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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想打我.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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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听说你想打我
作者:西子绪
文案:
从前陈谋和他家文艺青年打架的时候都是陈谋赢。
然后他为了他家的文艺青年死了。
陈谋(捂着被打肿的眼睛):老子真的是日了狗了
内容标签:重生
主角:陈谋,原飞槐
第1章 突然的重生
陈谋是被疼醒的。
他睁开眼睛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家木质的地板,这地板的花色很特别,是他和原飞槐一起去挑的。只是走神了一秒钟,陈谋便被身体上的剧痛拉回了注意力。
有人骑在他的身上,抓着他的头发往地上按。
陈谋的性子火爆,打架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当年和原飞槐一起上学的时候,他还一个人挑过五六个小混混,虽然还是受了伤,但那几个人也绝对没有占便宜。由此看来,陈谋在打架这件事上,可以说是完全不虚。
但是今天却例外了,陈谋的脸被按在地上,抓着他头发的那只手简直犹如铁铸一般,任由他怎么挣扎都丝毫不动,而压着他的人的另一只手,却顺着他的腰间,伸出了某个隐秘的部位。
陈谋的身体先是僵硬的两秒,随后发出一声大吼,开始更加疯狂的挣扎。他虽然不明白他到底处于什么情况,但是眼下重要的事不是搞清楚情况,而是从压着他的这人身下挣脱下来。
陈谋的挣扎似乎给那人带来了一些不便,于是他听到了一声冷哼,陈谋还未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被一条宽皮带给捆起来了。
背对着那人,陈谋像只被捏住了要害的老虎,一点办法都没有。
肢体的冲突让陈谋本来就混沌的脑海更是乱成了一片,他再次吼道:“草泥马你个龟孙子,快把老子放开!”
一直压着陈某的人动作顿了一下,随即,陈谋听到了一声冷笑,和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说:“陈谋,你想造反?”
陈谋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脑袋变得一片空白,这个声音他听了十几年了,声音的主人,叫做原飞槐。
原飞槐和陈谋认识的时候是在高中。
从高中开始,原飞槐就展现出了一个文艺青年的气质,他学画,会拉小提琴,喜欢穿白衬衣,长相更是时下最流行的那种俊秀。
陈谋早熟,初中的时候就和一个学姐破了处,高中更是一眼就看上了原飞槐。
但是现在呢,本该被碾成肉饼的他却出现在了自己家里,不但出现在了自己家里,还被那个连鸡都没杀过的原飞槐压在地上揍。
陈谋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可是任由他火气再怎么大,原飞槐还是一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指望我放开你的模样。
陈谋道:“原飞槐你他妈的疯了,快把我放开!!”
原飞槐理都不理,开始利用手做起了某种原始的运动。
陈谋气的眼睛都红了,他现在脸贴着地板,两只手被捆在身后,腰上面还坐了一百多斤力大无比的大男人。
这不是最惨,最惨的是他居然真的被弄出来了。
被弄出来之后,陈谋整个人都软了,身后一直压着他的人这才把他从地板上翻了过来。
陈谋气喘吁吁的瞪视着双手握着他腰的原飞槐,简直恨不得凑上去在他脸上咬下一口肉。
原飞槐说:“宝贝,别这么看着我。”
原飞槐伸出手摸了摸陈谋的嘴唇,他的手指上还站着某种白色的液体,这一摸,正好将液体抹在了陈谋的唇上。
陈谋愤愤的呸了一声,又愤愤的骂了句草。
原飞槐说:“你不对我动手,我就不对你动手。”
陈谋还是没说话,其实他现在的脑袋里就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明白。
最后原飞槐还是把陈谋放开了,他从地上站起来,直接转身进了厕所,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坐在地上的陈谋怎么样了。
陈谋恨恨的把捆住他的皮带扔到了一边,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再抽了一根叼在嘴上点了起来。
原飞槐在厕所里洗了个手,出来就看见陈谋坐在地上抽烟。他走到沙发旁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对陈谋说了句:“晚上有会,别等我了。”
陈谋随口问了句什么会。
原飞槐说:“下个月C城那块地竞标,这边想争取一下。”
陈谋一口烟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他一边干咳,一边说:“原飞槐,你说什么呢?”
原飞槐有点奇怪的看了陈谋一眼,然后上前摸了摸陈谋的额头:“没发烧啊。”
陈谋说:“什么C城的地,什么竞标,你到底在说什么?”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原飞槐就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乐器店,还参加了一家乐团,但这两样,怎么都和竞标开会什么的扯不上边啊。
原飞槐看着陈谋沉默了两秒,然后似乎认定了陈谋是在无理取闹,他说了句:“别忘了吃晚饭,我走了。”
陈谋咳嗽着看着原飞槐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裤子没穿好,两只手都被捆出了印子,此时此刻的陈谋简直就像是个刚被强丨奸了的可怜人,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上,重重的坐下。
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陈谋把烟抽完之后,又去厕所洗了把脸,这才稍微冷静了下来。
他之前的记忆,停留在了那辆水泥车从他身上碾过去的那一刻,耳边还回荡着原飞槐近乎撕心裂肺的哭声。
陈谋在休憩之后,把整间屋子都看了一遍,他发现除了一些很小的细节之外,其他地方都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这房子写了陈谋和原飞槐两个人的名字,装修也是两人一起做的,所以陈谋对这房子的感情特别深,即便是他和原飞槐吵的最厉害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从这里搬出去。
可是此时此刻,陈谋却对自己的记忆里,产生了怀疑。
两人的卧室床头和床头柜都摆放了照片,床头的那张照片,是两人的合照,床头柜上相框里的那张,却是原飞槐参加音乐会拉小提琴的一张照片。但是现在出现在陈谋眼睛里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画面。
床头上的是他们的合照,可姿势却变成了原飞槐公主抱着陈谋,陈谋一脸面无表情,任谁也能看出他的不情愿,床头柜上的那张则是陈谋光着上身皱着眉头认真的刷着墙壁。陈谋的身材很好,肌丨肉线条流畅,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汗水,这照片怎么看怎么有种色丨情的味道。陈谋盯着照片看了好久,才分辨出这事正在装修房子的他,他举着相框简直快要贴在脸上,那表情简直像是见了鬼。
装修一样,照片却变了,陈谋心里的火又开始燃烧,他坐在床边想了想,然后给自己的好朋友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那头传来了一声喂。
肖嵘的声音顺着电话线传了过来,他说:“陈谋,你又被你家那位揍了?”
陈谋刚想出口的话就被堵在喉咙里。
陈谋说:“说你大爷,什么叫你帮我叫救护车。”
肖嵘说:“别装啦,你天天被你家那位揍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唉,都叫你再考虑一下了,非要这么死心眼。”
陈谋说:“考虑什么?”
肖嵘说:“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和原飞槐分手啊。”
不过现在,这个被劝的人,却变成了他陈谋。
肖嵘说:“陈谋,你被那么死心眼啊,我真怕你有天被打死。”
陈谋气的牙痒痒,又无从反驳,因为他根本不理解肖嵘说的话,又要怎么反驳呢。
肖嵘说:“唉,你怎么不说话了?”
陈谋咬着牙冒出来一句:“出来聊。”
肖嵘说了声好。
陈谋把电话挂了,又狠狠的瞪了眼桌子上放着的照片,这才开始换衣服出门。
第2章 不准喝酒哦
陈谋到他们约好的地方时,肖嵘正在撸串。
今天天气比较热,到傍晚出来纳凉的人也特别多,肖嵘穿着个大裤衩和背心,正把一串肉往嘴里放,看见陈谋朝他走过来他伸出手招了招。
陈谋朝着肖嵘走了过去,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肖嵘的对面。
或许是陈某的气场太过阴沉,肖嵘停下了手中吃东西的动作,抬起头来问了句:“咋了?这么生气?”
陈谋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灌了口冰啤酒。
肖嵘说:“不想说?那行,快尝尝这虾,老板今天刚弄的,可新鲜了。”
陈谋拿起一串烤的焦黄的虾,面无表情的往嘴里塞了一只,咀嚼片刻之后把虾壳吐到桌子上才开始说话,他说:“我好像做了个梦。”
肖嵘说:“啥梦。”
陈谋说:“我梦到,我打了原飞槐,原飞槐要和我分手。”他不知道怎么向肖嵘讲起他的经历,所以胡编乱造了个借口。
没想到肖嵘一听到这话,就一拍大腿:“兄弟啊,哥哥我真是心疼你!”
肖嵘又往嘴里塞了块肉,含糊到:“你看你被他折腾的,好好一个人,都开始做这种梦了。你打原飞槐?也就只能在梦里想想了。”
肖嵘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砸:“不然呢,你不说我还没注意,陈谋原飞槐是不是又打你了?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陈谋低着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才发现之前被原飞槐捆着的手腕已经显出了两圈明显的红痕,现在正值热夏,大家都穿的少,再怎么也遮不住。
肖嵘说:“我劝也劝了,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肖嵘说完这句话,重重的瞪了陈谋一眼,很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味道。
两人相顾无言片刻,陈谋才道:“可是原飞槐那么瘦,怎么打的过我呢。”
肖嵘原本的表情很是淡然,听到陈谋这句话瞬间炸了,他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当初你追他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他是条霸王龙不是小白兔啊,要是早发现改换目标,你还能有今天?”
陈谋说:“是我追的他?”
肖嵘说了句这不是废话么。陈谋想了想,又试探性的说了句:“你给我回忆回忆?”
陈谋说:“放你娘的狗屁,谁是小白兔。”陈谋其实不怎么喝酒,因为家庭的缘故,他对酒精这种东西向来都敬而远之,再加上他本人酒量确实不怎么样,所以在外面喝酒的时候,一直都很有节制。
只不过今天却有些例外,或许是这些事情太过陌生,或许是情绪有些烦躁,陈谋没吃什么东西,就喝了三四瓶啤酒下肚。
等肖嵘发现他拿的五瓶啤酒就剩下一瓶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陈谋平时大大咧咧,有点小醉之后却显得有些沉默,他也不吃菜,只是等着自己面前的盘子,一言不发的继续往嘴里倒酒。
肖嵘被陈谋这架势吓的有点胆颤心惊,他小心的叫了声:“陈谋?”
陈谋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的抬起头看了肖嵘一眼。
陈谋倒是一点也没觉的自己喝醉了,还在不停的倒酒。肖嵘见状悄悄的叫来了服务员,让她提了一壶茶过来,然后拿起喝光的酒瓶开始往里面灌茶水。
陈谋显然整个人已经喝的有点晕了,居然没察觉出自己倒的酒什么时候变成了茶,他一边喝一边喃喃道:“肖嵘,我怎么觉的自己是在做梦呢?”
肖嵘说:“做梦?做什么梦?”
肖嵘听着这话更心酸了,他说:“谋子,哥真是心疼你。”
陈谋说到这里,啪的一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砸,大声道:“他要是敢和我分手,老子就打断他的腿!”
肖嵘说:“啥?”
陈谋继续说:“肖嵘,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帮他,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眼见陈谋越来越激动,肖嵘心里冒出不太妙的感觉,他试探着说:“谋子,咱今天要不然就吃到这里,先回去?”
陈谋说:“回去个屁!老子要去找原飞槐!”
他也是行动派,说完这句话直接起身就走,吓的肖嵘赶紧结了账,匆匆忙忙的跟了出去。
结账这会儿工夫,陈谋已经叫了出租车准备离开了,肖嵘飞奔过去坐到了后座上,气还没喘匀就听见陈谋说:“师父,去龙欣。”
肖嵘的心脏病差点没被吓出来,龙欣就是原飞槐的公司,在离这里挺近的一个商业中心,打车过去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情。
肖嵘说:“师父,他喝醉了,你别听他的,去天竺星光。”
陈谋说:“你他妈的才醉了,要去就去,不去滚下车。”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阴森,肖嵘心想还好他坐的副驾驶,不然肯定揪着自己就是一拳。
肖嵘还想说什么,但看着陈谋充满了红血丝的眼睛最终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司机师父更加的机智,一言不发的开到了目的地,收了钱之后风一样的跑了。
肖嵘在路上一直思考要不要给原飞槐发个短信让他有个准备,但还没等他相出结果就已经到了原飞槐的公司门口。
陈谋下车付钱,一套动作干净利落,完全看不出这个人已经醉了。
陈谋斜眼看过来:“怎样?”
陈谋呵了一声,直接推门进去了。
肖嵘看着陈谋的背影,只觉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默默的掏出手机,更加默默的拨打了原飞槐的电话。
几秒钟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原飞槐一声淡淡的喂。
原飞槐说:“什么事?”
原飞槐说:“嗯?”
还未等他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原飞槐冷冷的说了句:“我知道什么事了。”肖嵘哎呀一声还想说什么,就听见电话啪的被挂断了。
就在肖嵘打电话的时候,陈谋已经以风一般的速度冲上了电梯,门口的接待认识陈谋,也没拦他,于是肖嵘还未把话说出口,陈谋人就已经到了原飞槐的面前。
十七层的原飞槐刚开完会,准备跟秘书交代晚上宴会的事情时就接到了肖嵘的电话,话还未说完,便看见一个人直接推门而入。
原飞槐随手挂了电话,吩咐秘书先出去。
秘书小姐看了眼自家老板,又看了眼眼睛红彤彤状态显然有些不对劲的陈谋,十分明智的低着头拿着文件出去了。
原飞槐把手里捏着的钢笔盖上盖,然后随手插进了旁边的笔筒,他说:“怎么了?”
陈谋的呼吸有些重,他走过去,把脸凑到了原飞槐的脸旁边,叫道:“原飞槐。”
这么近的距离,自然能闻到陈谋气息之中浓浓的酒气,原飞槐向来不喜欢喝酒,闻到酒气自然也不会觉的愉快,他好看的眉头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你喝酒了?”
原飞槐任由陈谋抓住了自己的衣领,他看着陈谋的脸,慢慢的伸出手用大拇指按住了陈谋因为喝酒喝情绪激动,变得颜色越发鲜红的嘴唇,他说:“宝贝,我想都别想什么?”
陈谋因为原飞槐的动作咽了口口水。
原飞槐说:“宝贝,说啊。”
陈谋的声音沙哑,他说:“你想都别想离开我。”
陈谋这句话一出口,原飞槐便笑了,他轻轻的摩挲了一下陈谋的嘴唇后,便握住了陈谋捏着他领子的那双手,然后一点点的将那双手从自己的领子上掰了下来。
陈谋在此刻,再次体会了一次原飞槐的大力气,他的两只手像是被铁固定住了一半,根本一点反抗也做不到。
原飞槐说:“宝贝,你是不是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
陈谋说:“什么?”
原飞槐笑了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温柔,可惜他的眼神里却透出一种不愉快,他说:“我告诉过你,不准喝酒。”
第3章 又被揍了
原飞槐不喜欢陈谋喝酒。
准确的说,他不喜欢陈谋在其他人面前喝酒。
喝了酒的陈谋总是要闹点事出来,这事可大可小,但终究是种麻烦。
陈谋完全没听见原飞槐的话,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原飞槐面前的桌子上,大吼道:“原飞槐,谁准你这么对我说话的?!”
原飞槐坐在椅子上,看向陈谋的表情略微显得有些奇怪。
陈谋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了,平日里陈谋说话大多数时候都带着种隐忍的味道,毕竟陈谋还是怕挨揍的。当然,陈谋被揍的多了,自然也会生出想分手的念头。
可惜的是陈谋不敢说,原飞槐也绝不会同意。
原飞槐脾气其实一直都不算太好,只有在陈谋的面前才会稍微收敛,不过这种收敛的程度并不算太高,所以他们两个偶尔还是会打架,而打完一场之后,大多数时候都是陈谋被揍个半死。
或许是因为酒精,现在的陈谋却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原飞槐伸出手,用食指轻轻的摸了摸陈谋的脸颊,陈谋有些邋遢,鬓角还残留着细细的胡茬,原飞槐说:“你不回去么?”
陈谋含糊道:“回哪去?”
听着陈某这话,原飞槐却忽的笑了,他轻轻说:“当然是回家去。”
原飞槐说:“我不在家,你就不回去?”
陈谋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看着原飞槐近在咫尺的脸,凑过去想亲亲,但原飞槐却让开了,他说:“满嘴酒味,臭死了。”
原飞槐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宠溺又温柔,所以任由谁都不会想到,他下一个动作就是一把抓住了陈谋的手,把他往办公室旁边的卫生间里拉。
陈谋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就被原飞槐给硬生生的拉进了卫生间里。
若是只是拉进卫生间也就罢了,可还未等陈谋站稳,他便劈头盖脸的被水浇了一身,原飞槐站在卫生间门口,手里捏着浴头,语气冷淡极了,他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喝酒了么?”
陈谋听到这句话立马炸了,他大吼一声操,攥着拳头就朝着原飞槐脸上砸了过去,原飞槐不躲不闪,一把握住了陈谋的拳头,然后顺着将陈谋往地上一拉。
陈谋脚下一滑就要摔倒在地上,但他另一只手顺手死死抓住了什么,硬是稳住了立马要倒地的身体。
陈谋浑身都是水,整个人狼狈的不行,他心里面压抑着的火气因为原飞槐的一席举动喷涌而出,他抬头之后就是一通大骂,无论是表情语气都是无比的狰狞。
陈谋骂完之后,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原飞槐那阴森森的语气,他说:“放手。”
陈谋还想说什么,忽的觉的自己手上抓着的东西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一低头,才发现原飞槐裤子的腰带被自己抓在了手里,此时那条笔挺的西装裤已经因为他用力过度被硬生生的撕了条口子出来。
陈谋:“你没事吧?”莫名的被原飞槐的眼神瞪的有些后背发凉,本该是受害者的他,此时却显得有些心虚。
原飞槐也不说话,只是脸上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没事。
陈谋说:“你瞪着我干什么?”
原飞槐嘴里发出一声耐人寻味的嗤笑,他不言不语,干净利落的开始把陈谋身上的衣服往下剥。陈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发现原飞槐在做什么的时候,自己的裤子已经落到地上了,他含糊的喊了两句,发现原飞槐还是没理他,才有点慌了,他叫道:“原飞槐,你他妈的在干吗?”
原飞槐正低着头扯着陈谋的衣服,听见陈谋这话只是抬了抬眸:“嘴里别不干不净的。”
这个他纠结了一整天的问题,似乎并不会有答案了,因为原飞槐把他裤子扒下来之后,又把他的衣服也给扒了,然后拿着他的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等到陈谋反应过来,只听到了原飞槐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
陈谋刚刚喝的那点酒,这会儿算是彻底的醒了,他走到门边啪啪啪用手掌拍着门,大叫到:“原飞槐,你快点把我放出去!”
没人回应他的话。
陈谋又吼了几嗓子之后,才从门缝里发现外面的灯已经熄了,他转了转头,看到了挂在墙上的表,发现时针已经指向了八这个数字。
晚上八点了,公司还有人就奇了怪了。披着浴巾的小可怜陈谋,这会儿才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凄凉。当初他虽然经常忍不住对原飞槐动手,可是却从来没有把原飞槐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管不问,更可怕的是,原飞槐还强行扒走了自己的衣服。
陈谋敲了半天的门,还是没人理,他只好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回了沙发上。刚才离开卫生间的时候,情绪还比较激动,所以没注意到身体上受了什么伤,这会儿冷静下来了,就觉的自己浑身上下都在疼。
陈谋在沙发上没坐下没多久,就不得不换了好几个姿势,以他多年打架的经验可以知道,他现在后背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原飞槐!把他!又揍了!残酷的现实给了陈谋重重的一巴掌,打的他好不容易回过来的神又散了。
他家柔弱的,温和的,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小可爱,变成了一头连他都敢揍的大灰狼。想到这里,陈谋莫名的就想抽根烟。
而那个世界的原飞槐,作为一个典型的文艺青年,虽然偶尔也去健身房,但是也是绝对打不过陈谋这种从高中就开始练手的不良青年的。
所以在他提出分手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原飞槐的脸上都能看见新的旧的各种伤痕,而在那个世界里,无论是陈谋的朋友也好,原飞槐的朋友也好,同样的在劝他们分手。
不合适,就分嘛,不然早晚出人命。
可虽然陈谋喜欢动手,但他对原飞槐的感情却是绝对毋庸置疑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原飞槐活生生的被车碾成肉饼。
其实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复杂的生物,一边说着喜欢,却又一边干着伤害对方的事,陈谋死活不肯和原飞槐分手,因为他的的确确爱着原飞槐,可是即便是爱,也不能让他控制住自己的暴力倾向。
想着上辈子的事,躺在沙发上的陈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原飞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接近一点钟了,他回了公司,拿出钥匙开了办公室的门,正好看见陈谋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他放轻了脚步,走到陈谋身边,低头看着正在熟睡的爱人。
因为之前在厕所里的一番打斗,陈谋的额头上也青了一小块,他的头发虽然已经干了,却还是有些凌乱,此时配上他的睡颜,看起来很有几分可怜的味道。
原飞槐盯着陈谋看了会儿,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陈谋额头上那块青掉的伤痕,然后一言不发的弯下腰把陈谋抱了起来。
陈谋身高一八五,体型也绝对算不上瘦弱,可原飞槐却抱得一点都不勉强,还有空余的力气把浴巾给陈谋遮严实。
于是门口的保安就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家状似文弱的老板抱着一个人形物体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公司,老板看见他吃惊的模样,还微微颔首冲他打了个招呼。
原飞槐见陈谋醒了,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发动了汽车,开始往家的方向开去。
陈谋懵懵懂懂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愣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不在办公室而是在车上了,他道:“原飞槐,你居然把我关在办公室!”
原飞槐握着方向盘,眼神平静的看着前方,不咸不淡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那么惊讶干嘛。”
第4章 妖精打架咯
这个世界的陈谋到底被关了几次,注定是个不解之谜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好,回家的路上,开着车的原飞槐居然一个红灯也没遇到。
低气压的陈谋坐在后座像是被乌云笼罩了,裹着那张浴巾,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直到原飞槐在停车场停好了车,才走到后座朝着陈谋伸出了手。
陈谋正准备下车,看着原飞槐这个架势一愣:“干嘛”
原飞槐说:“宝贝,我抱你啊。”
陈谋瞪了原飞槐一眼:“谁要你抱,我自己会走。”以往都是他对原飞槐说这些话让原飞槐脸红,现在听这些话的人却变成了他自己,虽然没有不至于脸红,但感觉上来说非常的微妙。
原飞槐说:“你连鞋子都没穿,怎么走?”
陈谋说:“我鞋子呢。”
原飞槐说:“进水了,就给你随手扔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态度十分的理所当然,好像那个把陈谋的鞋子搞进水的人不是他一样。
陈谋又想开骂,但是开骂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还裹着浴巾,如果把原飞槐给真的惹恼了,那他大概就要光着身子在车里待上一晚上了。于是思托权衡之下,陈谋决定暂时妥协,他说:“不用你抱了,我自己走。”
原飞槐闻言挑了挑眉,居然也没说什么。
于是两人从车库直接进了电梯,这一路上陈谋都胆颤心惊,生怕有住户看见裹着浴巾光着双脚的他,然后大骂他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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