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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最美的季节之情归何处.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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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季节
开坑说明:
写盗墓同人文,就想他妈的吼一句,老娘到底有多爱你们。
校园背景架空文,副校长瓶X新教师邪,大概就是一个磨磨唧唧地故事。
现代背景,又是架空,所以情节可能狗血,神马唱歌、旅游、酒店、上床这些标配都必须有。唯一的亮点可能就是校园生活,无论是对学生来说,还是对老师来说都是美好滴。
遇见你,是我一生最美的季节。
——题记
01
“咋啦?”吴邪刚走到门口操起挂在鞋架上方的斜肩包背在肩上准备开门往外走,走得有点猛,斜肩包的带子被拉得老长,回头疑惑地看了一眼解子扬,顺着他的目光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背的包,“包咋啦?”
吴邪相当满意地侧过身,又挺了挺脊背,将手插在裤兜里对着镜子里倒映出的一脸笑意的解子扬挑挑下巴,做了个詹姆士邦的标志动作,沉声道:“不要迷恋爷,爷只是个传说!”
“啊!”
他妈的,昨天敲了他老子五千块从里到外置办了一身行头,连内裤都买了条CK的,怎么就忘了买一包呢!
“参加个招聘会,带烟干毛?”解子扬指了指明显鼓起来的裤兜。
吴邪想想也觉得不妥,伸手将烟盒和打火机掏出来扔到客厅的茶几上,又从胳膊下抽出简历:“不带包我这简历放哪儿?”
“别看我啊!我包都满了,装不下。”解子扬一边捂着自己的包一边把包顺到身后去。
“你妈!你能不这么小气不?多背几本你能死啊!”吴邪不由分说拉过解子扬的包就要往里塞,可看到包里的情形时,愣住了。
不大的包里塞得满满的简历,起码有二十多本,根本一点缝儿也没有。
“你他妈弄这么多干嘛?做简历不要钱?”吴邪掂了掂解子扬的包,“你也不嫌沉?”
下一句话,吴邪在嘴里轮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解子扬和吴邪从幼儿园起就在一起撒尿和泥巴,一路滚过小学,初中,再一起玩命考上了九门市最好的高中九门中学,直到上大学才分开。
高考时,解子扬没发挥好,复读了一年,吴邪倒是很顺利的考上Z大的建筑系,学制五年。
虽然这样,他老爸吴一穷还算教子有方,吴邪身上没有纨绔子弟身上的流气和不良嗜好,温和善良、谦和有礼,再加上还算不错的皮相,一眼看上去就是一阳光帅气的五好青年,可接触久了,就会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吴邪老爸吴一穷是市文化局局长,虽然看上去像个清水衙门,但是个人都懂得,屁股底下坐着个“长”字,自然“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二叔吴二白牛掰了,国安局的局长。那是个不得了的地方,门口是真的荷枪实弹的士兵把守。不过,进了国安局,就相当于把自己卖了,吴二白一路做到局长,至今还是单身。吴邪曾经一度怀疑他二叔和余则成一样是个特务啥的。
三叔吴三省是九中的校长,别看就是一中学的校长,可这校长比教育局局长还牛掰几分。简直就跟个土匪一样,每年到了七八月份,手里攥着的条子不知道多少,不管官有多大,钱有多多,总有个孩子吧,自己没有,总有个把亲戚有吧。那就免不了和他三叔打交道,而吴三省生性豪爽,办过一次事,一来二去就成了狐朋狗友,这多年,黑白两道畅行无阻。
而解子扬就比较坎坷了,从小家境也算不错,他老爸是个做生意的,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钱就越来越多。要说这男人有钱就变坏一点不假,他爸在解子扬十岁时毅然地抛弃妻子投向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从此就只剩解子扬和他妈两个相依为命,好在他爸还算有良心,起码的生活费教育费没亏欠过,这些年生活还不算太窘迫。可这毕竟不是一个健全的家庭,就算解子扬表面上看起来和正常小孩没啥两样,但心事终究是吴邪这样的公子哥不能比的。
所以,嘻哈惯了的解子扬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吴邪倒不知道说什么好,将自己的几本简历夹在胳膊下,从裤兜里掏了钥匙,顺势拍了解子扬一把,道:“快走吧,去晚了,挤不进去了都。”
五月天,地处南方的九门市温度飙到了二十七八度。
所以,当吴邪和解子扬像饺子一样翻腾在招聘会的人山人海中时,吴邪西装里面的衬衫都湿透了,贴在后背上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老痒,这人也太他妈的多了。”
“这是场综合性的招聘会,估计外地来的人也不少。我早跟你说了,来参加招聘会不用穿成这样,你不听,非得骚包!”解子扬也穿了件稍微正式点的外套,这会儿也热得顺着额头淌汗。
“懒驴上磨屎尿多。”
“滚!”
吴邪其实也不是很急,从出来也没喝口水,身体里有点水也都变成了汗,他只是不想再像沙丁鱼一样闷在不透风的罐头里。
本来,找工作的事,他真是没那么上心,说是参加招聘会投简历,还不如说是来看个热闹,逮个理由敲他家老爷子一笔更实在。
简历封面上的塑料皮和手心相贴,全是汗。
吴邪又是一阵烦躁,也不管用人单位招什么专业的,但凡看到人相对少一点的展位就送出去一本,就这样挤挤搡搡地随着人流往角角落落走,有了上厕所的心理暗示后,还真是煞有介事的逮着一看起来像保安的打听厕所在哪儿。保安估计也热得虚火上升,没好气儿地不知道往哪儿一指,吴邪连忙顺着手指的方向瞅,可除了人山人海,还是人山人海,根本没看着厕所在哪儿。
看吴邪一脸迷茫辨不清方向,那保安也挺冷幽默,哼了一句:顺着味儿走就是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厕所,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
站在厕所门口,吴邪就是这么一副鬼样子:西装外套早就脱了挂在左臂肘弯里,手里还攥着一本没投出去的简历;脖子上的领带松垮着,早上还又飘又柔的发丝湿答答地黏在额头上。
知道的,这是来参加招聘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刚被蹂躏过。
本来上厕所只是个借口,可吴邪这会儿恨不得拔腿就跑:男厕所还好,那女厕所的队排的,就跟世博会的沙特馆似的。
更要命的是:估计参加这样的招聘会,大家都有点上火,厕所门口的味儿简直都能熏死苍蝇。
吴邪一阵恶心,本不想进去,憋一会儿等出去再说,可脸上黏糊糊的实在难受,不管怎么着也得洗洗脸。
川流不息的兄弟姐妹其实都好不到哪里去,也有个把二缺和吴邪似的穿了套西装,这会儿也都要么挂在肩上要么挂在肘弯里;还有几个女同学画了妆来的,眼影粉底被汗水晕开了,正在队伍里照着镜子补妆。
估计着应该是洗手台的地方,是一溜儿小便池。
本来没有尿意,可此起彼伏的哗哗声,竟像条件反射的铃声一样,让吴邪瞬间打了个激灵。
四下看看,只有那排疑似洗手台改过的小便池有一个空位,吴邪赶忙站上去,想速战速决解决战斗。
塑料皮很滑,吴邪较着劲儿,微张着嘴低着头,一脸的痛苦,本来没多少肉的脸硬是挤出了双下巴。
他算明白了,为毛这排小便池还能剩个空位给自己。
眼前赫然是一面大镜子,映出了自己夹着简历的双下巴、微张着嘴的痛苦表情以及刚刚掏出来的老二。
吴邪尴尬不已,眼角在镜子里瞄了一下低眉垂眼面无表情专心致志放水的一排哥们。虽说都是男人,但没有过硬的心里素质,要这么大眼瞪小眼的解决生理问题还真是有点挑战性。
收回了目光,吴邪也准备低眉垂眼地继续未完成的事业,可却不期然地和身边刚刚换上来的男人直视镜子的目光纠缠在了一起。
那是一个很干净的男人。
清爽、简洁以及一丝不苟的表象之下透着淡淡地疏离,冷冷地拒人千里之外。
明明此刻的目光是胶着的,可吴邪从那双黑白分明的幽深眼中什么都看不到,仿似他只是透过镜子看到了一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物品,一张在女人中也算得上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不知为什么,吴邪就是觉得在刚刚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有点什么从那眼中闪过,可快得来不及揣度就消失不见了。
要不是看到了这人胸前挂着的用人单位统一的标牌,吴邪会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是来应聘的大学生,他看起来太年轻了。
吴邪还想从镜子中看看牌子上写些什么,是哪个单位的,可他有一百多度的近视,又不好眯着眼睛盯着看,结果就是一个字都没看清楚。
果然面瘫没有表情就不容易长皱纹,吴邪在心里腹诽了一句,怏怏地收回了目光,自然看哪里都不合适,只能盯着自己老二,放松肌肉,开始放水。
吴邪本来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只是这人一身清爽的让他深刻地对照了自己此刻毫无形象可言的鬼样子,心中愈加烦躁,接着又腹诽了一句:不是打杂的就是跑腿的。
吴邪?
吴邪尿了一半,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安静得只有水声的厕所里突然响起这么一句,确实有点诡异,所有人的目光或直接或间接地朝声音的发源地看过来。
谁的手机铃声,太他妈的傻逼了!
你他妈的老痒!
我操!
这下子,连旁边的面瘫都不淡定了,扭头看了吴邪一眼。
吴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手机摔了,想想还是没舍得,掏出来之后狠狠地按了下关闭键,没让那更丢人的下半句喊出来。
死老痒!
咬了咬牙,吴邪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胡乱在手上缠了缠,将简历抓出来,走到门口,连同手里的领带一并扔到垃圾桶里。
解子扬在那边听到这声咆哮一头雾水:“喂,吴邪,你在哪里?”
“厕所!”
“啊!正好,我也离厕所不远了,你在厕所门口等我啊!”
“咦!吴邪,你的简历都投出去了?”
“那你的领带呢?”
“扔了!”
“扔了?”解子扬看吴邪被扯得歪斜的衬衫领子和一脸离发飙不远的表情,疑惑道:“咋啦?在厕所被非礼了?”
“滚!”
02
这次招聘会的经历给吴邪留下了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之后无论解子扬怎么软磨硬泡威逼利诱,打死也不再陪他参加招聘会了。反正工作的事,自有自家的老爷子操心。在二十三年的父子间的斗智斗勇中,色厉内荏的总是老的那一个,得了实惠捞了好处的总是小的那一个。
回到学校又晃荡了一个月,拍照留念吃散伙饭,撕书砸暖水瓶女生楼下深情拥抱,毕业典礼领毕业证书学位证书告别演出大合唱。
这些都事都做了一遍之后,吴邪站在Z大校门口背着书包仰望校牌上那四个大字,突然就百感交集,两眼一模糊!
那肆意挥洒的青春。
那流过的,咽下的汗水和泪水。
那一段段花开得再美也没有结出果实的爱情。
那一个个说再见就可能永不再见的相伴五年,又各奔东西的留在毕业纪念册上的名字。
高考语文没及格的吴邪,就是再有百感交集在心中,还是想不出一个文艺点的句子,好容易冒出来的一个,还是高中的一篇课文的文题:《别了,司徒雷登》。
看来,应试教育害死人啊!
毛爷爷,您老人家字字珠玑!
吴邪迎着六月天明晃晃的太阳转身,融入茫茫人海。
回到家,吴邪又猪一样过了几天,窝在自己房间里,瞪着猩红的眼睛连刷了几个大型副本。
吴邪本想据理力争几句,一听这话立马蔫吧了,向后一倒,蒙头大睡。
你妈解子扬!
吴邪睡得正香,放任手机在电脑旁边锲而不舍地响着。
“下副本呢?”
“你在家呢?”
“我接到几个面试通知,想让你帮我参谋参谋。”
“你又犯啥错误了?”解子扬笑得邪恶。
想起他家老爷子说这话时的模样,吴邪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那个老古董,一辈子都活得一板一眼。
“哪儿那么多废话!再不滚来,老子不奉陪了,妈的困死了!”
“别睡死过去了,我马上来。”
“你以为都像你,快过来吧!”吴邪扔下手机,又一头栽倒在床上,连熬两宿还不觉得,这会儿可真是眼睛都睁不开,刚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了。
正在副本里一路冲杀,门铃声响了。
吴邪勉强从枕头上撑起来,使劲挣了挣眼睛,就听到门口解子扬谄媚的声音:阿姨好,吴邪在家么?
“哦,还没,收到了几份面试通知,来让吴邪帮我参谋参谋。”
“是么,这多好啊!小扬从小就又懂事又自立,不让大人操心,哪像吴邪那个臭小子,毕业了也不找工作,整天就知道在家打游戏,你说能打出个工作来?我可告诉他了,再不找工作也不许赖在家里,这要你吴叔叔在家,早把他打出去了。”
“阿姨,其实吴邪挺好的,脑子聪明,人又灵活,将来走上社会也吃得开,您就放心吧。过两天还有招聘会,吴邪都和我说好了,到时候一块去。”
“是么,这个臭小子也不和我说一声,我早和他说过,工作要自己找,你吴叔叔才不会管他。看他一副不紧不慢不着急的样子,我都急死了!”
“阿姨,您就甭操心了,吴邪他心里有数。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还愁找不到工作?您儿子您还信不过?从小他不就是这样?看着淘气,啥也不在乎,可什么事都没耽误不是?成绩一直都那么好。”
“你这孩子从小就这么会说话,去吧,把吴邪喊起来,阿姨走了啊!”
听到门响,吴邪一把拉开自己房间的门,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夸张地抚着胸口的解子扬,道:“我就让你安抚一下,你又给太后灌迷魂汤了?你看她那高兴劲儿!我回来几天了,也没说给我包顿饺子。”
“你又不爱吃饺子,你在那儿瞎嫉妒啥?你到我家,我妈还不是乐颠颠地张罗好吃的?”
吴邪趿拉着拖鞋揉着乱哄哄的脑袋,晃到厨房开了冰箱拿了两瓶脉动随手甩给解子扬一瓶:“我妈就是稀罕你,从小就恨不得拿我去跟你妈换,成天把‘看人家小扬’挂嘴上。”
“真的?”解子扬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神情变了一变,语气竟然有点颤。
“死去!我啥事儿你不知道?”
“滚!谁他妈的像你,如胶似漆爱得要死要活,还好死不死地陪着人家去考研,结果怎么样?大四的黄昏恋就够不靠谱了,你还来个大五的半夜三更恋,除了给人家当了半年免费劳工,你得了个毛?”
被解子扬这么揶揄,也没见吴邪生气,反倒摆了摆手,一副“行了行了,我认怂了还不行”的表情。
“说说你面试的事儿。”
心,伤过了,久了,也就好了。
其实,
真没什么大不了。
解子扬盯着吴邪看了一会儿,也没再说什么,打开背包从中拿出个文件夹递给吴邪。
吴邪放下脉动瓶子,伸手接过来,道:“后来你又参加了几个招聘会?”草草翻了翻,又问,“都是本市的?”
解子扬道:“有三四个吧。我是肯定要回来的,我不可能带着我妈背井离乡。”
说到“以死相争”,解子扬也不禁笑了笑。
五年前,吴邪为了能上个不是本市的大学,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那还是解子扬第一次看到吴邪为了什么那么争取过。简直文的武的上三行的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最后双方妥协的结果是:吴邪可以去外地上大学,但毕业必须回本市工作。
解子扬也不说话,笑着看吴邪翻文件夹,他知道,马上吴邪就会现出一脸震惊的表情,然后说一句:我操,你不是吧!
果然,吴邪翻了两下后,睁大眼睛又确认了一遍,抬头对解子扬道:“我操,你不是吧!九中!你居然要去九中当老师?”
解子扬不置可否。
吴邪把那张面试通知单从文件夹中抽出来,往前倾了倾,一伸胳膊,将纸直贴在解子扬眼睛上:“你他妈的居然要去当老师?”
解子扬一把扯下那张通知单,甩在茶几上:“当老师怎么了?你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九中?”
这个问句让吴邪顿时语塞。
是呵,为毛自己对解子扬要做老师反应这么大呢?
九中省内唯一一所国家级重点高中,是他们的母校,又是自家三叔做校长,吴邪对那所学校再熟悉不过。
初三那年为了能不靠三叔的力量自己考上这所学校,吴邪和解子扬两个也是玩了命也才压着分数线考进去的。
在他们上学的时候,九中还是省重点中学,现在成了国家重点更是牛逼的一毛。
造就一所好学校有很多因素,但其中最主要的还是师资,而九中的师资力量堪比一所二三线城市的专科院校。
吴邪记得很清楚,教过他们的老师,年龄大一些的不是省级就是市级优秀教师,再不济也一定是高级教师。年轻的基本都是研究生学历,最次也是名牌大学的本科。最牛掰的是英语学科,九中的英语老师都是留学回来的,高一开始,英语课上就没有一句汉语,这种程度,估计现在一般的大学都达不到。
吴邪刚上大学那会儿,就迷上了魔兽,英语课几乎没去听过,但第一学期还是很顺利地过了四级,上大二以后,稍微努力了一把六级也很轻松地过了,这不能不说是在九中那三年打下的好基础。
要是能到九中当老师,在九门市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了。可吴邪有种不知哪里来的偏见,直觉地认为一个男人当老师是件相当不靠谱的事。
“你不知道?”解子扬讶道,“九中前几年来了一位新校长,分管教师管理,他招老师从来不招师范专业的。就你在厕所被非礼那天,我在招聘会上看到九中的展台,就投了简历,没想到还真来了面试通知。”
“滚!你才被非礼了呢!别扯没用的,这个新来的校长,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就知道,三叔手下有两个很能干的副校长,一个是潘子,一个是刘奎,这个新校长姓什么?”
“张,好像叫张起灵。”
“起灵?靠!这他妈是什么名字!”
两口,一个包子已经被干掉了一半。
解子扬也不跟他废话,劈手抢过剩下的一个半包子,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打开微波炉的门,扔进去,按好了时间,倚在小吧台边,双手插兜:“大学五年,没死在外面,真是万幸。”
吴邪也不理会,坐回沙发,三口两口将剩下的包子干掉,又猛灌了一口脉动,才抻直了脖子:“你什么打算?”
解子扬也坐回沙发,拿起那张九中的面试通知单:“我想去九中。”
“真的假的?”
刚才扯了一阵皮,吴邪也没把九中的事当回事儿,以为这不过是解子扬那一包子简历广撒网的产物,可看他此时的表情,竟好像认真了。
“我仔细考虑过了,当老师也没什么不好,起码稳定。九中虽然是私立,但教育局有编制,也算铁饭碗吧。”
“操!什么年代了,你还在乎这个?成天上课备课的,闷死人。”
“这倒也是。”
吴邪知道,对于解子扬来说,妈妈是他心中无法翻越的一座山,妈妈的幸福和安宁比他自己的梦想喜好都要重要。而对于一个含辛茹苦的母亲来说,长大成人的儿子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然后再有一个或两个第三代环绕膝下,这就是天大的幸福和回报。
“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九中老师的工资是多少么?”
“还能多少?”吴邪被解子扬故作神秘表情逗乐了,“两千顶天了,九中再牛逼还能多多少?”
“两千招到研究生?九中的老师什么档次!”解子扬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普通老师一个月都有这个数,主任校长什么的起码这个数。”说完又伸出两根手指。
“去死吧你!一千?你怎么不说一百?一万加!这还不算每月一千块的住房补贴,800元的交通费。要是主课老师,早自习,晚自习,课时费杂七杂八都算上,到手的有一万五。再有,老师是不交个税的,每个老师都有五六张工资卡,不同名目的钱一个月分几次分别打到不同的卡上,你说的那两千,只是教育局发的基本工资,也就几十块钱的税,每年还都是教育局统一给交了。另外,教育局的年终奖,九中老师也有份,要是完成学期既定目标,学校另外还有奖励,要是连五险一金什么的都算起来,年薪20万绝对有,还是税后。”
一听这话,吴邪也两眼放光:“真的假的,工资这么高,我怎么不知道?怪不得九中有那么牛逼的师资。我还以为那些老师都是一颗红心,为了祖国的教育事业挥洒青春,奋斗终身呢。”
“一颗红心必须得有,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总不能让马儿玩命,还不给马儿吃草。”
“那这草也太肥了吧。三叔那个老不着调哪儿弄来这么多钱,给老师开这么高的工资?”
“这你去问你三叔吧。”
“好看你个头!人家招的是老师,又不是公关。不过要说好看,九中的老师好像都挺对得起观众的,这是不是你三叔的恶趣味?别人不说,那天招聘会上那个姓张的副校长,长得就不赖,那么年轻,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校长。”
“想什么呢?谁他妈的暗恋过李老师,我不过就是做了一年生物课代表,你们他妈的瞎起什么哄?我应聘的是化学教师,我学的专业偏向化学,大学时修了英语的双学位,英语过了专八。”看吴邪越张越大的嘴巴,解子扬解释道:“刚上大学那会儿,还想着以后要出国,自从我妈生了那场大病之后,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系里保研也不想读了,赶快工作算了。”
吴邪看解子扬真认真了,想了想,道:“行,明天我和我三叔说说。”
解子扬靠回沙发靠背上,盯了天花板一会儿,转头问吴邪:“你呢?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等我家老爷子回来,随便他发配。”吴邪哼了一声。
“死去吧你!老子可不想当老师,你刚刚说的,我怎么都觉得不靠谱,再说,就我这样的,当不了老师,特没爱心。”
“20万年薪。”
“不去。”
“三个月带薪休假。”
“不去。”
“别说你学建筑是因为你有多爱祖国的建设事业,还不是因为可以多在外面呆一年?我还不知道你!你家老爷子要是安排你去个什么设计院,每天喝喝茶水上上网画画图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得这么过,你还不被憋死?当老师虽然平时累点,但三个月的假期,你还不是想去哪儿去哪儿,你家老爷子也管着了不是?再说,九中,我们的母校,我们在那里度过的美好时光你都忘了?每天和十六七岁的孩子在一起,人都不容易老。”
“解子扬!你什么时候不磕巴了?你妈你这还没当上老师呢,就这么好给人做思想工作,真当上老师,没几年就是一八婆,哦,不,是八公!”
“操!你还来劲了!还不是听我刚刚说的九中招人的条件苛刻觉得去不了跌份么?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九中的老师什么样,你在那儿呆了三年,你最他妈的清楚。”
“我操,解子扬,一个破激将法你用了二十多年,你不腻老子都腻了。不就是个中学么,数理化我他妈满分我哪科教不了?老子想去就一定去得了。”
“我还真他妈不信这个邪了,我三叔一大校长搞不定一副校长,那九中也不要混了。再说,你不也就一本科么,你都能去,我要是去不了,我他妈跟你姓!”吴邪急了,一高儿从沙发上蹦起来,“给我!”
“啥?”解子扬也站起来,“好,吴邪,这可是你说的,你他妈没这本事就别装孙子!”
解子扬偏了偏头,肉笑皮不笑,再直视吴邪时,说了一句让吴邪差点吐血的话:来,叫声爷爷听听。
03
那天晚上,解子扬吃得满脑肥肠,还将连吃带拿的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居然将剩下的蒜酱都打包带走了。
吴邪就奇了怪了,自家太后是东北人,喜欢吃饺子也就算了,怎么解子扬这个地道南方人也会喜欢吃饺子?从小就来家里蹭,吃得多不说,嘴还特别甜,蹭得太后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有一次,解子扬他妈出差,将解子扬寄存在他们家,他家太后两个星期包了五回饺子,吃得吴邪和他家老爷子都顶了,但迫于太后多年的威压,也只能是大眼瞪小眼敢怒不敢言。
吴邪本以为解子扬吃完饭,会赖在他家里下个副本啥的再走,可刚吃完人家就脚下抹油准备开溜了。吴邪问他回去干啥见不得人的事,他说要回家去温习功课。
温习个毛功课,这个词多少年听不到了好不好!
解子扬将故弄玄虚进行到底,卖弄他的小道消息:九中的面试之前还有个笔试,要当场做一套高考模拟题。理科的,数理化生物大综合,文科的,文史政地理大综合,达不到130以上直接PASS。
这么牛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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