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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破案一定要有刑侦技能.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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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如玉记性好,一下子便听出了是昨晚那个男子的声音,顿时紧张起来。“谁是符大人?”她小声的问道。
“你竟然不认识裕华城的符大人?”翠竹惊讶的道,见她老实的摇头,向她解释,“符墨大人是衙门的总捕头,昨晚便是他们二人将你救回来的。”哦,总捕头叫符墨。
说着门被推开了,二个穿着一身威严的栗色捕快衣装进了来。宁如玉偷偷打量他们。前面那个便是昨晚跟她说话的男子,长得很是清秀,约十七八岁左右。
后面另一人身材挺拔,棱角分明,坚毅的脸上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势。她打量的目光不小心与他碰上,眼神冷冽,吓得她立马移开了目光。
“这位便是宁姑娘吧。”前面的小捕快看着宁如玉道。
“无妨。”杨捕快道,“翠竹姑娘先出去忙吧,我和符大人有些事要问宁姑娘。”
翠竹点头,行了个礼,先出去了。
宁如玉抿着唇看着他们不说话,静观其变。
那小捕快清了清喉咙,“宁姑娘,可否为我们解答一些疑问?”
宁如玉点点头,一副很配合的样子,双眸蹙起,“若不是两位大人,小女子还不知会如何呢。先在此感谢两位大人的救命之恩,有什么疑问大人只管问,小女子定当如实回答。”
不管怎样,先示好是不会错的。
小捕快听了微微一笑,“宁姑娘莫紧张,我们只是想知晓,你昨晚为何会只身一人出现在深林里?”
宁如玉暗送一口气,又将父亲染病身亡,自己无所依靠,绝望之下生出轻生的念头,自己寻了棵树上吊了的事又说了一遍,话语中着重表示自己一个弱女子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悲惨,说得自己都感动了,一时悲从心来,三分真,七分假的掉了几滴泪。
那小捕快心思单纯,听了她的悲惨遭遇,脸上露出了怜悯的表情,“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在树上发现了断掉的白绫,想必那是姑娘的了。”
宁如玉听了他的话怔了怔。
怪不得她是在地上醒来呢,原来是自杀不成,白绫断了,连忙点头,“对对,那白绫是我的。”
“那姑娘晚上为何会在树上?”一直在一旁沉默着的符墨终于开口,声音冷冽,双眼紧盯着她的眸,仿佛能洞察出真假,“姑娘昨晚似乎是准备在树上休息,并不像要轻生的样子。”
“姑娘能这么想是对的,”小捕快慷慨激昂,快言道,“天无绝人之路,怎么这么轻易便了断了呢?幸好姑娘没事。宁姑娘,以后切不可再做出如此轻生的事了。”
宁如玉假装抹泪,语调低沉,哽咽的道:“说起来容易,可小女子在此无依无靠,身上的银钱早已为父亲看病花光了,我一个弱女子,又该如何生活呀!”
小捕快一听,挺直腰身,很真诚的道:“姑娘莫慌,这里是衙门,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只管在这里住下便是。”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宁如玉先是一喜,又沮丧的道:“小女子知晓大人是好人,只是你们已经为我请了大夫治我的伤,我心里已经万分感谢,又怎敢再麻烦大人呢?”
“姑娘别这么说,”小捕快挠挠头,“若不是我们昨晚贸然出现,姑娘也不因因此受惊而摔下来,这本是我们的错。姑娘放心,此处是衙门后院,平日里并无人居住,姑娘可安心的留下来养伤,其他的不用担心了。”
宁如玉有些为难,皱着眉犹豫不决。
小捕快又诚恳老实的劝了几句,怕她一个姑娘,若是走了不知在哪安身,定要她留下来。
宁如玉这才感激的点头应了,“那多谢大人了,大人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待我的伤好后,我便离开,断不会在此纠缠麻烦大人的。”
“没事,姑娘住多久也无妨。”
二人又寒暄了一阵。
原来昨晚他们是在追捕一名逃犯,那逃犯刚好进了她栖息的林子,所以他们才会碰上她。
她则是在心里松了口气,住宿问题暂时解决了。
“既然宁姑娘说是在外地而来,身上可有户籍证明及路引?”符墨突然问道。
她怔了怔,户籍证明?这个她好像听历史老师说过,古代的户籍证明相当于现在的身份证。她努力回想了下,“我的包袱,被我藏在之前租住的屋子里,里面应该有小女子的户籍证明。”
于是她根据梦里的记忆,把原主之前住的地址告诉他们。千万保佑原身没有把这些重要的东西弄不见,不然她不知怎么办了。
在古代,这可是非常重要的。没有户籍证明和路引,到时候她怎么回乡!
小捕快听了很爽快的便派人去取回来。情况问完了,二人嘱咐她好好休息,起身走了。
***
直到下午,他们终于把她的包袱带回来了。在那里,不但找到了她的户籍证明和路引,包袱里还有她父亲的户籍本子,及几件换洗衣裳。
杨捕快拿着她父亲的户籍本子,神情十分激动,双手颤抖,“宁姑娘,你的父亲是宁昊泽先生?”
“是啊,杨捕快,有何不妥吗?”宁如玉奇怪的看着他。
看他的样子,杨捕快似乎认识她的父亲?
第4章 杨小捕快
“原来宁姑娘竟是宁捕快的女儿,在下失礼!”
宁如玉疑惑的眨眼,她父亲难道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连裕华城的捕快也认识他?
杨捕快激动的心情仍然未平复,“杨某从小便听着宁大人屡破奇案、冤案的事迹长大的,一直对宁大人敬佩有加。曾多次想去拜访,却总因杂事繁忙未能去成。”
她这才恍然般想起,对了,原主的父亲也是个捕快。
“我父亲,他很厉害?”她试探着问。
“那当然了!”杨捕快拍案,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道:“十年前的武状元中毒之事,还有八年前的张家寨寨主离奇失踪事件,那可是轰动了整个中原,幸好宁大人不畏强势,明察秋毫才将凶手找出来。宁姑娘你当时年纪小不知晓,宁大人当时可受江湖的英雄好汉欢迎了。”
我当时年纪小,难道你就大了?宁如玉腹诽,嘴上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没听我爹说过呢。”
“女子还是不要听比较好,胆子小的还会被吓到呢。”杨捕快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言语的不妥,仍沉醉在自己的思维里。
她嘴角抽了抽,不说话。
杨捕快一把抓住她,“宁姑娘你放心,宁大人的事便是我们这些小辈的事,以后便当衙门后院是你的家,我们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抽出被抓住的手,勉强的笑了笑,“那真是多谢杨捕快了。”
他倒没留意,继续自顾自话,“不知宁大人的葬在哪里?我们这些小辈的总要去拜祭下。”
好吧,古人也是流行崇拜偶像的。
宁如玉如实的把坟墓所在之处告诉了他,和他大谈了下关于她爹的丰功伟绩,最后杨捕快才意犹未尽的一副“跟你说话我很开心”的样子,满足的走了。
**
就这样,借着她老爹的光,她成功的住了下来。
为何说是成功呢?自从衙门里的人知晓她是宁昊泽的女儿后,对她的态度总带着那么一份敬意,将她从头打量到尾,不过仿佛不是在看她,而是在透过她去寻找宁大人的影子般,这一点令她颇是无语。连那日面无表情的符大人,也不再对她抱有敌意。
直到过了几天,大家才恢复如常。
不过宁如玉可没有那么心思管那么多,她正在努力适应着古代的“简朴”生活。
晚饭是肉丝炒木耳和一碟青菜,宁如玉喜出望外。
翠竹笑着道:“这是杨捕快吩咐的,姑娘身子弱,要多补补才行。”
定是杨捕快知晓她是宁大人的女儿后才给她的特殊照顾!她感慨万分,有个受人尊敬的老爹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别人看在面子上也不敢对她怎样。
这么一想,好像穿越到宁如玉的身上,也不是什么坏事。
总之,她因无故穿越到古代的忐忑和彷徨少了几分。在此之前,虽然表面上她看起来镇定而游刃有余,但其实只有自己才知晓那种到了陌生之地、无依无靠、彷徨不安的感受。
叹了口气,她甩去脑子里的念头,既来之,则安之,一步算一步吧。她调整心态,利索的吃完了晚饭。
晚上翠竹又来帮她换了一次纱布,告诉她,明日大夫会再来为她看一次。接着端了熬好的药给她,黑糊糊的一大碗,散发着浓烈的药材味。
她皱着眉苦着脸,双手颤抖的接过去。
她最怕的就是吃药,而且还是这种苦得要命的中药。
为了早已康复,她端起来,一口气把它喝完。
白日应付人,累了一天,而且古代的晚上是没有娱乐的,于是她早早便睡下了。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没多久她便沉沉睡去了。
**
次日。
早上卯时起床,刷牙用的是牙枝,是用柳枝做的。她盯了半响,将就着刷了牙。这自然是比不上现代的牙刷,刚开始刷完牙还会牙龈出血,直到过了好几天才习惯。
吃完早膳,翠竹引了大夫进来帮她看头上的伤。她偷偷打量眼前戴着儒帽,背着药箱子的中年大夫,跟电视上演的那些很像。
突然生出逗乐之心,在大夫帮她切脉之时,她“懵懂”的道:“大夫,我伤的明明是头,为何是为我把脉呢?”
那中年大夫面色不虞,“姑娘莫非不信任老夫的医术?”
“大夫说笑了,宁姑娘只是好奇罢了,”翠竹忙笑着打圆场,“不知宁姑娘的伤如何了?”
大夫缓了缓脸色,“宁姑娘头上只是磕得重了些,幸好脑里没有於血,平日若是头晕、胀痛、反胃,都是正常现象。”哦,就是所谓的脑震荡。
说着大夫又开了几味药,很高傲的走了。
“宁姑娘,以后切不可如此直接的质疑大夫,这样对大夫很不敬的。”待大夫走后,翠竹低声对她道,“若是有什么不妥,可私下请教便是。”
……古代的大夫都这样高傲吗?她惊愕半刻,须臾无言而对。
不过她没有郁闷多久,过了一会儿,杨捕快双手提着满满的东西进了来,有洗漱用得木盆和牙药,新的被子枕头等等,称这些东西都是为她置办的。
宁如玉感激万分,不好意思的道:“小女子在此养伤,本就是打扰了,还要劳烦杨捕快为我置办这么多,我实在心里有愧。”
杨捕快抹了把汗,年轻的脸上正气凛然,“宁姑娘是宁大人的女儿,我们这些晚辈照顾也是应该的。”
宁如玉竖起拇指,将他好好地夸赞了一番,直夸得他不好意思的挠挠了头,顺便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逐渐熟络了起来。于是她趁机问了很多关于裕华城的情况。
杨捕快爽快的一一答了。
据他所说,裕华城虽然名字上是一个城,但是非常繁华,百姓安居乐业,这里聚集着十几个江湖帮派,比如罗山派,武当派,还有江湖第一大堂正和堂。
“那昨日和你一起来的符大人是谁?”宁如玉道,“我看着他十分的威严,不言苟笑,应该是位厉害的人物吧。”她深谙为人处世之道,在别人的地头,多打探些是必要的,正所谓知己知彼,免得无意得罪人家还不知怎么回事。
不过昨日那位符大人给她的印象确实很是深刻。一身平常的靛蓝色捕快服穿在身上,并不能掩盖他身上苍劲挺拔之势,棱角分明的脸上淡漠冷静,双目凛冽,仿佛什么也逃不出他的法眼,给人一种冰冷且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每每与他对视,她的心里总是无端的生出一种敬畏和心虚,气势顿时便低了一个层次。
提起符大人,杨捕快立马就精神了,脸上带着满满的憧憬,“符大人是个非常厉害的人,他是我最崇拜的人!”
她乐了,“你最崇拜的人不是我爹吗?”
“那是小时候的事,自从我跟着符大人一起办事,心里便十分崇敬他了。”
“哦。”宁如玉拉长尾音。
“符大人是衙门最厉害的捕头,”杨捕快说得很激动,“整个裕华城的人莫不知晓符大人的名声,就连江湖上的人,对他都十分敬重。宁姑娘你有所不知,自从符大人来了衙门后,衙门大大小小的案件都让他给破了,把整个城治理得整整有条呢!”
“确实很厉害。”她附和的点点头,打了个哈欠,拿起他刚刚和生活用品一起拿过来的几本话本子,翻了起来。
“宁姑娘,你不信?”他一副痛心疾首、“这么厉害的人物你居然这么不识货”的样子,急道:“我可没有骗你,裕华城里的人都知晓!而且我告诉你,江湖上不只有多少侠女爱慕我们符大人,想尽办法都想要见我们大人一面呢!”
“所以呢?”她懒洋洋的道。
他被问得愣了愣,“什么所以?”
宁如玉看他呆呆的样子很是好笑,挑了挑眉,狭促的道:“符大人把城里的贼都抓完了,杨捕快没事做,只好改行去做媒人了?”
宁如玉抱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已。怎么会有这么呆萌的捕快,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哎,也不知平时出差时别人会不会欺负他。
翠竹端着药进来,“姑娘和杨捕快说了什么,他怎么这么快便走了?”
“没事,”她笑眯眯的摆摆手,见了她手上黑糊糊的一大碗药,立马苦了脸,“怎么又是汤药?”
第5章 适应生活
“你的伤还没好。自然要继续喝了。”
“好吧。”她深锁着眉头接过去,只喝了一口,便觉得一阵苦涩涌上心头,恶心得想吐。突然眼珠一转,对她道:“翠竹,你先出去忙吧,待会我喝完后再拿过去给你。”
翠竹想起厨房里确是还是要事忙,点点头,便出去了。
宁如玉喝了几大口,看着还有小半碗,实在难以下咽,端着药朝门外的大树走去,随便挖了个洞,便把汤药一股脑倒了下去。
这才满意的松了口气。
谁知一转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一身墨衣的符大人,一口气卡在喉咙里。
符墨在门外面无波澜的站着,一双深邃幽深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她的举动。
宁如玉尴尬不已,第一次做“坏事”,还被人抓包了。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在他的目光下,她的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忙呐呐的行礼道:“符大人.....”
片刻后,他抬脚进了院子,直直朝她走去。
在她的忐忑中,他终于来到她的面前。却是缓缓地从衣袖里抽出一物,递给她,“宁姑娘,这是你的户籍证明和路引,衙门的人已经查实过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勉强的笑笑,刚想伸手接过去,却发现自己手上沾着泥土,一下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尴尬不已。
符墨把户籍本子放在桌子上,像是无意的扫了她头上的伤一眼,淡淡的道:“宁姑娘有伤在身,还是不要乱走动较好。”也不拆穿她刚刚的事,说完便准备离去。
她叫住他,“符大人,我想问下,有了路引,我可在裕华城停留多久?”她记得古代对百姓的管理是严格的,凡是外出,都要去衙门开一个路引,上面还要写清外出日期。
“据你路引上的日期而定,你的路引写着的是来裕华城半年,半年后便要回到原来的镇子,若是姑娘想要继续留下来,便要重新来衙门开具申请。”
“哦,”她想了想,估量着待自己伤好,赚够路费后,定要回去的,毕竟父亲留下的屋子还在,道,“那半年后回去的话,是否还要在衙门重新开一个回去的路引?”
“过去要,但如今不需要了。”
“明白了,多谢符大人。”宁如玉朝他行了个礼。
他对上女子那清澈坦然的眼眸,看她仿佛正在认真思考着刚刚的问题。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身上也没有银钱,回去的路恐怕艰难险阻。
他有些不忍,怎么说也是宁前辈唯一的女儿,况又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宁姑娘身无长物,又受了伤,回乡之路恐怕不易,不必急着回去,在此处住下便是。”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今日她可总算体会到间中滋味了。
她寻思着待她的伤好了,定要想办法好好挣钱养活自己才行。
符墨道:“宁姑娘不必客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安心在此处住下。”
宁如玉推辞不过,感激的应了。
这次有了符大人的金口玉言,应该也没人敢说三道四了吧。
古人是多么的淳朴呀,她的心暖暖的,同时也坚定了,一定要在古代好好挣钱混下去的熊熊决心!
她拿出刚刚的户籍证明,看了看。上面的字皆是毛笔写的,她的名字上还盖着官府一个大红印。
原来古代的户籍本子是这样的。
正想着,翠竹突然又端了一碗中药进来。
“刚刚不是喝了吗?为什么还有?”她捏着鼻子,如临大敌般看着那一碗黑糊糊的东西。
“符大人不是说你刚刚打翻了?让我重新再拿一碗过来。”翠竹笑道,“幸好之前煮的时候还剩了大半碗,宁姑娘你趁热喝了吧。”
“.....”符大人我恨你。
宁如玉只好再次伸手拿过来。这一次她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招,苦着脸老老实实的喝完了它。
***
于是接下来,宁如玉开始了正式适应古代的过渡期。
首先,早膳永远是白稀粥配咸菜。
这时她无比的怀念现代的油条豆浆。
每日吃的多是青菜,隔好几天才能吃一次肉,这还是杨捕快特殊照顾后才有的恩惠。然而没有办法,有得吃就已经很不错了,宁如玉不敢挑剔,抱着“艰苦奋斗”的信念,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每日的用水必须要去井里打,非常不方便。刚开始她觉得挺新鲜的,然而试了好几次,把桶扔进去都是浮在上面。她向翠竹请教,这才终于装了一桶,然而悲剧的是,水装的太满,她这么一个弱女子提不上来。
翠竹实在看不过去了,每日帮她把水缸里的水灌满,免去了她的辛苦。
到了夜晚,没有任何的娱乐,屋子里点的是那种昏黄的煤油灯,以前习惯凌晨才睡的她,在这里,戌时便早早**休憩了。
生活单调,但她适应的还好。
白天里,翠竹说要她好好养伤,也不用她做什么事,她只得借了几本风土人情的古籍,琢磨着文言文,俗话说随乡入俗,她多了解些这里的风俗对自己也有好处,免得出什么丑。
不过有时候杨捕快也会来陪她说话。
二人渐渐熟悉了,说起话来也不像以前那样客套。她便缠着他,问他,“你救了我的那晚,不是说正在追一个逃犯吗?你们到底在查什么案子?”
杨捕快坚决的摇头,“宁姑娘,这是衙门的要事,怎么能告诉随便告诉不相关的人呢?”
宁如玉却很感兴趣,哀求道:“小白,你便告诉我吧,我断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保证。”
她是前天才知晓,原来杨捕快的全名叫杨小白。当时她差点笑喷了,他爹怎么会给他取这么一个软萌的名字,平日里穿着捕快服挺威风凛凛,却没想到败在这么一个名字上。
不过其实她觉得他这个名字跟他挺配的,他生的十分白皙,脸圆圆的,有些像娃娃脸,性格又耿直呆萌。
“小白呀小白,你看我怎么说也是宁大人的女儿,正所谓虎父无犬女,你们这几天不都是在忙这件事吗?你跟我说说,或许我也能帮你出个主意什么的。”宁如玉道。
“不准叫我小白!”杨捕快气得跳脚,脸色涨红。
杨小白最讨厌别人叫他的名字,除了符大人及杜神医,别人都是直接称他杨捕快。在他看来,捕快可是多么威风凛凛的呀,怎么能叫这么煞风景的名字。在他的严正抗议和纠正下,大家都不敢再直呼其名。
宁如玉觉得这个名字实在太有喜感,一时叫顺了,不愿再改。杨捕快每次听到她喊他的名字,都要抗议一次。
“名字而已,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她笑眯眯的道,安抚炸毛的他。
“宁姑娘,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喜欢听这些破案的事,万一吓到你那就不好了,”杨捕快苦着脸劝道,他可是一个有职业节操的捕快,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不如我再给拿几本有趣的话本子给你,可好?”
她捂着头,哎呀的叫了一声,“不行呀,我这人心思浅,心里若是藏了事,便非要弄清楚不可,不然我的头又该痛了。”
杨捕快有些被吓到了,“宁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找大夫给你看看?”
“不用不用,我歇会就好。”
“那杨某便先告辞,不打扰姑娘休息了。”
留给她的是一个匆匆离去的背影。
宁如玉跺跺脚,哭笑不得。小白呀小白,你怎么变坏了?
哼下次再让我逮到,定要你知晓本姑娘的厉害。
*
她正懊恼着,突然翠竹拿着晒好的白菜干进了来,抹了下汗,道:“宁姑娘又对杨捕快说了什么,他怎么这么快便走了?”
宁如玉耸耸肩,“我怎么知晓,也许他有事呢?”反正她是不会承认的。
“说的也是,”翠竹微微一笑,回想道:“我今日听说陈大人要在衙门审犯人呢,杨捕快应该很忙。”
她眼睛一亮,“审什么犯人?”
“听说是员外杀妻一案,我也不是很清楚。”
宁如玉拉住她,“好翠竹,不如咱们也去看看吧,反正你如今也空闲。”
翠竹吓了一跳,忙摇头,“不行,杨捕快吩咐不能随便出去,而且姑娘你头上还有伤,怎么能到处乱跑呢?”
然而如玉打定主意要出去,她在院子里已经好几天了,闷都快要闷死了,来了古代这么久,还没好好看过外面的世界,这个大好机会怎么能放过?
“翠竹你放心,我不会乱跑的,也不会去很久,咱们去看一会便回来,不会被发现的,”如玉转了转眼珠,道:“审理案子,符大人作为总捕头,定是在场的,莫非你不想去一睹符大人破案时的英姿?这么好的机会可不是随时都能有的哦。”
幸好之前杨小白跟她说过符大人的事,像她十六七岁年纪的女子,也会爱慕符大人吧。
第6章 堂主有案
翠竹一听,果然犹豫了,“可是姑娘头上还包着纱布呢。”
看来她赌对了!
符大人的魅力真是无边呀,她暗里赞自己机智,继续眨着星星眼说服她道,“这个简单,你去借两套儒装来,戴上儒帽,咱们扮成男子出去,这样也不会被别人发现了。”
在她的极力鼓吹下,翠竹终于点头,回去拿了两套儒装过来。衣裳是翠竹的弟弟的,他这两年个子长得快,年前的衣衫已经穿不下了,于是她便拿了过来。
二人穿上青白色的宽袖儒衫,宁如玉则戴了一顶儒帽,红唇皓齿,看起来倒有几分似个俊俏的玉面书生。
翠竹引着她出门,去了衙门门口,只见那里已经围了很多百姓,喧闹一片。
她凭着小巧的身躯,灵活的挤了许久,终于挤到了前面的位置。
放眼望去,只见衙门公堂上,高大严肃的衙役穿着青衣红褂子,手上拿着水火棍,一动不动的站成两排。
公堂上,陈大人身穿官服,头戴官帽,正襟危坐。
一旁还站着三名捕快,皆神情严肃,腰上的大刀显得整个人威风凛凛。
其中最显眼的,便要数站的最前的符墨,一身靛蓝色的官服,挺拔苍劲,手上握着腰间的绣春刀,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浑身上下像是落了意蕴,让人移不开眼。
下面跪着三个男子。
想必便是今日要审的人。
外面很是吵杂,她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好一会,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左边穿着华服、虎腰熊背的男子,是个员外,他的妻子无端在房里悬梁自杀了。
然而妻子的娘家人却不相信她是自杀的,便报了官。
经衙门的人多方调查后,发现他妻子的死亡确是不寻常,不是自杀,杀人凶手便是那个员外。
员外当然不认了,他一直喊着冤枉,并振振有词的道,事发当晚他一直在自己的酒楼里休憩,并无回过府。
即使是在公堂上,他也不老实配合,一直在嚎叫着冤枉,连大人也奈何不了,浪费了很多时间。
而他妻子的娘家人指着他大骂,双方说着说着吵了起来。
“安静安静!”陈大人一拍惊木。
正在此时,杨捕快站了出来,拱手道:“大人,属下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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