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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馆.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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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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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被召唤的人
第一节星期五的上午四时半,向井白帆里比她预算中早了一小时醒来。
正在迎接冬季的这个时节,现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
本来还想在五时前无论如何都先再睡一会的,不过在一旦清醒了之后却不容易再次入睡。
因此,她惟有从床上爬起来,先去洗个脸再算。
当正在放着热水时,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现她眼前。
“早安,白帆里姐姐,你起得很早呢!”正走过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着她的姐姐。
美帆出来后,见到白帆里坐在桌子旁喝着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两姐妹年龄相差近五岁,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生活,现在二人久别重逢,美帆不禁向姐姐流露着一点撤娇的表现。
“好,等一等。”白帆里从架上拿起一只杯子,放入了茶包后开始注入热水。
温热的雾气和红茶的香味立即充满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气氛。
看到杯子下方那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里感到一阵目眩。
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级,虽然脸上仍残留着稚气,但乳房发达这一点却不会输给姐姐。
在白色睡衣下,虽然有胸围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团,令同是女人的她也会赞叹。
其实她也不算是太想去这个公司的慰劳旅行,而且,既然来了姐姐的寓所寄住,对姐姐的吩咐也决不可不听。
妹妹美帆离家出走,由札幌来到东京是前天的事。
她们似乎有着复杂的家庭问题。
两姐妹的母亲向井律子自从在前夫因病早逝后,一直独自经营着一间珠宝店,但在四年前当白帆里往东京就读短期大学时,她也结束了珠宝店而和一个同业的人再婚。
那个人便是现在白帆里所说的继父,一个年约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个有为的实业家,在札幌除了经营珠宝店外,更有一些百货公司和旅馆。
但是,染谷的身边却经常出现一些不好的谣言和恶评,包括强迫客人购物,或是收购盗来的赃物后再把它们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结婚,也被传是想想因此而把一个有力的对手消灭,又或是以他的权力迫律子下嫁。
当年,年方十八岁的白帆里也因为听闻这些谣言而强烈反对母亲的再婚,结果以自己一个人出走独自生活,并不采用继父的姓氏而结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姐姐作同一行动,但那时还不够十四岁的她最后也只有和母亲一起与继父同住。
然后母亲在去年冬天,于自己驾驶的汽车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意外,因而结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里也知道美帆对继父是如何讨厌,因为她自己也曾亲身感受过这种感觉,所以在妹妹离家出走来到这里后也没有强迫她离去,二人便因此开始了同居生活。
为了妹妹好,白帆里绝不想她离开这间难得能进入的名校。
白帆里在笑着目送美帆离去后,脸上迅即转为忧愁的表情。
然后,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内衣裤。
今年二十二岁的白帆里,外形上比妹妹显得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这些女性的象征部位上却很丰满,形状优美,肌肤也白哲而幼嫩,特别是由纤细的腰至高耸的下围间的美妙曲线,更散发着一种性感的魅力。
而且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运不谋而合,令白帆里深感到命运的拨弄。
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环境,却都一样坠入SM的倒错世界中,除了是因为二人都有着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没有其他解释了吧。
一直以来每个周末,她都必须接受强迫的SM玩意,本来以为这纯属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来却发现自己可能是继承了妈妈的被虐之血,她开始怀疑对于那些令她比死更难受的玩意,其实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着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办?我竟会喜欢那些羞耻和残酷的玩意吗?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来经历的种种耻辱行为,的确是充满屈辱和苦痛,但同时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里怀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悦?
一直以来她也认为自己的肉体上虽受尽凌辱,但心灵上仍是纯洁的。
但如今,她开始感到其实自己的内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脸埋在手臂中饮泣起来。
一会之后,白帆里终于冷静下来,开始继续清洁着身体,她站起来用肥皂涂遍了全身上下。
由颈项至肩、胸脯、腰、腋下、阴阜、双臀和谷间,都仔细地清洗洁净。
想到美帆曾提过她看到了妈妈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迹,白帆里连忙也细心地察看自己双手的手腕。
但是,由现在开始便成问题了,当今个周末她接受了SM调教后回家时,能否隐藏起身上的痕迹不被美帆发现?
对这一点她并不是太有自信能瞒得过有锐利观察力的妹妹的眼。
万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妈妈同类的痕迹,她便会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里从浴缸中出来后,在柜子内取出一把剃刀,然后坐在落地镜子前大大地张开了双腿。
在腿间是一个有如幼儿般的无毛的性器。
作为性的奴隶,白帆里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无毛状态,特别在调教之日前,她必须确保已剃得一乾二净。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话怎算好?白帆里看着自己成熟的肉体和那光脱脱的性器形成不协调的对比,惊恐地想着。
但比起这事,她却更害怕任何会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里一边拿起剃刀,细心地剃着小许刚刚长出的幼毛,一边心中决定:今次必不可做出会被主人叱责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为剃不乾净而受到她不愿再想起的可怕惩罚,故今次无论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
她用镜子作辅助,剃刀沿阴部、会阴、直至肛门的位置一直移动。
便是这样,白帆里为了准备自己的身体给支配者“使用”而详细地清洁和预备,更比平时用上长一倍的时间化完了妆。
公司社长狩野亮介在创业时是个还不够三十岁的青年,但因为他有突出的创造力,他发明的一些新颖的诊症台、病床等制品,被全国的很多大医院都采纳来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综合医院所属的医疗集团"N会"的拥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为有家族旗下医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欢发明的性格,令他的事业得到绝大的成功。
现在他还末够四十岁,集团之大已经到了医疗界首屈一指的地步,从而令他更被广泛认为是个传奇的人物。
但他却是个很不爱公开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员工中,见过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数,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满了谜团。
白帆里上班的总公司位于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层高的高级商厦的二至五楼,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楼的接待处,和带客人往陈列室参观。
做同一职位的人连白帆里在内一共有六个人,她们每二人成一组,轮班而交替在接待处和陈列室中当值。
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对她们这班前线人员的外貌要求特别严格。
但在这些美人之中,刚在公司做满一年的白帆里,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个,北方生长的她肌肤也好像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会心跳加速。
湿润而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与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爱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说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于一身也并不太过分。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关注也是自然不过的事。
自入社以来曾被多少男人借故攀谈已是数也数不清,但是,律己以严的白帆里却一直能抵抗诸般引诱。
这样的她会跌落SM世界,是因为她中了一个精心布下的陷阱,与及被同事所出卖。
听到这宣布令白帆里暗舒了一口气,因为分组情况就如她所愿,并没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组。
这一天和白帆里同组的是一个叫石野紘子的新人,她有着旺盛的好奇心,甚么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纯朴,对前辈白帆里的说话十分依从。
故此对白帆里来说紘子应该是和她最合得来的拍档。
确实,在每次调教之前,她都会梳成这个“主人”所喜欢的发型。
白帆里对她故作认真的表情不禁会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处待了一小时半后,便改移到陈列室值班。
白帆里和紘子在通往陈列室的路上碰见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组。
“辛苦了。”互相交错经过时,白帆里照例不敢直接看着摩美的脸。
她们之间有着特别的秘密,但当然在工作时还是装作什么特别也没有的样子。
“喂,香前辈究竟是怎样的人呢?”到了休息时间,紘子再眨着好奇的双眼向白帆里问道。
休息时间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刚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现在则正在附近的喫茶店中渡过余下的休息时间。
比白帆里在公司的年资长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坠入性倒错世界的罪魁祸首。
其实白帆里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紘子现在一样,对摩美感到这种危险的感觉。
若果她那时能再警戒一点,便可能不会弄到今日这田地。
想到此,白帆里的心头便涌上了无比的后悔。
但是,她现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计划要将她成为奉上给“主人”的供品。
但那时她为了舒缓对方的警戒心而很积极地接触白帆里,有点半强迫地令她们二人成为好朋友的关系。
而那时白帆里由于刚来这问新公司,加上是并非在东京土生土长,又自己一个人独住,所以对前辈摩美的好意照顾也不能拒绝。
然后,摩美便开始用她的恶魔之手,去引导白帆里进入和领略到禁断的同性恋性行为的欢愉和燃起其欲望。
虽然白帆里多少有点和男性的交欢经验,但却说不上对性的欢愉有何认识。
对经验短浅的白帆里,摩美透过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辅助,令她得到有生以来未试过的高潮快感。
由那时起这种同性游戏的快乐,慢慢开始深植在白帆里的精神中,令她渐渐把和摩美的性游戏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绝想不到这只是摩美把她变成性奴隶的计划的第一步。
她不知道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这新鲜的体验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导她各种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电动性具,令白帆里疯狂在淫乱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说服全裸的白帆里,用绳绑着坐在椅子上。
然后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机对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连拍多张裸照。
白帆里之后多次哭着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报以冷笑。
由那时起摩美便尽露其残酷的本性,要求白帆里要对她绝对的服从。
被掌握住弱点的白帆里,无法反抗摩美的威胁。
而女性的同性交欢,也很快便变成了残酷的SM调教。
颈圈、手枷、脚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为“美身”的鞭责也开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轰炸。
然后,对已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对她加以彻底的凌辱和调教,令在拘束具包着身体下的白帆里,渐渐对摩美做出各种羞耻的奴性行为。
而在最初的时候,白帆里也不是没有试过意图要摆脱摩美的控制,她恳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时尝试去反抗。
然而,在之前已曾用类似手段调教过不少女性的摩美,并没有如此容易会让猎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来威胁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里的头发,用手掌刮她的面颊和臀部至又红又肿。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耻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点越陷越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渐消磨殆尽。
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白帆里,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紘子,白帆里绝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条错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样是个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紘子立刻抗议道。
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里完全动摇了。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
而且,如果要说服紘子便必须说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性奴隶的事实。
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回应紘子的说话。
第三节白帆里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他人面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疑的事。
不过,今天在白帆里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办,你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白帆里立刻把纸条放入袋中,然后不禁望向身旁正在执拾东西的石野紘子。
纸条中摩美所说的她要办的事,一定是和紘子吃饭的事不会错。
摩美一定会向紘子尝试出手吧。
但现在她已无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开始迎接今晚充满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隶调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厦步行五分钟,便会来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楼大厦群中的城市酒店。
白帆里乘搭酒店的升降机由一楼直往地下第三层的停车场,然后在仿如迷宫般的通道中,熟练地直往契约车的专用区步去。
那里已经停有一架大型的豪华房车,而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站在车旁迎接她到来。
“你好,因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办,所以便由我来迎接你。”那女人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恭敬地打着招乎。
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个女侍。
她穿着一件连身的黑色套装裙。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
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着黑色制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
“好,请开始更衣吧。”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里说道。
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着,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
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胸围和内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
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
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他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
那是一套胸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裸体时还更要惹人瑕想。
那胸围部分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乳房和粉红色突起的乳尖都无遮掩地外露。
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分,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暴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乾乾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阴脣的柔肉,便在黑色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
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胸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
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
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她把身体沉入座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齧靠在椅上。
这样的姿势令她的阴脣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
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着。
白帆里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坏心肠。
“啊,不喜欢吗?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
作为奴隶调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里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
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你好得多了。”典子带刺地说着。
她用灯光照射着剥出的阴核,细看着粉红的肉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阴核之上。
自己把阴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阴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
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预备好身体。
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阴丘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湿湿的。
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里如坠冰窖。
从两指之间,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着光,散发着淫猥的气味。
嗅着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泄欲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
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
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
白帆里转身向后,并向前一倾,令臀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暴露出来。
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面对着后面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帘,但在后面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有可能被看见。
在全裸的身体一前一后都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几乎哭出来。
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里感到被虐的魅惑。
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虐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说话而身躯一震,典子似乎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占着支配者的优势。
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她保持着屈从的姿势,静待着典子的裁判。
她由以往经验知道调教中必定会有肛门调教的部分,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肛门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阳具。
但菊门被抽插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一些润肤膏,希望会令痛楚减少。
因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会在一到大屋后便遭受沉重的惩罚。
但是,狡滑的典子却不会轻易让白帆里用说话矇混过去。
本来想到这里绝不会有的。
但典子随即从皮箱中拿出一瓶润滑剂出来,令白帆里面如土色。
“为了准备肛门调教而先涂定润滑剂?真是太细心了。为了奖励你,便由我来帮你涂上这个吧!”典子一边用手指玩弄无防备的肛门一边假意地冷笑着。
言语上已完全落于下风,随了屈服外已再无他法。
“呵呵,为了更有效,我会尽量涂多一些的!”典子说完便把白帆里的双臀分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押入肛门之内,直入到最深之处,并把润滑剂涂满肛门的内壁。
媚药的效力很快便开始发挥,开始刺激着肛门内的粘膜。
由菊蕾至肛门最深处,炽热之余还有一种刺激的痕痒,不断向四周扩散。
她在后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机的眼中同时,刺骨的痒令她不得不继续扭着高耸的肉臀,希望藉此能减轻一点痕痒。
“不可以搔哦,忍受着直至到达大屋为止吧!”典子满足地看着白帆里苦闷的样子而威严地说着。
她知道若令到白帆里在到达时身心都已到达性兴奋状态,将有助调教的进行。
白帆里正逐渐成为淫猥的俘虏。
现在她在被彻骨的痕痒弄得如狂似癫下,祈求着希望尽快能够到到达支配人的洋馆,即是调教进行的所在。
第02章 支配者的面貌
第一节沿着东京湾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驶的房车,在三浦半岛附近的国道直下,越过了一座山后在相模湾驶出,通过周围林立着小丘的国道,稍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一小段路后,山丘上出现一座宏伟的大屋。
这座大屋被同样是私人拥有的杂木林包围着,加上附近完全没有其他住宅,可说是一个私人的拥有区。
房车通过了自动开关的闸门,进入了大屋的范围,在背着山崖的白色洋馆前停了下来。
很快在洋馆中便有一个女侍出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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