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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倚天)云端坐忘.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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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逃只为负罪深 不悔之名刻心中
“姑娘,姑娘!”朦胧中,她感觉似有人在摇晃她的手臂,“你醒了,姑娘已经昏了三天三夜,现在感觉如何?”她挣开眼睛,精神恍惚,打量四周,见一位年迈婆婆在眼前观望,便无力问道:“婆婆,这是哪里?”
“我和家夫是在五里坡里发现你昏倒在那坟前的,想必是你去世了亲人吧!既然人已去世便不要再折磨自己。你身子娇弱,这样不爱惜自己,岂不是要让你去世的亲人更加放心不下啊!”那婆婆关切安慰道。
“姑娘,不要动了,这些天来,想必你也没吃什么东西,又如此伤心,婆婆喂你吃些东西,待会儿再请个大夫来瞧瞧吧。”说罢,这老妇人已经拿了碗热粥端带床边开始喂她,晓芙顿时眼泪流下来,“婆婆真是好人,只是我本已是该死之人,枉费了婆婆一翻苦心。”
那妇人见她这般厌世,不禁眉头紧锁,“孩子,我两老的年纪也足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对待自己我们可是替你爹娘伤心的啊!好姑娘,吃些东西吧,别再想那些生生死死的事情,等你身体好些,再和婆婆说说吧。”
晓芙看这老婆婆如此关爱自己,不禁想起娘来,她红着眼圈吃下了那碗粥,那婆婆道,“姑娘再睡会,呆会请个大夫给你开些药,过不多久你便没事了,婆婆甚是喜欢你,又一辈子无儿无女,你好了给婆婆做甘女儿可好啊?”晓芙听罢甚是感动,也便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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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婆婆在一旁听见她呓语流泪,赶忙过来瞧瞧。“姑娘,婆婆给你请了个大夫,咱们瞧瞧吧。”
数月里,婆婆两老甚是喜欢晓芙,对她细心照顾,晓芙的事情他们也没再追问。那日,晓芙终于生下了这孩子,是个女儿。
那婆婆瞬时征住,心想这姑娘看似柔弱,却为女儿起了个如此坚定的名字,她对那男子的深情断是不用再多言语了。
这晚晓芙与婆婆二老吃过晚饭,她唤了婆婆来到里屋。“婆婆,承蒙您二老的照料,晓芙和孩子才有今天,如若不然晓芙早已经不在人世。我与不悔已在此已叨扰时日太久,该是我们母子离去的时候了。”
婆婆听罢心凉了半截,“姑娘,我们老夫妻与你甚是有缘,只望你能留下一起生活,为何还是执意要离去呢?”
婆婆听了甚是伤感,“那你要去找他吗?孩子。”
晓芙摇摇头,“我此生都是再不可去找他的,如今能和孩子平静度日,便是所愿。”
婆婆听了,直是摇头,“傻孩子,人谁能无错呢?可曾想过,他还在痴心等你去找他?婆婆只是乡下妇人,不懂得你们那些江湖纷争,但听你道来,他倒是比你那未婚夫更懂得疼惜你,不要忘了,你辜负的也有他的一腔痴情啊!他能放下这么许多只为和你一起,想必他并不是容易忘情的人啊。”
晓芙听罢看看婆婆,许久道出,“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赎掉自己的罪过,打破别人的幸福,自己必将接受惩罚,或许这样老天才会善待我的孩子,善待他。”
婆婆只是惋惜,却也不加阻拦,“既然姑娘心意已决,我老人家也不再多说,不过婆婆仍然希望你有一天能想通,希望有天那明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杨左使能带着夫人孩子回来看我们二老。”说罢婆婆拍拍晓芙的肩膀,自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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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真情大白自愧疚 错应姻缘毁三人
这日晓芙与不悔依旧在茶摊忙碌,突然听见一中年男子从背后唤到:“大嫂,来碗茶。”
“晓芙!晓芙!你不要走!”他一把拉住晓芙。
殷梨亭看看她身边的小女孩,问到:“无奈你有了身孕,不忍心伤害小生命,所以忍辱偷生,对不对?!”
不悔见娘这样,喊到:“娘!你怎么了?娘。你起来啊!”晓芙依旧哭做一团,不悔过去便对殷梨亭又垂又打,“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娘!为什么欺负我娘!”
晓芙带女儿回到住处,想了一夜终于决定离开这里。收拾行囊的时候不悔问道:“娘,咱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啊?”
晓芙平静说道:“那个殷叔叔是娘以前的未婚夫,如今他知道咱们母女的下落,咱们是非走不可了。”
“娘,那个叔叔为什么要对咱们这么凶啊?”不悔天真问到。
晓芙眼神顿了一下,“因为他恨你爹,所以一起生你的气啊。”
不悔睁大眼睛问道:“我爹长什么样子啊?他为什么不要我们呢?”
晓芙拂着不悔的脸,浅浅一笑道;“小孩子,有很多事是不懂的,等你长大了娘再告诉你。”
“我什么时候长大啊?”
“快了。”
“娘,我们要去哪里啊?”
晓芙摇摇头,“娘也不知道,不过天大地大,总有咱们娘儿俩的容身之处。”
晓芙挽起包袱,拉着不悔打开房门正欲离开,豁然见到殷梨亭背对着站在门口,便马上裹住不悔后退了一步。
殷梨亭见到晓芙带着包袱,问道:“晓芙,你要去哪?你要离开我,要避开我,是不是?”
“你生气我从没怪过你,你没有伤害我女儿,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晓芙上前一步说到。
殷梨亭听罢长叹一声,转过头道:“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改变,处处替人着想。”他顿了顿,道:“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
晓芙也欣然答道:“你说吧。”
“到外面走走好吗?”
……他二人一前一后走在树林中,“想不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走了以后我到处打听你的下落,我昨天晚上想了一个晚上,我要好好地照顾你,保护你,不让你吃苦,晓芙,嫁给我好吗?”他转过身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纪晓芙。
她征住:“殷六侠,蒙你不计前贤,对晓芙错爱有加,我十分感激。不过我已经不是清白之驱,你娶了只会给你带来羞辱。”
殷梨亭听了一把抱住晓芙:“我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只要咱们两个相爱就行了!我们可以找个荒岛隐居,谁也找不到我们,江湖上从此再也没有殷梨亭这号人物!还有你女儿,我会把她当亲骨肉看待,毕竟,她没有必要为那个魔头受苦!”
晓芙眼神游移,“我做了这么多令你蒙羞的丑事,难道你一点也不恨我?”
殷梨亭了面目狰狞:“我恨!不过我只恨杨逍那个大魔头,这几年来我一直想找他替你报仇,只可惜一直没有他的踪影!”
晓芙听到此处终于忍不住失声痛苦起来,殷梨亭连忙拂住他的脸,甚是疼惜,“晓芙,别哭!从今以后我们幸福的日子多的是!”
晓芙却一把推开他的手:“我不要你对我那么好,你为什么不骂我?你骂我不知廉耻,我是个坏女人!我不配当你的妻子!我不配!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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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娘买给不悔吃。”晓芙一边擦去眼泪一边抱着不悔。
“娘,你怎么哭了?”她目光投向殷梨亭,“叔叔!你又欺负我娘了!”
殷梨亭走过来:“叔叔没有欺负你娘,叔叔只是希望,从今天开始,你跟你娘都不要再吃苦了。”
“从今天开始让叔叔照顾你们好不好?”殷梨亭温柔的目光投向不悔,“晓芙,她好可爱,叫什么名字?”
“你愿意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吗?”他手伸过去抚摸不悔的小脸。
“我叫杨不悔!”不悔天真答到。
殷梨亭听罢好似青天霹雳,“杨不悔!你居然给她取名叫杨不悔!原先我一直以为这不是你愿意的,我错了!我错了!你下流!”上去竟狠狠甩了晓芙一巴掌。
晓芙瞬时被打得摔到在地,不悔过去哭喊着抱住娘亲。
“你我早有婚约,你背着我偷汉子已经十恶不赦,偷的还竟然是个大魔头!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比妓女还不如!”
晓芙泣道:“殷六侠,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的死可以洗雪你的耻辱,你就杀了我吧!我死而无憾。”
“杨逍那个大魔头到底有什么能耐,你让他糟蹋了还无悔?!”
殷梨亭听了青筋直崩:“贱人!我不许你再说,明知道杨逍是个大魔头你还爱上他!你自甘堕落,无耻!下贱!”
“你杀了我吧!如果这样你会好过一点,你就杀了我吧!”
殷梨亭的出现将她尘封多年的愧疚和思念又从心底翻涌上来,晓芙悲伤至极,想罢还是离开此处的好,天涯海角,也许真的要不断漂泊才能不被人发现。
“娘,是不是不悔不乖,为什么不悔没有爹,娘也不要不悔了?”
晓芙见状心疼不已:“不悔不哭,娘从来没有说不要你啊?不悔怎么会这样想呢?”
“自娘遇见那个叔叔,总是叫那个叔叔杀了自己,如果娘死了,不悔怎么办?不悔只有娘啊!”说罢哭得更凶了。
晓芙听了心中一颤,是啊!一个小孩子且能明白这些,为什么自己这么糊涂!做为母亲让孩子和自己到处漂泊,吃尽苦头,已是罪过!如今遇到些事情便一心求死,天下间哪有者这般不负责的母亲呢!此时她不禁想起婆婆的话:“可曾想过你辜负的也有他的一腔痴情啊?”眼中霎时间想起杨逍的种种身影,可是又立刻叫自己打消这念头。是啊,自己辜负的太多,但终究不可辜负了孩子不是。
“不悔,是娘不好,以后娘再也不会这样了,娘以后会一直陪在不悔身边!”她抱着不悔难过说道。
“娘”,这时不悔摇摇母亲的手,“我爹到底长什么样子啊?”
晓芙见不悔这般天真烂漫,又不禁心疼起来:“你爹他是天下间最好的男子,不悔只要记住爹无论样貌武功都是天下间少有的就好了。”她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想必今日对着孩子也是心底最真的倾诉。
“那他现在在哪里啊?他为什么不要我们呢?”不悔再次睁大眼睛。
“娘!你快告诉我啊!爹他到底在哪里嘛!”不悔追问。
“好了,不悔,有些事情不悔还小,还不懂的,娘答应你,等不悔再大些,娘便都告诉不悔,好吗?”
“可是不悔真的很想见到爹啊!娘,我们为什么不去找爹啊?”
“娘答应你,以后会叫不悔见到爹的。”
“那娘也一起去的。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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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路遇金花磨难多 伤愈终是波澜阔
赶了许久的路,母女俩都十分辛苦。她们找了家客栈打尖,晓芙看着不悔吃了东西,正欲起身出去,只见一小女孩搀着个年迈的婆婆进了来。那婆婆面色不善,却不时咳嗽。对面桌几个粗人见这婆婆虽已年迈,但样子甚是嚣张,看不过眼便要动手,不想却被这婆婆几下打倒在地:“哼!就凭你们几个草包,也想跟我金花婆婆作对!中了我金花婆婆的奇毒,你们几个不出十天,统统要死掉!婆婆我也并非心肠狠毒之人,给你们几个指引一条活路,去蝴蝶谷找个叫胡青牛的人,他若愿意医你们,尚且能活命。顺便告诉他,金花的主人就要找他去算帐了!”
“站住!”那婆婆看见地上的铁焰令甚是惊异,过来掐住晓芙的肩膀呵道:“杨逍是你什么人!”
晓芙一下被捏得肩膀剧痛却又怕那婆婆伤了不悔,一把把不悔拉在身后,没有支声。
“你不说?难道你不怕我捏碎你的骨头?阿离,我看你还没个人伺候,找这个小丫头给你当奴才怎么样啊?”她看看身边的小女孩,阴邪地笑道。
那女孩似是她一手栽培,同样狠毒无比:“好啊!婆婆!我要拿她练千蛛万毒手,每天在她身上戳一百个洞!”
晓芙听罢魂魄似也被吓飞了:“不要,婆婆,请婆婆高抬贵手,我母女与世无争,求婆婆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孩子?”她看了看不悔,又再次打量晓芙,见晓芙青纱蒙面便一把扯下,手掐住晓芙的下巴左右打量:“恩!虽不是绝色,却也清丽脱俗,杨逍这个风流坯子!这孩子可是那魔头的?”
晓芙瞬时脸色绯红,不敢做声。
“你还不说!”她掐住晓芙蓉的脖子,“你是我看老太婆不敢杀你们吗?”
晓芙哭到:“婆婆,你我本无冤无仇,你又何必为难我们母女呢?”
“你也去找胡青牛吧,看那见死不救的混蛋究竟给是不给杨逍的面子!”说罢被那女孩搀扶着出去了。
刚刚了结殷梨亭的事,却不料如此祸不单行。不悔扶着妈妈一路问来,找到了蝴蝶谷。那几人也一路搀扶着来到胡先生门外。来到此处方知原来这胡青牛乃明教中人,若非明教弟子一律不医,由此得到“见死不救”之名。那几人听罢求也不是呵也不是,便告知了金花婆婆将要来寻仇之事,以要挟胡青牛自己也将命不久矣。然那胡青牛脾气古怪,软硬不吃,偏偏就是不管他们的伤势。幸好无忌在这里服侍胡先生已有几年,了解先生脾气。胡青牛虽未出手相救,但无忌聪明绝顶,胡青牛却也假借无忌之手医好了他们。而晓芙的伤似乎和别人有所不同,她虽未中毒,但金花婆婆内力奇异,晓芙总是感到胸口憋闷。无忌不解为何她的病总是时好时坏。相处这几日,无忌得知原来晓芙便是殷六叔日夜思念的纪姑姑,晓芙也方知无忌便是张翠山之子,不禁感慨时光如梭,想想当年大家年龄相仿,对闯荡江湖都充满报复,如今却想不到张五侠人已故去,她又和那殷六侠发生这些许多无奈之事,似乎明明中都是注定一般。
再来说胡青牛虽性情古怪,但本也乃恪守教规之人,当初未救那金花婆婆的夫君也属遵守本分。他自知无论外面那些人救与不救,金花婆婆都是不放过他的。只是他早已想好要和妻子王难姑归隐的计划,便不愿再见到更多的“见死不能救”。那毒仙王难姑虽本是他师妹,但二人始终好斗,前几月二人再因比拼本领闹翻,王难姑竟气得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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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无忌无意中发现一蒙面黑衣人偷偷跑到药房,那人竟在纪姑姑的药里下毒,无忌方才得知纪姑姑伤势反复的个中原因,上去一把制服住那人,撕开面具,竟是个女人!不料这时有人在后给了他狠狠一掌拍在头上,回头一瞧,竟是胡青牛!说明原因才知,这便就是那胡夫人王难姑了,想不到她始终气不过胡先生的医术高明,自是来搞鬼了。
胡青牛见夫人受惊分外心疼,可想到大敌当前,便把金花婆婆要来寻仇之事告诉夫人。王难姑和师兄感情深厚,看得胡青牛诚恳着急,却也终于答应不再继续斗下去,决定远走山林,江湖上再没有“医仙”和“毒仙”这两号人物。他们差无忌垒了两个坟,对外人便称他二人已死,二人为感激无忌分别把自己的秘籍叫给了无忌。
这日告别之时,胡青牛问了无忌有何打算,无忌心胸豁达,却也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也许便一人呆在这蝴蝶谷不走了,反正早已习惯了这里的一切,时日一长,倒是很多不舍。那王难姑突然想起晓芙母女,问起那女子的病无忌可曾医好,并道多次对她下毒,是对她身体有损伤的,便告知了如何调养的方法。无忌笑笑说原来胡夫人也是懂得医人的,胡先生也终于懂得哄老婆开心只道,毒乃药之本。那王难姑听了却终是欣然一笑,知他苦心。无忌说出那位姑姑也和明教有些渊源的,便告知了晓芙与杨逍的一段情缘,原来那小女孩竟是杨逍的亲生骨肉!王难姑不禁暗笑,原来杨逍那老小子始终不改本性,如今连峨嵋派的女子都不放过了。胡先生听道原来那纪晓芙身上还有块铁焰令,霎时明白这女子定对杨逍来讲非同寻常。他早先和杨逍素有些交情,但凡阳顶天偶有不适都是他亲自把脉开方,而每每都是杨逍在一旁打理。他劝过夫人,平生见死不救太多,如今若能成就一段美倦佳人也算是积一些公德。王难姑本是女子,当有心软之时,笑笑便道,也罢,若那女子真能制得了杨逍,也是为天下女子做件好事。如此胡青牛书信一封差人送去了昆仑山坐忘峰。
再说杨逍那会对晓芙说自己隐居在昆仑山坐忘峰也是绝非无人知晓的,明教又有谁不知那杨逍武功高强,又霸道惯了,自是没人敢随便去招惹他的,如此坐忘峰那风水宝地也就自然而然成了杨逍的领地,无人敢涉足,所谓隐居一说,也只能是对明教之外的人来讲罢了。
如此“医仙”,“毒仙”夫妇就此销声匿迹,断绝江湖。世人再次提起他二人也传言得出神入化,似是一场虚夸的空梦,人生正是如此,真真假假亦只能自知。
终于蝴蝶谷只剩下无忌,晓芙母女。这日晓芙问起无忌有何打算,无忌早已打算留守这里,且劝晓芙母女也留下来。只道不悔妹妹还小,不如就留下来过安稳生活的好。晓芙也觉得这样不错,蝴蝶谷远离纷繁世间,确是一个过平静生活的好地方。实则无忌也是介词拖延时间,他心知纪姑姑个性,若直言相告只怕纪姑姑会再次一走了之,只盼杨逍能快些赶来。
这日晓芙带着不悔去了集市,不巧金花婆婆终于造访,看到胡青牛二人的坟墓自是气愤非常,她自以为无忌是胡先生的书童,抓住无忌问个不停。“小子,你老实说,胡青牛夫妇当真死了么?”
无忌被抓得剧痛,喊到:“不信你掘开坟墓自己看啊!”
金花婆婆听他说出这样的话不禁相信:“那好,你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死的?”
无忌灵机一动,道:“王难姑始终不服气胡先生的医术,吃了无药可解的毒药,胡先生素手无策看着妻子死去,悲痛欲绝便自杀殉情了。”
金花婆婆正要离谷之际,却见不悔蹦蹦跳跳地和妈妈回了来。她见晓芙仍然安好甚是惊异,即刻起了疑心,几个箭步飞奔过去抓住晓芙问道:“你怎么还没死?”
晓芙这时受了一惊,大喊无忌,意是叫他能保护不悔,无忌也马上奔来把不悔拉在一边。
金花再次追问:“胡青牛是不是还活着,不然不可能有人医得了你!”
无忌抢道:“我追随胡先生多年,这姑姑是我医好的,你又何必如此多疑!”
金花心知胡青牛已死,自是一腔憋闷,又想杨逍的女人怎可放过,便道:“好啊,胡青牛也有了传人,我倒要看看,你为什么还没死,过来,给本婆婆瞧瞧!”
晓芙杵在原地,不敢动身,心知那婆婆不怀好意,一时间不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僵持之间,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到:“晓芙,这婆婆叫你给她看看为什么还没死,你就过去给她看看啊!”
晓芙转过头,不禁百感交集,正是灭绝师太和大师姐丁敏君。灭绝走进晓芙,在身旁呵道:“晓芙,那婆婆叫你你便过去,不要给我丢了峨嵋的脸面!”
晓芙多年未见师傅自是极为想念她老人家,但知自己在师傅心中犯下大错,如今看见师傅又甚是惧怕。此时也只有听从她的吩咐走了过去。
灭绝出口袒露峨嵋派别,那金花婆婆却也对晓芙失去了兴趣,走向灭绝冷笑道:“你是娥嵋的掌门?我打了你的弟子你能把我怎么着?”言语处处冒着挑衅味道。
没想灭绝却道:“你要打随便打,打死了也与我无关!”
金花婆婆听到此处不禁笑道:“呵呵!我与你峨嵋素来无仇无怨,打过一次也就罢了,阿离,我们走!”
丁敏君此时狗仗人势,站出来呵道:“站住!你敢对我师傅无理,今日若不赔个不是,休想离开!”
那金花婆婆听她如此嚣张跋扈,竟飞身瞬间给了丁敏君几个嘴巴,直打得丁敏君甚是后怕,若非金花婆婆手下留情,此时她早已经不是个活人了!灭绝见此也终于挂不住面子,便和那金花婆婆动了手。数十招之内竟不分胜负,最后还是倚天剑劈断了那婆婆手中的金花。
金花婆婆认得这宝贝便脱口而出:“倚天剑!”
灭绝得意道:“不错!正是倚天剑!”
金花婆婆甚是不服,呵道:“原来倚天剑落在你峨嵋手中!我今日是败在倚天剑手中,不是你峨嵋!”说罢带着阿离要离开。
丁敏君还想上前阻拦,却被灭绝制止。那丁敏君想趁此机会继续谄媚,不料却被灭绝告知,以后在江湖上行走,只要听到她的咳嗽声,就要避而远之,弄得丁敏君又如此这般灰溜溜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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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从一而终不悔情 因祸得福蝴蝶谷
金花婆婆离去之后,灭绝看着晓芙,失去弟子这么多年,也有心软之时,便道:晓芙,你随我来。”看到身边女孩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不悔害怕的眼神看着这面色狰狞的婆婆说出了“杨不悔”三个字,灭绝听罢气得脸色甚是难看,甩手走在前面。
来到树林,灭绝问道:“这些年你都去了哪?为什么不回峨嵋?”
晓芙羞愧说出当日失身杨逍之事,本打算自尽了断,却发现有了身孕,便生下了孩子。
灭绝自是明白晓芙此翻话中别有欺瞒之意,若是她如此悔恨也早该怀着孩子自尽了断自己,如此灭绝用了激将法。“好!你既然已失身于他,瞒骗师傅,还生下孩子,这些我都不跟你计较!如今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等到事成之时,我便把倚天剑和峨嵋的衣钵传给你!”
晓芙听到此处甚是感动,便道:“弟子自知德行有愧,师傅只便吩咐是了,弟子自当尽心完成,但峨嵋衣钵晓芙是万万再无资格接掌的。”
灭绝师太这时狠狠道出:“你带我去找杨逍,咱们师徒二人合力杀了那个大魔头,怎么样!”
晓芙听罢楞在那里,泪流满面,她万万没想到师傅竟出此号令,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师傅,他好歹也是我女儿的爹啊!”
灭绝就知自己所料不错,怒斥道:“他是罪恶滔天的魔头!你是被他给迷住了!”
晓芙奋力摇头,但灭绝却一再强逼,“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当日杨逍收到胡青牛书信之时喜出望外,他自认得胡先生笔记,便火速赶来蝴蝶谷。见到蝴蝶谷中胡先生二人坟墓自是知道大事不妙,四下寻来,还算及时。
他一把抱住跪在地上的晓芙,几欲痛苦:“丫头!真的是你!还好我来得及救你!”
转头看倒地的灭绝道:“你好狠的心,自己的弟子居然使出十成内力,你究竟是人是鬼!”
灭绝此时也无力还击,但仍不停破口大骂奸夫淫妇。
晓芙被那一掌击中,杨逍来不及回防,她瞬时一口鲜血喷在杨逍衣衫上,整个人摊在杨逍身上。杨逍见此迅速封住她几个大穴,叫她不至太痛苦。灭绝本想借此机会杀了杨逍,没想晓芙以命相救。杨逍横抱起晓芙靠在树边,经不起这瞬间地打击,他发疯般向灭绝袭去。晓芙见他这样,绝是不会再留情,必当杀了师傅不可,她奋力喊出:“杨逍,不要!”
杨逍知道晓芙会为灭绝求情,怒道:“她早已没拿你当弟子,对你下如此狠手,你休想求情,今日我就了结这老贼尼!”
晓芙见杨逍已经不再听劝终于说出:“你若杀了我师傅,我便马上死在你面前!”杨逍听罢再也不敢动手,灭绝出了那一掌也实在无力再运功打斗。
进到屋中,原是无忌早已把不悔带了回来躲避。不悔正吵着要娘便见到杨逍抱着晓芙进了来。此时晓芙已支持不住,额头渗出冷汗,原她刚才那翻话是强打精神才可说出,如今已气息微弱,不能动弹。杨逍将她轻放榻上,不悔见到娘这样哭成一团,拉着妈妈的手不放开。无忌见晓芙受如此重伤,即刻拿出丹药先叫她服下。杨逍手忙脚乱,也顾不得这两个孩子的来历,听到不悔叫娘竟都没有思虑,他吩咐两个孩子去烧水拿药,两个孩子也都听着吩咐马上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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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扶起晓芙半身,靠在柱子上,想拨开晓芙衣衫看那一掌究竟伤的如何。没想晓芙却不许他动,杨逍情急之下道:“丫头,这时候你还不许我瞧瞧吗!”晓芙无力阻拦,自是闭了双眼。杨逍除去那衣裳瞧去不禁打了个寒战,硕大一枚掌印留在晓芙的背上,暗道这贼老尼好狠的心,若不是晓芙挡在自己身前,恐怕自己吃这一掌也承受不住。他控制住晓芙,自己挪到晓芙身后正欲为她运功疗伤,可刚一触碰,晓芙就受不了那疼痛,杨逍心疼不已,他不忍看晓芙这般受苦,这可如何是好。这时无忌进屋,见到此状说道:“你便是杨逍杨伯伯吧,你若不想纪姑姑受苦,可使掌心将内力从纪姑姑手腕传进,这样她就不至受苦了,但这种方法甚是耗费功力,且要几个时辰都不间断,你可受得了?”无忌这话问得似是考验杨逍一般,杨逍就是赔了性命也要救他的心肝宝贝不是。于是立即刻将晓芙再次放下身子来,坐在床边开始为晓芙以掌心传内力。晓芙见杨逍这样仍是心疼道:“杨逍,我可以受得了,你不要这样耗损内力!”杨逍紧紧抓住晓芙的手腕:“我不许你再说,丫头,你若是有什么意外我杨逍必当再活不下去!”
如此杨逍大半天一动不动,几个时辰下来,晓芙伤势稍见起色。不悔看在一旁也不敢打扰,直至杨逍起身才过去抱住妈妈:“娘,你可好些?”
晓芙会心一笑,轻轻点了点头。不悔这下开心得不行,过去抱住杨逍:“叔叔,你救了我娘,我要亲你一下!”
杨逍当下方才反映过来面前这小女孩一直管晓芙叫娘,他本没太在意,只想晓芙心地善良,兴许是看这女孩子家无依无靠,收留了她,只随后问了一句:“那位姑姑对你很好,所以你叫她娘是么?”
不悔睁大眼睛,被问的糊涂:“娘就是娘啊,她是亲娘啊。”
杨逍甚是不解,这时无忌过来解释道:“杨伯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她是你女儿,不悔妹妹快叫爹,他就是你爹。”
杨逍也被弄得糊涂,他一把抓住无忌:“你说她到底是谁的女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忌气道:“亏着纪姑姑为你舍命,挡了她师傅一掌,你还看不出来吗?她是你女儿啊!”
杨逍转头看晓芙,晓芙并非怪罪杨逍,却是羞涩于当年失身于他之事,将头侧了过去。
不悔也跑到床边问道:“娘,这个叔叔真的就是我爹吗?”晓芙泪流点了头。
杨逍万万想不到,那晚之举竟让她有了身孕,自是觉得愧疚,但也喜极而泣。“想不到我杨逍一生用情不专,老天竟还送了我一个女儿,是我最心爱女人为我生的女儿!”
当下抱住不悔的头痛哭,“乖宝贝!告诉爹你叫什么名字?”
不悔睁大眼睛,懵懂看着眼前的杨逍,清脆说道:“我叫杨不悔!”杨逍听到此处顿时楞住,面前自己的女儿,竟是这样的一个名字!不悔仍是孩童,她亦是不知每每道出自己名字之时,都乃令人震撼。
他一下扑在晓芙身上,“丫头,原来你心里始终爱我!你虽委身于我,却从未怪我,竟是不悔!你可是叫我的心要碎了吗?”
晓芙听罢也激动不已,泪流不尽。
无忌见状只道:“杨伯伯,纪姑姑此时不宜激动,还是叫她多加休息的好啊。”
杨逍这才想到晓芙伤势不宜情绪激动,方才起身。此时晓芙道:“我没事的,你去带不悔和无忌吃些东西吧,你也累了,去歇一歇吧。”
杨逍见不悔可怜巴巴也忙了一天,那么小的孩子却这么懂事,竟是他杨逍的千金,心中无限疼惜。
饭间他得知胡青牛的假死,无忌的身世,以及中了玄明神掌的事,不禁佩服这好小子。无忌又有恩于她们母女两个,所以对无忌甚是感激。饭后不悔又来看了妈妈,见娘亲还在熟睡,杨逍便叫不悔乖乖回去睡了,有爹看着娘。
等到无忌不悔都睡下,杨逍从厨房弄了碗热粥端到房里来。晓芙伤势严重,却也只能进些流食。他轻轻坐在床边,见晓芙还在熟睡,不禁看得入神。伸手抚摸晓芙脸旁,她两颊消瘦,这些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晓芙被惊动睁开眼睛,看见杨逍就在身旁:“杨大哥,几时了?”
“已经是深夜了,你饿不饿?吃点粥吧,来,我扶你起身。”他小心扶起晓芙身子,便开始喂她吃粥。
“不悔睡了?”晓芙问到。
“睡了,放心,我们的乖女儿早就睡熟了。”杨逍故意说出这样的话逗晓芙开心,但晓芙却面色绯红,不敢支声。
他一把抱过晓芙的身子在怀里,“丫头,如今以后,我杨逍再也不会叫你吃半点苦了。”
晓芙心知杨逍一日下来也定是劳累便道:“杨大哥,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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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逍忙说道:“我可不走,在你伤好之前我会一直守着你的,丫头。”
晓芙也甚是心疼又羞于袒露心声,只道:“你若不休息,怎又体力明日再替我疗伤啊?”
杨逍道:“这倒也是,可我真的不舍得你,怕你再跑掉了。”
晓芙急道:“难道我可舍得不悔吗?如今这个样子又如何跑得了你视线?”
“除非什么?”晓芙问到。
晓芙瞬时又被他弄得面色绯红,不再理他。
杨逍见势,抱起晓芙,放在靠里的位置,自己又顺势躺在晓芙身边。
杨逍抬手轻轻放在她的唇边:“丫头,忘记我当日答应过你的,再也不会欺负你。我是真的累了,睡在你身边才会安心,不要再说。”说着抓住他的手,闭上眼睛。
晓芙伤势如此也动弹不得,她心知杨逍是绝不会再欺负她,只是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她还没做好准备。看看身旁的男人,思绪凌乱。
凌晨,天色仍旧灰黑。杨逍睁开眼睛,他这一夜梦见的全是七年前和晓芙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很多时候是那丫头的拒绝生气,但仍旧很多幸福的瞬间。他侧过头看晓芙,哪知晓芙也正看他。
“丫头,你醒了,怎么不再多睡一会?”他温柔地侧过身子,抚摸她的脸颊。
“我看你睡梦里还发坏,一脸的邪笑。”晓芙说着不禁手扶在嘴边轻轻笑了。
“好啊!你竟敢取笑我!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任我鱼肉了,还敢不乖巧些。我看你若能动弹是不是又要拿大石砸我?”杨逍看晓芙也笑了心里像开了花。
“你还敢说?哪有这么狠心的妻子,竟要亲手弑夫了!”杨逍假装责怪道。
“傻丫头,你那两下花拳秀腿,还伤得了我?不过你若当时真的拿剑刺我,恐怕我人不死,心也将死了。”他说着贴近晓芙的脸旁,几乎触碰,“丫头,你可是一直爱我的,是不是?”
晓芙被逼得躲无可躲,面色如火烧,只好闭上双眼。她不敢直视杨逍的眼睛,一直以来她都不敢,因那双眸子太容易让人弥足深陷。
杨逍见她又如此激动,心知这丫头的脾气,只道:“罢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一切还是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吧,杨逍绝不为难于你便是了,我去给你弄些吃的,看看不悔无忌。”说完起身走出去,晓芙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心里也甚是难过,却又无法开口。杨逍心道不好,原这丫头还是一直愧疚那些欠的情债,只想拖延时间再想办法,她已离开了一次,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许她再离开了,他杨逍要的一定要得到,一定。
杨逍去看了不悔无忌,见两人抱在一起都还在熟睡便没叫醒他们。他自行又去厨房弄了粥,心想晓芙有伤在身,本就体质虚弱,只能吃这些流食,可这些东西实在食之无味。他杨左使曾几何时下过厨房,如今为了心爱的女人真是煞费苦心。弄了红豆细细磨碎,放上甘糖,熬成粥饭。心理美滋滋的,心想,红豆补血,这甜甜的味道想必晓芙也会喜欢些。
11
推开房门见那丫头,已经起身倚在床边。马上紧张起来,把粥放在桌子上:“丫头!你怎么乱动!你气血不稳,稍有不慎,会很严重的!”他一把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身,轻轻帮她坐好,“好了,起来了便吃些东西吧,我特地给你弄的,看你可喜欢!”
他端来那粥,晓芙心知他当年在明教位高权重,别说吃用这些琐事,怕是沐浴也有专人伺候。只是后来阳顶天失踪,明教四分五裂,群龙无首,各自分飞,他仍留守在明教,但下人仍是少不了的。看见那粥饭,感动却又不可开口,竟是直勾勾楞在那里。
“丫头,想什么呢?”杨逍看出她的眼神,“趁热吃吧,一会还要疗伤了。”他只一匙匙将那粥饭喂入她口中。
杨逍见她这样心中明白若要她留在身边确还有机会,但又不想她激动,便道:“傻丫头,不要这样嘛,我又没做过什么。以前我总是欺负你,如今照顾不是应该的吗?快吃吧。”他心中已安心很多,毕竟他看穿晓芙的心事。
几日下来,杨逍每日为他疗伤,弄吃食,晚上仍旧守护在她身边,晓芙的内伤大见起色。
不悔无忌终日形影不离玩耍在一起,不悔自小没有玩伴,自出生没多久便和妈妈一起漂泊,如今有疼爱自己的爹爹妈妈,还有个无忌哥哥,自是出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
晓芙已经可以慢慢起身走动,这晚安顿好无忌不悔杨逍回到房中笑称:“我看无忌眉目清秀,心地仁厚,若是将来能和不悔结成小夫妻一对,那咱们的女儿可就幸福了。”
晓芙听罢也笑了,只是突然间又黯然:“可怜这孩子的一身寒毒,只怕不悔没那个福气,若是有一天忌离开了,我怕她受不了。”
杨逍心知无忌伤势,不过她不想晓芙过虑便道:“不悔有没那个福气要看无忌的造化,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不过我有没有福气请咱们的纪大小姐出去看星星,现在你可否告诉在下呢?”他坏坏的眼光投向晓芙,不容分说,走过去将那丫头拦腰抱起,“丫头,你在屋中憋闷了几日,咱们出去说说话。”
说罢晓芙已然被她抱起走出门外,来到一出空地,杨逍将她放下,他自己除下外衣,披在晓芙的身上,坐在一旁。抬头望去,星空无限灿烂。
“还记得当年吗?你这个倔丫头,我损你两句你就面子挂不住,想将我打晕跑掉。你这个丫头还真是够笨,我杨逍在江湖上也算恶贯满盈,岂是那么容易让你下手的?结果你偷袭不成,还乖乖陪我看了一夜的星星做补偿。”杨逍开始回想晓芙当年的事情,虽是口中说她笨丫头,但是还是处处流露他心喜这丫头的单纯可爱。
杨逍何等精明之人,顺势说起:“胡先生为何肯舍弃这里,难道你不懂么?”杨逍低头问住晓芙。
晓芙侧过头去:“他们和你我不同。”
杨逍抬手端过她的下巴,“丫头 ,我知道你想什么,你觉得对不起殷梨亭,觉得你不该违背师门,是不是?”杨逍看着她的眼睛只是躲闪,不敢看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不肯来找我,那欠殷梨亭的债也算还清了,灭绝那臭老尼一掌你也受了,你还要继续惩罚自己吗?”他握住晓芙的手贴在脸上,“除非你还记恨我,你想惩罚的,是我杨逍。”
晓芙连连摇头:“不,你不明白,我曾经遇到过殷梨亭,他几乎崩溃,是我错得太过分,是我害他如此,不可饶恕!”她已此时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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