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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宠你[古穿今].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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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念抱住了裴宝小小的身躯,安慰她:“别担心,既然现在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那么之后画面所出现的事情我们完全可以预防地。”
扎着两角辫的小姑娘听了后,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那样,瘪了瘪粉色的小嘴巴,闷闷不乐地说:“姐姐,你穿进我的身体时我就已经死了,加上我窥见了先机更加不能活下去,这是所付出的代价。”
她胖乎乎的小手抓着裴念念的小手不肯放,眨巴着一双含着泪光的大眼睛,“姐姐,你帮我活下去,替我好好保护爸爸妈妈哥哥们,对了,我差点忘记了,还有容禀哥哥,求你保护他,他为了救我被子弹打中了腿,虽然被赶过来的警察叔叔解救了但后来医好了却跛了脚。”
第四章
10月的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是个出游的好天气。
快临近中午的时候,温和的阳光晒满了整片大地,暖暖的微风吹拂着枝繁叶茂的树枝,于是窸窸窣窣的树叶从高空中一片片的坠落了下来。
人烟稀少的郊区中栽种着几株高大的树木,掩盖着一间废弃的厂房,四面的墙壁斑驳不堪,地面上掉落了不少的墙灰,看起来有了一定时间没人打扫了。
自从他们老大策划绑架容家的小少爷后,手底下的人叫苦连天,每天24小时轮流守着这扇破门,从来就没有一个人睡过一次好觉,弄得精神高度紧张。
这比抢银行都要累人!
不就是两个连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小孩子吗,张强郁闷地想,就算现在跑了,他只要跨跨脚步就能马上抓回来的那种。
张强这个人,不像其他一般的绑匪,什么吸烟喝酒玩女人等等他样样不感冒,就有个对他来说算是比较特别的嗜好,喜欢在大中午的时候睡午觉。
即便是被安排了这种重要的任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他也不忘初衷偷偷摸摸地睡上一小会儿,或许换做是别的人可能会顾及这个问题那个问题,就算是想要睡觉,那也希望是能够躺下来睡一觉,偏偏张强这个奇葩就连站着都能睡着。
“蹬蹬蹬”
干燥平滑的地面上传来高跟鞋踩在水泥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进,渐渐地,声音是越来越明显了。
张强的耳朵动了动,虽说他喜欢睡觉,但神经却是很敏感,一有什么声音,他马上就睁开了眼睛,不料对方却比他的动作更快,“啪”地一声响,理着小平头的脑袋忽然间被人来了一个爆炒栗子。
“艳姐,”张强赶紧摆上笑容,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站在他眼前的女人。
“艳姐,你来给小肉票们送饭啊。”张强讨好地说,他摸了摸后脑勺,赶紧把眼睛从对方饱满的胸部中转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他可没忘记这位泼辣的女人前几次来送饭的时候,一言不合就抡起手掌啪啪啪地打他脑袋。
鉴于艳姐是老大的女人了,张强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像个小媳妇那样站在原地任她打。
麻蛋,别看艳姐看起来像个风情迷人的女人,打起人来真他妈用一个字来形容凶悍。
张强又摸了摸后脑勺,似乎感受了之前艳姐打他的力度,不由地抖了抖强壮的身子。
“还不快开门。”艳姐的右手上拎着一个篮子,没好气地对张强说,她大老远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白痴男人低着头耸拉着肩膀,就忍不住冒火,真没见过这么喜欢睡午觉的男人,还特么是一个人见人怕的绑匪,简直是匪夷所思。
张强赶紧低下头,摸索着口袋找钥匙。
“快点,”艳姐似乎听到了屋内小男孩的喊叫声,一边催促张强,一边将脸凑到了冰冷的铁门中,把耳朵耸立了起来仔细地怜听。
张强还在艰难地从裤袋中摸着钥匙,一边站着的艳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将手上拎着的篮子随手丢给了手忙脚乱的手下,利索地半蹲下了身子,直接用手插入了他的裤袋中,贴着大腿的肌肉摸出了一把小小的钥匙。
关在屋内的容禀一听到铁门打开的声音,那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珠子转了转,于是捂着受伤的手臂倒在了地上,一张精致如画的小脸上秀气的两条眉毛拧成了一条麻花。
艳姐一踏入屋内就看到了容家金贵的小少爷痛苦地在地上打转转,愤怒地转身,那一双画着细长眼线的丹凤眼,目光犀利地看向身后的张强,看得人高马大的东北汉子把头埋得低低地像个鹌鹑那样。
“废物!”随着啪地一声响,张强被甩了一个清脆的巴掌,黝黑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五爪印记。
“为什么两个孩子都会受伤?”
“我刚和阿黑换完班,艳姐,我真不知道。”
要是被容家知道这位金贵的小少爷受伤了,肯定会把他们这群绑匪活生生地扒下几层皮地,所以老大才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他们不要伤害容禀一分一毫,他们只是求财不求命,至于幕后指使他们的*oss和容家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们这些绑匪管不着也不想趟浑水。
艳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男孩那一只鲜血淋漓的手臂,发现他脸色苍白,嘴唇咬得有些破皮,饱满的额头上此时汗水点点,看起来痛苦极了,她赶紧拿出了口袋中的手帕,正要将他受伤的手臂包扎起来的时候,就被一只瘦弱的手给按住了。
“姐姐,”容禀忽然间睁开了眼睛,软软的声音像是小动物呜呜咽咽声,那一双像是一汪清水的眼珠子此时明明亮亮地看着艳姐,看得艳姐顿时母爱泛滥,更何况她从没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小男孩,心里的喜欢更加添了几分。
即使她知道这种可笑的喜欢对他们这种绑匪来说,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但此时她的心里,却对这个叫着她姐姐的小男孩起了一股怜爱的感情。
“是不是很疼?”艳姐摸了摸容禀的额头,发现有些烫,“你不要害怕,我马上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病。”
“姐姐,我手臂很疼”容禀转了转小脑袋,视线瞥向了一边角落躺着的裴念念,于是咳嗽了一声,加重了语气了,“很疼很疼。”
容禀看起来不过10岁左右的年龄,但他却很聪明,很懂得察言观色,揣摩人心,他从小就是容老爷子亲手带大地,比起一般的孩子来说,自然显得少年老成,有几分心计。
“其实我知道,”容禀那一双漆黑漂亮的眼眸注视着艳姐,小小的人却显得格外的镇定老练,“那天你们原本就绑架我一个人,没想到的是念念突然间叫了我一声,然后你们为了不打草惊蛇,于是就把念念也一起绑架过来了,以为念念是我的妹妹,知道念念不是我妹妹后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转眼,但是姐姐你们有没有想过,出现在锦辉幼稚园附近的小孩子会是一般人家的小孩子吗?”
艳姐听了容禀的话后,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虽然没说什么话但她心里知道容禀说的话很有道理,是蓉城的人都知道锦辉机关幼稚园,那是一家收费昂贵的私立学校,历来是上流社会,达官显贵们为孩子们选择幼稚园的第一选择。
是啊,从那家幼稚园出来的小孩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怎么会是一般人家的孩子,都怪他们的精神一个劲地注意在了容禀身上。
“放了念念吧,”容禀垂下了眼眸,仿佛在深思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捏了捏手心,告诫自已不要慌忙慢慢来,“你们绑架我不就是为了钱,现在我伤了手臂我想我爷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放了念念,”容禀看出了艳姐眼神中的闪烁以及犹豫,再接再厉,“要是你们放了念念,对于我受伤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们隐瞒下来。”
裴念念从哪些悲伤的画面中苏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到了容禀他们的谈话,斜着眼睛就看到了容禀受伤的手臂,绑在手臂上的白色手帕此时已染上了点点的血迹,虽说当事人没有注意到,但裴念念就是发现了,她想起了刚才做梦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个熟悉的画面,小小的少年用受伤的手臂拿着药水一边忍痛咬着牙齿,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她的后脑勺上着药水,当下让她心里软得像棉花糖那样暖暖地。
眼前的这一副画面,让裴念念相信梦境中的真实性,以及裴宝情真意切的请求,她的脸趴在了少年铺在地上的那件抓绒衣服,闻到了清新薄荷糖的味道,滴溜溜的眼睛快速地转了转,小脑袋中忽然间想起了一个计划,于是念念挣扎着爬起了小身子,冲着艳姐他们大喊:“容禀哥哥,我要留下来做人质,因为我是你的童养媳,爷爷说了长大后我是你的新娘。”
第五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艳姐和张强彼此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讶地完全说不出话来,他们虽然是群绑匪,但要是策划起一件绑架案的时候可会做足功课。
几年前,容家的上任家主不幸意外去世,留下了一个不足十岁的儿子以及一个未出生的遗腹子,谁都不服气让一个没有成年的孩子继承家主之位,何况这孩子长大后是不是聪明有手段还是一个未知数,那么当然选择更有能力的人来担任。
原本还算融洽的容家就为了谁能当家主这个问题吵得不可开交,意见不统一的下场就是四分五裂,彼此分道扬镳。
为了争夺家主之位,彼此间相互勾心斗角,收买人心。
确实有几位容家的候选人为了能够得到更有力的支持,暗戳戳地找了门当户对的家族进行联姻。
但这不包括容家的小少爷容禀啊。
根据他们的资料,容禀深受容老爷子的喜爱,他想要什么东西,容老爷子二话不说就命人找来,并且是最好的。
眼前这个胖嘟嘟的小女孩说她是容禀的童养媳,照容老爷子对小孙子的宠爱程度,怎么着也得找个从小是美人胚子的小姑娘吧?
“小妹妹,骗人是不对地。”艳姐想明白后,扬起了艳丽的笑容说道。
“再说谎,我就不给你饭吃!”张强黑着脸恐吓。
“咳咳,”容禀此时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个绑匪的话,“咳,念念说的是真的。”他一说完,就忍不住捂住了嘴巴,苍白的两颊上慢慢地爬上了红晕,沿着白玉般的耳垂染红了火烧云般的颜色,衬托得他的容貌更加完美精致。
明明知道小胖团子说的话是小孩子的玩笑话当不得真,但容禀还是害羞了,他的小手使劲地捏着衣角,傻乎乎地看着裴念念迈着踉跄的小步伐摇摇晃晃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跑来。
容禀赶紧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想要抓住小姑娘胖乎乎的小手,不曾想到调皮的小姑娘竟然钻到了他的怀里,软软地融化了他那颗防人的心,容家最近几年叔父堂兄们为了争夺下一任家主之位,每天戴着假面生活,相互提防。
从小爷爷就教育他要有一颗防人的心,不能相信任何一个看起来对你很好的人,有可能下一秒他就会翻脸反咬一口。
“念念,”容禀罕见地没有叫她的绰号,他抱紧了怀里小小的一只胖团子,将脑袋抵在了小姑娘软软的头发中,闷声地喊着她的名字。
“容禀哥哥,”裴念念小声地和他咬着耳朵,由于这两只还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艳姐和张强根本就没有去管他们在说什么话。
“念念,小孩子不要说谎。”容禀装得像个小大人那样告诫着裴念念,然而谁都知道他此时羞红了一张小脸,为了继续充当大人,他现在是低着头跟裴念念一本正经地说着话。
裴念念朝着上面翻了翻小白眼,心里想着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都这种时候谁还关心说谎不说谎,幼稚死了。
“容禀哥哥,”裴念念扬起了小脑袋,软软的小嘴巴凑到了他的耳朵中仔细地给他分析,“我来留下做人质吧,我头上的伤很重就算他们放走我了,我也跑不快,反正我现在是你家的童养媳,容爷爷肯定不会不管我的,你就放心地逃跑好了。”
“别可是了,”裴念念坚定地捏了捏他的手心,胖嘟嘟的小身躯一个转身,就看到了两个传说中虐待她的绑匪,朝着他们没好气地做了一个鬼脸,翻了翻小白眼,“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绑架容禀哥哥,要是为了钱的话,你们完全可以放了我们,你们要多少钱,我让我爸爸给你们送过来。”
裴念念怕露馅,故意模仿着小姑娘一贯娇娇的语气说着话,拉了拉身后的容禀示意让他说话,朝着自已的身上比了比,又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说她这么小的一只人家会不相信小孩子的话啊。
容禀纠结得眉毛都皱在了一起,不过他没有吭声。
他不想小胖团子为了权宜之计留在这个黑暗的房子里继续做肉票,本来这枚小胖团子就是不小心卷进了容家争夺下任家主的纷争中,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会一辈子寝食难安的。
艳姐不禁笑出了声音,蹲下身子,“要是你爸爸给我们送钱来了,我们岂不是被暴露了,会被警察叔叔抓到的哦,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放你们走,就要把你们关在这间黑黑的屋子里。”
她看着裴念念胖嘟嘟的脸颊起了小小的坏心眼打算吓唬一番,如愿地看到那张小脸皱起来就像一颗白白嫩嫩的包子那样可爱,搞得艳姐忍不住心里痒痒地,于是伸手打算去捏一把小姑娘肉肉的小脸蛋,却被容禀眼疾手快地护到了身后。
裴念念从容禀身后伸出了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阿姨,我觉得你还是放了容禀哥哥比较好,因为容爷爷发火起来很吓人,就算犯了错误的人逃到了外面去,容爷爷也会拿着鞭子追着打人,而且你们不是想要钱吗,容禀哥哥家穷得只剩下钱了,要给你们多少就给你们多少,有我这个童养媳给你们做人质,你们还怕拿不到钱吗?”
裴念念一边说,一边转着灵活的眼珠子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个绑匪,那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虽然脸上白白净净地,但她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叫做粉饼气垫bb之类的化妆品,从气色的本质上来看面黄而凝滞如泥,这是土滞,师父告诉她患有土滞的人很容易生病,眉色黑亮排布均匀,这是面相学上的罗汉眉,结合她的三庭,人中,高起的颧骨,念念推算出了眼前这个女人情路坎坷,且晚婚晚育,搞不好会终身孤单。
至于那个体型彪悍的高大男人,一看就是一个凶横之人,眉色粗而黑,直逼眼仁,颧骨呈倾斜状态,气色面白而干枯无润,这是气相学中所说的金滞,念念根据所学的面相推算出这人从小家境贫困,一脸的凶恶善变,参加正常工作后没有团队合作意识,总想着自我,于是就走上了这么一条不归之路,宽厚的嘴唇上有着细细的皱纹,说明他命中有一子但会早死,所以晚年会无人送终。
都怪师父平时对她太宠爱了,五行八卦,占卜推算等等,她没有一样是精通地,学了一点点的皮毛。
裴念念现在后悔地肠子都要青了,要是她以前老老实实地跟着师兄们学习师父每天布置下的作业,没有淘气地装肚子痛,推算命里方面就算没师傅那么强悍,挽救她跟容禀的命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好在面相学方面她倒是精通了几分,吓唬吓唬人一下应该是可以地。
可是眼下她还是个小孩子,用怎样的方式来说比较好呢?
裴念念转了转滚圆的眼珠子,忽然间小脑袋灵光一闪,嘴角不由地扬起了舒心的笑容。
第六章
梦境,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暗示。
尤其是拥有几千年文化的华国,梦的历史不仅源远流长,更是对它诚惶诚恐。
远在商朝时甲骨文就有“壬午卜,王曰贞,又梦”等一系列占梦的记述,人们重视梦兆,帝王有梦也要进行占卜。
比如他们大夏国,为了解释梦兆的吉凶,还设立了圆梦的官员。
圆梦的官员要解释梦的内容,可不是单纯靠着一张嘴巴说说就行了,他们要联系年时岁月,天地阴阳,日月星辰等,方能占卜梦的吉凶。
古时候的帝王们历来重视梦境的内容,更何况一般的平民百姓。
虽然她不知道现在所穿越的这个时代对于老祖宗以前遗留下来的知识认可的还剩下多少,但裴念念觉得以梦境的形式来告知两个绑匪,是目前最可靠的做法。
历来时代就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都不能用旁人或者科学的眼光去解释。
她所知道的面相学涉及到了知识点以她目前的水准来说是远远不够地,不过要是结合了师父常说的生辰八字推算也许会好点。
今天她就要试试看,反正不准的话,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话大不了就当成一个玩笑话供人业余时间高兴高兴。
“阿姨,叔叔,”裴念念甜软地叫着,听得艳姐微微拉下了脸蛋,人家容小少爷嘴可比她甜多了,叫的可是姐姐!
张强是个男人,而是还是一个心思粗的男人,对于人家小姑娘甜甜地叫了一声叔叔反而轻快地点了点头。
裴念念深呼吸了一口气,朝着艳姐和张强,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白胡子白眉毛的老头子,他说他是个神仙。”
“哦,”艳姐兴趣缺缺,像逗弄宠物猫咪那样逗弄着裴念念,难得这孩子今天跟他们说了这么多话,那就让她说吧。
“那个老爷爷好奇怪地,他拉着我的手跟我说,是不是有个叫艳姐的女人常常给我送饭吃,我点点头说是啊,然后这个老爷爷掐指推算了一番就脸色变得很沉重,他说像阿姨这样的人谈感情谈得真可怜,说你25岁之前有三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但每次都被甩,第一段感情发生在初二的那年夏天,这估计是你记忆中最美好纯洁的感情,之后的两端感情你谈地都十分不容易,对方不是玩劈腿就是遭到父母的反对。”
艳姐原本无精打采的人刷地一下昂起了头,直勾勾地看着身高不到她腿边的小萝莉,双眼瞪大,摆明了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你现在这个谈的男人,之前你很抗拒和他在一起,可是有一天你接到你妈妈的电话,说家里的老头子得了尿毒症,走投无路的你东奔西跑还是凑不到昂贵的手术费,后来被他知道后二话不说解决了你所面临的困境,感动之余你就和他在一起了,他对你十分宠爱,唯一不好的是这个人是一个混混头头,头脑聪明但喜欢不务正业地走捷径赚钱。”
“阿姨,”裴念念看到艳姐的神色松动,再接再厉,“你前段时候刚好流产了一个女宝宝,医生告诉过你要是调理不当很难再有孩子了,你知道为什么一怀上孩子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流产?”
“为什么?”艳姐脑中绷着的一根弦终于“蹦”地一声断掉了,她双眼的距离渐渐失了光彩,抖动着的嘴唇不停地喃喃自语。
“原本你的命运应该是一个多子多孙的命,但这些年,你跟着你的男人一起作奸犯科,手上沾染了过多的不义之财,于是你的面相渐渐地产生了变化,要是你不想以后孤老终生的话,阿姨,你应该多多做做好事,洗心革面,成为一个善良的人,弥补之前犯的错误,这样才不会怀一个孩子流产一个孩子,这就是所谓的天道有循环,冥冥之中的报应!”
要是师父出马的话,无比准确的可信度,不到几分钟时间,肯定让那些绑架犯连连跪地求饶,拜倒在师父的长袍下,口里还叫着“求大师救命啊!”
也不知道她这么一推算准不准确,裴念念有些担心地看着艳姐白变红,红变白的复杂脸色,紧张得连心脏都要跳出嗓子口了。
师父保佑啊!裴念念祷告着。
艳姐忽然间捂住了脸蛋,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裴念念高兴地差点要跳了起来,狠狠地捏了捏容禀的手心。
容禀痛得把头瞥向了一边,呲牙咧嘴。
小姑娘家家的,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了。他默默地想着。
“艳姐,”张强叫嚷了起来,他是个粗糙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像女人想得那么多,“这种小屁孩的话,你信什么!”
“我才不是胡说八道,”裴念念义正言辞地说,小小的人像是蕴藏了巨大的力量那样,一下子高大了起来,“这些都是一个长得像慈眉目善的神仙爷爷告诉我的,我年纪这么小能说出这样的胡话吗,分明就是人家神仙想要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才会托梦给我这个小姑娘。”
裴念念再仔细看了张强一眼,打算再添加一把火,“你看,像你吧,就是因为儿子早死了才走上这一条不归的道路,其实你原本是工地干活的小包头,后来承包的房屋材料出了一些问题,就让你老婆出来顶罪,再后来你要继续承包干工地的活时就没人相信你了,万般无奈的你只好给人打工,可是工厂也没有人敢收留你,直到你三岁的儿子不小心生病去世后,你就破罐子破摔,一不做二不休,跟着你现在这个老大开始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容禀拉了拉裴念念的小手,看到了两个面色呆滞的绑架犯,才相信了这小姑娘唬人的本事是一等一,心存疑惑,来不及多想的他又淳淳诱惑,眼下是敌人心智溃散,是打败他们最好的时候,“艳姐,只要你们放了我们回去,绑架这件事情我可以让爷爷既往不咎,还会送来一笔感谢费。”
艳姐和张强两个人你看看,我看看你,双方都陷入了沉思,小姑娘说的挺准的,他们的内心受到的波动肯定是有的,但要是放了这两个小孩子不就等于背弃了老大,这是不可行地。
“阿姨,你们难道想要过上一辈子躲躲藏藏的日子吗,就算你们不打算放了我们,以容爷爷在蓉城的本事和地位,很快就知道我们会在哪里,”裴念念顿了顿,小小的人神情严重了起来,“还有,神仙托梦给我说,要是你们再不做点善事,很快报应就会降临到你们身上,原本你们可以活到70岁左右,但因为你们间接地害死了两条无辜的生命,要是警察们哪天找到这个废弃厂房,哪天就是你们的丧期。”
张强是个火爆脾气,抡起手掌就要打向裴念念的时候,就被艳姐抓住了手,艳姐的脸色变得很差,她不是那种很相信神仙鬼怪之说,但有时候这个世界奇妙得让你不得不去相信,有很多思奇古怪的事情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地。
容禀一紧张,手就牢牢地抓着裴念念的手不肯放,以一副守护的姿势站在了她面前,瞪大了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比他高出不少的两个男女,说不过就恐吓的大人最孬种了。
“我留下来做你们的人质,你们放了容禀哥哥好吗?”裴念念眨巴了一双圆圆的杏眼,小心翼翼地征求意见。
艳姐沉思了一会儿,仿佛在下什么重要决定,她慢慢地蹲了身子,隔着容禀的身子看向了裴念念,裴念念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将胖乎乎的小手放在了她的手掌中,软软地叫了一声阿姨。
“张强,我们放他们走吧,就当为了将来的孩子做善事吧。”艳姐淡淡地说,语气像是在说天气预报那样平常,然而谁都不知道她的内心遭受了多少的反复思考。
就在这时,神经敏感的张强嘘了一声,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悄悄地趴了下去,将耳朵趴在了冰凉的地上倾听了一会儿,视线对上了艳姐的目光中,无声无息地动了动嘴巴,懂唇语的艳姐会意过来后,脸色复杂。
“对不起,”艳姐说,“不是我们不放你们,而是天意此时不肯放你们走。”
第七章
铁门“啪”地一声被人推开了。
迎面走来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由于逆着光教人看不清他的长相,走得近了,才发现他长得什么样子,贼眉鼠眼,目光阴冷外露眼白,一看就是一个十分不讨喜的人。
艳姐知道来的人是谁,故装作没什么异样地给容禀喂着饭,而一边的张强笨手笨脚地给裴念念包扎着伤口。
裴念念弯着小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直盯盯地看着那盒鸡排饭,忍不住口水哒哒哒地流了出来。
看起来好好吃啊,闻起来也好香。裴念念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容禀的那块大鸡排,又看了看胖爪子中的小米粥,差点想要仰头大哭。
都说了她是容禀家的小童养媳了还这么虐待她,居然不给她吃肉。
似乎感受到了身边的一只胖团子的怨念小目光,容禀不由地弯了弯嘴角,他起了个小小的坏心眼,大口大口地扒着白饭,张大了嘴巴正要咬大鸡排的时候,就如愿地听到了一阵细微的抽气声,就闷闷地在心中偷着乐。
这只胖团子怎么这么可爱。容禀暗暗地想,难怪哥哥以前总是喜欢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要是像胖团子这么可爱的妹妹的话,肯定将她宠爱得上天入地那般喜欢。
“姐姐,我吃不下了,给念念吃吧。”容禀吃完盒饭中几颗青菜和一些番茄炒蛋,就闭上了嘴巴摇了摇头示意不吃了。
艳姐疑惑地低头看到了那一整块完成的大鸡排,又瞥向裴念念流着口水的蠢萌样子,咧起嘴巴会意地笑了笑。
如果她第一个女儿还在的话,估计也有像小姑娘那样大了吧,艳姐忽然间心情变得十分低落,想起了那几个总是无故流产的宝宝,心中越发地觉得这次的绑架做错了,她怜爱地摸了摸裴念念的脸蛋,挑出了盒饭中的大鸡排放在了她的小碗中,“快吃吧。”
突然间一道不阴不阳地略尖的声音传了过来,“哎呦,我们的小肉票们可真幸福,艳姐喂饭,强子专门伺候,哎呀呀。”
那个身材矮小又瘦的男人边说边走了过来,阴森森的目光飞快地看了一眼两个受伤的孩子,脸部表情抖了抖,内心没有引起一点点的同情心。
裴念念泄愤地咬了一块大鸡排,都怪眼前这个半路出现的程咬金,原本艳姐和张强打算放她和容禀走了,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如其来地来到这间废弃的厂房里,一进门就嚷着说要和张强换班。
就算心思再粗的张强此时也为难了起来,小心地看了一眼艳姐。
亏得艳姐脑子转得快,灵活地踢了张强一脚,张强才后知后觉地说了一声好。
为了不让他起疑神疑鬼,于是艳姐就吩咐张强去买一些治疗外伤的药水。
“哟,这小丫头命可真大,”瘦小的男人蹲下身子,伸出手就想去摸一把小姑娘鼓起的胖腮帮子,不料却扑了个空。
容禀飞快地挥手打向了裴念念眼前的那只男性大手,将他整个身子拱在了裴念念的面前。
裴念念躲在了容禀的身后,吞咽掉了喉咙中的鸡块后,不由地发出了一声饱嗝。
原本紧张的气愤却因为这一声饱嗝,变得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念念,”容禀哭笑不得地喊了一声,精致如画的小脸蛋上挂满了错愕的表情,这都什么时候,这个小吃货还想着吃,心眼还真不是一般的粗。
“我饿嘛,容禀哥哥。”裴念念软软地扯着让容禀的衣服撒娇,抬头对上了一双大小错落的阴郁眼睛,吓得差点尖叫。
这个人不就是害死原身的罪魁祸首!
那天原身找到了一个可以钻出去的狗洞,正要高高兴兴地去钻的时候不料就被眼前这个男人逮到了。
原身才只有4,5岁,自然吓得哇哇大哭,就被这个坏脾气的绑匪不耐烦地推到在地,于是后脑勺重重地被撞在了地面上那块尖锐的石头,流了好多的血。
容禀大叫着让他去找医生,但这个叫阿黑的男人嫌麻烦就把甩手而走,走的时候为了防止大喊大叫的容禀出一些什么,就把他的双手给绑住了。
裴念念本能地颤抖不止,小小的身子像是抖成筛糠那样厉害,容禀赶紧抱住她,手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知道小胖团子为什么会簌簌发抖了,眼前这个瘦小的男人不就是一把将小胖团子推掉在地的人吗?
艳姐看到小姑娘缩成一团簌簌发抖的样子,联想起她后脑勺鼓起的伤口,一下子明白了,张强长得一脸凶横,可到底心还是柔软地,就算被缠得烦了,也不会对一个5岁左右的小女孩下狠手,但阿黑却相反,看起来不像一个凶恶之人其实最心狠手辣,脾气十分暴躁,一旦戳他心窝了管你是谁先发了脾气再说。
就连陈哥对阿黑发起脾气来也没什么办法,但又舍不得跟他散伙,阿黑能处理他不能处理的事情,手段足够阴狠。
她曾经多次跟陈哥提过意见不要把看管的工作交给黑子,但鉴于这次的绑架案件实在是太过于提心吊胆,必须二十四小时轮流接班,人手本来就不够,所以没办法就只好让阿黑兼职看管的工作。
“阿黑,”艳姐挥起了手啪地一声抽了他一巴掌,冷冰冰地质问:“今天我来送饭的时候为什么看到小少爷的双手双脚都绑了起来,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被抽了一巴掌的瘦小男人敏捷地反抓住了艳姐的手腕不肯放,阴郁的眼睛凶横地直视她的眼睛,艳姐毫不示弱地瞪了瞪阿黑一眼,口气嘲讽地说:“怎么,我打你一巴掌你还有反打我一巴掌吗,你这巴掌难道不应该打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容小少爷的身份,还怎么对他?”
“艳姐教训的是。”阿黑很快松开了手腕,朝前走了几步,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像是在谈论天气预报那样随心,他解释:“那天这个小丫头吵得我头疼,我把她随手推到在地后,容家这小子居然扑上前咬我,哼,要不是陈哥再三关照我不能伤了他一分一毛,我哪用得着把他绑起来,照我说不乖的孩子就应该打屁股。”
阿黑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只烟,点上狠狠地吸上了几口,吐着白色的圈圈。如果艳姐不是陈哥的老婆,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居然敢打他!
容禀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很快,他又松了开来,默默地低着头扒着白饭,他知道这个叫阿黑的家伙应该是所有绑匪里面心是最阴险的,像艳姐,张强等,甚至是策划这起绑架案的老大陈哥,或多或少看在他是容家人的份上,内心忌惮着,起码没有丧失最后一点良知,但阿黑这个男人根本不配叫人,居然能狠下心肠对一个小女孩下毒手。
可是眼下的他力量太弱了,根本就不足以跟阿黑反抗。
容禀看了一眼同样正在大口大口咬着鸡排的裴念念,忽然间舒了一口气,幸好念念还活着在他的身边,这样就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其他什么的可以慢慢来,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必须先养足力气从这里逃出去。容禀想着,又扒了一口白饭。
“容禀哥哥,”裴念念咬了几口鸡排后就不吃了,她伸着胖胖的手指还剩下大半的鸡排,小声地说,“我吃饱了,你吃。”
容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摸到了她鼓起包的后脑勺,眼神就冷了下来,然而他对裴念念的语气是春风般温柔:“我不饿,你吃吧。”
这种廉价的鸡排平时他都不屑一顾,可现在看到那黄橙橙的鸡皮闻上去就一股诱人的香味,容禀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那我吃一口,你吃一口,好不好?”裴念念眯着圆圆的眼睛,低着头嗷呜一声咬了一大口,容禀纠结地两条小俊眉拧成了一团毛线,最终屈服于对食物的渴望,没迟疑几秒就跟着裴念念咬了一小口。
“不对,”裴念念抬起了肉肉的小下巴,胖乎乎的手指戳了戳容禀的手背,又指了指了她自己那张粉嫩的小嘴巴,“你要向我这样,要咬这么大一口才行。”
一说完,她就努力地用小嘴巴咬下一大口鸡排,塞得两边的腮帮子鼓鼓地,像极了挥舞着两只胖爪子的小松鼠,可爱极了。
“嗯,”看得容禀的心都萌化了,于是他努力地张大了嘴巴咬了一大口鸡排,吞咽下去后竟然觉得比以前吃过的山珍海味还要美味。
小胖团子,容禀暗暗地在心中叫了一声,手抓着小姑娘软乎乎的小手,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不喜欢你鸡排,它有股味道,你快吃吧。”
“那你吃什么?”
“我想吃你的小米粥。”
“好啊,给你。”
第八章
当前社会中,年纪差不多30岁出头的青年男女有很大一部分就是80后,要知道国家实行计划生育的时候,首批出生的孩子就是80后。
作为80后的孩子,他们不像以前出生60后,70后的孩子那样,会有很多的兄弟姐妹瓜分父母的爱,他们多半是家里的独苗苗,很少再有兄弟姐妹的出现。
可想而知,像裴念念这种4,5岁年纪的小姑娘,一出生就受到了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的疼爱,更有甚者是6个大人一个孩子,光是怕捧在手心中宠爱还不够,还怕含在嘴里会融化掉。
要是大人们宠溺着家中的独苗苗一味地惯着他们,养成的性格可见会多么的蛮横自私。
有小孩子争吵要玩具,父母因为家中玩具过多而不买,孩子就哭闹不休最后屈服,还有光是喂个饭就是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哄着孩子吃饭等等,艳姐以前看过了,觉得养孩子简直就是活受罪,即使前段时间流产了一个小宝宝,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地。
可是现在看到白嫩的小姑娘为了哥哥能够吃一口鸡排,动着小脑筋的调皮样子,艳姐忽然间感到咯悔恨。
这就是她做梦都想要的萌萌哒女儿,要是第一个宝宝没有流产的话,是不是现在也像裴念念这般大了,鼓着胖乎乎的脸颊软软地叫着她妈妈?艳姐想的心肝都疼了,她看向裴念念的眼光越发的慈爱,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母爱。
“你还想吃点什么,阿姨给你去买?”艳姐此时此刻就是莫名地想要对裴念念好,她怜爱地摸了摸小姑娘头顶的那一戳软软的头发,有些可惜地想,要不是阿黑突然出现,说不定这个小姑娘现在已经回到了爸爸妈妈的身边,好吃好喝不用说了,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懂事地分享这一块并不是好吃的鸡排。
裴念念感受到艳姐的善意,乖乖地让她摸了摸软软的黑发。
“谢谢阿姨,”裴念念礼貌地说,其实她想吃的多了咧,她头脑上接受原真记忆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好多好多美味的食物,像什么那种油炸的鸡腿之类的食物每次要吃的时候,妈妈总是扳着脸不让她吃。
但现在这一刻她宁可委屈着肚子里的馋虫也不想让艳姐出去买东西,这种没有理由地恐惧让她心神不宁。
忽然间有一道眼光朝着她扫来,裴念念的视线对上了一双大小错落的眼睛,眼光中闪着莫名的邪火,她飞快地打量了那个瘦小的男人一番,发现他的整张脸就生得十分让人心生反感,眉毛前面又短又浓密,后面松散,这是面相学中的扫帚眉,恰好兄弟宫在两边的眉毛,这个人自小就家庭不和,有兄有弟,但关系不好,相互嫉害,天庭有一颗明显的黑痣,代表着他的命运不济多半会死于非命,司空在天庭下方,有细小的皱纹和微不可见的黑痣暗示着面相上的不吉。
这是师父常常说的十二宫五官,它是相面术重要的一种区域划分方式,是颜面上划分的十二个部位,加上人生经历的主要内容以及关涉命运的主要因素,以此来推断一个人的吉凶祸福,命运前途。
“念念,阿姨给你去外面买点你们小女孩爱吃的东西,比如酸酸甜甜的话梅,好吃的糖果好不好?”艳姐说,“张强,你在这边好好照顾他们两个,阿黑,你要不去外面把把风,没什么事情就早点回去帮陈哥的忙。”
“艳姐说得是,”阿黑低眉顺眼地说,目光瞥向了缩在容禀身后的裴念念,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一旦不哭不闹,没有眼泪鼻涕糊在脸上的样子,居然长得如此地玉雪可爱,白嫩嫩的肌肤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光滑,细腻,尤其是那一张粉嫩的小嘴巴一张一合地着实可爱,听混那种场合的朋友说,幼女玩起来比平常少女更加带感,紧致,又刺激。
裴念念感觉内心毛毛地,她正弯着小脑瓜想要叫着艳姐不要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艳姐窈窕的身影早已不见,不由地拉响了心中的警报铃声。
“张强,你替我外面去守一下,我在这里眯会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好。”阿黑搭着张强的肩膀,附耳小声地说着,声音轻得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见。
张强本来就是一个心思粗糙的男人,他点点头就爽快地出去了。
“容禀哥哥,”裴念念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很紧张,她拉了拉容禀的衣角小声地叫了一声。
容禀满脑子想着就是怎样从这里逃出去,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太多,他顾着自已埋头扒饭养足力气,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了张强和艳姐不见了,只留下了眼前那个看起来猥琐瘦小的阿黑,顿时感到脑袋里仿佛有一群蜜蜂嗡嗡嗡地飞来飞去,这人真的好讨厌。
“念念,你怎么了?”容禀将头瞥向了一边,关心地问道。
裴念念缩了缩小小的身体,往后慢慢地一步步退着,阿黑步步紧逼。
虽然她芯子是一个13岁的少女,但内心还是紧张地不得了,就连肉肉的手心都汗水淋淋。
她看到了那一对发黄的眼珠子,眼白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一双眼睛看起来像是充血般那样威胁可怕,目光贪婪而疯狂,眉宇间充满了淫邪之气。
这时的裴念念无比后悔以前怎么没好好听师傅的教导,常常偷懒不去完成功课,要是她平时多看点书,多努力地请教请教师兄们,刚才她就能在看阿黑面相的时候推断出之后会发生的事情,都怪她三脚猫的看相术本事。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阿黑兴奋地跪在了地面上,伸出了手摸向裴念念的脸蛋。
裴念念害怕得连连往后退。
“怕什么,叔叔会好好爱护你的。”他忽然间笑了起来,露出了又黄又黑的牙齿,猥猥琐琐的样子实在叫人恶心。
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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