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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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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
作者:玄武婷
初遇
好吧,我承认,现在正在无奈中,因为我不知怎么的就穿了。
“闭嘴!”毋庸置疑的力量啊!
“强哥啊”,我很爱给人取名字,而且强人就得叫强哥,反正看他那个鸟来鸟去的样子,也不会告诉我本名,本想叫鸟哥,不过,还是算了。
“那啥,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下吗?你也看见了,我来的有点仓促,什么都没有,可否将我带在身边,正所谓是人多力量大,群众好办事,墙倒众人推。你现在也不方便,有个人在身边也好照应着啊,是不是?”
“你的名字。”没有直接的回答我,性感的唇吐出今夜的第二句话。
“在下姓百名度,字雅虎。”靠,你没说名字,凭什么要我说真名,我就是不说我叫白翼飞。
一眼就看出他是高手,一眼就觉察他对我的ET式出现有兴趣,一眼就知道跟着他有肉吃。
上辈子平凡了一世,今生一定不会了。
迷情
“哦啊,哦啊,哦啊啊啊啊啊,~~太神奇了,”左手肉包,右手油饼,腆着肚子,迈着八字步,穿着刚换下的现世的衣服,裹着头巾遮住短发。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此起彼伏的吆喝敲开了我少男的心扉,看着强哥满怀的物件和吃食,心里那个畅快,飘逸,豪放啊,哎呀,鄙人已然羽化而登仙了。
我也不清楚,起初只是试着说想吃茶酥饼,他买了!走两步,我战战兢兢的说要桃花糕,怪了,也买了!吃了两口,试着说要糯米糍,还是买了!于是,恶向胆边生,心中定乾坤。走一路买一路,买一路吃一路。他竟毫无怨言,按说照做。奇了怪了!
算,还是不想想太多。
强哥去办理住店手续,我则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看了一眼他完美的背影,转头忘向窗外的大江。
这里的许多建筑依江而建,类似湘西的吊角楼,屋檐对角,如凤出腾。而窗外大江舟船竞泛,雪波翻滚,到也有几分百舸争流之势。四处都洋溢着欣欣向荣的生气,是个繁华热闹的地方啊!
一语既定,只觉这首李太白的诗豪放大气中自带着一股伤愁,也许,很符合我现下的心况吧?!愁?我吗?是吗?抿唇一笑。江风乱了,头巾结处,微扬的细带轻舞起来,愁什么呢?呵呵,不知,不知啊!
不过,我真不知的倒是现在的客栈里的状况。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其实,就在刚坐下那会儿已经有十几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屋内早就客满盈座了,相互之间也正清谈笑语﹑品茗论文。只是我刚才那一感慨,众人早就悄无声息了。
“咚!”一声响,强哥早已经帅气地坐在了我的对面,我一转眼,对上了那双飞花丹凤眼。其实,他是个男人味十足的酷哥,就除却了那双眼,魅的慌,夺魄勾魂。想我这样的温情小男人不知道在这有没有消费市场啊。
“喝!”强哥递过来一杯茶。妈的,谁说酷哥就得惜字如金,强哥,你就不能打破一下常规吗?我们要创意人生啊!
刚一抬手接过,抿了一口,我不是很爱喝茶。
“这位兄台!”一青衫男子凑近微一施礼。
“在下上官华宇,我等适闻兄台所吟之诗清绝傲朗,又略透孤寒哀气,实乃诗中绝品啊!兄台文采,可见一斑!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可得知兄台大名!”
靠,小说(包括BL)里,一吟诗就招文人。真不知道是蚊人(文人),还是淫人(吟人)!这种路人甲还是不要搭理为妙。
心中恶毒,但面上还得浮笑,“在下乡野粗人,只是随口一吟,到让公子见笑了!只是一路奔波,现下疲累的很”说着,拉着强哥,我就直奔楼上,“公子,后会有期。”
我到现在都闹不明白,为什么他对我这么好,而且,怎么说呢,态度上还有几分敬畏。我做了什么让他崇拜的事了吗?还是他以为平空出现的我是神仙?
进了房,把门一关,他坐扶椅,我坐床,这种古式风格的床,我老早就想试一下了。一边兴趣昂然的轻抚着床柱,没看他,问到,“你是觉得我奇特,想拿我做药人?还是我貌美,你想让我做你的男宠?或者我长得像你的至爱之人?难道是觉得我骨骼奇佳,要认我做徒弟?莫非你感到我是你失散已久的儿子?我没这么小吧!”
“这已经是我所能想到的理由了。极限了!”
“为什么带着我?”好奇,人类的天性,而我是人类,所以,我也好奇。
“为什么?”
“不是你要跟我?”有点无谓敷衍的感觉。
“我要跟,你就让?我可不认为你是那种别人说,你照做的人。”
我知道我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因为我从不愿欠别人的,哪怕是所谓的至情。骨血也好,陌路也罢,欠别人的,我一定还,别人欠我的,我一定取。天经地义,再公平不过了,不是吗?
“喔!你的名字!”茅塞顿开。
不再理我,他径直走向床,盘腿打起座来。我才想起他是受了伤的。
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运功疗伤。哎!会不会冒烟啊!要不要救火啊!该不会出现龟派气功那样的气流波动吧!会不会佛光普照啊,呃,这貌似更像是圆寂哦!
失望中~~因为,什么都没有发生。看的累了,我也轻轻爬上床,靠里躺下了,迷迷糊糊中总感到一线炙热的目光。
密园
门开了,狼魄托着食盘走进来,对上了我的虚无的视线,只是一愣,竟破天荒的勾了一下嘴角,“以为我会丢下你?”
眼睛开始聚焦,终于看清来前的人,那一抹笑意让我有恍若隔世的迷离。
“丢下又怎样?就算真离开了,也没错。”
他转过身,放下东西。“吃吧。”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坐在了桌边。
我“噌!”的一下直起来,“咻!”的一下飞到桌边,“唰”的一下拿起筷子,“啪嗒啪嗒”的耙起饭,“嘎吱嘎吱”的大快朵颐,“咕”一声咽下去。后三个动作周期性的重复着,直到桌面上的最后一粒米饭被我无情地蚕食掉,速度之快,姿容之恶,简直飞沙走石﹑石破天惊﹑惊为天人﹑人神共愤。
我也心安理得的看着狼魄嘴角的一丝抽搐。剔剔牙,嗯,孺子可教啊,表情已尝试着走向人民大众化了嘛!
“说说这里的情况吧。”其实不是特别想了解这个世界,但我和他好像没有什么可聊的话题了,也不能老是让我数着空气里的分子过活吧!
“你暂时不需要知道。”,又像是安慰我似的,“有我在,你很安全。”眼波流转,晶莹如黑曜石。
他妈的,一眼就看出了我怕死的本质,算,既然不说,我也没办法,于是推开了木窗,独自享受起晚风来。显得嘈杂的人声入耳,闭上眼,竟有几分心安。我现在好像不能再很好的享受孤单了。
“我们明天就走!”
“哦!”
……
沉默无语,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也不会这么过!
入夜了,我和狼魄就这么并排躺着,白天睡的久了,现在的困意更淡。不过,身边的仁兄到是闭眼闭的欢。我侧翻了一下身子,直勾勾的看着那张俊脸。手指不自觉的伸过去描着他的脸部轮廓,没反映,好现象,我继续。眉,眼,鼻,直到唇时,指腹便在那徘徊。身体的某个部位突然钻出一丝酥麻,我追求着生命中的快乐,因为我能享受的快乐很少,所以,身体已有反映,我就欺身上去一口含住诱惑的根源。
像吃冰淇淋,我只是不停的□,并不想过深的探入。走的远了,就不是我能接受的路了。
用手遮住了他的眼,我继续品尝,很感谢,也庆幸,他没有推开我。
……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起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怎么办啊,只好拉在裤子上。”啊,空气就是好啊,我做着扩胸运动,窗早已被我打开了,丝丝凉意,却更让人有几分清爽。我的心胸霍然如被手术刀剖开一般宽阔,呃,这个血淋淋的比喻还是有点煞风景啊。
“走吧。”
“嗯?哦!”猛地惊于他语气中一闪而过的温柔,不是简单明了的一个“走”字,而是加了一个语气词,区别是很大的。
想不通,不去想了!
从民族到儿歌,再到通俗,用腿走又用嘴唱,搞的我都快变阿杜了,那叫一个沙哑的性感啊。我不就想缓解一下这种无趣的氛围嘛!妈的,一群路人甲乙丙丁皆以敬畏的神色瞻仰着我,好吧,我承认,只有畏,没有敬,还略带鄙夷,微透同情。呸!老子当初在KTV一展雄风的时候,你们连骨灰都不见了,还跟我这万儿八千的。
“老狼啊,为什么我们不骑马!”我印象中都是古人一上马,蛤蟆变大侠。那个飘啊,那个逸啊!
“喝吧”他把水囊递给我,我的已经喝完了。等我迫不及待一口仰尽后,才发现水的味道有点怪怪的。而后,就有点迷迷糊糊的,我想走了一整天肯定累了,于是,“呼”一下就靠着一棵树睡过去了。
香香的,我挠挠脸,揉揉眼,眼前的一切让我还以为是做梦。以我层层递进的视角看,出现的是罩着红漆雕木床的粉色流苏纱帐﹑红木圆桌和精致的错金铜鼎﹑翠玉屏风。
唔,那啥,该不会又穿了吧?!老狼呢?难道我被卖了?正当我猜测时,一高一矮俩身影就飘到了面前,说是飘,那是因为他们什么声音都没发出。他们审视着我,我也回敬着他们。看,看,看,再看给钱啊!
我的脑子迅速分析,两人,皆男性,貌美,从相貌的高度相似来看应该有亲缘关系。身着华服,气质雍容,瞎子也知道非富即贵。鉴于待遇我的条件颇佳,应该暂时不会有危险。
“这里是妓院吗?”我打了个哈欠,也许没料到我一开口就是这样一句,两人表情一滞,然后,又都粉面浮笑。小的越笑越欢,竟径直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你真有意思!”
“谢谢”我抽回手,“还没回答我呢”又是一个哈欠。
“我的样子像害怕吗?”反问一句,没有起床的迹象。两人表情又是一惊,也许这江湖上听到密园仍能面不变色的人着实不多了,它们不明白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年轻人为何还能这样自信满满的无动于衷。不像是强装出来的镇定,确是实实在在的没把密园当一回事。这个人,真的很有趣。
白翼飞之所以能拽的三五七万二大爷,那是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密园,连同这密园的恐怖。密园是由情报﹑暗杀﹑医药机关组成,姑且不提它的情报部门“千耳”的精准﹑暗杀部门“销梦”的残忍,它的医药部门“无生”单凭着以人炼药这一条就令江湖人闻风丧胆,传闻只能道炼药之人生不如死,却无人得知炼药细节,这就更让人胆颤心惊,毕竟,不知是更为恐怖的。
“那好,白公子好生歇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这回是木尘开口,靥生桃花,媚眼含笑,一袭玄衫却将人衬的英气勃发,不显女相,突兀出他的男儿本色。木尘带着依依不舍的木凡往门外走去,凭着深厚的内力依然听清了身后人的低吟,“佳人处暇远,兰室无容光”。
我刚从沉醉中醒来,大叹怎么光顾着看帅哥,到倒忘了问老狼的情况,既然知道我姓白,他们肯定和老狼有关系,失败啊失败。不过,从这个情况看来,老狼应该和他们是一伙的。那天喝的水里应该是下了药,估计是不想让我知道通往这里的路。呵呵,密园?呵呵,越来越有趣了呢。我怕死,却同时崇尚着冒险。矛盾的人,而我并不排斥这种性格。
不过,来到这,我是不是对男人的反应有些过,虽然前世我不是gay,但对女人也兴趣淡淡。想不到,来到这,莫非是厚积薄发?以前憋太久了?靠!
来到这好几天了,我只是在住处“罗生”附近走走,不敢走远。靠,一看不远处那杂乱无章却隐含规律的花枝和湖里参差错落的方形石柱就知道这里摆了阵,一进去,若是三五七天没个人来救我,我就等着“化作春泥更护花”吧!
你说,也不给我安排一个老实玲珑的丫头或小厮,让我也培养一下心腹,好,我承认我就是想找个人来玩玩,老狼不在,我孤家寡人的,唉,我还是比较怀念前世自闭的样子。
“唉。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而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的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吟诵完,我又进入了冥想中。
“妙!妙!妙!”一连三个妙字,我回头一看,是木尘木凡,身边还耸立着一霸气四泻的男子,而此时那双精目满载着算计和思索。
“原来是木公子,我还以为踩着猫了呢。”木尘一听,细想,也不好意思的一颔首。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海棠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徐先生,谢谢你!
“是词。”没等那男子说完,我就抢了话。原来这个时代还没有词啊!
“哦!这词是公子自创的吗?何为词呢?”并没因我的打断而不快,反倒略着喜色。木氏兄弟也双目流光,猫儿等食般的盼着,呵呵,估计这俩也是个文痴。
“嗯,这词是我与几位朋友所创”,妈的,老子就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这词由诗而演,在平仄押运﹑字数词排上不墨守成规,较于诗则更现灵动自由,可作词成曲,配上管弦更有一番韵味。”至此,露出云淡风轻一抹笑,靠,老子本来就长得慈眉善目,这一笑,还不得带几分仙风道骨。
果然,见三人面带敬色,虽来到这个世界才三日,但早就看出这里对文人有种出自本能的尊重。是,我是营不了商,打不了仗,但混个文人是绰绰有余。同志们,想穿越,学中文!
“公子果然大才!”霸男拱手施礼,再一看他的神色却显着一股志在必得,靠,这么鸟,跟我家阿狼有的一拼了,嗯?我家?
“不敢,不敢,闲暇之乐,自娱而已。”,怎么着也得谦虚一点吧,“诸位也别公子长,公子短的了,就叫我翼飞吧。”
“那好,翼飞既不客气,我们也不必这么拘礼了。往后便叫我尘吧。”,木尘微笑,“还有我,叫我凡。”凡弟弟也急不可待了。
我一还笑,眼光冲向霸男,他则一勾唇,更显霸道,“在下兰樽月”。
“我们现在就是要带你去看他啊,我们快走吧,别让长老们等急了!”木凡好像不满自己被忽略,抢白到。于是,心动不如行动,一把拽住我的手就走出了罗生,木尘和兰樽月也紧随其后。
龙子
这一路走来,我特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植物园,靠,竟然连一些不应时的花都开得很happy,有没有搞错,这种天气看样子才刚入秋,怎么连梅花都开了,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脑子里噌的一下冒出一句话,中国人,好样的!靠,有点跑路了!什么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长虹卧波,如临仙境,今儿我是见识到了。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停了下来,一抬头,“醉生”两个大字十分醒目。“左使木尘求见。”声音肃重而平稳,隐去了刚才的轻松,木尘一脸正色。
“都进来吧。”苍老却有力。
紧闭的朱红大门霍然打开,明明大白天的,里面却阴阴森森,隐约瞅见三个坐着的和一个站着的,看的不是很清明。
“请!”一招手,我和兰樽月提脚前行,木凡自动的留在了门外。
“那是煞气,不是毒。”他解释到,明显没听懂我的意思。不过,这会儿倒是没有了刚才的压迫感,确切的说是突然一下就没了。煞气,难道是类似于人体所散发出的杀气?直觉告诉我,是的!他们是要试我什么吗?呵呵,有意思!
我依然靠着狼魄,开始拨弄手腕上的镯子,那是一圈透明的树脂,里面装着朱砂,远望倒像是一支红玉镯。“想必各位让在下前来,不光是为了和在下探讨二氧化碳的吧!”我也不喜欢绕圈子。
“好!快人快语!”一中年大叔起身走到我面前,方脸高个,肌肉在衣衫上显着轮廓,一看就是个武家子。“我等让白公子前来,是想确认一件事。”
听到这,我更奇怪了。
狼魄肯带着我这个才认识不到三天的人来到他的组织里,并且这几日还过得相安无事,这已经够让我疑心的了。现在,又让我这个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来到这些一眼就知道是高高人的面前来确认事,还有我身边的这个集贵气和霸气于一身的兰樽月。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哦?何事,恳请前辈指教一二。”兴趣一来,我自然是乐得和他们聊聊。
“听魄儿说,公子是乍然而现,凭空就显在了他的面前,不知是否属实。”妙龄大妈问了。
“是!”我也答的干脆。
“敢问公子如何解释此事。”大妈一脸的慈爱,同时,我也发现其他人也一脸的兴奋和期待,期待?期待什么?以为我是神仙,可以赐什么圣水,让人长生不老?见鬼了!
“空间转移,穿越时空。”我也只能说这八个字,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啊。
“大概?”大妈追问到底。
“大概,是有什么使命吧!”我玩笑的说着,而这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直直的盯向我,不要再盯了,再盯脸上就要开花了。
过了许久,终于有个声响。
“公子”刚才的那个苍老的声音飘近,是个面容枯槁的老头,双目却神光毕现,手里握着一个褚色小瓶。“请喝下此物。”说着,凑到了我的面前,稳稳当当的,语气却毋庸置疑。
靠,老狼,你这话就让我很不爽了,东西是你们拿来的,也是你们让我喝的,现在又觉得我喝了可惜,妈的,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既然这神药如此珍贵,让区区小子来暴殄天物,恐有不是吧!”是个人都听出了我话中的不快。
“呵呵,恐怕魄儿心疼的不是‘唤神’,而是人吧!”大妈一脸暧昧的看向狼魄。
“魄儿,不用多言,我等心意已定”,老头顿了一会凝视着我,“还请公子快服下此物。”
催,催,催什么催,以为我希罕,我心里一不痛快,嘴对瓶口,一口殆尽,却忽视了狼魄担忧的神色和欲言又止。
我醒了,我还活着,我一早就知道,我的直觉向来是很灵的。当我睁开眼的一霎那,脑中立刻记起晕倒前的誓言。刚想起身,一抹红立刻上来扶住了我,喂我吃了一颗药。后来才知道,我昏睡的这半个月,不能吃不能喝,是靠着这个药补着的。
“魄,魄呢?”一开口,一个人影噌的出现在面前,十分恭敬的低着头,“过来”,很顺从的走到床边,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祥林嫂。不等他反应,一把勾下他的脖子,他的头也顺着这股力道往下滑。我用舌尖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唇,然后不客气的狂吻起来,不停的吸着,掠夺着他的一切。我喜欢,真的很喜欢。直到津丝流下,我才放开,魄也微喘着直起腰,靠,小子,肺活量不错啊,这样你都没晕。
“咳,公子才刚醒,还是不要过于激烈的好。”呃,忘了大妈还在旁边,对不住了。等我好好一看,靠,室内何止我们三人,老头﹑大叔﹑木氏兄弟﹑兰樽月,而且房间也不是原来的那间,大敞的门外是一群甲乙丙丁人士。门外的皆是一脸赧色,靠,老子亲一下,你们就这么□,那要是做上了,你们还不得血尽人亡啊!倒是屋里的几个,高人就是高人啊!
“‘千耳’江东去”老头跪下,领唱一。
“‘销梦’封玧”大叔跪下,领唱二。
“‘无生’柳千丝”大妈跪下,领唱三。
“见过圣天龙子~~”靠,连带着屋外的一群来了个大合唱。这个声势浩大啊!
虽然喝下那个“唤神”的时候就有所察觉,既然药是只此一瓶,就不会是为了试药,那就是与人有关了,不过,就算是小说中的药人,也不会出动三个高手在醉生那样的大厅来炼药人吧!所以,他们应该是要看喝药人的反应,不过,没想到,一醒来,就变成了这个什么“升天聋子”,靠,背!
屋里屋外跪了一大片,就只站着一个兰樽月,不过那股霸气不知为何,不见了踪迹,眉眼之间也有着敬色。靠,这“聋子”到底是何许人也,这么鸟!
既然你们这么给面子,我也不好拆台不是,于是,我直起上身,用着我所认为的王者之风,雍闲的问,“说吧,怎么回事。”也奇怪,明明没说什么,却透着威严,众人都一凛。
老头江东去挺了挺腰,却没有直视我,“相传天下间五百年会出现一位圣人,此人能安邦兴国,转手乾坤,若能得此人相助,王者,可图霸业;将者,所向披靡;商者,富可敌国;文者,至名天下。此人便是圣天龙子!”老头说到这,声音里有着莫名的激动,“据闻五百年前已有过一位龙子,如今五百年之期已到,却无人得知龙子何时出现,故密园欲寻神卜子东方绫,让他卜算一下龙子的下落。不想,东方绫竟被抓去了皇宫,所以,在下便派遣我园右使狼魄去救人。”老头向狼魄点头,示意接下来该换手了。
“小人敢到皇宫,本已见到了东方前辈,却不料前辈不愿出宫。只告知小人往西边的‘鬼林’赶去即可,等小人赶去那,却碰到了您。”我不喜欢他用这种敬语和我说话,眉头一皱,“你的伤是在皇宫里受的吗?”想来,皇宫哪是那么轻松出入的。
“继续吧。”我提醒着,不能让他再可爱下去了,要是有反应了怎么办,妈的,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禽兽了。
“是”,头低得更低了,“我将您带回密园,就向长老禀报了事宜。接下来的就是带您喝药了。”
“我喝的‘唤神’又是何物?”有点好奇。
“就怎样?”靠,该不会基因突变成绿巨人或苍蝇人吧,我可不想变得这么科幻。
“这‘唤神’对龙子来说是神药,但对其他人,就是剧毒,一触此药,立刻见血封候。”后一句说得极快,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意味。微一瞄,瞅见我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死人样,略有丝松气。
“哦~~”妈的,表面上我面不改色,心里早就三字经开骂了,敢情你们也是在赌啊,赌我是不是真的龙子,要不是老子真的不是一般人,现在早就招苍蝇了。
这样看来,前因后果,我也都大致清楚了。既然我没死,那就真的是这个什么“升天聋子”了,不过,老头说的那些个能耐,我怀疑,不是,是坚信,那种人绝对不是我。也罢,做了这个龙子,应该会有很多好玩的事吧!呵呵,期待中~~
“狼魄留下,诸位就请回吧!”就算知道自己是龙子,也要谦虚一下嘛!不过,总觉得自己的语气变得有点强硬。
“魄哥哥,过来呀,害羞什么。”我侧躺着招手,而狼哥只得一步一步的蜗牛爬。这一幕怎么这么貌似电视演的怡春院的那个谁。
狼魄,魄,我的魄!
龙子觉,龙纹现!惊天力,戏人间!
得宝
在“空阁”里,也就是之前躺了半个月的地方,修养了几天,柳大妈每晚都派了魄来守着,理所当然,我就帅哥在抱了,虽然无力的什么都做不了,但每晚都有豆腐吃,我自是乐在其中。可是,今天正如往常一样调戏着我的魄魄,却被这几个二大爷三姑妈叫到“醉生”来了。
也罢,也罢,古人就是迷信权威,我现在好歹也一知名人士。“就这样吧。不知今天各位找我来有何事?”
“我们是想交给白公子一些东西”,柳大妈说着就和其他两人一样各自掏出了一把钥匙,江大爷一弹指,就见一物直刺墙上的墨梅图,恰巧镶在了最顶端的一朵梅蕊内,挂着画的那面墙“轰”的慢慢往后退,直到左面墙角出现可过一人的门洞。于是,江大爷手拿火折子开道,封大叔柳大妈垫后,我们就这样在一条狭窄的甬道里缓行,也不知走了多久,我只是觉得好像越走地势越下,眼前忽有微明,果然,不多久就走出来了。
靠,要死啦!这是我第一印象,光是悬于四角的做灯泡用处的夜明珠,就够我吃多久了!再加上满眼的摆放得井然有序的宝贝,一看就是藏宝阁。这时,江大爷拿出了一个显然有些年头的四方铁盒,只见盒子熠熠生辉,不知是什么材料。
封大叔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着,“此盒名唤‘至宝’,乃不毁铁所至,除用三把钥匙同时开启之外,无论是火烧刀砍都无法打开。”
“这么神奇。”见三人同时插入钥匙,一转,只听啪,开口处弹出一条缝,一打开,里面又装着一个小瓶子和一枚戒指。柳大妈二话不说,轻轻拿起瓶子,竟从里面抽出了一根针,就着光,我看到针尖上有一点红。柳大妈一把抓住我的左手,在中指指腹上一刺,我只觉指尖突然火烧火燎,等灼烧感消失后,中指指甲竟变的黑中透亮。柳大妈又将那枚戒指给我带在了中指上,指甲马上又恢复成了常色。
呵呵,好玩,太好玩了!我把戒指摘了又戴,看着中指指甲的颜色变来变去,笑出了声,另三人对我的孩童心境十分无奈。
这戒指看似很普通,只有正中的一颗如猫眼的黄石像有灵性般,我只觉有只眼在指上注视,搞得我有点寒!
“这又是怎么回事?”很有兴趣。
柳大妈发话了,“刚才针上所粘之物名为‘夺魂’,刺于指尖,毒聚于指甲,而后,指甲所及,一触即死。而这戒指名为‘守魂’,用以封住毒性,戴上它,公子一如常人。‘夺魂’毒性之大,没有五十年的内力不可抵制,但公子之前所喝的‘唤神’的药性足够压制它了。”
“哦?一个杀人,一个救人,却从不分离。”一个天下至毒,一个救命圣物,却相依相和,二者为一。如情如爱,亦让人忽而悲似连苦,忽而乐似蜜甘,要人性命,又诱人动心。夺魂,守魂,名字也恰如其分。
“白公子”,柳大妈适时将我唤醒了,“白公子之前饮过‘唤神’,现下又合之以‘夺魄’,现我三人将体内功力各传五成给公子,公子再加以时日调和,不日即可融会贯通,若将来要学任一种武功皆可事半功倍。”
语毕,三人呈一线盘膝而坐,我觉得有些对不住,毕竟人家修了那么多年的内力,只咻的一下就要过给一个近乎陌路的人。“嗯,在下觉得武功修为还是得自身修炼,才得其中旨趣,若假手以人,于人不公,于己失乐。诸位好意,我心领了。”
七搞八搞,好啦,现在搞来了八十载的内力,所谓,无功不受禄,想想他们给我这么多好处,每一样还都是珍宝之极。我不认为就因为我龙子的身份,就给我这么多优惠。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看,来了吧!
“实不相瞒,我等有一事相求。”靠,这么快!我站起身,感到湿的贴身的内衣,果然,丹田内有一簇暖意,微一发力,好像有源源不断的热能往外渗。
“白公子,密园前任园主遗命,长老不可出园,否则处死!”这么变态!“但有一事却不得不办,我等又不能将之交与人手,幸而老天有眼,让我等寻得公子,而此事,天下间也只有白公子可以为之。”
“不会吧,这么看得起我。”别给我戴高帽啊!“到底是什么事,让诸位如此为难?”
“小主人!我等想让白公子出去找我家小主人!”似有几分伤感,三人神色皆悲。“老主人临死前生有一子,因为一些不可道的原因流落在外,所以,我等想请白公子将小主人带回。”
不可道?靠,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
“原来是找人啊,那也不用又给我功力,又上毒的吧。”直觉到不会这么简单。
“江湖险恶,这些仅留作白公子防身,况且,公子身份特殊,我等又无法随身保护,只能想出此法。”江大爷一脸真诚。
“不过,找个人也并非一定要我啊,还有这些宝物和内力,难道真如江大爷所说,这天下的好人就只有我一个了!”我找了个箱子,一屁股坐下,“既然事情已经交给我了,只望大家讲个明白”。
“呵呵,白公子真是个聪明人”,柳大妈朝我放电,“的确,这事世间只有公子做的!”
“为什么!”
“凤子!”
“凤子?”
“没错,凤子!”
……
皇子
颠!颠!颠!再颠我的屁股就要如莲花般开放了,都可以数一下有几瓣了!唉,谁叫我这个衰人不会骑马呐!自从我三天前磨破了大腿,两天前从马上摔下,昨天他们就将马换成了马车。掀开帷帘,看着跨于马上形象倍现高大的兰樽月和狼魄,我差点要口喷鲜血一注青天了。不甘!不甘啊!
江东去对外说我要出密园是去找一件宝物,而所在地就是京都凤绫,魄受命成为我的仆人来来保护我,兰樽月说跟我恰好同路故而一起走。后来,又从柳千丝那得知,因为体内的药性牵制,我现在只能用一半的功力,只有等找到一样东西才可激出十成,不过,我觉着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所以,那样东西也懒得去找。
雷厉风行的扫荡完晚餐后,我逛起了花园,兰樽月住的地方虽然不大,却是一应俱全。那小子把我丢下,说了句过几天再和我一起去找宝物,就自顾自地消失了。我打发了狼魄,想一个人溜达一下,而我现在正挺尸晒着月亮。
突然,多出了几道绵长隐约的呼吸声,虽然细微,但仍然被我察觉到了。自从有了这个内力之后,我的五感都敏感了许多倍。看来,是有朋友不想被我发现,那也好,我也和你们玩玩,你不现身,我也不点破。
继续挺尸!
时间的绵羊就在我眼前一只一只的跳栅栏,在一千零五十二只咩咩着过去的时候,一阵劲风袭来,身上被点了一下,好像是睡穴吧。不过,可怜的孩子,哥哥在走之前拼死修炼的移穴神功可不是盖的。从毫无杀气的氛围和之前他们的行动来看,不像是要杀我,所以,我也乐得被带走,反正我正好很无聊,反正也没人陪我玩,反正魄一定会在不远处死守着我,不过,兄弟,哥哥我求你一个事儿,扛就扛,他娘的,不要老顶着我的胃!
停了下来,我被丢在了地上,疼啊!刚想睁眼,就听到了一个稚嫩轻柔的靡靡之声。温闲不失清和,却涂上了一层冷刹和轻蔑,仿佛这世间万物都踏于他脚下一般,高贵如神祉,也冷情如魔魅。
“查到他是谁了吗?”
“回主子,还没有。”
“哼!”
“主子恕罪,虽没查出此人的身份,但是,他定是三皇子的贵客。”仿佛怕被处罚,这位仁兄的语气颇为肯定啊。“三皇子不仅让他住在‘天落苑’里,他的身边也有一位高手相护,而且,三皇子对这个人很是敬肯。”聪明如我,已经猜出了他口中的三皇子应该就是兰樽月,而我会被绑的原因是因为我对兰樽月很重要。但是,小黑(夜里绑人的应该都是黑衣人吧!),你哪只眼看到他尊敬我了,嗯!
“‘天落苑’连我们都不让住,三哥竟让这个东西住下!哼!”靠,这个臭屁的态度和污辱性的言辞,娘的,小子,等着!
“好了,你先下去吧!”然后,感觉到有人朝我这边走来,我应不应该继续装死呢?一缕香悠然飘盈,在我的鼻下□着,缭绕着,下巴被一冷物所触,头被侧转向上抬起。
“长相一般。”有没有搞错,我怎么说,前世也是校草,想当初多少痴男怨女被我棒打了鸳鸯,呃,貌似这不是什么好事。
冷物落至手腕,“功夫一般。”鄙视的语气攀升。当初江大爷教我的息功法,我在马车上颠簸时就将它做为了闲乐来打发时间,如今就算是高人都很难看出我的内力修为,这不是怕麻烦嘛,一个不会武功的弱男子怎么也不会被注意的。所以,就连魄都不知道我的武功不只是可以自保而已。
“三哥竟如此重视一个废物。”哎,弟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废物呢?
“哼!”我发现这个鼻音出现频率很高,更是说明这个人的臭屁。
“来人!把他带下去,我倒想看看三哥发现人没了,会是个什么样?哼哼!”又来。
难得的,这次竟然十分配合的伸手搂住我,他站着,我坐着,头深深的埋进他紧致的小腹,魄特有的干爽的男人香。我的手本来是抚在他的背上,突然,乘其不备,一个猛虎下山,直奔那那诱人的翘臀而去,但狐狸狡猾的很,早一个后空擒拿,五指生生的扣住我的双手。魄,不要小瞧了色心大发的男人。右掌横劈,左掌外抽,竟被我逃出,本来怕伤到我就没怎么用力。一把覆向目标,那人却从怀中离身了。
“唉,本想试试自己的身手,怎奈何小魄不遂我心。”装着一脸的无故受害者像,低头轻诉。狼魄一副“信你,我就见鬼了”的表情,冷笑到,“哦?不知公子刚才那招又是何招式?”
我大义凛然的甩甩头,“刚才所用的是本公子自创的‘万恶淫为手’!怎样,听名字就很有魄力吧!什么什么,你也这么觉得,谢谢啊!”我自言自语起来,狼魄很无奈。突然,他灵眸一动,身形就飞出我的视线了。我也知道,来人了。
打着哈欠,从房门被推开的一瞬,我就知道来的人是臭屁弟弟,上次没能睁眼看,这回不用客气了。红衣金襟,束发垂腰,我的胃一抽,又他娘的一个美男,怪不得他会说我相貌一般。但我也不排除有嫉妒的成分,男人嘛,有时靠的就是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莫名的自信。
等人都进了屋了,我又是一个哈欠,最后双臂环胸假寐起来,又是那丝撩人的香。来的人都是一愣,想他们的六皇子深受圣恩,最得当今皇上的宠爱,娘家又是手握兵权的大将,自幼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连个府上的下人都是猖狂的两眼珠搁脑袋上螃蟹行,何时受过这样的淡视。而六皇子兰络秋显然是不满这样的无视,而且对方还是一个他所认为的废物,这一气,跨步走至我面前,正甩高一手准备给我一巴掌。微一睁眼,我左手一冲,掌心便压向了他的后颈,往前一带,他上半身顺势一低,微带惊讶且轻启的唇就被我含住了。
蜜汁般的□着,轻舐着,说实话,滋味儿不错!等我放开他,吧唧着嘴瞧着一群人的愣样,哎,我说,眼珠子可别爆出来弹到我。还是人家皇子有能耐,这回儿终于从惊天霹雳中缓缓走出,望着眼前那个正在优哉优哉的挖着鼻屎的男人,双眼一瞪,爆吼着,“我要杀了你!”
掌风刚劲,显然是想置人于死地,我一个眼神制止住了跃然欲出的狼魄,一个溜身从扶椅上滑了下来,一缩头,一闪身,跳出了危险范围,迅速躲到了一个下人的身后。但不想,兰络秋气红了眼,见没打着那人,一转身,一掌,我身前那位已然归天了。我再躲,又一位。我还躲,又一位。诸位,我会替你们超度的。当我还想躲时,发现人都已经跑光了,开玩笑,谁会愿意死得这么炮灰。
“喂,好像绑了在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的人就是阁下吧!论小人,阁下也当之无愧啊!”看着那张气红的脸,那瞪出了水的深潭,我舔舔嘴唇,有点渴!
“你叫什么名字?”掏着耳朵,继续抖。
“呵呵,我等的就是你不开口,我可是有很多好法子让你说的。”我假装饥渴的舔了舔嘴。
“哼!”
“哦,原来,你叫‘哼’啊!那好,哼哼小宝贝啊!”我想起了以前动画片里有只猪的名字,“为什么抓我来啊。”
“你好看啊!”玩笑一句。看着他紧咬下唇,也不知是怒是羞。我对着狼魄的方向,“叫兰樽月来接我吧!”我可不想直接这么闯出去,肯定要开打,麻烦的很!“怎么还不走,放心,他们皇子还在我手里,暂时伤不了我!快去快回吧!”那是,“软骨酥”还有好一会才能解开呢!
咻一声,人没了!于是,在兰樽月来到这里,第一眼看到的场景就是我和臭屁弟弟大眼瞪小眼。妈呀,眼都酸了!“兰兄,走吧!”大大方方的跟着这位三皇子回去了,留下了那个小鬼紧随而出的视线。
“我的这个六皇弟,时常会抓一些我府上的客人和我开玩笑,这回是委屈翼飞了。”其实,我对于原因倒是淡漠的很,只要有让我好玩的过程就行了。“没什么,兰兄也不必自责了。”说着,径自回房闭目养神去了。
聚英会
“翼飞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堂堂三皇子过得还真是节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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