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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水师.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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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男孩就是凌风。
十年前,他被师父无名老道收养作为关门大弟子,学习麻衣一脉绝学,虽然现在改革开放了,但是对于风水算命还是有点避讳,但是比起十年前真是好太多,所以师徒二人才得以这般明晃晃的穿着道袍招摇撞市。
“道长来了,大家赶紧给道长让位置!”一个年轻人一看见无名老道以及身后的一小道童出现,就喊出了声,指挥着村民让道。
王德胜是个有头脑的人,以前是包工头,由于给政府做工程,钱实在是难要,于是他就洗手不干了,听说养鱼能赚钱,于是他承包了夏湾村的一块地皮打算挖开地皮做鱼塘,但是没有想到鱼塘没建好,反倒是人员接二连三的出事,这让他急白了头发,虽然说都没有人员死亡,但是接二连三的不是磕了腿,就是砸破了脑袋,就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住这样的事情频频发生啊,眼看着施工人员都要罢工了,他不得不听从老人的嘱咐,找个阴阳先生给看一下。
阴阳先生很多,但是找来的非但没管用,反而越发的坏事了,这让王德胜气恼不已,于是老乡就推荐了住在夏湾村山头道观里的无名老道。
虽然说王德胜也不怎么相信老道,但是他实在是舍不得这块地皮,想了想,还是听从老乡的,先找来试试,要是实在不行的话,也就只得转手放弃了。
王德胜听到老乡说无名老道来了,赶紧出了人群,迎接老道。
“道长您可来了,您可得救救我啊!”不得不说老道士不说话的时候还是颇有一番风骨的,白发银须,好一副仙风道骨的高人,王德胜顿时收起了不信任的眼光,摆低态度,哀求着。
“施主不可多礼,且带老道我看看鱼塘。”老道一摆拂尘,扶起王德胜,回头示意爱徒:“子阳(凌风的道号),还不跟上?”
凌风赶紧紧随其后。
夏湾村山脉颇多,连绵不绝,这个鱼塘也就建在了一处山脚下,按道理来讲这个鱼塘选的地方确实不错,风水中有讲:背后有山,是个靠山。西南角又有高山阻挡刚烈之风,可保事业顺畅。
可惜的是,凌风一眼就看到了右手白虎山(风水中右边的山通常称之为白虎山)太高了,白虎山过高,宜犯口角。其次东北方向的河流,东北有水,属山林,土克水,事业宜受阻碍。
白虎山与东北河流遥遥相对,原本煞气不重,只可惜王德胜打算修建鱼塘,必然是要挖掘地面的,导致煞气下沉集中,这才使得事故频发。
“道长,您可得好好看看啊!”王德胜忐忑不安,看着白胡子老道士抚须沉默不语,颇为着急,忍不住开口。
“唉,施主,说实话,这个风水实在是难以改动啊!”无名老道叹口气,眉头紧锁,一副为难的样子。
“道长,您说,怎么改动?只要是您说得,我都能给您办到!”王德胜拍着胸膛,保证道。这个鱼塘可是自己花了老本跟村委会承包下来的,自己还真是赔不起!
“唉,这个....”老道还是不为所动,一副为难的样子。
凌风站在一旁,看似恭敬,实则在心里都快被老道的‘表演’笑喷了。说实话,这个风水局对于老道而言,当真只是小菜一碟,每次看着师父这般‘为难’的样子,他都有一种“姜还是老的辣”的感叹。
世人对于风水并不是很懂,在他们眼里,风水就跟电视里的捉鬼差不多,不仅仅要备好香案香烛,还要撒米念经,要是真的简简单单的改了,反而不会有人相信,只会在心里想:不会是骗钱的吧?!
所以每次老道都会上演这么一出,不仅仅能多拿点“酬劳”,还能提高信任度。
“道长,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啊,不然我们一家老小都要喝西北风了!”王德胜一急直接就给跪了下来:“只要您能给我把这个风水改了,我一定会出钱修您的道观!”
“这个嘛,唉,既然施主这般有诚意,那么老道就勉励一试!”老道拉起王德胜:“那就请施主备好香案香烛,待老道做法!”
“哎!”王德胜一听老道要做法,赶紧抹了把眼泪,急匆匆的跑了去找东西去了。
“徒儿啊,为师做法,你可得仔细的看着啊!”无名老道摸摸凌风的脑袋,悄悄的使了个眼色,凌风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师父当真是顽皮,但是面上却恭敬的道:“是,师父!”
一旁看热闹的村民不少,其中还有凌风的同学,夏国立。夏国立在班上是个活跃分子,学习成绩不错,长的虎头虎脑的,为人也算是仗义。
夏国立一直都知道凌风是个小道士,但是没有从没有亲眼见过他真正的穿过道袍,如今见到了自然是很新奇,他悄悄的绕上去,想要吓唬一下凌风,但是悲剧了:“啊!是我啊,凌风,我是夏国立啊!”
凌风只是感觉身后有个什么东西,于是学武五六年的优势就显示了出来,直接一把拉住了后面人的手,一个肘子击中想要偷袭人的胸膛,一脚踹倒在地。
夏国立觉得自己很伤心,在班上,尽管凌风是个小道士,但是长的实在是好看,虽然女生们都没怎么跟凌风搭话,但是就时不时的就会红着脸蛋瞅瞅他,就够班里的男生吃醋的了,虽然班上学生年岁都不怎么大,最大的十四岁,最小的就是凌风十岁,对于虽然爱情朦朦胧胧,但是对长相好看的异性却有着本能的吸引力。
因此小小的凌风还被找过茬,只可惜,凌风不是软骨头,几脚就把学校的‘霸王们’踹的绕路走,这也导致了虽然吃醋,但还真没人敢找他的麻烦。
“怎么是你?”凌风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想法,对于他在学校“小神棍”的称号,他向来都是不予理会的,他是活了一世的人,自然知道未来人对于风水的看重,大明星跟大富豪们看个风水不花个几百上千万都说不出口,因此,凌风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再说了,自从有了天书后,他甚至都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为了发扬风水八卦之术而生的呢!
“怎么不是我啊,不要忘了,这可是夏湾村!”夏国立揉揉肋骨之处,不满的说,看着凌风秀气的脸庞,却偏偏生的沉稳,眼神犀利,这让他不敢造次。
“你说,这个风水真的有问题吗?”夏国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抚须的无名老道,低低的问道。
“嗯。”凌风应了一声,抬头看见王德胜率领着几个人抬着桌子手里拿着黄纸香烛等,赶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夏国立:“我先去了。”
也不等夏国立什么反应,就直接走到了老道跟前,待王德胜将文案什么的都放好后,凌风上前将蜡烛等按顺序摆放好,然后等待师父做法。
无名老道一甩拂尘,嘴里低喃着,不知道在念着什么,一边念一遍甩着拂尘。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老道抓了一把小米直接洒向蜡烛,只见蜡烛哗的一下迸溅出一大串的火星,惊得村民啧啧称奇。
连着撒了四五次,老道又端着一碗清水一边沾着杨柳汁撒着,一边念着:“此水非凡水,一点在砚中,云雨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急急如律令!”
凌风见水撒完了,迅速的备好朱砂跟黄纸,以及朱砂笔。
老道脚踩天罡地煞,回到文案前,清笔念咒:“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纳,一则保身命,再则傅鬼伏魔,一切死活天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话音一落,老道持笔在空中挥舞,仿佛在写着什么,接着大喝一声:“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藏伏,急急如律令!”
左手按住黄纸,右手沾了朱砂,下笔挥毫,一个符咒就制好了。
老道摸摸脑门的汗,冲着王德胜招手。
待王德胜走过来后,将符纸递给他道:“将池塘挖出的泥堆于右边,阻挡住白虎威势,符纸就至于泥土之下,老道包你工程顺利!”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王德胜感激道,看着手里的符咒,邀请道:“不嫌弃的话,还要请道长前往我家吃饭,以表我的感激之情!”
老道挑挑眉:“要是不介意的话,老道携徒弟就叨饶了!”
凌风自然是知道这个王德胜打的什么主意,还不是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起作用了,不愧是老油条啊!
☆、王家父子待客,凌风看相
王德胜殷勤的将师徒二人给招呼走了,临走时对着工地上的工头使了个眼色。
凌风跟无名道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乐呵呵的随着王德胜走了。
王德胜的家距离夏湾村不远,比起其他村户的瓦房,二层的小洋楼离地拔起,看起来就是个富贵人家。
王德胜的老父亲老远的就在门口等着,手里的旱烟卷烟雾缭绕,不时地咳嗽两声。看到王德胜跟着一老一小两个道士,赶紧对着屋子里喊道:“儿媳妇,德胜带着道长回来了,赶紧把饭端到桌子上!”话说完,老头就朝着儿子这边疾步走来。
王德胜见老父亲走的有点快,顾不上凌风师徒,就赶紧迎了上去,嘴里数落着老父亲:“我说爹啊,您腿脚不好干什么跑出来啊,小心摔着了!”
凌风心里暗暗点头,倒是个至孝之人,无名道长也微微的点点头跟着王德胜走了上去。
王德胜的老父亲不满的甩开儿子手:“老子身体好好的,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倒是你把道长他们扔在路边像什么样子?!”
王德胜陪着笑脸,只得转身看去,凌风与老道也赶了过来,歉意的说道:“抱歉啊,道长。”
“没事的,担心老父亲是人子应当的。”无名老道摸摸胡须道。
“道长,赶紧回屋里去喝杯水,儿媳妇已经把饭做好了,然后道长要是不嫌弃跟我老头子喝两杯?”老头看起来是个豪爽的人,一把拉住老道的手,就往屋里拉,留下王德胜跟凌风二人面面相觑。
“小道长里面请!”王德胜摸摸鼻子,看着同样无奈的凌风,邀请道。
凌风点点头,沉稳淡定,能喝到酒对于这个酒鬼师父而言真是比金子还要值得诱惑,跟着王德胜一起进了房门。
进了院门,一条大狼狗凶狠的“汪汪”叫着,王德胜的老父亲给师徒两人挡狗,一边挡着一边催促王德胜把道长们迎进屋子,自己则拉着狗绳子,直到看着他们进了屋子这才又进了屋子。
进屋后,一台黄河黑白电视摆在柜子上,桌子是圆木的,桌上是热气腾腾的饭菜,房子看起来是刚装修不久,墙壁还是白的很显眼,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女人正在摆碗筷,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帮着收拾,见到公公跟丈夫还有一老一小两个道士进了门,她赶紧招呼着几个人坐下,小姑娘则看着几个两个陌生人不好意思了,直接进了里屋。
“儿媳妇,赶紧给道长们倒杯水。”王父一坐下就指使儿媳妇倒了水,看着香气四溢的饭菜,师徒二人不由得齐齐咽了口口水,平时两人吃饭向来都是简单,除了熬稀饭就是煮白菜,虽然能吃饱,但是吃的香不香就不是他们的水平能够做到的了,平时要是接到活了还能去蹭饭,吃顿好的,不然就接着白菜稀饭的过日子吧!
桌上猪肘子跟红烧鱼,蒜苔炒肉,鱼汤跟鸡肉香气扑鼻,老道差点把持不住直接抄起筷子吃了,但是还好记得要把住架子,因此尽大量的不看桌子只喝水,以掩饰自己的馋嘴。
凌风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肚子最先出卖了他,虽然一直想要保持稳重的一面,但是光肚子咕咕的叫声就已经开始表明:“我饿了!”
因为在农村素来都有女子不上桌的习俗,因此王德胜的媳妇把饭菜摆好后就带着女儿到了里屋去吃饭了,桌子上只有几个大男人,见此情景,王父最先开笑:“哈哈哈,赶紧吃饭吧,现在日头长了,我老头子也是饿的不行了,道长你们请便啊,不要拘束,就当自己的家!”
凌风不好意思的红了一下脸,但是一听王父这么说,看着师父一动筷子,自己也没有不好意思的直接抄筷子开始夹菜吃饭。
吃到六分饱,王父就开始拉着老道喝酒,王德胜从厨房翻出了三瓶茅台,放到了桌子上,亲自给老道到了酒,无名老道闻了闻,香、醇,果真是好酒,自己多少年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了?!老道有些怀念,想当年自己纵横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什么好酒没有喝过?只可惜世事难料啊!
老道一口饮尽了酒杯里的酒,王父与王德胜齐齐赞叹道:“好酒量!”俗话说,酒品如人品。老道毫不做作的豪爽性情也让王家父子赞叹,不说自己的鱼塘需要无名老道的帮忙,就说这豪爽不做作就值得深交,“我给道长再添一杯!”王德胜赶紧又续添了一杯,至于凌风,他们自然是不给喝酒的,虽然凌风自己有点眼馋。
凌风坐着实在是无聊,索性开始观察一旁坐着乖乖的看着老父亲跟师傅拼酒的王德胜,麻衣一脉对于相术的精通是从古到今都有的显赫的名声的,凌风作为天书的传人,以及师父的悉心教导,凌风敢打赌,自己的相术绝对是在整个中国数的上的。
王德胜身材高大,眉目粗长,典型的国字脸,通常拥有国字脸的男人再配上好的面相,一般都会有好运程,看看他家的摆设及二层洋楼就能看出此人的能耐。
俗话说,男左女右,王德胜左眉粗长却淡,可推断其无兄弟,有句话说叫:眉毛过关,兄弟过三;眉毛过目,兄弟四五;眉与眼同,兄弟一双。王德胜眉与眼同,无兄弟,那就只有姐妹了。
再观其额宽印堂宽,额头方正推断其为老大,下有一妹。
观其父母日月角,日为父月为母。左太阴,右太阳,太阴太阳管爹娘。左面塌陷父先死,右面塌陷母先亡,王德胜右太阳下塌,表面母亲早亡。看他眉尾没有异样,表明没有继母,是老父一手将其带大。
鼻子高隆丰厚,圆而挺直的,脸色红润,表面王德胜不但身体健康,而且本人也是个勤奋极有毅力之人,这也表示其必财富聚积,生活富裕,虽然财帛宫稍显暗淡,但观其暗淡之色已经开始淡化,凌风猜想那个鱼塘旁边的小山堆必然是已经堆了起来,这才使得煞气开始外流,使得他的面相发生改变。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年轻人就匆匆的跑了过来,惊喜的敲开门,一进门就喊道:“大哥,我们把坑填好后,等了一会下去干活后,真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很顺利!”
“真的?!”王德胜惊得直接从酒桌前坐了起来,拉着报信人的手:“你们下去了?”
“嗯嗯!”年轻人喘着气:“我们都开工了,开了好一会都没出事,所以我就来给你报喜了!”
“太好了,太好了!”王德胜搓着手,回头看着桌前看着他的老父亲跟师徒二人,直接冲过去,激动的差点下跪,“道长,真是多谢您的大恩大德,您有什么要求,只要是我王德胜能办到的绝对办到!”自己真没有想到问题还就出在了风水上,以前老是听老人们说算命先生有多灵或者说风水先生的能耐,但是自己从没有当回事,毕竟自己是没有见过的,就说前几天自己找来的那些风水先生,真是把自己的钱拿了啥事不管,要不是老父亲一直要自己再请,自己才不会找呢,但是没想到居然真的被这穿着补丁的老道给治好了,王德胜心里的是既震撼又惊喜,不管怎么说,自己的鱼塘是保住了!
“唉,看你说得,这是老道我应该做的!”无名道长放下酒杯,端起架子,说道。
“道长,这是一点点心意,不成敬意,望您收下!”说着,王德胜就从兜里掏出了十张崭新的百元大钞,递到了无名道长手里。
在九十年代初期,一千元真不是个小数目,尤其是给风水先生的钱,更不可能达到这个数字,但是王德胜一方面是因为老道把鱼塘的风水改了,另一方面也是存着结交之意,要是自己以后需要风水方面的帮助,再找老道也好找。
凌风有点小小的吃惊,毕竟自己跟着老道也接了不少活,但是都是挣个二三十,最多一百,哪里会有一千这么多的,看起来这个王德胜的家底不是一般的厚实。
“这钱太多了!”老道嘴里这么说说,但是手法却不慢,直接就把钱收了,末了又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要是我老道能做到的,老道就在这里直接帮你们看一下!”
“这个嘛...”王家父子互相看了一眼,不好意思了,没想到老道这么犀利的,一眼就看出他们还有事相求。
“唉,”王父看着低头不语的儿子,叹气道:“我儿子今年34岁了,娶了个媳妇到现在就只生了个女儿,我啊,等着盼着抱孙子,就是等不上。”
“我儿媳妇是个好的,为人贤淑,对我这个糟老头子也跟对亲爹似的,我老头子不是个不分好歹的人,也不赞同说让我儿子把媳妇休了再娶一个,”看看抚着胡须凝神恭听的老道,接着道:“我就想着啊,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可是找了多少医生,都说身体好着呢好着呢,可怎么就不生了呢?!”
“道长,你能不能给我儿子算一卦,他这辈子还有没有儿子啊?!”
☆、凌风看相,现天眼
“喔?”老道微微一笑,眯了眯眼睛,打了个酒嗝:“看相啊,可惜老道喝了酒,只觉得眼前看的不甚清楚啊,施主要是信任的话,还是让小徒代为观看吧!”
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王家父子颇为为难,毕竟看相这个东西在他们眼里还是越老越吃香,年轻的难免会出什么岔子,看不准什么的,完全有可能的。但是拒绝的话还不敢说,万一惹得老道士不高兴,怎么办?
王家父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凌风知道王家父子迟疑什么,但是既然师父都举荐自己,给了一次难得的实践机会,自当是要好好表现,于是他主动开口:“王施主,你可以让我先给你看看相,要是不准的话,那么你再找我师父算算又何妨?我们师徒就在家湾村的山头道观里,你们找我们很方便的。”
王家父子迟疑:“这...”,转头看向老道,这老道正闭目养神呢,这两父子哪不知道这是老道装着呢,这不明摆着是给自己徒弟当个练手嘛!
不过想想自己也不吃亏,要是自己说不准再找老道算算也可以的嘛,想通后,王家父子点点头,看着凌风道:“那就劳烦小道长了!”
凌风点头,问道:“你们是看手相还是看面相?”
“哪个准?”王德胜一开口就被王父一个巴掌给拍了下去,这傻儿子,这不明摆着不信任小道长吗?
“看手相吧!”王父替儿子回答,说完还瞪了一眼正要说什么的儿子。
凌风将桌子上的东西巴拉了一下清出了一处空位子,然后让王德胜坐在凳子上,展开他的左手掌看去。看手相向来都是讲究先摸,看看是不是厚实,手掌厚实红润的人,意味着财运事业基础好,无论是生活或工作,他们都会充满着干劲,在求财上有聪明的头脑和灵活的智慧,他们为了自己的未来一直在默默的努力,这类手相的人,比较容易能大富大贵,而王德胜就属于这类型的人。
王德胜的掌纹总体来说不错,对于一个从小打拼的人而言,无疑算得上是吃喝不愁的,生命线粗长,表示身体健康,但是他的生命纹开头(靠掌边)有鱼型纹,凌风道:“你幼年体弱多病,是不是?”
王德胜惊讶道:“是的,我小时候确实身体比较差,差点没活了。”王德胜出生的时候是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那时候正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大人都饿的受不了,更何况是孕育王德胜的妈妈了,因为没有营养,王德胜一出生身体就差几次都差点活不下去,幸好被一个赤脚医生给熬了几天的药愣是给救了回来,也就是因为在自然灾害的时候生了王德胜,导致王母身体变得很差,生妹妹的时候难产,撒手人寰了。
“你今年34岁了,后年你有一次事故,但是不危及生命,你要注意安全。”王德胜生命纹上的中年阶段有岛纹,推算了一下,正好是36岁之时,岛文代表生病或住院,岛文中间有短线横插,代表是出自意外事故。
“是,是,道长,有没有化解的办法?”是人都害怕危险,何苦是未知的?要是不知道还好,一知道,王德胜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头皮发麻,一开口连‘小’字都去掉了。
凌风看了一眼王德胜:“化解的办法是有,不过人常说福之祸之相依,你要是少了这么个事故,也许就少了一段机缘。”
“这,道长,您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详细的说说?!”王德胜转眼间就想了很多,难道自己会在事故中遇上贵人事故怎么会遇贵人呢?还是怎么的?
“这可是天机,不能随意泄露的!”凌风道。
古往今来有多少相士因为泄了天机导致身败名裂,众叛亲离?越是厉害的术士越是谨慎不敢逾越天道的规则,反倒是学了皮毛的,沾了边的泄了天机,轻的只是眼盲脚瘸,重的都是身首异处。
再者,凌风得到了天书后,比其他的术士更能感受到天道的威严,不说是师父的警告,就是自己也是心有余悸。
但是倒不是说什么都不能说,例如人的子女,那是上天注定的,迟早的事情,所以是可以泄露的,无关大雅,只有扯到运道的时候才会触及,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要小看这么一个人是否会出事故,就这么个人也许就会影响到整个局势,因此,有关运道的事情是不能泄露的。
“喔...”王德胜还是想很有好奇心的,不过看着凌风虽小,却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再说了,他走南闯北的也算是知道算命人有什么五弊三缺的,因此也不好追问。
凌风见王德胜并没有再追问,接着看了下去,王父在一边等不及了,催促道:“小道长啊,赶紧看看我有没有可能抱孙子啊!”
对于儿子的事故,老头虽然也是着急,但是听着没有危险,而且还另有一番机缘,也就不怎么担心了,再说了,担心没有用啊,担心了就没有事故了?阎王让你三更死,你就是想赖也赖不走啊!而且,小道长不是也说了,没什么危险吗?!
手相中,婚姻线上出现一条条小指纹,并非由婚姻线分叉出来的,是具有一种独立的纹路,称为子女线,此线则是关系到儿女多寡和好坏,王德胜的子女线凌风一眼就看到了一根细小的线,细小但是却十分明显,这代表他有一女已经出生几年了,也就是他的独女。凌风仔细观察,王德胜手掌红润,水星丘处略有厚茧,但是却透出光泽,表示夫妻之间生活幸福,咦?凌风仔细的看了看,子女线上端开叉,虽不是清楚明朗,但是这也是表示将生双胞胎之兆。子女线略深,宽厚,这代表王德胜将有一对双胞胎儿子!而且看纹路渐显清晰,这是即将怀胎之相,想必用不了四个月就能传出喜讯。
看毕,凌风暗暗的开了天眼观察王德胜。
没错,是天眼!凌风自从拥有了天书后,不仅能够获得更多的关于道教五术的知识,更重要的是拥有了天眼。
天眼一开,只要是被天眼看过的人,他的过去未来都会详细的展现在凌风面前,只可惜,以凌风现在的功力,一天只能动用一次的天眼,不过就这么一次也够凌风使用了。
“王德胜,1956年出生,八岁丧母,十二岁随父做包工头,二十一结婚,二十六有一女,三十五岁生儿子...”
果然自己没算错!凌风暗自点头,看着着急等待的王家父子,微微一笑,别看凌风年岁小,长的还真是没话说,这一笑,王家父子都在心底齐齐赞叹:“这小道长生的这么好看,不晓得会祸害谁家闺女?”
“施主,不出五月,将有双子降生,到时候不要忘记给我跟师傅发红蛋啊!”
“啊?”不仅仅是王德胜惊讶了,就是躲在屋子里的王德胜媳妇也惊讶的叫了出来,不过意识到自己在偷听,不好意思的捂着嘴,心蹦蹦跳着回到里屋。
王德胜的小女儿好奇的探出头,看着爷爷跟爸爸围着漂亮哥哥很是急切的问着什么。
至于无名老道,虽然眯着眼睛,但是心里的得瑟是怎么也挡不住的,哎呀,这么厉害的弟子可怎么整啊,自己能看出来的,凌风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啧啧,真是长江后浪退前浪,不愧是道门的宠儿啊!
“这、这是真的?”王父的惊喜一点不比王德胜少,惊喜来的太突然,让这对父子都不敢相信:“你没有看错吗?”
“没有。”凌风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的年龄真是硬伤啊,要是是自己师父说的,估计都开始上蹿下跳的开始庆祝了,哪里这般迟疑?
“哈哈,我徒儿说你媳妇会怀上就一定会怀上!”老道这时候也不装睡了,站了起来,将手里的一千全额放到桌子上:“要是五个月后你媳妇没怀孕,这钱你拿着,那个风水就当是我们的赔礼,要是你媳妇怀上了,那么你就带着这一千拿着红蛋给我们师徒送到山上,你们说怎么样?”
“这....”王家父子倒不是全然不信凌风看相,但是毕竟是自己多年的愿望,怎么可能今天看相就会来好消息呢?但是看着老道这般姿态,王家父子哪里敢拿这钱,赔罪道:“道长,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不是不相信小道长,只是这个太突然了,所以....”
“好了,施主,哈哈哈,这是个好事情,我们师徒可是打算吃红蛋的,你们呐,就准备好红蛋,五个月后连着这钱一起给我们送上山吧!”老道虽然肉痛这一千块钱,但是能够让凌风得到认可这才是最关键的。
虽然老道士没有凌风的天书得知后事,但是多年的经验与推演,他知道用不了十年,国家对风水等放宽政策,这个时候正是道门的机遇,能不能打个翻身仗就要靠凌风了。
☆、师徒下山去县城
凌风跟师傅空着手走出了王德胜的家,走出了一段距离后,凌风沉默了一会后,看着师父一副肉痛的表情,问道:“师父,您就不担心我算不准吗?”
“怎么会呢!”老道摆摆手,自己徒弟的本事他还是知道的,再说了,这钱又不是拿不回来?哼哼,只是迟几天罢了!
“师父,那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啊?”凌风眼珠子一转,“我们去县城好不好啊?”
“去县城做什么?又去买玉件?”老道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凌风打的鬼主意,见凌风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老道抚须片刻,“先回道观,养足精神,明天我们师徒一起去县城!”
“好嘞!”虽说凌风上辈子经历了各种不幸,但是重生十年间,老道的慈祥呵护也算是打开了凌风的一些心结,再加上修道就是修心,凌风的道心经历了十年的打磨很稳固。
十年前,无名老道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凌风离开了s省,辗转到了这个小县城,这个地方是老道以前待过的地方,风景不错,工业污染相对比较少,道教在这里的基础较好,民众还是对道教存有好意的,只要是婚丧嫁娶都会找道士来看看风水什么的,所以师徒的日子虽然说不是特别的好,但是也不差。
回到道观里,凌风又跑到自己的屋子里,从从床底下又巴拉出了一堆玉石、符纸等,凌风心疼的看着床底下的固定放置的几个玉石已经失去了灵性,唉,这么好的玉石就这么报废了,但是看着手里的莹白剔透的美玉,却又觉得很是值当。
这可是风水吉物,放置得当可以保身安神。
风水吉物与风水法器都是风水师们常用的,必要的布置风水阵的必需品,当然不是什么风水师都能有这两样物件的。
风水吉物一般都是由玉石与金属物件制成的,这东西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俗话说:人养玉,玉养人。玉一般能够承载祥和之气,找一个风水极佳之地,将玉件放置安好,那么这个玉件就会拥有灵气,成为风水吉物,与人佩戴安神保身。
金属物件一般是承载阴煞之气,一般在墓穴中安放如剑之类的物件,能够达到震慑阴煞的作用,当然时间久了也就会成为风水剑,这种剑一般起震慑之用,宜放置于阴煞之地,起到保宅安康的作用。
至于风水法器,分两种。一种是风水师专用,例如罗盘与卜卦用的铜钱等,这几样是风水师们的身份标识,只有经过传承的风水师才会拥有这两样风水法器,每个师父都会在临终前才会把最重要的衣钵及秘诀,传于喜爱的得力弟子门生。罗盘也是上师传承法物之一。师父传法与弟子衣钵,就证明把毕生的心血及期望与满盘托负交给了弟子,通常在江湖业界中称为将饭碗交给了弟子,希望能继续遗志及发扬光大。当然市面上见到好多阴阳先生之类的也有罗盘等,这些都不叫法器,因为没有风水阵,也没有历代风水师以自身元气给予养护,这些罗盘等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第二种风水法器是指的可以放置在个人身上或者家宅办公场所,当然这个也必须由风水师作为指导然后将风水法器安置在特地的位置上,起到聚财、聚运的作用。这种风水法器也是有区分的,一般的也就是我们最长见的就是风水镜,这种算得上是最不需要技术含量的风水法器了,为镜子开光,然后选择在正午时间悬挂就好,可以起到挡煞避邪之效果,当然这个镜子也是要摆对位置,不然不仅不能挡煞避邪,反而会遭灾遭难。
第二种就是布置下简单的风水法阵的风水法器,这种物件是由懂风水的风水师们也可以完成的,但是由于在流传的过程中,许多关于风水阵的传承都断了,再加上国家对风水视为迷信,导致市面上风水法器的缺失。
第三种就是可遇不可求的,这种风水法器都是在风水吉物上刻上风水法阵,此种风水法器不仅仅有祥和之气,而且加大的法阵的聚气效果,时间用的越久,越是效果明显,属于越久越香。
凌风手里的玉件就算得上是风水吉物,道观本身就是有香火传承,有气运,再加上此地也属难得的风水佳地,再加上凌风的聚灵阵,经过大半年的滋养,总算是培育出了这么五件风水吉物。
现在就差风水阵了,凌风颇为满意的看着手里的五个物件,就是不懂风水法器的人也会被这个玉所呈现出莹莹光泽吸引吧,凌风暗自思忖得意。
“乖徒儿啊,赶紧吃饭啦!”
“哎,好啦,这就来了!”凌风顿时挎着脸,不用说又是吃大白菜!
虽然说自己也不怎么挑食,但是日复一日的大白菜就是神也受不了啊,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他们穷呢!唉!
凌风磨磨唧唧的往外走,老道士已经端着碗开吃了,胡子上还粘着几粒米饭,吃的很是香甜,见的徒弟来了,挥手道:“赶紧吃饭,吃完了跟着师父走走,消食啊,明天咱们还得去县城去。”
“喔!”
师徒二人吃过饭,散了会步后,凌风回到屋子,照例开始打坐练功。
凌风的功法来自天书,五岁前一直都是用特殊之法排除体内杂质,五岁后开始修炼道家筑基之法,到如今虽不能说拔地三尺,腾云驾雾,却也是激发了天眼,除了看人算命之外耗费元气,其余时候观看风水阴阳吉煞之气却是不费元气的。除此之外,凌风敢打赌,这世间能在体术上伤害自己的人还真估计是没有的。
凌风半开口,缓缓吐出体内浊气,再自鼻中吸入清炁,神意合为一体,不知不觉,心入炁中,炁包神外,混沌交合,氤氲不散,进去内定。
早上起来,凌风穿好衣服,跟着师傅坐着班车到了县城。
九零年的县城已经有了现代的热闹,大街上随处都可以听到邓丽君的《甜蜜蜜》,也能听到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也能听到《回娘家》等等,也有小青年穿着喇叭裤等穿梭街道,美丽的女孩子们则或穿着健美裤,或穿着红裙子,打扮时尚。
这个时代的色彩如此鲜明,也让凌风更加感慨,时间就是最厉害的改造师,用不了十五年,人们的生活又会是另一番景象,邓丽君会被周杰伦跟王菲替代,牛仔裤代替了健美裤,私家车代替自行车。
灵宝县山脉连绵起伏,恍然巨龙卧趴,比起陕西的秦岭、昆仑山脉等灵宝县的山脉确实算不得好山脉,但是对于一个小县城而言却是极好的风水宝地,灵宝县背靠山脉,面前明堂广阔,左青龙,右白虎,明堂前又有案山当作屏风,这就是绝佳的:玄武垂头,朱雀翔舞,青龙蜿蜒,白虎驯府。
所以说,凌风敢打赌,用不了十年,这个县城必然会转为市级城市,它的风水格局造就了它的运势发展。就从现在街上的繁华就可以看出来这个推断是没有错的。
“啊,有人的地方就是好啊!”老道士看着人群也是哈哈的笑着,自从修炼了凌风给自己的修炼之法,老道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硬朗,而且道术也是日益精通,天书的存在凌风告诉了自己,这让他越发的相信道门的振兴。
有的时候这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般,道门的更新衰退也许也是为了后来的正兴,无论是什么都无法逃脱兴衰荣辱,一枯一荣,这是上天的安排,也是道。
道无处不在。
“师父,我们去古董街去看看吧!”凌风拽了拽师父,道。
☆、古董街买玉,凌风捡漏
“师父,我们去古董街去看看吧!”凌风拽了拽师父,道。
“呃,徒弟啊,咱们商量个事啊....”老道支支吾吾的道:“你看啊,咱们全身就只有这么一百块钱了,为师呢打算买一瓶酒,放心不贵,就十块钱的尖庄!”老道看着徒弟不信任的眼光保证到。
“咳咳,买了酒就剩下九十块钱了,咱们再吃个饭也就估计剩个七十几了,刨去路费就有七十了,你可得省着点花啊!”
“我知道。”凌风点点头,保证道:“我就买五十块钱的,绝不多买!”
“是吗?”老道不相信,说实话他们挣的钱也可以,只是唉,他们师徒太能花钱了,老道喜欢喝酒,品茶,一天一斤白酒不在话下,茶非好的不喝,这是极费钱的。而凌风,喜欢养玉做风水法器,玉石的价钱古往今来都是很贵的,所以说,有这么能花钱的师徒,哪里能有闲钱吃好的,难怪天天大白菜了!
“我保证!”凌风拍着胸脯保证。
再得到了师父的五十块钱后,凌风与师父分路走了,老道自然是去找老朋友叙旧去了,凌风则朝着古董街走去。
人说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灵宝县的古董不仅是在这个县城有名,在整个市也是非常有名气的,所以在古董街上,除了有些旧旧的古董店铺以外,还有许多摆摊贩卖古董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凌风今天倒是没有穿道士袍子,但是还是好多人给认出来了,纷纷打招呼:“哟,是凌小哥来了,又来看玉件吗?”
“凌小哥,我这刚淘来的几个玉件,你要不要看看啊....”
“小哥,来我这里看看,绝对让你满意....”
....
许多路人就惊奇了,一个十岁的孩子,众人怎么这么热情?不知道的就问了,“哎,你们怎么对个孩子这么热情啊,把我们给撇下了?”
“哟,看你就是新来的,不知道了吧?”摊主说道,因为他不是卖玉件的,因此倒不是特别的感兴趣,“这小哥不要看年岁小,但是已经在这个古董街上晃悠了五年时间了,从来都是看准了把价讲好就买,从不拖赖,虽然说买的都是不是特别贵的,但是人家只要有时间就来淘那么一两件,时间长了,大家也就都认识了,哈哈...”
“喔,是这样啊!”路人问完了,又好奇道:“他家大人不管吗?”这么浪费钱的,看孩子的穿着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啊!
“喔,他是夏湾村的小道士,跟他师父一起住在山上的道观里,他师傅对他不错。”能给自己的弟子钱买玉石的人,说实话,小摊摊主还是很钦佩的,要是自己的孩子跟自己要钱,天天买玉件,他非抽孩子两巴掌不可,钱是这么糟蹋的吗?!
凌风将各个摊主打发了去,自己又开始转悠了,说实话五十块钱真是不多,估计一块玉石都买不到,但是要是不买,自己又实在不甘心,唉,哪里可以筹到点钱,或者捡漏呢?
凌风暗自忖度,面上却是不显。
凌风一个小摊一个小摊的看过去,时不时的蹲下去仔细看,一副专业的架势,在外人眼里,就是小大人的模样,认真严肃专业。
“凌小哥,你看看这个玉件,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羊脂籽玉!”身高体大的黑脸男人,从包里掏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籽玉,没有经过多少打磨。“凌小哥你也知道现在羊脂籽玉有多贵啊,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从新疆人手里买下来的,专门是为了小哥买的,小哥你要是想要我就出这个数卖了!”说完展开展开五个指头。
“嗯,我再看看。”凌风暗自叹息,这个玉当然不是什么羊脂籽玉,只是一般的河床籽玉,本来质地倒也罢了,但是却无灵气,显然是人工予以上色,做了‘假皮’,破坏了整个玉的灵性,算是毁了这个玉件了,买了也没有什么用处。
“小哥,你再看看这个玉件,这个玉件也不错!”黑脸男子心知凌风看出自己的玉石作假了,有点不好意思了,古董界有古董界的规矩那就是不宰熟客。
你宰生客是可以的,毕竟这只是一次的交道,但是熟客就不行了。就像骗子骗钱一样,一个不认识你的人骗了你的钱,你只是愤怒,认自己倒霉了,但是要是跟自己相交多年的人把你的钱骗了,那就不仅仅是愤怒了,更多的是寒心。
古董界也是一样的,凌风在这个古董街有五年的时间,早就成了熟客了,所以黑脸男人这么做,要是被凌风给揭发出来,估计就不要在古董界混了。
凌风接过黑脸男人手里的东西,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倒是真货,但是价值不大,杂质太多,要是要将玉内的杂质排除干净实在是太费元气与时间了,倒不如不要。
看完,凌风又将玉件放下,连续的看了几个玉件,都不是很满意,凌风倒不气馁。有灵性的玉件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咦,这个是什么东西?凌风随眼一瞅,突然发现黑脸男人的脚边放着个铁疙瘩,锈迹斑斑看不出什么东西,但是凌风却能从里面感觉到轻微的灵气波动。
一般来说金属物件是不可能有灵气波动的,除非这是个风水法器,而且品级不低。
一般风水法器只会聚气聚财,但是不会有灵气,除非年代久远,本身就是由风水吉物制作而成,才会有灵气波动的,但是这个铁疙瘩会是个风水法器吗?
凌风索性开了天眼看去,不由得震惊了,只见缓缓的天地气运聚集,围绕着这个铁疙瘩盘旋转动,气运成金,表面是财气,看来这里面必是一件招纳财气的风水吉物,不晓得哪个风水师如此厉害,即使法器被铁皮覆盖,却也难以阻止它的聚财效果,当真是极品之作。
不过,有句话叫庙小,容不下大神。
人说什么碗配什么盖。这个黑脸男人古董街上的人都叫他黑脸三,这人本身的气运并不是发大财的料,顶多算的上是小康,能顾得住自己即可。这个风水法器乃是聚集大财气大气运的,气运之强可不是一般人能震得住的,即使现在是被封住了,但是就是遗漏出的那一点也不是黑脸三能承受的住的,轻的妻离子散,重的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看看这个黑脸三居然不顾古董界的规矩给自己卖假货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凌风又拿起手里的一块小巧的玉件,这个玉件的质地并不是很好,灵气不甚充沛,但是还是值得养护的,毕竟小不怎么废气力,他拿着玉件问道:“这个多少钱。”
“这个啊,小哥真有眼力,这个可是真宗的岫玉,别看....”
“四十块钱,卖不卖?”凌风打断了黑脸三的话,问道。
“这个,价钱是不是偏低啊?”黑脸三面上有点为难,其实心里却是开花的,这个岫玉太小,而且有杂质,一般而言就卖个二三十就好,而凌风开价四十,自己还是赚了的。
“卖不卖?”凌风不着急,他知道这个价钱完全是对得起黑脸三了。
果然,“卖卖,看凌小哥说的,当然卖了,就是赔,能让凌小哥满意也是一种荣幸 啊!”
“给我装起来。”凌风点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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