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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夫.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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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夫》作者:桃小妖儿
文案:
宋瑶怎么能想到,一道圣旨就把她“卖”给了传说中杀人如麻的黑熊将军萧锦呢?
进了萧家的门,便是黑熊的妻。
郡主很咯牙,将军慢慢啃~O(∩_∩)O
被卖了
大齐皇帝最近心绪不宁。
据传边城大将军萧锦刚用三万铁骑打了北疆蛮子一场大胜仗,军心大振,齐呼边城大将军为“百战天王”。
有小人进谗,说前朝之事。大齐皇帝唯恐萧锦在边关拥兵自重,连夜召集议政大臣进宫开会,商讨封赏安定之对策。
丞相曹不凡出了个主意,向皇帝进言,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虽那边城大将军天高皇帝远,还有三十万军权在手,但可在大齐皇族女子中挑一个嫁到雍城,一来与皇族联姻,是萧锦的荣耀,就算真有不臣之心,也会有所顾忌;二来,皇族之人比较可靠,嫁过去为妻,便能将萧锦一举一动皆都收在眼底,了如指掌。如此,皇帝可以高枕无忧了!
甚好甚好,皇帝老儿眯着一双狐狸眼连连点头称赞。
只是,皇族女子不少,该选派谁去联姻好呢?
是夜,狐狸皇帝和最宠爱的唐贵妃商量一番,两相一合计,第二天一道圣旨便传到了平宁驸马府。
说起这个平宁驸马,当年与大齐三公主的一段姻缘也算是街头巷尾被人传诵不绝的段子了。
平宁驸马宋进书,从前不过是潦倒落魄一书生,却机缘巧合识得了大齐三公主。此后,三公主一颗芳心便系在了这个家贫才高的书生身上,到后来宋进书金榜题名,御前答辩深得先皇赞赏,这才由先皇赐婚,将心爱之女下嫁给宋进书。
公主与驸马夫妻恩爱,琴瑟和谐,不久生有一女,取名阿瑶。
只是可惜,公主素来体弱,阿瑶八岁那年,便缠绵病榻,最终撒手人寰。
如今,这平宁驸马府犹在,可也不过空有一个皇亲国戚的身份名号罢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狐狸皇帝心里的算盘打得可是精细,自家的公主那可是舍不得嫁到雍城那样的苦寒之地的,其他的皇族女子要么有得罪不起的老娘,要么有得罪不起的爹爹,总之,也是碰不得的。
没娘的孩子没人疼,驸马说话到底力道不足。
圣旨上写得明白,封宋瑶为荣华郡主,下月初八启程,前往雍城,嫁边城大将军萧锦为妻。
圣旨传来,驸马爷顿时懵了,跑到三公主灵前嚎啕大哭,他只这一个女儿,从小便就宝贝得和什么似的,眼瞅着阿瑶年岁渐大,本欲进宫相求太后指一门好亲事的,可没料却是这等的噩耗传来。
宋瑶本倒没什么,但见着父亲这般哭天嚎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便派了贴身丫鬟红桃出去打听打听,这个萧锦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就令爹爹如此的伤心?
消息打探了回来,这回轮到宋瑶懵了。
“小姐,听说这个萧大将军身高九尺,燕颔虎颈,豹头环眼,长着一副雷公脸!”
那不就是长得和张飞一样?宋瑶咬了咬唇。
宋瑶的唇咬得更紧了。
脑海当中,萧锦的形象在红桃的诉说之中变得清晰起来。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宋瑶的唇都咬出了血来,这个皇帝舅舅真是太不仗义了,横挑竖选就把她给塞到雍城去了!
连夜,宋瑶拿着圣旨冲进了太后宫里边想要求皇祖母为她做主。
太后听到了这个消息,早就气得胸口犯疼了。织金帷幔里头,太后招了招手把宋瑶唤道了跟前,千万般不舍,心头简直就是要滴出了血来。
“阿瑶,这一回你皇帝舅舅已是打定了主意,哀家去找过他,但是这道圣旨在传到驸马府的同时,也传到雍城去了。现在说不嫁,已是迟了。”
迟了?
宋瑶扑在太后身上哭道:“皇祖母难道真的忍心看着阿瑶嫁给那么一个粗野的蛮人?到底还是因为阿瑶没了娘亲,才遭这般欺负。”一想起那个挖人心肝的黑熊,宋瑶浑身颤了颤,哭得更是撕心裂肺了一些。
“阿瑶,这一回你嫁过去也不光光是你自己的婚事,你皇帝舅舅担心萧锦会拥兵自重,你过去之后好好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但凡有异常,记住立刻就要禀报。”
原来嫁人是假,当探子是真!
宋瑶听太后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心也越来越冷了下去,看起来这场亲事已经是逃不掉的了。
驸马爹在灵堂里哭了整整一晚上,直到哭岔了气直接晕了被抬回了房。
红桃要陪嫁,哭得更是伤心。一边收拾行装,一边在心里问候了萧锦的祖宗十八代。
宋瑶出嫁那天,太后心里气苦,招来那个出馊主意的丞相曹不凡狠踹了两脚。唐贵妃在旁不敢发一言,生怕惹祸上身,恭敬孝顺地给太后顺气:“都是这个曹不凡,阿瑶怎么说也是太后您的亲外孙女,如今,太后还是别太伤心了。”
不说倒好,一说起来,太后也站不住了,直接被扶回了寝殿。
宋瑶在皇城门下出嫁,百担红妆,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京城百姓皆都出来围观这一盛事。
百姓们自有百姓们的说辞,茶馆上聚着几桌人,看着下面缓缓驶过的大红马车,聊了开来。
“瞧着荣华郡主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可怎的禁受的住雍城那样的鬼地方啊!”
上面笑得乐呵,宋瑶坐在马车里心里却像压着一块大石头。
她要嫁了,真的要嫁了?!不,确切点说,她是被狐狸皇帝给卖了,还是个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宋瑶打定主意,到了雍城,她见机行事,断不能就这么从了那只黑熊,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不要了自己,把自己赶回京城来。
她猛捶一下马车坐凳,打下了坚定的念头!
不知是不是捶得太用力了,外面马儿嘶鸣一声,车停了下来。
红桃肿着眼,撩开帘子喜道:“小姐,小姐,是太后娘娘身边的芳姑姑来了,好像是有急事!”
难道,皇祖母竟是说动了狐狸皇帝,要收回圣旨了?
宋瑶顿时跳下了马车,不顾身份,一把抱住了气喘吁吁赶来的芳姑姑:“好姑姑,是不是皇祖母舍不得我,不要我嫁了?”
芳姑姑透了透气,无奈摇摇头,将一本用黄绸巾包得好好的小册子交给了宋瑶:“郡主,圣旨岂能朝令夕改,您还是节哀顺变吧。太后说,三公主早去,郡主从小母亲不在身边,如今出嫁了,这压箱底的东西就由她来给您吧。”
宋瑶接了过去,不知这是什么东西。
“郡主起驾!”
天命不可违,圣意已决,果真是没有转圜余地了。
宋瑶坐在马车里,打开小黄绸巾包着的小册子,抽了抽眼角。
那上面赫然五个烫金大字:春宫十八式!
被劫了
皇祖母是气糊涂了还是病糊涂了?
“春宫十八式”这五个大字几乎要把宋瑶的眼给闪瞎了,像捏了一个烫手山芋般,小册子被扔在了车板上,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还是捡了起来,塞在了放嫁妆的箱底里边。
外边车辚辚,马萧萧,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走了大半日,出了城门,一路向北。
驸马爹老泪低垂,想着宝贝女儿羊入熊口,真是肝胆欲裂,送出了城门,便不能再送,只能折返。
话说这百来抬嫁妆当真是惹人注目,声势浩大,金银玉器,古玩字画,生活用具都是一应俱全,宋瑶心想,这黑熊将军好大的面子,只是不知皇帝舅舅明明心里忌惮,可为何却还要这般厚待他?
这么多东西,又加上送亲队伍百来号人,走起来速度自然是慢了一些,再加上宋瑶本就不是真心实意想要嫁过去的,快到雍城附近,就更是寻着借口能缓则缓,能慢则慢了。
午后日头正盛,红桃拿着苏绣小绸扇在帐子里给宋瑶一下一下轻轻扇着风。
宋瑶眯着眼,仔细打量起红桃来。
唔,到底驸马府养出来的丫头就是水灵灵的,细皮嫩肉,唇红齿白,除了脸蛋圆了一点,上面映了两颗麻子之外,总的来说也还算模样端正,是个不错的。
红桃被宋瑶盯着看心里有点发毛起来,手里边小扇子颤了颤:“小姐,是不是奴婢有什么地方不对?”
唔,小红桃胸大屁股大,男人应该好这口。只是,这个主意未免有些太委屈了红桃了。
“红桃,我素来待你如何?”
“小姐待奴婢,自然一向都是很好的。”
“那若是我遇到了麻烦,你会如何?”
红桃想也没想就说:“小姐自来待奴婢不薄,只要小姐有麻烦,奴婢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甚好甚好,是个知恩图报的。
红桃也是个机灵的,看着宋瑶这么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苏绣小绸扇都被甩到了一边:“小姐,莫不成您是要奴婢假扮您嫁给那个萧将军?这万万使不得,可是欺君之罪啊!”
原本宋瑶也不过是心里头闪过一下这么个念头,要真的让她下手把红桃拿来顶替,说到底还是有点下不去手的,更何况欺君之罪那的确不是开玩笑的,要是那头黑熊发现了送去的是个冒牌郡主只怕立刻就要翻脸,到时候狐狸舅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可就连最后的后台也都没了,只怕那时候下场可就更是惨上千万倍了。
那些送亲的侍卫倒是也乐得悠闲,反正圣旨上只说将荣华郡主平安送到雍城,也没规定什么时候。正主儿每日里走走歇歇,和龟速没什么区别,他们闲下来就在帐子里头推推牌九,磕磕瓜子,喝喝小酒,可真是闲差一件,除了油水少点之外,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倒是乐得惬意。
看着宋瑶带着红桃往小树林子里走去,几个蹲在帐篷前的侍卫吐着瓜子壳朝侍卫长蒋胡问:“老大,咱们要不要跟着郡主?”
“郡主有让咱们跟着吗?”蒋胡斜了斜眼问。
众人摇头。
“那就是了嘛,郡主既没有吩咐,咱们没事找事何苦来哉?来来来,小三儿,去烫壶小酒过来,看起来今天是要在这儿扎营了!”
能偷懒则偷懒,只要郡主不丢,那别的事儿他们可才没功夫去管呢!
可偏偏就还真是出事了。
这天傍晚,蒋胡正带着一众侍卫在帐子里大杀四方,桌上骨骰、牌九散得到处都是。
蒋胡坐庄,早赢得盆满钵满,手下的侍卫们赌得起了兴,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撩起了袖子,拉开了嗓子喊。
“干,连开三把大的,我赌这把小!”
“大,大,大!”
“大什么大,老子就买豹子,这把一定开豹子!”
“干,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
“什么东西!”蒋胡大吼一声,发飙了!
“大人!”大伙儿一起看去,才发现红桃鬓发微散,惊魂未定地站在一众大老爷们儿中间,眼泪珠子断了线一般不停地往下落。
蒋胡见她这个样子,心中暗叫不好,忙问:“出什么事儿了,郡主呢?”
“郡主,郡主被人劫走了!”
蒋胡从红桃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才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缘由。
原来今日午后宋瑶气闷的紧,就带着红桃到了小树林里头的小溪边去了,天气热,溪水冰凉透心,宋瑶瞧着左右无人,便脱了鞋袜跳到了溪水里边。
可谁知道她以为周围没人,却不料有一伙在山里休息的匪盗却瞄上了她。
那些山匪本来是想要进雍城干一票大买卖的,可谁知道在雍城着了道儿,买卖没做成,还差点丢了性命不说。现在打回老巢,在这儿休息片刻,谁想见到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然后便是上演了一出山贼强抢美女,郡主惨遭毒手的戏码。
要不是小红桃还算机灵知道要逃回来报信,只怕两个一同走失了,后果更加不妙。
蒋胡听小红桃说了半日,脸都发青了。
“干,怎么他们瞄上的不是你呢?”
郡主丢了,别说他们保不住饭碗,只怕脑袋也是要掉了!
小红桃也是百抓挠心,倒真是恨不得那群贼匪劫了去的不是宋瑶而是自己。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去找啊!”
看着红桃委委屈屈的样子,心里狠骂了几百遍。
俗话说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屋漏了偏偏还逢连夜雨,此际蒋胡正紧密部署着掘地三尺将郡主找出来的行动,那边厢有人来报,说是雍城使者到访。
此雍城使者不过是萧锦手下一员文士,说话文质彬彬,甚是客气,言谈之间总喜欢用些之乎者也的拗口字眼,听得蒋胡好不耐烦,不过大致意思却也还是明白的。
大抵就是萧锦知道郡主大驾已近雍城,三日之后派人出城相迎。
一道晴天霹雳在蒋胡耳边落下,送走了使者,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脖子。
被扛走了
宋瑶醒过来的时候,狠狠打了一个喷嚏。这么热的天自然不是被冻着的,而是被满屋子浓郁的酒气给呛到了。
等等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屋子里边七八个男人左手拿酒,右手拿肉,吃得畅快淋漓、天昏地暗。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长得一个比一个五大三粗,面目狰狞,那坐在正前方虎皮垫子上的男人瞪着一双铜铃眼,大概是瞧见宋瑶醒了。
他扔下手里的大肘子肉,几步走上去,抓住宋瑶裸/露在外的白皙小脚,一把便拖到了屋子中间。
“哈哈,美人儿,好个大美人儿!没想到老三买卖没做成,倒是带了个如花似玉的娘们回来给弟兄们解馋!”
那几个吃酒喝肉的,听着大寨主这么说,也瞧着宋瑶附和起来。
“大哥,咱们天狼寨里可没这样标致娇俏的小娘们儿,您发话,咱们怎么好好乐一乐?”
“大哥,独乐不如众乐,这小娘子瞧着我心里直痒痒呢!”
“啧,臭老七,瞧你那没眼见的样子,哪有大哥还没说话就轮到你的道理,还是听大哥的!”
说话的男人尖嘴猴腮,一看就是平素讨好老大的,站了过来,趁老大不注意,在宋瑶脸上抹了一把。
恶心,真是恶心!
宋瑶原本已经打满了褶子的肚肠恨不得就要吐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路上她虽然动过无数次的念头,希望不要到雍城去嫁给那个黑熊将军,也想过悄悄溜走。
可是现在看来,被送到雍城怎么也要比落到这个色狼窝里强上千百倍啊!
瞧着寨子里这一伙狼如饥似渴的样子,宋瑶心想,这回别说骨头渣渣了,真的是要什么都不剩了啊!
“你们说,这小娘们儿要怎么分?”寨主大哥是个讲义气的。人在江湖,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一贯都是有了衣服手足同享,绝对不会自个儿独吞,因此特别大方地向大家征求意见。
“我有个主意。”坐在堂屋里边一个古铜肤色,看起来眉眼峭立的男人淡淡说道。
他声音倒是不大,可说也奇怪,语声中却自有一股慑人力量,刚才屋子里边那些吵吵闹闹的粗野大汉这下子都安静了下来,一齐看向他。
宋瑶抬了抬头,那男人也正看着她,眼神之中颇有玩味之意,嘴角微勾起一抹浅笑,仿佛她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可以任由宰割。
“乔兄弟,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寨主大哥对他说话客气,喊他乔兄弟,而不是老二、老三,莫不成他并不是寨子里的人?
那姓乔的男人走到宋瑶面前,打量了她一番,摸着下巴思索片刻道:“这姑娘看起来娇小的很,要是一晚上让她伺候寨子里这么多兄弟,只怕这小身子骨是要经受不住的。”
“臭淫贼!”宋瑶剜他一眼,低声恨恨骂道。
“依我看,大哥不介意,兄弟们不如轮庄好了,反正来日方长。”姓乔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瞥了宋瑶一眼。
小郡主心里恼得快要喷出火来,无奈手脚都被绑着,想自己虽然只有爹亲没有娘爱,可到底也是个金枝玉叶,谁想到一朝落到了狼窝里头,被如此欺凌侮辱!宋瑶又狠狠看了那个“臭淫贼”两眼,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好主意”要和大家一起分享。
姓乔的男人顿了顿,出了个主意,说道:“寨中的兄弟做的都是刀口上的买卖,平日里都是豁了性命的。不如咱们小赌怡情,谁若是赢了今晚便抱得美人归,不过总是别伤了大家的和气才是。”
“好!乔兄弟你说怎么赌法?”男人好色,也好赌,宋瑶便成了他们的彩头。
“简单。”姓乔的男人走到寨主大哥的桌前摸了三个骨骰在手上,“大家轮流掷骰子,一共三局,掷到点数最多的今晚便能尽享温柔,其他兄弟就按点数大小排序,至于点数最少的兄弟,可少不得要干了一壶了!”
他晃了晃桌上的酒壶,男人们觉得甚是有趣,一边哈哈笑着,一边都答应了下来。
大门里边是一群禽兽,花天酒地;大门外边是两个把守的小喽啰,虽轮不到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美人也是只能看看,摸不到手,但是他们手里的两把明晃晃的大刀宋瑶还是认得的。
想要逃走,估计是没戏了。
红桃也不知有没有将事情说清楚了,这该死的蒋胡,还真是个大浆糊!堂堂一个飞羽营的统领,怎么到现在还不出现,她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难道他真不要命了吗?
这边厢,宋瑶心急如焚,想着脱身之计,那边一群男人早已摆开了阵势,赌了起来。
掷骨骰这个东西,八分是靠运气。但是宋瑶曾听驸马府里的小厮说起过,有些人手里练就一股巧劲,便能随心所欲,想掷几点是几点,不过这类人多是惯赌,常出没于街肆赌坊,这里应该是不会有的。
一轮轮掷下来,叫好的,叹息的,不甘心的,捶胸顿足的,各种声音在屋子里飘来飘去。
“妈的,就差一点,老三,我怎么每次都只输你这么一点点呢!老子心里可真是太不服气了!”
“老六,你猴急猴急的作甚,你输我一点,不过也就晚一天抱到美人罢了,怎么,可是连一天也等不得了?”
“老大还没掷呢,你两个小子穷嚷嚷什么,干,找死啊!”独眼老二发话了,堵得两人不敢再吭声。
寨主大哥,到底威武,不过也纯纯是运气好。
众人一片叫好!
第二把,邪了!
众人一片欢呼。
“大哥就是大哥,出手就是不凡!”
“那还用说,咱们兄弟哪里能和大哥比呢?!”
“干,今儿尝不到鲜了。”有人默默在心里暗骂。
寨主大哥拿起骨骰,豪气干云的掷下了最后一把!
两个六点,一个五点!
虽不是豹子,可也算是顶大顶大的点数了!
好拍马屁的立刻就叫嚷开了,拉起宋瑶就想要给寨主大哥扛到房里去。
宋瑶脸都白了,这个寨主,一身横肉,朝天鼻,铜铃眼,凶相十足。
天啊!你是不是在玩我啊?
如果宋瑶此时可以动,只怕就想一头去撞墙,死也不能被这个腌臜男人给占了便宜的!
寨主大哥长得难看,倒是个有风范的,十分淡定地摇摇手:“莫急莫急,乔进兄弟还没掷呢。”
乔进可不就是出这个馊主意的人,他听寨主大哥喊到自己,倒也不推辞,走了过去。
“如此,小弟就不客气了。”
众人沉了沉气,面面相觑,继续观望。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被冰凝了一般,没有再多废话一句,只是盯着乔进和桌上的骰子。
莫说那些二三四五六了,就是宋瑶也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骰子停了下来。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乔进,没有人敢先开口说话。
倒是寨主大哥还算有风度,脸只是瞬间沉了一沉,继而拍掌笑道:“乔兄弟赌运果然好!你本就是我寨中兄弟的恩人,这小娘子今晚就先让给兄弟了!”
大方,真是大方!
宋瑶看他朝着自己走过来,两眼一翻,几乎就要晕倒。
乔进一把提起宋瑶将她扛在自己肩上,勾了勾唇笑道:“小娘子,随我回房吧。”
被吃了(差点)!
宋瑶整个儿人就被那乔进扛在了肩上,他大步朝自己房间里走去。
这下要完,宋瑶心中暗道。
虽然已经用过了这招,可是这时候宋瑶也实在没有别的方式可以用来表达自己的反抗和宁死不从之情。于是,又一次的,宋瑶张口狠狠在乔进肩头咬了下去!
“砰”,她被重重摔到了床榻上。这么用力,骨头都要散架了!宋瑶浑身疼得说不出话来,又想着刚才这么咬了他一口,可不知道这个恶汉子要怎么对付自己了。
乔进揉了揉肩头被咬的地方,不知道是嘲笑还是讽刺,笑道:“你力气倒是不小。”
说着走上前去,坐在床边,盯着宋瑶看了半晌。
宋瑶被他看得心里直是发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只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白兔被一只垂涎欲滴的大灰狼按在爪子底下,不急着吃,慢慢玩味一般。
手上脚上的绳子被解了开来,宋瑶心里想的是,打晕这个男人,冲出去,夺门而逃!
可是落实到实际行动就成了,宋瑶直往床里边缩,把自己抱成一团,颤着声却还要故作镇定:“你个色狼,你别过来,要是你动我一根汗毛,你早晚会后悔的!”
这个乔进身躯这么壮硕,宋瑶光看着他就已经没那个胆子了,哪里还真敢“以身犯险”啊!
“喔?”乔进眯了眯眼,扬声看着蜷成一团的小白兔,“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你想让我怎么后悔?”
他向里边欺了欺身,迫得宋瑶更近了些,手指捏着宋瑶的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其实,比起寨子里其他那些粗鲁的野汉子,这个乔进的外表看起来倒没有这么惹人厌的。
宋瑶定了定心神,该死!她在想什么呢?
她都快要被吃了啊!
就算他是个色狼恶胚,可这般说着宋瑶的身形,她到底是个女子,顿时就来气了!
于是,惨剧发生了!
一声闷哼从屋里传了出来。
“你想知道我怎么让你后悔,这样够不够?”
宋瑶狠狠说着,趁着乔进弯下腰捂着自己的子孙根,慌忙想从床上下来逃走。
乔进额头上冒着冷汗,眼中冒着血丝,一把拉住宋瑶的手。
“出门左拐是后山的出路,那里守卫松懈,你要走的话,躲到三更天他们换岗,下了山一直向西,过了河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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