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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乖乖.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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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流满面的少女想着想着,忽就神色一改,面露惊惶。
须臾,她抱着脑袋,拼命摇了摇头,这才勉强将突然浮现于脑海的画面给压了下去。
多年前,她的姐姐曾经牺牲自己,保护了她。多年后,她成了她弟弟的阿姐,她也得肩负起保护弟弟的责任。
少女下定决心擦干眼泪之际,在另一间屋子里看地形图的男人也是心事重重。
白九辞向来鲜有波动的俊脸上难得显出了丁点愁色,他觉得眼前的地图有些看不进去,索性便收了这厚实的羊皮,起身去了屋外。
辗转几许,他来到宅邸里一座相对清净的后院,轻手轻脚地走近了一间屋子。入内,他看到一名侍女正在蹑手蹑脚地换香,回头猛一见他,差点就惊得扔了手里的东西。得亏白九辞眼疾手快作了个噤声的动作,这才将侍女的一声惊呼给及时堵回了嘴里。
那侍女赶紧低头给来人行了礼,就迈着小碎步告退了。白九辞则悄无声息地行至床边,低眉俯视着一女子安详的睡脸。
苍白却祥和的面容,圣洁到仿佛没有一丝瑕疵。他想起她醒时温婉可人的笑容,想起她纯真善良的一言一行,实在无法继续设想,设想这样一个温柔、纯洁的人儿,有朝一日将任由别人蹂(和谐)躏。
他果然是做不到。
诚然,若非她有着必须相伴左右的理由,他甚至都不愿把她带来这血腥的战场。要是那样的话,他也就不会叫那贼人有了可趁之机,令自己陷入当下的两难。
鬼使神差地将女子的面容与另一张脸重叠在了一起,白九辞不由自主地皱了眉。
他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了女子许久,亦在心底挣扎了许久。
然而,白九辞万万没有想到,两个时辰后,便有人替他作出了选择。
二十有五的男人闻讯不免一愣,可愣怔过后,他随即就意识到,这四个人中,至少有一人对那姑娘说了些什么。
他觉得有些耻辱,一群铁骨铮铮的汉子,居然要靠一个无辜的弱女子去争取活命的机会。但是,一个人的身家清白,同六千条活生生的人命比起来,孰轻孰重,他不是没有分寸。
李信天等人见白九辞罕见地拧了眉毛,便心知他已开始妥协。
令白九辞未尝料想的是,他还没开口表态呢,坏人做到底的李信天就毫无预兆地来了这么一段。其中所包含的暗示,不言而喻。
他们已经别无他选,为了大局,他们只能厚着脸皮牺牲那个姑娘。
既然偷天换日之计已势在必行,那么,他们就必须做到瞒天过海,决计不能让那无辜的丫头白白奉献自个儿的贞洁。
“她知道吗?”
猝不及防间,四个男人听白九辞问了这么一句,一下子俱是有些发愣。结果还是李信天反应最快,也最豁得出去,当即就张嘴答道:“恐怕还没想到那么多。”
负手而立的男人缄默不语。
“派两个嬷嬷去教她吧。”
直至赵起试探着唤了一声,而后竟得来了白九辞的这一回复。
四个人又是一怔,须臾过后,才相继回过神来。
“是!”
从一开始便主张“偷梁换柱”的李信天最为高兴,一面抱拳称是,一面就已喜上眉梢。周涵呢,对此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在心里轻哼一声,心道就那胆小如鼠的笨丫头,可别一见姓褚的就尿了裤子。至于孙蒙和赵起,事到如今,他们也唯有暗自叹息,求老天爷莫要让他们白费苦心了。
5.羞于启齿
当天晚上,那两个替慈青花梳洗打扮的嬷嬷就又出现了。
这一次,她们拿了好几本书册给她。慈青花疑惑不解地翻开一看,里边的图画差点没叫她吓得把书给扔了。
见其手中书册跌落在地,嬷嬷甲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弯身将书捡起,重新递到了少女的跟前。
“姑娘须得好好学着才是。”
慈青花瞪大了眼珠子,跟看牛鬼蛇神似的瞅着那本名为“春(和谐)宫月夜”的书,就是没肯伸手去接。
须臾,她又抬眼瞧了瞧立在身前的嬷嬷,恰逢对方木着脸淡定道:“姑娘也有十六岁了,令堂从没教过你这些吗?”
于是,嬷嬷甲毫不客气地把《春(和谐)宫月夜》塞进了少女的怀里。
“姑娘,你既已答应了将军,就该抓紧时间,认真研习。不然的话,等你到了敌人那儿,露了陷,赔上你一个人的命是小,整个曙山城可都败在你手上了。”
慈青花抿着唇不说话。
少女咬了咬嘴唇,终是心一横、牙一咬,红着脸再度打开手上的书册。
叫人羞耻的春(和谐)宫图又一次映入眼帘,慈青花却不能不逼着自个儿将它们逐一刻在脑袋里。
这夜深人静的,难为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被迫研读这些“腌臜之物”,也真是醉人。
话虽如此,她还是一直挑灯学到了亥时。两个嬷嬷见她实在是困了,且业已将几本教习夫妻之事的书看得差不多了,便准许她歇息去了。
第二天清晨,嬷嬷本打算过来叫醒她,却不料她一早就穿戴整齐了,乖乖地坐在屋里等她们。
嬷嬷乙注视着少女乖巧的模样,心头倏尔划过一丝不忍。
这个时候,嬷嬷甲已经开始伺候少女梳洗,并面不改色地考察其昨夜所学。
慈青花的耳根又涨得通红通红,不过,她还是强压下油然而生的羞耻感,小声回答了嬷嬷的提问。
两个嬷嬷觉着有些意外,她们完全没有料到,这位姑娘虽然害羞,却能答对几乎每一个问题。
如此,曙山城倒是有救了。
面面相觑了片刻,两个嬷嬷当机立断:赶紧进入下一步教学。
服侍少女用过早膳,她们要她把衣裳脱了,躺到床上去,学会认识自己的身体,学会如何取悦男子。从未想过还有这等羞人之事,慈青花当然不愿意,抱着自个儿的前胸,连连后退。
“可是!可是房门外都是军爷啊!”
“他们不会进来,姑娘尽可放心。”
慈青花还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嬷嬷甲的脸色瞬间就变得糟糕起来。
“姑娘,你可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才学的这些。眼下,你不过是面对奴婢们,就如此畏手畏脚,待到几日后去侍奉敌方将领,你要如何完成任务?”
慈青花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思及自己避无可避的命数,少女忽觉不寒而栗。
“姑娘是要奴婢动手,还是姑娘自个儿来?”将她怔忪后失神的模样看在眼里,嬷嬷甲不留情面地下了最后通牒。
慈青花回过神来,垂下眼帘,噙着泪花抬起了两条胳膊。
头一回,她当着外人的面,宽衣解带,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流了下来。
这等不正经的动作,搁在以前,她是想也不会想的,可现如今,她却不得不主动将自个儿的身体袒露在别人的眼前。
她突然觉得好难过、好委屈、好害怕,可是,纵然再如何恐惧、再如何伤心,她也只能将它们化作泪水往肚子里咽。
不消半柱香的工夫,少女已然将自个儿脱得只剩亵(和谐)衣、亵(和谐)裤。娇嫩的肌肤暴露在八月末的空气中,令她禁不住瑟瑟发抖。两个嬷嬷互相看了一眼,便开口请她上榻。
慈青花埋着小脸回过身去,默不作声地脱了鞋袜,爬到了床上。她平躺下来,脑袋却扭到一边,不想叫嬷嬷看见她泪痕满布的脸。孰料嬷嬷甲连声招呼都不打,冷不防就掰开了她的双腿,叫她不能不扭头睁目而视。
“嬷嬷!嬷嬷你做什么?!”
问出这句话的一刻钟后,少女抹着泪冲出了房间。
附近的将士们都很奇怪,他们知道,这两天军营里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却不明白,这姑娘缘何发鬓凌乱地从屋里头跑了出来,还一边跑一边哭。
自打上一次出了那档子事儿后,大家伙儿就心照不宣,如今突然又看到了这叫人没法不多想的场景,他们岂能若无其事?
可是,心里头骚动也好,好奇也罢,这来历不明的姑娘是将军特地下令优待的,谁敢去贸贸然地招惹她呀!
是以,慈青花得以畅通无阻地来到一无人之处。她猛地蹲下身去,抱着膝盖就忍不住泪如雨下。
于是,当白九辞刚巧路过时,目睹的便是一个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小丫头。
他不是没见过偷偷躲起来哭的姑娘,但是,像她这样哭得如此压抑又悲戚的,他似乎是第一次见到。
白九辞在她身后稍远处站了一会儿,终究是敛起双眉,默默无言地转过身去。
他当然不会知道,方才闺房里的那两个妇人,不光用手去抚摸和揉(和谐)捏少女的玉体,还试图引导她体会春(和谐)潮泛滥的快(和谐)感。
在她们看来,一个女人,唯有充分了解了自己的身体,才能有效地利用它,去掌控男人的情(和谐)欲。
然而,对自小恪守礼教的慈青花来说,这样的举动,委实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所以,她再也按捺不住满心的羞耻与惊恐,穿上衣裙就冲了出去。
蹲在地上抽泣了许久,慈青花终于感觉到背后有人。她停止哭泣,顶着一张大花脸回眸去探,两个嬷嬷模糊不清的面孔这便赫然入眼。
嬷嬷乙的心肠稍软一些,眼瞅着少女哭成了个泪人儿,心下也不太好受。
想着想着就觉得心头略有发堵,嬷嬷乙禁不住眸光一转,看向了她的共事者。
嬷嬷甲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她俯视着梨花带雨的少女,冷声道:“姑娘,路是自己选的,纵使被逼无奈,也得咬着牙走下去。半途而废,只会叫你之前受的苦那些统统白费,叫你在乎的人最后跟你一道死在敌人的手上。”
冷酷又现实的话语,声声入耳。慈青花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地扭过头去。她背对着两个嬷嬷,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可是过了一小会儿,她终究是抬手使劲儿抹了抹两颊的泪水,哽咽着站起身来。
她垂着脑瓜站到两个妇人的跟前,像是认命一般,一声不吭。嬷嬷甲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接着就转过身子,抬脚往回走了。
慈青花强忍着涌上心头的恐惧和委屈,举步跟了上去。
三人神情各异地回到房中,少女的衣裳再一次由她亲手褪下,可另外两人,却没再像之前那样,过分地触碰她不愿被人触及的部位。最后,嬷嬷甲干脆找了本段数最高的画册来,扔给慈青花,叫她自己研究。
“姑娘实在不愿意让奴婢们手把手地教导,奴婢们也没有办法。但是,有些东西不能不学。奴婢们今晚早些离开,姑娘就着这本书,一个人好好琢磨琢磨,该记的记牢,该做的照做,可别再放不开手脚了。”
嬷嬷甲不冷不热地丢下这样几句话,又提醒少女明日会来考察她学得如何,随后就同嬷嬷乙一起离开了。
慈青花有些好奇:她们怎就愿意“放过”她了?
等到她半信半疑地翻开那书册一看,才面红耳赤地顿悟了个中缘由。
6.完璧之身
这一刻,慈青花不会料到,比起靠自己的双手充分认识自己的身体,这世上还存在叫她更没法接受的事情。
是以,当翌日辰时,两个嬷嬷领着个男人进屋的时候,她是震惊到没法言语的。
她完全忘记了,那位将军夫人既已为人妇,就肯定不会像她一样,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换言之,要想让敌方将领相信她就是白将军的晚夫人,她就必须得去往敌营之前便舍了完璧之身。
可是,她要如何答应,就这样让个陌生男子破了自个儿的身子?
眼见少女的反应比昨个儿脱光衣裳后还要激烈,嬷嬷甲的脸色又冷了下来。结果还是嬷嬷乙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先把人带出去,让自个儿留下来劝劝这丫头。
于是,她板着脸将男人带离了屋子。嬷嬷乙则开始好言相劝,奈何少女一时间是怎么也接受不了。年近四十的妇人没法子,只好和同僚商量了,一道将此事上报给李副将。
好巧不巧的是,当她们俩找到李信天的时候,白九辞正好也在。两个嬷嬷面面相觑了片刻,都不晓得该不该让大将军知道这件事儿。结果还是李信天坦坦荡荡,表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嬷嬷乙闻令,只好当着将军大人的面,将慈青花不愿同男人行房的事说了出来。李信天听了,皱了皱眉,白九辞听了,则倏尔眸光一转,看向了他身侧的部下。
事实上,他也没料到,事情这么快就进展到这一步了。
一想到那个同颜慕晚有几分相像的姑娘就要被迫承欢于某个男人的身下,他鬼使神差地觉得有点不适。
“将军?!”
猝不及防间,几个人目睹白九辞抬脚往外走,惊疑不定之余,李信天更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可白九辞不理他们,径直来到了少女独居的闺房,抬手掀门而入。
下一刻映入眼帘的景象,让素来处变不惊的白家独子也是不由怔了怔。
只见那妙龄女子正只身一人坐在床上,微微岔开大腿。尽管两人之间隔着一层朦胧的床幔,但他仍是可以看见,她的上身虽是衣衫整齐,下(和谐)身却是露出了两截光嫩的玉腿。此刻,她正拿着一根筷子,似是满头大汗地在那处捣鼓着什么。
不过,听闻动静,她还是从专注中抽离出身,抬头循声看了过来。
电光石火间,年仅十六的少女自是花容失色,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惊叫出声。与此同时,她立马用身旁的被褥覆住了亵(和谐)裤半褪的下(和谐)半身,一双眼惊魂未定地瞅着那不速之客。
白九辞本是愣愣瞅着她光(和谐)裸的双腿,眼下腿被遮住了,他自然是转移目标,盯着她手里的那根筷子看。瞧了一会儿,他好像明白她是在做什么了。
就这么不愿意?
他想这样问她,又觉着自己没资格这样问她,最后竟是一语不发地离开了。
慈青花有些缓不过劲儿来。自打上回李信天向她介绍了他们的大将,她就牢牢地将白九辞的名字和长相都刻在了心里。现在,这个男人冷不丁跑来看她,显然不是来关心她的生活起居,怕是从嬷嬷那儿听到了风声,所以才亲自过来查看情况的吧?只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这算几个意思?
少女低头瞧了瞧手中干干净净的筷子,哭丧着脸,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抱着“总比跟个陌生男人圆(和谐)房要好上许多”的想法,少女趁着无人打扰之时,屏息凝神,尝试自给自足。奈何她戳了半天也没戳出个所以然来,正急得不知所措、汗流浃背呢,那白九辞就毫无预兆地冲进来了。
真真是吓死人了。
慈青花意识到,她似乎应该鼓起勇气,求嬷嬷找两个人在外头守着。可话又说回来,就算是让人守着了,也拦不住他们的大将军吧?
少女各种沮丧之际,白九辞业已脸不红、气不喘地走到了较远处。九月方至,天气业已寒凉。可他站在屋外,却莫名觉着身上有些发热。脑袋里鬼使神差地浮现起少女春(和谐)光(和谐)乍(和谐)泄的画面,他不自觉地拧了拧眉,举步回了自个儿的房间。
“她自己会想办法。”
没多久,李信天等人就收到了这一不太直接的命令。
两个嬷嬷低眉顺目没吱声,李信天则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当天晚上,慈青花匆匆用过晚膳,正庆幸着嬷嬷们似乎不准备勉强她跟男人行(和谐)房(和谐)事了,就渐渐感觉到,人有些不大对劲。
慈青花以为,是自己心神不宁所致,便脱了外衣,爬到床上躺下。可是,她躺了一会儿,不但没觉着凉快下来,反而更觉燥热了,仿佛体内的小火苗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燃成熊熊烈火,烧得她越来越热。她忍不住在床上翻滚几下,下意识地用热乎乎的身子去蹭那光滑冰凉的被褥。结果蹭着蹭着,她就控制不住自个儿的手脚,愣是把自己脱得只剩亵(和谐)衣、亵(和谐)裤,好让肌肤直接接触那凉丝丝的被面儿。
如是念头只在少女脑中维持了一瞬,就迅速被又一波躁动所取代。
又热了,怎么又热了呢?
她皱巴着一张小脸儿,情不自禁地摩挲起自个儿的两条腿。奈何如此并不能缓解那幽(和谐)谷(和谐)秘境处的不适,她只得用腿夹住那条业已乱糟糟的被子,不住地磨蹭起来。
未经采撷的桃花源地很快就泌出了点点春(和谐)潮,并无自觉的少女忽然按捺不住,一记娇滴滴的呻(和谐)吟自唇瓣溢出,令她自个儿也登时傻了眼。
慈青花不明就里之际,她的闺房外,两个嬷嬷正双双对着个年轻男人点头。
这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今儿个白天才刚出现在这儿过,就是上头为替少女破(和谐)身而挑选的一名城中将士。现在,嬷嬷们正要许他进入少女的房间,让少女在意识模糊的前提下,同此人行周公之礼。
诚然,药,是她们奉命混在慈青花的饭菜里的。这会儿,药劲显然已经上来了,而她们,便可以依计行事了。
顺利将男人引入房中,嬷嬷乙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几天的相处下来,嬷嬷乙虽不至于对那丫头产生了多少感情,但好歹也是同情她的。加上少女聪明乖巧又深明大义,同为女子,她实在没法像嬷嬷甲那样,做到心如铁石。
可是,她又能有什么法子呢?大敌当前,整个曙山城皆命悬一线,他们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丫头身上了。何况,上头下的命令又严,她也只能狠下心肠,将这可怜的丫头推进火坑了。
心下默默叹息之时,嬷嬷乙抬眼望见了一个可疑的人影。
连日来就没怎么见着这位不苟言笑的将军,嬷嬷乙不禁心慌意乱起来。她赶紧伸手扯了扯嬷嬷甲的衣袖,示意她情况有变。
嬷嬷甲也随即留意到了白九辞的身影,不过,她要比她的同僚镇定一些,这就低声说道:“怕什么,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将军不可能知道。他要是真过来了,你我推说姑娘正在研习男女之事便是。”
揣着颗七上八下的心,嬷嬷乙还真就目睹了男子渐行渐近的情景。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顾不得苦着脸抱怨几句,她就不得不恢复了一脸淡定,和嬷嬷甲一道向白九辞福了一福。
“那个姑娘怎么样了?”然而,让两人皆始料未及的是,来人一张嘴竟问了这么一句,使得她二人不约而同地愣了愣。
疑惑归疑惑,头脑冷静的嬷嬷甲还是面不改色地回答说:“回将军的话,慈姑娘正在房中学习床笫之事,她害羞,怕有人突然闯进去,所以央求奴婢们在外头替她把守着。”
寥寥数语,在情在理,无懈可击。
白九辞并没有起疑,只略作颔首,便转身欲走。
然而,就在他背过身去的一刹那,屋子里冷不防传出了少女软绵绵的一声惊呼。
7.芙蓉帐暖
白九辞一下子顿住了身子,转过头去,看着背后的房门。
须臾,他眸光一转,瞧了瞧立在左侧的嬷嬷乙,敏锐地捕捉到了其眼底闪过的慌张。
他转回身子,又看向另一侧的嬷嬷甲,见她仍是面无表情的,反倒生出了几分疑心。
白九辞也不多话,作势就要越过两个妇人,径直往屋子里去。
“将军!”岂料俩嬷嬷冷不丁一左一右跪了下来,仰着脸叫住了他,“将军,慈姑娘脸皮薄,将军此刻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可惜,嬷嬷甲情急之下的一番劝言,反倒叫白九辞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不再理会两个跪在地上的妇人,他二话不说就迈开长腿,不消片刻,便用力推开了屋门。
待他匆匆而入后,果不其然就见一个男人已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亵(和谐)裤,正压着床幔里的姑娘,意图一亲芳泽。
“你在做什么?”白九辞也不晓得怎么搞的,一股子燥火忽就涌了上来,嘴上更是冷冰冰地扔出这样一句话。
床上的男人听得一愣,还想着难不成是自个儿幻听了,回头去看的他就吓得软了身下那货。他忙不迭抓起了自个儿的衣裳,翻身跌下床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跪倒在来人的身前。
思绪因惊慌而陷入混乱,男人竟然都忘记要开口辩解。直到白九辞耐着性子问他怎么回事,他才咽了口唾沫,慢慢缓过劲儿来。
“说实话。”
惜字如金的冷言冷语,叫地上的男人猛打了一个激灵。
对不住啊李副将!将军黑起脸来太可怕!属下实在是不想还没跟敌人拼个你死我活,就先被当成淫(和谐)棍给“咔嚓”了呀!
男人仓皇不安之际,白九辞业已敛起了双眉。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是满面冷色:“出去,自领三十军棍。”
“是!是!”男人赶忙屁滚尿流地逃出了屋子。
而这个时候,意识已然越发模糊的少女正在床上拼命磨蹭着自个儿的身子。
白九辞蹙眉看了她两眼,就别过脸去,注目于不知何时已侯在屋内的两个嬷嬷。
“解药呢?”他沉着脸问她们。
“回将军的话,奴婢们没有解药。”
“去把李副将找来。”
白九辞面沉如水地说罢,却迟迟不见两人领命而去。他刚要开口再出一语,就见两个嬷嬷相继冲他跪了下来。
“将军,奴婢斗胆禀告,这媚(和谐)药是无药可解的,即便您把李副将叫来了,也是无济于事。”
他听嬷嬷甲语速稍快地禀告,脸色免不了又往下沉了三分。
语毕,两个嬷嬷已然一前一后俯下身子,对着他磕了个响头。
白九辞面色不霁地俯视着两颗黑乎乎的脑袋,半晌也不吭声。
他回头凝眸于那业已神志不清的少女,心下忽有一念渐渐成型。
“将军,时不我待,您要打要罚都可,但是,这姑娘若是不与男子交(和谐)合,至多半个时辰,便会血脉(和谐)偾(和谐)张而亡。事已至此,奴婢们恳求将军,以大局为重,让人破了慈姑娘的身子吧!”
“出去。”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嬷嬷甲却并未能如愿换来男人的首肯,而是意外听闻了这两个字。她不由得微微一怔,刚要开口再说点儿什么,就被身旁的嬷嬷乙猛一下扯住了袖子。
侧过脑袋对上妇人的视线,她看见对方冲她缓缓摇了摇头,又向着床榻所在的位置努了努嘴。
嬷嬷甲转动脖颈,发现白九辞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榻上那已然开始自(和谐)渎的少女。
她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再也不作迟疑,这就同身边的同僚齐齐起身,默不作声地退出了房间。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只听得少女时而溢出朱唇的娇吟。慈青花只觉整个人都快被烧糊了,她甚至有点儿后悔,方才为什么要拼尽仅存的些许气力,推开了那个能叫她舒坦一些的男子。
平日里只为照顾自己、照顾家人而劳作的手,此刻正在自己的周身不住游走。她迷迷糊糊地将右手探至身下,一点一点地抚摸着,渐渐地,她的整个手掌都在湿润中变得炙热起来。
这时,鲜红的床幔忽然被人撩开,一阵清风翩然而至,叫她无意识地顿住了手头的动作,努力撑开眼皮去看。可是,她只确信,她的床幔里又进了个男人,却并没能看清来人的长相。
如上念想不由分说地占据了慈青花的脑海,可与此同时,角落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再警告她,说是一旦她这么做了,就再也没法回头了。
孰料,还没等她陷入天人交战,那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就脱去了铠甲和外衣,在她的上方撑起他健硕的身躯。
白九辞觉得,他今天有点儿古怪,分明平日里不是个重欲的人,在见到这小丫头衣不蔽体、媚(和谐)眼(和谐)如丝的模样后,竟鬼使神差地升起了一股子欲(和谐)念,想要发泄这诡异的欲(和谐)火,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此念一出,后患无穷。
他想,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么,索性就由他来当这个恶人吧。如此,兴许这丫头事后也不至于感到太过委屈。
从未想过要特意为谁守身如玉,男人说干就干,这便单手拽去了白色的中衣,令精壮的躯干覆在少女柔软的玉体上。粗糙的大掌一寸一寸掠过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也为燃烧在彼此体内的烈火添了好几把柴。
白九辞扯开了少女身上仅剩的那件肚(和谐)兜,将美好的玉(和谐)体一览无遗。他只觉脑子一热,似乎什么都没法去想了。
这药性莫不是会传染?
此情此景下,男人自是顾不得去考虑这种问题,因为,少女娇艳(和谐)欲(和谐)滴的玉(和谐)体以及自身愈演愈烈的燥火已然占据了他的视野和身体,他旋即俯下(和谐)身去,用炽热的双唇擒住对方娇嫩的玉唇,在她热情的回应下,彻底放开了手脚。
一室旖(和谐)旎,一夜(和谐)春(和谐)宵。
猫儿似的娇吟和压抑的粗(和谐)喘渐渐没入夜色,屋子外一不留神听见动静的男人们却身不由己地跑去无人之地,或是取水灭火,或是自力更生。
翌日一早,不少将士顶着青黑的眼底暗自叹息,可是,这群人的将领却难得显得精神奕奕。
白九辞光着膀子坐在女气十足的轻拢幔纱帐内,扭着脑袋注目于尚在睡梦中的少女。她的脸上还隐约存着泪痕,那是昨夜里他攀至顶峰时不小心害她留下的。
偏偏这丫头已经被药性迷得晕晕乎乎,他才刚要替彼此清理一下身子,忽觉空虚的她就跟只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霎时重开了他的欲望之门。
那一刻,白九辞已然断定,其部下所使用的春(和谐)药,定是那种能过人的。
他无计可施,也确实有点忍耐不住,这便从善如流地搂住了那娇滴滴的丫头,又一次与她共赴巫(和谐)山。
那一次之后,小丫头总算是消停下来,蹭着他的胸膛,安安静静地入睡了。他本想起身离开,可眼见她小鸟依人、乖巧可怜的样子,又莫名觉着于心不忍,最后,干脆就留在了她的芙蓉帐内。
这一留,便是整整一夜。
此时此刻,他依旧纹丝不动地看着她,却是出乎意料地把人给瞧醒了。
慈青花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直到她忽然记起一些零星的画面,才猝然间变了脸色。
正惊呆得回不过神来,她听见白九辞对她说出了相识之后的第一句话。
“要沐浴吗?”
8.事后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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