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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本是女红妆.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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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由 伪装爱你 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相公本是女红妆
作者:千金扇
文案:
老爹重男轻女,她被迫女扮男装十六载
谁料御旨赐婚,她竟吹吹打打娶了个媳妇回家?
洪宝表示,我也很绝望啊(T_T)
然而更绝望的是,这个郡主好像还看上她了!
逃不开,躲不掉,她手拍桌子问郡主
性别相同如何相爱?
庄凝:哦,正好我不是女滴(>y<)
洪宝:我大概是拿了个假剧本吧○| ̄|_
#“夫”纲不振#
#我拿郡主当闺蜜,郡主却总撩我肿么破#
○1v1.双C,甜宠,小白无逻辑,架空时代,男扮女装vs女扮男装
○谢绝考究,阿扇写文图一乐,被雷的不用和我相爱相杀直接点叉就好了
内容标签: 乔装改扮?甜文?女扮男装?天作之合
主角:洪宝,庄凝 ┃ 配角:路人一二三 ┃ 其它:甜甜甜
☆、成亲
锣鼓喧天,红绸连绵,十里红妆勾勒长安盛景。
城心长街的街道两旁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
新郎高头大马,新娘端坐花轿,而花轿的后面跟着的是长长的嫁妆队伍,从街头到街尾,气势壮观,便是皇家也是鲜有。
偶有异乡人拉着身边的摊贩笑问:“这是京中哪家王府有喜,这排场可真大啊!”
周围凑热闹的人忍不住唏嘘,争着与他说道。
“天下第一皇商洪家独子娶亲,永宁侯府庄凝郡主出嫁,这能不热闹嘛~”
“都说那庄凝郡主貌若天仙,这洪家少爷可是有福咯!”
“可不是嘛,要我说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说话的是个小胡子,长得贼眉鼠眼,脸上带着不屑,压低了声音与异乡人道,“都说洪家少爷不学无术,是个实打实的草包,要不是有钱,就凭他还能肖想郡主,美得他哟!”
这话说出口有人符合赞同,也有人笑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唢呐声响,鞭炮齐鸣,迎亲的队伍载着新嫁娘浩浩荡荡地停在洪府的正门前。那门前的两只石狮子脖带大红花,有些滑稽,张牙舞爪的模样被柔化,倒更像是伸着爪子迎接新人。
新郎倌洪宝四下环顾了一回,忍不住撇嘴腹诽,他娶亲,这满京城的人竟是比他还要兴奋,真是奇哉怪哉!
这时候小厮三六快步跑了过来,牵住马缰,语气兴奋地催促新郎倌下马,“少爷您别愣着呀,快些下来去迎新娘子下轿啦!”
“啰嗦,本少爷还要你来教我?哼哼。”
哼哼唧唧地下了马,洪宝踉跄了两步,心里很想临阵脱逃,可是瞥到立在石阶上盯着自己的冷面神管家就立马把挪出去的腿收了回来,理了理胸前歪了的大红花,迈步走到花轿前。
喜婆自然知道洪家大少爷身娇体贵、不善骑射,免了旧礼的射轿顶,只让洪宝踢了轿门。
“新娘子下轿咯,落地生财~”
喜婆唱了一句,便有小丫头上前挑开了轿帘,周围围观看热闹的人不由同时伸长了脖颈,以期窥得新娘子三分娇颜。
然而喜帕遮头,众人自然是看不到新娘子生的何等模样,但却都觉得这庄凝郡主是个不同寻常的女子。
何以见得?
大楚女子多是身材娇小,弱不禁风的,有几个人见过如庄凝郡主这般的人物?
但见其玉手莹白却比一般女儿家大出许多,本该是莲花足却蹬着一双明显不止三寸的绣花鞋,身量也高大许多,甚至站在新郎倌洪家大少爷的身边比他高出一个头还不止!
围观的人见状不由一阵唏嘘,小声议论道:“这郡主的身形瞧上去竟把洪大少爷都给比了下去,果然是不同寻常呐!”
之前的小胡子也很过来了,他轻嗤一声道:“分明是那洪家少爷生的瘦弱不堪,真是丢了咱们男人的脸,叫个娘儿们给比了下去!”
“你可小声点儿吧,回头传到洪家人耳朵里可有你受得了。”
小胡子心里不服气,只哼哼两声也就噤声了。
洪宝没有心思管别人怎么说,他看着自己即将过门的媳妇儿,也忍不住咋舌了。
这庄凝郡主生的未免也太高挑了吧?
洪宝觉得自己的自尊被伤害到了,心里对自己的新娘子愈发不满意起来,嘟着嘴踢踏着地上的一块小石子,然而一不小心却把石子踢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砸中了小胡子,痛的小胡子哎哟一声叫唤出来。
只是这一声痛呼掩在这喧天的锣鼓声里并没有人注意到,当然也不会有人在意这个,毕竟大家更关心的是洪大公子娶亲的热闹。
“一拜天地,一团和气!
二拜高堂,福寿安康!
夫妻对拜,相亲相爱!
送入洞房,情深意长!”
随这一声唱和落音,洪宝握着红绸牵着他的新娘子头昏脑涨地被人簇拥着送进了新房。
洪老爷中年得子,对洪宝这个宝贝疙瘩一直宠爱得很,因此这新房所在的院子也是洪家最好最大的一所。
新房外张灯结彩,新房内满目喜庆,燃烧的喜烛映照着满室暖意。
洪宝打发走喜婆丫鬟后便坐在桌前对着滴蜡红烛发呆,秀气的眉头几乎皱作一团。
成亲拜堂入洞房,他知道这会儿应该是要去掀盖头,拉着新娘子的小手谈谈心,然后放下床帐春风一夜。
“啪!”手边的一个酒杯落地开花,洪宝看着地上的碎片想死的心都有了。
娘亲明明说过只要她把新娘子娶进门就可以交差了,可是为什么到了这般时辰还让她呆在这新房里?说好的张良计与过墙梯呢!
洪宝瞄了一眼安坐在床榻上的新娘子,眼底划过一丝复杂。
郡主,对不起您了。
洪宝刻意放轻了脚步往门口挪去,轻轻地打开房门,然而一只脚才踏出去,就有一个红衣冷面丫鬟站了出来。
洪宝的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撇了撇嘴,拱手道:“红蕖姐姐,行行好吧!”
红蕖绷着一张俏脸,目光淡淡地扫过洪宝略带讨好的脸,抿了抿唇,道:“老爷说了,今儿个晚上您不能离开新房。”
洪宝捂着肚子,低声道:“我肚子不舒服,就去一趟茅房,很快就回来,我爹不会知道的。”
“少爷不要为难奴婢。”红蕖半点儿不为所动。
“还有没有天理了,我是新郎倌又不是囚犯,有必要看得这么严么?”洪宝控诉道。
只此一句就叫红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神色微变,语气却多了几分无奈:“从定亲到下聘,再到今天成亲,您算算您一共逃婚逃了多少回?这会儿说什么,奴婢也不敢让您踏出新房一步。”
洪宝脸都黑了,当着红蕖的面冷哼了一声就关了门。
走又走不掉,留下来也不能两个人这样干坐着吧?
顶着红盖头看不清外面状况的庄凝只凭着自己敏锐的耳力判断出脚步声是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来的。
不自觉地并了并腿侧过身子,庄凝屏住气息等着人来掀自己头上的喜帕。
然而大半天过去了,眼前的红还是那般的艳丽,喜帕并没有被人掀开,反倒是身旁的位置陷下去了一些。
庄凝心头一跳,交握的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了。
然而,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响起,喜帕下庄凝的嘴角狠狠一抽。
若是他没有听错的话,旁边这货是睡着了?
这心可真大啊。
庄凝在心底感叹一句,之后却是扬唇笑了。
这新郎倌睡着了可真是省了事了。
伸手掀起喜帕的一角,庄凝瞥了一眼身旁睡意坦荡的某人,眉梢一扬,索性就扯了头上碍事的喜帕随手扔在了地上。
站起身来,庄凝双手抱臂,清丽无双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双眸却似深潭幽不见底。
庄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颔首下了结论:“果然如传闻所说,男生女态。”
放轻脚步绕到洪宝的右手边,庄凝凤眸半眯,迅速出手在洪宝的身上点了一下,拍了拍手,庄凝嘀咕了一句“还是这样保险些”后就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而喜床上的洪宝却依旧酣眠,甚至还发出了轻微鼾声。
作者有话要说:
扇扇:客官,您的避雷针请拿好【笑哭】
【脑洞有毒,辣眼睛,避雷针和解毒剂千万别忘了~】
☆、同榻
夜色渐沉,前院的喧闹声渐渐沉寂下来。
庄凝绕开了守夜的丫头婆子,沿着墙根摸索到新房院子的门口,借着深沉的夜色掩去自己的身影,迅速地闪出院子。
扶了扶头上的凤冠,庄凝有些后悔刚刚出来的时候没有除去身上的这些累赘。
“花前月下美人娇,庄郡主不在新房,溜得还真快呀!”揶揄的话带着三分流里流气响起,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庄凝先是一惊,待听出来人是谁后却拔下头上的金簪就射了过去。
金器划破夜风发出“呼呼”的声音,随后响起的就是衣袍翻飞的声音以及某人气急败坏的咋呼声。
“我勒个去,庄凝你这是搞谋杀麽!”
庄凝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淡淡地道:“我是正大光明的让你闭嘴。”
远处的灯火摇晃着渐渐逼近,知道这是洪府巡夜人的灯笼发出的亮光,庄凝蹙眉隐进一旁的树丛后,之前与其说话的男子也迅速地跟了上去。
等到巡夜的下人经过又远去,庄凝白了一眼紧紧挨着自己的某人,薄唇轻启:“滚远点儿。”
言罢,不顾齐折柳委屈巴巴的眨眼睛,直接掀衣走人。
装可怜的齐折柳无趣地撇了撇嘴,拔拉掉头上的一片枯叶后才晃晃悠悠地跟着前面的红影走。
眼见庄凝朝着围墙走去,齐折柳猜出这是要跑路的节奏,连忙快步走了过去扯住庄凝的衣袖。
“你该不会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甩甩袖子走人吧?”
庄凝扭过头看了一眼齐折柳,面无表情地道:“不走难道留下来洞房?”
齐折柳被噎了一下,看着庄凝在月色愈发显得美艳无双的俏脸,深知某个秘密的齐折柳不由抽了抽嘴角。
眼前这个妖孽留下来洞房,和洪大少爷?
齐折柳默默脑补了一下那画面。
嗯,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可是侯爷说了,你不能离开洪家。”齐折柳这么晚出现在洪家后院自然不是闲着慌,主要还是被永宁侯爷委以了重任。
庄凝皱眉,语气略带嘲讽:“我倒是不知你什么时候把我父亲的话看的这么重了。”
庄凝的声音清冷,比数九寒天的冰雪还要冷上几分,此时他卸下伪装,声音清冷里带着七分低沉,分明是个男子的声音。
齐折柳并不意外,也知庄凝这是真的不爽了。
因为某些原因被迫装女人装了十九年的庄凝一旦在女装时卸下伪装就表示他心情不爽想搞事了。
齐折柳很冷静地对庄凝道:“要逃婚早在侯府的时候你就该干脆利落的走,这会儿嫁进洪家了,新婚之夜你拍拍屁股走得轻巧干脆,不想想这后面庄洪两家怎么收场?”
庄凝皱眉:“干我底事?”
知道这位大爷心理比较扭曲,齐折柳仰头望天,叹了口气道:“今天热热闹闹的新娘进门,明天早上却发现人没了,洪家还不闹到永宁侯府,你不想想侯爷,也该为夫人考虑三分不是?”见庄凝沉吟起来,齐折柳再接再厉,“抛开这些不说,你想日后清净必须要留下来!”
庄凝凤眸半眯,紧紧地盯着齐折柳,半晌才缓缓开口:“留下来?”
“没错!”齐折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折扇,哗地一下打开后,晃了晃才接着道,“你这会儿走的轻巧,只是难保老侯爷不派人去追你,便是洪家也不会放任你在外头逍遥自在的。倒不如留下来见机行事,寻一个巧妙的法子正大光明地离开,然后换了身份自在。”
“你这话虽是有理,可我见你眼中目光躲闪,可见是没安什么好心。”庄凝哪里是别人一两句话就能糊弄得改了主意的?“两个大男人成亲过日子,你倒是让我如何应对那洪家小子?”
齐折柳挑了挑眉,勾着嘴角笑道:“那家伙就是个绣花枕头,凭你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他,让他听话你还能没法子?”
庄凝不置可否。
齐折柳瞧了瞧天色,听到远处传来了打更声,他微微挑眉:“时辰不早了,你快点儿回新房去,我也该走了。”收了折扇,他迈出两步,又停下来扭头对庄凝道,“老侯爷在洪府外派了人守着,等不到你回门人是不会撤的。”
言下之意即是他出了这院墙也会被人提溜回来。
齐折柳说完以后,也不去理会庄凝的反应,白影一晃便已不见了踪影。
夜风清凉,打更声悠悠传来,庄凝盯着面前的黑瓦白墙,过了片刻,到底还是拂袖沿着刚刚走过的路又回去了。
新房内红烛摇曳,阵阵暖意拂去身上的三分凉意,庄凝低头嗅了嗅身上的脂粉味,皱眉往一旁的净室去。
洪老爷子宠爱独子,特地命人在蒹葭院的净房里引了温泉进来,庄凝看着眼前氤氲的水汽,终于露出了这一天的第一抹微笑。
沐浴更衣后,庄凝着一身艳红寝衣一边拿着白巾擦拭微湿的发尾,一边迈着悠闲的步子晃回了新房里。
红烛高燃,满室红意几乎要暖到人的心窝里。
绕过紫檀木雕花镂空富贵牡丹屏风,庄凝将白巾随手扔在梳妆台上,步伐从容地走到喜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某人。
喜床上的被褥是一色新的大红锦缎,某人身上穿的依旧是今日大婚的大红喜袍,此刻就这样毫无形象地横卧在床上,鲜艳的红衬得他脸庞如玉、肌肤赛雪,微微张开的红唇更是饱满得有些诱人。
庄凝别开眼,耳根处泛了层淡淡的红晕,自认取向正常的他忍不住在心里自我唾弃了一句:“真是鬼迷了心窍!”
打了个呵欠,折腾了一天的庄凝也有些困了。
他目光逡巡了一回,发现新房内能安置的地方也就只有眼前被人横占了一大半的喜床,嘴角微抽,庄凝按了按眉心。
他素来娇生惯养,自然不愿去别处将就,那么眼下只剩下一条路了。
“反正都是大男人怕什么呢?”
伸手将洪宝往里侧推了推,庄凝踢掉脚上的绣花鞋就爬上了床,柔软的床榻让他瞬间眯了眯眼。
他扭头又看了一眼还兀自酣眠的洪宝,注意到他臀下压着的一方白巾,伸手就想拽出来,可是他的手才碰到帕子就被抽了一下,抬眼就看到刚刚还背对着自己的洪宝这时候已经翻了个身。
如玉的巴掌大的小脸近在眼前,仿佛呼吸都清晰可闻,庄凝忍不住又红了红脸,第无数次骂天后也懒得去管什么帕子,直接转身背对着洪宝躺下,甚至还鬼使神差地往外挪了挪。
这小子睡姿豪放,他还是小心为妙。
红烛摇摇晃晃,伴着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淡淡甜味儿,庄凝很快也入了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进新房内,微光被菱花镜折射到喜床上,洪宝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而后嘤咛一声又甩开了手。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洪宝一下子睡意全消。
梗着脖子僵硬地扭过头,看着自己的爪子落的地方,洪宝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夕何夕以及身旁这人是谁。
那啥,大婚第一天就打了郡主新娘子,会不会被抽啊?
洪宝吞了吞口水,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爪子,然后捧着自己的手探身去看身旁人的反应,见其呼吸平稳还没醒来她才松了口气。
洪宝安了心,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昨晚明明没有挑盖头,怎么这会儿就睡到一起了?
蹙着眉想了半天,记不起发生过什么的洪宝索性捧着脸打量起睡在一边的庄凝来。
肤色白皙,眉如远山,鼻子高挺,面容昳丽,眼睫毛长长的浓密得好似是两把小扇子。
洪宝好奇心起,刚准备探身去数一数,就觉得小腹袭来并不陌生的痛感,随之而来的熟悉的暖流令她小脸一白。
吸了一口气,洪宝捂着自己的肚子刚想起身去净室就见身旁的人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双眸如同幽潭一般,虽是带着三分刚刚睡醒的慵懒迷离,可是别有一番摄人心魄的意味。对上这么一双眼眸,洪宝顿时就忘了动作。
庄凝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笑意,方才被那一巴掌招呼醒的闷气也因为洪宝呆若木鸡的模样消去了几分,他眨眨眼睛露出一丝迷茫,而后才慢吞吞地开口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声音虽不是那种娇糯绵软的可却别有一番酥到人骨子里的滋味,洪宝颤栗了一下,心道如此美人儿嫁给了她也真是暴殄天物,只是才感慨了一句,腹中的疼痛就让她差点儿没咬了舌头,顾不上和美人儿郡主多说一句,洪宝捂着肚子就从床上翻了下去,兔子似的迅速没了踪影。
喜床上,庄凝眨了眨眼睛,伸手将青丝拂到后面,明眸里晦暗不明。
这时候新房门被人推开,进来一溜儿丫鬟婆子。
庄凝毕竟是庄王府千娇百宠的小郡主,洪家这点子阵仗在他眼里不过尔尔罢了,他自淡定起身坐在床边,慢慢悠悠地整理身上的寝衣。
作者有话要说:
#雌雄莫辩#
齐折柳:你男扮女装这么成功,只能说大家都眼瞎了。
庄凝:难道不是沉迷我的美色,自动忽略了?
齐折柳:你的意思是说你,雌雄莫辩?
庄凝: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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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
红蕖跟在一众丫鬟婆子后面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雕花的精致锦盒,一看到被庄凝握在手里的白帕,眼睛就微微一亮,待走得近了,目光便直直落在那白帕上的妖娆红梅之上。
庄凝察觉到这丫鬟的反应奇怪,挑眉看向她。
红蕖却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先是恭恭敬敬地朝新夫人行了礼,才扭身将锦盒放在身后一个小丫鬟的手里,开了锁,才又转过来对庄凝道:“少夫人可否把元帕交给奴婢?”
红蕖以前听嬷嬷们说起元帕的事情,也知道新媳妇儿是羞见此物的,可是这新夫人怎么就这样大喇喇地拿着元帕盯着瞧?
按下心头疑惑,红蕖小心翼翼地接过元帕收进锦盒里,之后才抿了抿唇,微笑道:“请少夫人梳洗更衣后去给老爷夫人请安。”
庄凝的目光淡淡地从锦盒方向收回来,微微颔首让红蕖退下。
他惯常不喜人近身伺候,只自己从雕鸟鱼绘花立柜里选了一套石榴红的襦裙换上,至于发髻还是要交给丫鬟打理了。
庄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薄唇微抿,不由想起刚刚冲出去的洪宝来。
难道自己面目可憎到看一眼就要落荒而逃的地步了?
躲在净室里的洪宝是没有心思去想庄凝如何了,她捂着肚子正等着自己的贴身丫鬟青萤给自己送些必需品过来。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洪宝试探地唤了一声:“青萤?”
“少爷,是我。”青萤四下里张望了一回,才将藏在怀里的一个小包袱递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道,“东西都在里面了,少爷你快换吧,少夫人还等着你一起去请安呢。”
洪宝脱掉身上脏了的衣袍和亵裤,换了新的亵裤又绑了月事带,一边穿着青萤顺道捎过来的外衣外袍,一边埋怨:“青萤啊,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过去藏着掖着还算好办,现在媳妇儿娶进门,这女扮男装恐怕迟早得露馅啊!
青萤毕竟是打小跟在洪宝身边伺候的人,一听她说这话就知道她的心思,只好软声劝道:“少爷别说这丧气话,夫人总会有办法帮你脱身的,现在走一步算一步才是认真的,不然老爷那儿可没法子交代。”
洪宝撇撇嘴:“如今连牢骚都不让人好好发了,没趣。”
言罢,系好腰带就挑了帘子出来,迈着步子晃晃悠悠地挪回了新房。
新房里,庄凝已经收拾妥当了,一瞧见已经换好衣衫回来的洪宝,他挑了挑眉,迎上来,微微浅笑道:“你方才走的匆忙,我都未能伺候你更衣,实在是我的疏忽。”
既然要暂时留在洪家,他自然要能屈能伸。
洪宝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微仰脖颈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美人儿郡主新媳妇,突然觉得有些心累。
“我素来不喜欢人近身伺候,今后郡主也不必为此自责。”
庄凝看了一眼青萤,倒也没多说什么,只道:“时辰不早了,该去请安了。”
庄凝温声细语,令洪宝心里多了几分负罪感,面前上却浅浅含笑:“郡主说的是。”
看着洪宝瘦小的背影,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的庄凝不由眉头轻蹙。
人多道这洪家少爷荒诞不知轻重,浪荡不晓事故,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个大少爷身上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呢?说好的草包呢?
没等庄凝理出个头绪,荣和堂就在眼前了,他少不得收敛精神,小心翼翼行动。
荣和堂里,洪老爷子洪筌和洪夫人江氏早已端坐上首,左右两旁还坐着洪家二房和三房的两位夫人,加上立在堂内的洪家的几房未出阁的小姑娘,这荣和堂显得格外热闹。
洪老爷子是满面红光,乐呵得脸上的肉都堆作了一团,反观坐在他身边的江氏则是一脸犹豫似有隐隐不安。
洪筌瞥了一眼江氏,伸手捣了捣她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叮嘱她:“今儿是个好日子,绷着脸做什么,别回头吓坏了郡主。”
等到小夫妻俩走进门,荣和堂内有一瞬间的沉寂,众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对人儿,一时间倒不知该作何反应。
昨儿娶亲,只是隐约觉得新娘子身量高出洪宝许多,现在两个人站在一块儿,众人才觉得自家这位洪大少爷个头上是吃了点儿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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