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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珠传奇.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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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珠传奇》
作者:顽石(xueqing422)
第一章 夜半惊魂
渡劫珠传奇
第一章 夜半惊魂
自三皇五帝以来,中华大地历劫重重,或刀兵,或瘟疫,或洪水猛兽,人们生活苦不堪言。自有圣人慈悲,开创了修炼一途,或儒、或道、或佛,上应天心,下化百姓,救人于水火之中。更有无数智士,效仿先贤,追寻神迹,笑傲宇宙。修炼之道,或内丹或外丹,或精气或法术,综其要旨,无非心性。时至明朝,政局紊乱,涌出无数修真,演绎出一场场荡气回肠的故事,请看这本渡劫珠传奇。
六月天,天气炎热,日长夜短。大杨庄的早上和往常一样,鸡鸣过后,人们纷纷从被窝里爬起来,趁着早上的凉爽,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大杨庄是范柳镇上的一个小村庄,村上之人祖祖辈辈以种地为生,为了生计,家家户户往往都饲养了一些猪、牛、羊一类的牲畜。
三十出头,中等身材、满脸络腮胡的杨二孬听到老婆的喊声,连鞋都没提,趿拉着鞋冲出房门。杨二孬其实并不坏,人老实本分,但因为他比较小气,兼又老实怕老婆,村民便戏称他为杨二孬,叫来叫去,杨二孬的真名反被大多数村民忘了。他向院内一看,可不,靠近东墙的猪圈内的三百斤的大猪已不知去向。一见猪没有了,杨二孬也慌了神,这可是他们家半年的收入。
听到儿媳妇的喊声,杨二孬的母亲也慌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墙上有血迹!”老太太嚷道。六十岁的老太太,眼睛竟然尖的很,一眼就看到墙上的血迹。
只见东墙上有一条二尺宽的血迹,从墙头弯弯曲曲一直延伸到墙跟。血迹鲜艳,到现在还没有干。三人都跑到东墙观看,一阵腥臭之味直冲三人的鼻孔,显然是猪血。看来是小偷是先杀掉了猪,再偷偷地从东墙之上运走。
三个人都盯着墙上的血迹,脑子想到的是同一个问题:是谁把他们家的猪偷走了?如果是外来的小偷,偷走的印迹应该留在西墙或大门上,而现在东墙之上竟然血迹,小偷不可能把他们的猪偷到东邻,然后再从东邻偷运出去。难道是东邻把他们的猪偷走了?想想东邻李大力,人高马大,也只有他才有这把子力气把猪从墙头上运走。在这个时候,三个人都越越认定是东邻李大力把他们的猪偷走了。杨二孬想起这几天,李大力对他说过的话和笑容,这才感到李大力原来早就不怀好意。这就是人们的普遍心理,当丢失了东西怀疑是某个人偷走时,你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小偷,当又找到了丢失的东西,怎么看原来被怀疑的人也不象小偷。现在杨二孬一家三口就处于之种怀疑状态。
清晨,村里并没有什么嘈杂的声音,所以杨老太太的叫骂声基本上传遍了整个大杨庄。农村不象城市,人们之间都相互熟识,杨二孬虽然住在大杨庄的村南头,但不大一会,周围的街坊邻居都聚集到杨二孬的家中,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了杨二孬家丢了猪,大家都纷纷来安慰杨老太。有的劝她不要着急,有的劝她报官,有的要她吃一堑,长一智,总之,说什么的也有。
“别假惺惺的装好人,不着急不正对了你的心。”杨老太太对着李大妈气势汹汹地说,眼也狠狠地盯着她。此时的杨老太对李大妈的安慰当作了她的作贼,更加认定了她儿子李大力就是偷猪的贼,所以说话毫不客气。
“你认为我家偷了你家的猪?”李大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杨老太太会如此的对她说,这分明就是认定了是她李家偷走了猪。杨李两家只有一墙之隔,平时相处的非常和睦,从来没有吵过嘴。
“不是你家,还有谁?你看墙上血,不正是你家偷猪的证据!这还不够吗?你赔我的猪。”杨老太太咬牙切齿地说道,说着就向李大妈扑去。幸亏旁边的众人一时拦住,否则两个人恐怕就会撕打起来。
杨二孬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因此没有孙子一直成了杨老太太的心病,一听这话,再加上猪被人偷走,心情本来就不好,从而气血攻心,血往上撞,杨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晕了过去,人事不知。
众人忙把杨老太太抬到屋内床上,拍前胸,捶后背,折腾了半天,老太太才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眼。众人见老太太醒了过来,也就放了心。
不过,杨老太太的儿子和儿媳不放心,不停地询问杨老太太的感受。不问不知道,一问老太太的病情,大家都傻了,老太太竟然失去了听觉,眼也看不到了,连话也不会说。把杨二孬夫妇二人急得直冒火。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看到母亲病倒,不见有好转,无奈之下,杨二孬只好到范柳镇去请看病先生。
范柳镇在大杨庄的南边,距大杨庄三里地,人口不到一万,是山东的一座古镇,隶属凤城。古镇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街道上人来车往,十分繁华。在范柳镇的中部,大街的西面有一家客栈,门扁上书“范记客栈”五个大字。在店的对面是一家药铺,外面挂着一个紫色招牌,金色的“张氏药铺”四个大字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走进药铺,三间大小的地方此时竟十分拥挤。柜台前站着十几个人,台后,一个十七八岁,长着娃娃脸的后生正有条不紊地对病人进行望、闻、问、切。这张氏药铺的少年医术不错,外村的不少病人都来此处看病。
杨二孬在柜台前排了半天队,终于轮到了自己。
“张先生,我是大杨庄的,您跟我去一趟吧,俺娘病的很厉害。”此时的杨二孬已经是满脸大汗,他小心地向少年央求道。
“这位大哥,等我把剩下的这几个看完再去,好吗?”姓张的少年却也比较好说话。看病虽说是有先来的和后到的,但是到外村去出诊毕竟不是一句话的事,而且这里还有不少病人正等着看病,所以少年也象征性的征求一下杨二孬的意见。
看看周围正焦急等着看病的几个人,杨二孬也只能在此继续等下去。
姓张少年,真名张羽,祖上世代以行医为生。不幸的是,父母在三年前先后离他而去。张羽凭着祖传医术、头脑灵活爱钻研,医术越来越高,而且为人厚道,生意越作越好,方圆十里也算是个名人。
病人的病终于看完了。背着一个一尺见方的药箱的张羽和杨二孬刚走出店铺门,就听到一声香甜的喊声:“张羽哥,你又出诊呀?”身着杏黄小褂的少女,站在范记客栈门口,歪着头看着张羽。少女长着圆圆的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活象一个下落到凡间的小仙女,显得既调皮又可爱。
小姑娘名叫范翠翠,范记客栈老板独生之女,比张羽小二岁。张范两家本来就私交甚好,又是邻居,范翠翠和张羽自小就在一起玩耍,感情要好的很。张羽父母过世后,张羽看病比较忙,有时来不及做饭,所以成了范记客栈的常客。
“是呀,翠儿,包子给我温好,我可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张羽答道。
小姑娘笑迷迷的应道:“好吧,天黑以前一定回来呀。”
张羽自小就比较乖巧,又聪明能干,深得范家二老的欢心。范老板人到中年,只有一女。女儿和张羽经常打打闹闹,在范家老二口看来,张羽早晚会变成范家的女婿,所以也就懒得理会。只是张羽对此毫无经验,竟然一点也没查觉到。
一路无事,张羽在杨二孬的带领下很快就到了大杨庄。
杨二孬到家一看,有许多乡亲也在场。由于照顾的及时,母亲的病没有再发展。杨二孬的老婆赶忙沏茶倒水,乡里乡亲也跟着张罗。
“先看病人要紧。”张羽对杨二孬说。
杨二孬夫妇赶忙把张羽带到母亲的床前。再看老太太,脸色苍白,目光呆滞,嘴角颤颤微微,多半天工夫就象老了十多岁。
给老太太号完脉,又听病人家属把老太太的病情一介绍,张羽心中就有了主张。
“先生,俺娘得的是什么病呀?”杨才孬急切地问。
“老太太得的是神经官能症,此病由着急焦虑引起,一发作可能就会目盲、耳聋。”张羽答道。
“先生,你说得真对,我娘就是因生气而突然发作。先生,能不能治呀?”杨二孬的老婆赶忙问道。
“能治,快把老太太扶着坐起来,我给她用针灸扎一扎。”张羽道。
杨二孬夫妇闻言大喜,忙把老太太扶了起来。张羽打开随身挟带的药箱,取出一根一寸长的银针,对准老太太后背阙阴俞穴刺了进去。
《针灸大全》上有记载:阙阴俞是心包经上的重要穴位之一,外界邪气往往通过此穴侵入人体,引发疾病。
捏针的手微微感到一滞,张羽立即判定这正是要找的邪气,通过泄的针法把邪气从老太太的身上排了出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张羽已经是满头大汗,感到邪气已经泄尽,他猛地把针一下了从老太太穴道之上拔了出来。银针刚拔出,老太太就“哎唷”了一声。
杨二孬急忙向老太太问道:“娘,你感到怎么样了?”
“儿呀,老娘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老太太颤微微地说。没想到张羽一针下去,竟然使老太太听到了声音,也开了腔。
看到母亲无事了,杨二孬夫妇二人的心也就放下来了。杨二孬要给张羽出诊费,被张羽谢绝。原来张羽看病有个习惯,只要是家景贫困的人他就少收或不收费。张羽又嘱咐杨二孬夫妇关于老太太的一些饮食起居等生活细节,夫妇自是千恩万谢。
时至傍晚,张羽要走,杨二孬夫妇自是不肯。杨二孬虽然小气,但也能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尤其是先生跟他跑了这么远的路,看好了他母亲的病,还没有收他的治疗费,所以他执意张羽吃过饭再走。
张羽和杨二孬二人是边喝边聊。杨二孬便把白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张羽,并带张羽到了东墙边上。看着血迹,张羽也只能是好言安慰杨二孬。
酒足饭饱,张羽起身告辞。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轮弯弯的明月挂在树梢,周围的天空依稀有几颗星星,村庄里的人们因为天热,还有很多人没有进入梦乡。张羽独自一个人一步三摇地走在通往范柳镇的小道上。这个小道是大杨庄通往范柳镇的唯一之路,张羽在这条路上走了不知多少趟,所以是熟悉无比。耳边时不时传来的蛙声和蝉鸣声,张羽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微风徐来,感觉惬意极了。
只要再穿过前面的小桥,就进入了范柳镇的范围。张羽突然停下,他被前面的情景吓得魂飞魄散,心跳个不停。只见前方二百米的地方,一根“棍子”立在路中央,它通体发着幽蓝色的光,怪谲极了。更怪的是不断地有蟋蟀、小鸟、蝉一类的飞物拍打着翅膀向向它飞去。会发光的棍子,而且是发出幽蓝之光,这样的棍子谁见过?
第二章 巧破嗜魂
第二章巧破嗜魂
张羽在小道上发现了一根发幽蓝之光的棍子,尤其这又是在夜晚,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张羽心中暗想:莫不是碰到鬼啦?张羽学的是医术,平时对于鬼神之事虽然半信半疑,却也并不害怕。可现在真的遇到了,只觉得头皮发紧,后背一阵阵地冒凉风,微微的醉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羽放下背着的药箱,手颤微微地在药箱内找了好一阵,终于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在月光下,闪着道道寒光,竟然是一把巴掌大小的匕首。这把匕首是张羽的父亲留下来的,锋利无比。
匕首拿在手中,张羽的胆子壮大了不少,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到底过去看看,还去离开这里,到大杨庄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天亮再从这里经过?”张羽的心里犹豫不定。
望着前面发光的“棍子”,张羽的感觉越来越迟钝,恍恍惚惚,感觉前面那发光东西是自己最珍贵、最需要的东西,如果不去抓住它,那将会永远失去它。看来,张羽受到了嗜魂棒的影响,大脑不受自己支配。
一阵微风吹过,张羽激灵灵打了一寒颤,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哦”,我怎么在这里?望着发光的“棍子”和它下面一堆动物尸体,张羽似乎明白了什么。
老天也真开眼,张羽命不该绝。张羽晚上喝了酒,酒水质而火性属于阴中之真阳,极能壮阳。嗜魂棒乃是极阴之物,在酒的影响下,嗜魂棒对张羽的“吸引力”大大减弱。再加上张羽受微风一吹,他及时地清醒过来。
张羽毫不犹豫,右手的匕首用力地向发光的“棍子”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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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阴风倒霉,如果不是看到张羽受到嗜魂棒的影响向他走来,他的元神早就回窍了。看到张羽突然醒来并用匕首刺来,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啪”的一声响,“棍子”被打落在地上,幽蓝之光也顿时消失,阴风的元神受到了重创。
一声怒吼:“小子,你找死。”五尺身高,一身黑衣的一位老者从路边的树从中窜了出来,站在张羽面前,挥手向张羽的脑袋砍去,此人正是元神归窍后的阴风。
阴风心中暗想:我阴风,乃堂堂的魔教风堂堂主,地位崇高,一身魔功深不可测,竟然伤在一个黄毛小子手中,这要传出去,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万一叫魔教其他同仁知道,哪还不笑掉大牙。阴风打定主意,就算拼了老命,也要结果张羽的小命。
没有了嗜魂棒的影响,张羽的头脑更加清醒了。抬头一看,一位黑衣人站在面前,两只眼闪着蓝光,格外阴森可怕。
“鬼呀!”张羽撒腿就跑。对张羽来说,两眼闪着蓝光的阴风才是正真的鬼。跑就跑吧,张羽不是扭过头再跑,而是直奔阴风跑去,他大概是吓迷糊了。
阴风挥出的一掌正拍在张羽背着的药箱之上。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木片纷飞,药箱替张羽挨了这一下,彻底报废。尽管如此,张羽还是觉的一股寒流从左背钻了进去,侵蚀着自己的经络,奇痛无比,瞬间,左臂不能动了。
被阴风击中的张羽,去势更猛,一下子撞到了阴风身上。
阴风元神受伤之后,大怒,对着张羽随手挥出一掌,没料到张羽会向他跑来,被张羽一下子撞在身上,他“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扑”的一声,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一下子坐在地上。
张羽撒开腿,拼命地跑。
阴风想追,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从元神受伤后,发怒、强行挥掌到被撞吐血人,加重了阴风的伤势,没有一年、半载恐怕是恢复不过来了。
张羽一路狂奔,一心只想脱离这个是非之地。体内的寒流肆意地破坏着经络,大脑突然呈现一片空白,时间好像也凝固了,张羽越跑越慢,终于一头栽倒在“张氏药铺”门前,人事不知。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羽终于醒来。“噫,我怎么睡在这里?”张羽惊奇地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坐起来看看四周,屋里简陋的很,床头旁边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这不正是自己的家吗?昨晚碰到的发光的棍子,那个眼闪着蓝光的鬼,还有自己受的伤,都是假的,是自己在做梦?一定是做梦,要不我为什么浑身上下都不痛呢?”张羽坐在床上胡思乱想。
“张羽哥,你好了?那个老道还真厉害。”香甜的声音,不用看,肯定是范翠翠。
范翠翠正站在门口向床上的张羽瞧来,手里捧着一盘包子,简直是一个的可爱小精灵。
“什么好了,什么老道,翠儿,你说的是什么呀?”张羽接着说:“外面有没有病人来看病或者来抓药的?”
“昨天的事都是真的?那我为什么什么事也没有?”张羽喃喃地说。
“当然没事了,你的病是一个老道给治好的。那个老道还真厉害呀!”范翠翠很是兴奋,接着又说:“老道给你治病时候说你上午一定会好,看你病的那么重,我还以为他是在骗我呢。”
“饿了吧?吃个包子。”说着递给张羽一个包子。接着又幽怨地说:“以后太晚了就别出门了。”
张羽也确实饿了,一边吃着包子一边问道:“老道呢?他救了我的命,我应该当面谢谢他。”
“他们在我的店里。哦,我差一点忘了,老道说:你要是醒了,他有话问你。”
张羽二话不说,放下包子,直奔包子店。小姑娘紧随其后,撅着小嘴,一边走一边还不停地嘟嘟囔囔,显然对张羽不满。
走进范记客栈,迎门口的桌子坐着三位身着灰色道袍,斜背宝剑的道士和一位衣着华丽的翩翩公子哥。上首坐的是位老者,蓬头黑面,显得十分滑稽,此人就是武夷山紫阳道长陈守墨。下首,慈眉善目的老者乃是云游四方的无垢道长,何道全。左边,温文尔雅的中年人是登州三清观观主冲虚道长,伍守阳。右边的华服青年,是凤城修真世家司马家的二公子,名叫司马金明。四人正在喝茶聊天。
“不知是哪位仙长救了在下,在下这厢有理了。”张羽对着三个老道作了一个揖。
“无量天尊,贫道无垢,小友不要客气。”无垢道长站起身,单掌竖在胸前,还了一礼。他又看了一眼张羽身后的范翠翠,接着说:“小友幸好及时醒来,要不我也没法向这位小姑娘交待呀。”
范翠翠的脸马上变成了红苹果,扭头跑开了。众人见了都哈哈大笑。
原来张羽的伤被治疗到张羽醒来,范翠翠已经向无垢问了几十次了,每一次都是:张羽哥他没事吧,张羽哥什么时候醒过来呀?幸好无垢道长修养好,换个别人,早就暴跳如雷了。
“小友,我有几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无垢道长手捋着胡子问道,其他三个人也都瞧着张羽。
“仙长,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讲。你们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范大叔,上些酒菜来,我请几位喝一杯。”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道理,张羽是知道的。另外以他身受的重伤,竟然被老道半天工夫治好,所以,他隐隐感觉到这几人可能不是一般人物。
酒是好东西,能拉近人们之间的感情。几杯酒到肚,众人熟悉了不少,也不象先前那样拘谨了。
“小子,你是怎么受的伤?”紫阳道长大大列列地问。
张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对大家讲了一遍。
“小子,你昨晚见到的发光的棍子叫嗜魂棒,它能吸人魂魄。他的主人是魔教风堂堂主阴风。阴风的寒冰掌鲜在敌手,你能在他手里逃生真是幸运呀!”紫阳道长道。
“说的不错,阴风一定受了重伤。否则,凭他的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能让张老弟逃脱。张老弟呀,你也要小心呀。”道士冲虚关心地对张羽说道。
“你们不是一般人吧?”张羽对着无垢道长问到。
“小家伙,你真聪明,我老人家仍符箓派,武夷山紫阳道长陈守墨。”紫阳道长沾沾自喜地道。
“这位是全真派,登州三清观的冲虚道长。”接着指指冲虚和司马金明道:“这位是司马世家的二公子司马金明。至于我呢,天心派,无家无业,以看病为生。”
“阴风好端端的为什么到那里练功,没有什么理由呀?”冲虚道长自言自语地说。
无垢道长、紫阳道长和司马金明三个人也面带沉思状。
“我想,你们一定有什么目的吧?”望着来自山南海北的奇异组合,张羽小心翼翼地问道。一向平静地小镇,突然同时出现了道士、魔头,值得人怀疑。
“我们是来寻宝的,张老弟呀,你还真聪明。”冲虚道长毫不在意地说。
“你们知道这里有宝贝,是什么宝贝呀?”听冲虚道长说寻宝贝,张羽的兴趣来了,立刻问道。
“小子,这是我们的秘密,不告诉你!”紫阳道长戏弄地说。
无垢道长轻轻地说:“前天晚上,北方出现一股微弱的妖气,不知是什么?如果成了气候,这片地方的老奇$ ^书*~网!&*$收*集.整@理百姓可能要遭殃了!”
“道长,我知道了。”张羽的眼睛看着无垢,兴奋地喊道。
“小子,你知道什么了?快说。”紫阳道长不耐烦地说道。
“我知道阴风为什么在那里练功了?”张羽坚定地说。
无垢、紫阳、冲虚和司马金明四人相互望了望,每个人都在想:这个张羽,不简单。
张羽接着说:“阴风在那里练功是想吸收那个妖物的魂魄。而且,那个妖物,我也大概知道。”
说着,张羽伸出筷子,夹了一口菜,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别吃了,小子,你快说,那个妖物是什么?说完再吃,他奶奶地把我急死了。”紫阳道长气乎乎地说。
“那个妖物可能是条巨蛇。”于是,张羽就把大杨庄杨二孬的猪被盗,以及现场的情景述说了一遍。
事实也确如张羽所料,阴风无意之中发现了怪蛇的老巢,想用嗜魂棒吸了怪蛇的魂魄来练功,不巧地是,被张羽破坏了他的计划。
四个人现在才发现,张羽何止不简单,是太不简单了。
“小子,过来,快拜我为师,你就不用怕阴风了。”紫阳道长看似行为举止不太正常,但是精明地很,如此聪明的年轻人要让别人收入为徒,实在可惜。
“道长,来尝尝本店特酿的酒。张羽呀,到时你带他们去看看,别猜错了。”范老板拿着酒给众人满上,及时地把紫阳道长收徒的话题岔开。范老板心里话:张羽要是跟老道走了,我女儿怎么办?
“好吧,吃完饭,我带各位去看看。”张羽接过范大叔的话茬。
紫阳这个气呀,狠狠地瞪了范大叔一眼,就算脸皮再厚,收徒的话说过一遍再也说不出第二遍。看到紫阳吃了个哑巴亏,其他三人都偷着乐。
吃过了午饭,张羽带着四位到大杨庄转了一圈。
到了阴风昨晚练功的地点一看,简直目不忍睹,地上一堆动物尸体,有青蛙、蜘蛛、蟋蟀、知了,旁边还有一堆木片和中药。张羽蹲下身,在木片和中药堆里找了一会。还好,银针还在。
“好一个三阴之地。”冲虚叹到。
“什么是三阴之地呀?”张羽问到。
无垢在旁答到:“你看,因为有树太阳照不进来,此一阴也;南面的河堤高,此地地势低,此二阴也;这个地方比较潮湿,此三阴也。三阴之地是妖怪最佳修炼场所呀。看来,你的推断是正确的。”
一行五人,很快到了大杨庄。
望着墙上弯曲的血迹,四人面色都沉重起来,血迹是那怪物在吞吃了猪以后,在行走中留下的。通过血迹的粗细,大家判定如果是蛇的话,那一定是个超级大怪物。
紫阳道:“看来,我们碰到大家伙了。”
在张羽的客房里,回到范柳镇的众人都落了座,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前辈,我们今晚就动手吧?免得它再伤及无辜。”冲虚对着紫阳道长和无垢道长说道。
“好吧,我们务必击毙它。我们商量一下办法。”紫阳道。
几个人决定今晚就去除妖,不知能否成功,请看下集。
第三章 宝珠择主
第三章宝珠择主
除妖前众人都在一起商量除妖的办法,无垢道长说道:“贤侄,你们家的紫电网带来了吗?”看来无垢和司马世家很熟,把司马世家的家底摸得很清。
“师伯,带来了。”司马金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对于和自己父亲交往甚密的无垢,司马金明以师伯称之。
“好,好。我们今晚戌时行动,怪物出现时,司马金明先用紫电网把它困住。然后,我们一人一边对它攻击。大家看怎么样呀?”无垢说道。
在一旁给众人添水的张羽问到:“那万一怪物不出现呢?”
“小友,到时它一定会出现。”无垢答到。
看到张羽的不解,冲虚解释道:“动物和人的修炼方式不同。人仍万物之灵,炼阳去阴,成就纯阳之体,就能白日飞升。”接着又神色忧郁地道:“动物乃炼阴去阳,以阴养神,功满化形为人,再历十劫方证天道。”
“妖在能化形为人以前,仍以原来的方式生存。故一旦发现有害人的妖物存在,修真界大都出手。不过,妖一旦修炼成功,实力要比人强的多。这叫有一得必有一失。”司马金明也不是绣花枕头。
“妖物炼阴,怎会错过今晚吸收月之精的机会。”冲虚接着道。
日为阳,月为阴,这点道理还难不住张羽。
“人修炼为什么会有魔、道之分呢?”张羽疑惑问。
“上古时期,魔、道不分,修炼都是追求天道。后来出现了分歧,修道者清虚、自然、无为以至天道,修魔者极端地追求个人力量以求与天抗衡。”无垢喜欢眼前这个小伙子,于是,捋着胡子,慢慢地对张羽说道。
吃过晚饭,四人收拾停当,刚想动身,张羽凑了过来。“各住仙长,司马兄,带我去,好不好?”张羽央求道。
“小兄弟,那里可有危险。”冲虚关切地说。
“有四位在,哪有妖怪猖狂地份。再说,就是有危险,紫阳仙长一定有能力保护我的。”降妖,这可不是想什么时候看就能什么时候看的,现在不看,以后就没机会了,不让去,我先拖住紫阳再说,张羽心中暗想。
天很快黑了下来,弯弯的月亮升到了树梢。青蛙“呱呱”地叫声渐渐多了起来,偶尔有几只被月光惊扰的知了,惊叫着飞向远方。五个人蹲在桥头一动也不动,静静地等着怪物出现。
“到底来不来呀?”司马金明虽说出身修道世家,经验不足,嘴里喃喃地道。
“安静点,小家伙,别坏事。”紫阳瞪了司马金明一眼。
司马金明立即闭上了嘴,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就在大家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一阵风突然迎面吹来,夹杂着一股血腥味。天空变得暗淡起来,时间似乎凝固住了。一阵风过后,一条巨大的身影出现在桥北的小路上。
“我的妈呀!是巨蟒。”五个人都大吃一惊。里面紫阳道长经验最丰富,但是他也没见过如此巨大的蛇。
巨蟒身长足有七丈,磨盘那么粗,身上的鳞甲反反射着月亮的光华,两只眼睛大的好像灯笼,在月光中乎闪乎灭,发着精光。这只巨蟒本来一直潜伏在地下。偶然的机会,让它吞进了一个宝物,在宝物帮助之下,慢慢开了智慧,竟然懂得了修炼之方。
巨蟒慢慢地把上身竖了起来。巨大的蛇头已经超过了路旁的树梢,停在了空中,蛇头的上方有一股浓浓的黑气。三尺长的蛇信一伸一缩,疯狂地吸着月华。随着月华的吸入,在巨大的蛇头周围竟形成了一圈淡淡的光环。
司马金明的手紧紧扣住怀里的紫电网,眼直盯着巨蟒。张羽摒住呼吸,生怕出声就惊动了巨蟒。
“贤侄,出手。”无垢压低了声音说。
司马金明向紫电网注入一道真气,一抖手,紫电网似一道紫色的闪电直奔巨蟒。在临近巨蟒的刹那间,紫电网化成了一张巨网,把巨蟒罩在里面。众人见紫电网把巨蛇困住,大家都纷纷按照计划行动。张羽感觉身体一飘,瞬间被紫阳道长带到了巨蟒的北面。无垢在西,冲虚在东,把巨蟒团团围在当中。
巨蟒正全身心地吸汲着月华,根本就没查觉到危险的来临,被紫电网一下子罩在身上。紫电网不愧是修真法宝,它上面一道道紫色的光在不停地流动,在夜晚中显得极为绚丽。被紫光击中的巨蟒,感觉不舒服,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巨蟒哪里知道,紫电网不动还好,越扭动束得越紧。到最后,紫电网竟牢牢地箍在巨蟒身上。巨蟒上半身在空中再也支持不住了,“轰”的一声,掉在地上,把小路砸出了一个大坑。
紫阳道长从背后抽出烈炎剑,把剑祭了出去。烈炎剑四周冒着红色的火焰,向巨蟒冲去。于此同时,冲虚道长的霞光剑,如霞光万道刺向巨蟒的后背。两把宝剑把巨蟒的后背砍的伤痕累累。
无垢双手一挥,招来五道天雷,金雷如白色闪电,木雷如青色闪电,水雷如黑色闪电,火雷如红色闪电,土雷如黄色闪电,五道闪电在空中乱窜,五颜六色,非常绚丽,“轰”的一声,同时炸在巨蟒身上。受到五雷重创的巨蟒,身体血肉模糊。
张羽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他哪里见过这等会飞的剑和绚丽多彩的法术。司马金明也祭出了宝剑,无奈他的兵器太差,竟动不得巨蟒分毫。
修炼者的法器按等级分为:凡、宝、灵、仙(魔)、神(佛)五等。每一级别又分为上、中、下三等。每一级别的威力差别很大,凡器威力最小,仙器和魔器级别相同,神器和佛器的威力最大。当然,法器的威力和使用者的修为是分不开的。
紫阳和冲虚都来自大派,法器自然好一些,他们的宝剑都是宝器级的,而司马金明只是修真世家的子弟,哪有这么好的宝剑。
“哈哈,很容易搞定吗。”望着血肉模糊的巨蟒,紫阳开心地道。
“老哥,你看仔细了。它的伤口会愈合。”无垢大声地喊道。
众人仔细一看,可不,巨蟒被剑刚划开的伤口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正在愈合。
巨蟒哪吃过这个亏,拼命地挣扎着,它左右翻动,有几颗树立时遭了殃,树干从中折断,树叶也落了一地。巨蟒力大无比,万一挣开紫电网逃走,再想寻它可不易,可是巨蟒恢复力强,四位对付它也没有很好的办法。
巨蟒发觉挣扎无用,身上又疼痛难忍,巨嘴一张,从嘴里射出一颗白色的,鸡蛋大小的珠子,奇怪地是珠子四周闪着金色的火焰。珠子一下子打在紫电网上,紫电网竟被打出一个大洞,而且白珠去势不减,直奔司马金明打去。
“是渡劫珠。等它射出后,再攻它头部。”无垢激动地大喊道。看到渡劫珠,无垢明白了巨蟒伤势快速恢复的原因,那是因为渡劫珠有强大的机体修复能力。
司马金明一闪身,打空了的珠子又飞回巨蟒口中。被打破的紫电网,威力顿失,被巨蟒猛地一挣,节节寸断。紫电网是司马世家传了好几代的法宝,从来都是无往不利,没想到今天竟毁在小小的白珠上。司马金明心痛万分,这紫电网刚传到自己手中,没想到竟毁于一旦。失去了紫电网的束缚,巨蟒象发了疯,张开巨嘴,猛地扑向无垢。
“老弟,这不是它的内丹吗?”紫阳道长一边用烈炎剑砍个不停,一边疑惑地大声问道。
“你再想想,上仙令上不是有它的影像吗?”无垢道长躲过巨蟒一连窜的攻击,向紫阳道长提醒道。
除了张羽一头雾水外,其他三人顿时明白了,不错,正是渡劫珠,白色的珠子,金色的火焰,而且不是渡劫珠,它哪有那么大的破坏力。
一轮进攻无效后,巨蟒大怒,巨嘴一张,白色珠子又射了出来。这次对准的是无垢。巨蟒对发出五雷的无垢非常痛恨,死死睁住他不放。
就在巨蟒射出渡劫珠的同时,三把宝剑祭起砍向蛇头,烈炎剑通体发出红色的火焰,霞光剑,如霞光万道,外加司马金明的那把普通宝剑。
眼看前三把宝剑同时劈在巨大的蛇头之上,不忍看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张羽闭上眼睛,一种怜悯的情绪油然而生:万物化生,命却不同,巨蟒虽拥有了宝物渡劫珠,没想到最终命却不保。
缺少了渡劫珠的保护,巨蟒的头部虽说坚硬无比,但在三把剑的全力一击之下,被打的脑浆迸裂。失去头部的巨蟒,虽说巨大的身体仍在不停扭动,但早就一命呜呼了。
无垢快速地闪开身,珠子擦肩而过。无垢迅速转过身,准备用剑挡住返回的渡劫珠。
然而,一把剑更快,竟抢在无垢的前面。只见一个黑衣人抢在无垢身前,手中绿汪汪的宝剑向射来的渡劫珠伸了过去。只听“啪”和“当”的二声,黑衣人的宝剑被撞成二截,剑尖落在地上。没想到渡劫珠竟然无坚不摧,连黑衣人已是宝器的飞剑也给撞断了。
巨蟒已死,失去主人的渡劫珠,被黑衣人的宝剑一挡,飞向半空,从半空之中划了一道孤形,径直向张羽头部飞去。
闭着眼的张羽,正在悲天悯人,哪会晓得珠子会向他撞来。连宝剑都能撞断的渡劫珠,撞上张羽的头部,哪还不要了他的小命。此时的紫阳道长等三人正沉醉于斩杀巨蟒的兴奋中,不知情况有变。黑衣人的出现令无垢一愣,随即他又发现渡劫珠闪电般的击向张羽,想出声提醒已经来不及了。
从巨蟒的头部被打烂,到黑衣人的宝剑被撞断,渡劫珠飞向张羽,只是瞬间之事。眼看张羽小命不保,不想渡劫珠飞到张羽面前,突然停了下来,一下子融进了张羽的百会穴。
大凡宝物都有灵性,渡劫珠更是如此。虽说张羽不是修真之人,但张羽身上散发着悲天悯人的气息,吸引着渡劫珠。失去主人的渡劫珠便认张羽为主,融入张羽体内。
黑衣人见宝珠不见了,自己的宝剑也被撞断,心中暗叹一声,消失不见了。
书中暗表,神秘的黑衣人乃是魔教雷堂堂主杜雷。原来,魔教教主命右护法肖世雄、风堂堂主阴风和雷堂堂主杜雷到凤城办一件大事。偶然的机会,三人发现无垢、紫阳、冲虚、司马金明四人行动可疑。于是,肖世雄派阴风和杜雷暗中跟踪。昨晚,阴风意外受伤,杜雷只好一人行动。当渡劫珠出现后,杜雷从暗处窜出,想夺宝珠,发现夺珠无望后,杜雷果断遁走。
此时的张羽感觉一股暖流从百会穴直灌中丹田,如醍醐灌顶,舒服极了。闭着眼的张羽,突然“看”到中丹田有一颗白色的珠子,珠子上方闪着红色的火焰。张羽心想:这不是渡劫珠吗?怎会跑到我身体里来了?还好,除了浑身舒服外,感觉并没有有什么不对之处。
渡劫珠融入张羽体内,早就被无垢看在眼里。无垢知道大凡宝物都有灵性,会自动寻主,想必张羽就是渡劫珠的有缘之人。想至此,无垢一时动了收徒的念头,他来到张羽面前,把一个手镯递给张羽,说道:“你我也是有缘,这是悲世储物玉镯,里面有我的练功心法。用神识看就知道了。”
“老鬼,你怎么和我抢徒弟?”紫阳在一旁气乎乎地说道。看到无垢竟然和他抢徒弟,紫阳自然十分生气。
“没有呀,我又没叫他拜我为师。你愿意收他为徒你就收嘛。”无垢笑着说道。
紫阳可没那么好骗,但再问张羽是否愿拜他为师,凭他的身份,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再说,万一被张羽拒绝,自己的脸往哪放。紫阳这回被无垢吃地死死得。
“渡劫珠呢?”紫阳问到。
“叫一个黑衣人抢走了,可能是魔教的。”无垢赶忙说道,他是经验丰富,话该怎么说,他心中有数。看了一眼张羽,无垢又接着道:“渡劫珠仍是宝物,人人都想得到它。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以后他的日子不好过呀。对了,他的剑也被宝珠撞断了。来,看看是谁的剑。”
张羽心里十分感激无垢道长。从他的话中,张羽明白,宝珠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可是性命悠关的大事。
“这可能是杜雷的剑,他仍是魔教雷堂堂主,怎么也到了此地?”不亏是全真派的高手,冲虚一看到半截断剑就判断出是谁的剑了。
见其他几人研究断剑,张羽也拿出无垢给的手镯。张羽看着手中的玉镯,青青的玉体上布满了点点红斑,好像悲伤人的血泪。不错,悲世玉镯,名如其物。张羽用神识一看,手镯里面空间真不小,在角落里放前一只玉简。神识一动,玉简出现在手中,神识再一动,玉简消失了。张羽心中明白,无垢有意收自己为徒,不然,如此好的东西他怎会凭白无故地送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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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仙人讲,渡劫珠是仙帝赐给仙人吴良的宝珠。凭借此珠有强大的机体修复能力,吴良很快就从天仙升到大罗金仙。试想,一个人在渡劫飞升的时候,如果有了这颗珠子,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所以此珠又称渡劫珠。”冲虚解释地很清楚。
“渡劫珠不是仙人吴良的吗?仙人的东西为什么出现巨蛇身上?”张羽越来越糊涂了。渡劫珠神奇无比,自是仙家至宝,没有一点理由会从仙界落到凡间,而且仙宝又怎会被巨蟒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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