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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小飞.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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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了《北雁小飞》
1
第一章
“你们好,我是北雁,”
“我是飞杨,”
我和飞杨笑容可掬,紧张还是有的。今天是我们第一天上班。
“老王啊,这是今年警官大学新分来的两个大学生,你安排一下,”
人事科的张干事把我们带到巡警大队。这是市局的规矩,新分来的都要到巡警大队实习一年。
老王五大三粗的,笑起来却象个婆婆,“还有个女孩子啊,可要吃一年的苦了,”
我笑的还算大方,摇摇头。
“正好,祥子,玉带小区那个你带他们俩去,”
没想到,我和飞杨搁局里屁股都没坐热,就出警了。恩,一点也不好。
“总该坐下来喝杯水先吧,”飞杨扇着帽子靠在警车边,一脸不耐烦,
“就是,”我嘟着唇应和。
飞杨和我都是吃不得苦的,昨天,两个人还对未来一年的巡警生活抱有一丝好的幻想。现在全部破灭。
“你还说巡警就是开着车路上溜达溜达,反正我们是文职,不会真整我们,看,我腿都快跑断了!”
我踢了下他的小腿,飞杨跳开,“你踢我干嘛,我的腿还不是快断了,”他横我一眼,更不耐烦。
四年大学,凡体能训练,我和飞杨能赖就赖,都是懒地抽筋的主儿,反正我们学的是档案管理。
“起来,他来了,”飞杨戴好帽子,小声说。那个叫祥子的从居委会里走出来,
“是这里,我们进去吧。呵呵,累了吧,”他递给我们一人一瓶水。
“还好,”我和飞杨笑地都有些假。天知道,我们累惨了!
“她骂我,她,她,她总笑我有口吃,背,背地里几次我,我都听到了,”
“鬼你妈理你,是人看都不想看你一眼,还骂?男的不象个男的,我不管,他砸了我们家的门,还说要杀我一家,诶,你们一定要把他捉起来啊,我们家哪个出了事,就找你们负责!”
真是无聊透了!
那男的是不象个男的,结巴成那样也不歇着,还跟个女的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地一塌糊涂。那女的呢,得了理简直比那鸡毛掸子还翻,瞧那泼妇样儿---
“诶,你们是不是还要吵,那就自己吵个够,报个什么警?”祥子一吼,都消停了,
“飞杨,你去看看那门,”
飞杨走过去,“是踢坏的,”祥子点了点头,
“去派出所说,”
上车后,我和飞杨眼睛里都有些绝望:以后每天都跟居委会大妈似的处理这些事?
“你自己走的进去吧,”飞杨问我,我无精打采地点点头。家里门前又是停满了车,警车开不进去。
手提哩着帽子,拖着沉沉的步子,我终于爬上了坡。简约却不失华丽的大厅里觥筹交错,衣香颦影。
门前,穿着警服一身疲态的我显然引起很多人的侧目。没搭理,直接上楼,管它有多少目光随着移动。
一进屋踢上房门就倒在床上,松开领子上的风纪扣,闭上眼美美地叹了口气:天呐,舒坦了。
听见门推开的声音,我懒得睁眼。
然后,感觉,床的一侧陷下去,一只大手温柔地抚上我的额角,
“雁子,累了?”轻轻地声音,带着笑,
“恩,”我瘪瘪嘴,向那只大手更靠近了些。还是没睁眼。
“呵呵,这才第一天,”手梳理着我颊边的发,“肚子饿不饿,有你最喜欢吃的香辣蟹--看把我们家雁子累的,”沉沉的笑声里有宠溺的愉悦,
我慢慢睁开眼。眼前,是一张英俊的脸。岁月似乎没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沉淀下永远迷人的优雅与醇郁。
“今天又是为什么请客,”双手枕在脑后,我看着他,
“任命文件正式下来了,”他起身给我收拾着脱下来的警服,淡淡地微笑着,
我一下子坐起来,“下来了?”惊喜地看着他,
“你激动个啥,”他点了下我的额头,
“你升官了,我当然激动,”笑呵呵地又歪了下去,咬着指甲看着他,
唐步庭,最年轻的省长。呵呵,想想都美。
“雁子,你们家老唐现在已经升到省里一把手了,是不是让他去给咱们说说,换个地儿实习,这每天巡地太累了,”
端着碗热干面,飞杨一边拌着一边皱着眉头说,
“不,”我口里包着满满的,直摇头,“他是他,我是我,别打这个主意,”我横他一眼,他又瞪我一眼,不过,没再说下去。
我和飞杨认识了十六年,彼此太知根儿知底:他是同性恋,我是唐步庭的养女兼小情况。
什么是小情况,就是小情人。
我父亲和唐步庭是大学同学,一起去的英国留学,父母车祸身亡后,我被唐步庭收养,十七岁和他发展出暧昧关系。之所以说暧昧,是因为他始终没有完全占有我。
当然,这种暧昧肯定是秘密的,外界只知道:45岁的唐步庭是海归从政最成功的典范,有一儿一女,唐小庭和唐北雁。
2
“雁子,接着!”他们从四楼丢下来一个脏包袱。我接住了,人也坐下去了,一身都是泥。
“他们都偷些什么啊,这么沉,”飞杨第一个跑下来,拉起我后就去翻那个帆布包包。我一边拍着屁股,也好奇的往里瞅,
“咳,瞧这群下里巴人,碗也偷,”衣服里确实裹着几只花碗。我这才恨恨地推了下飞杨,“就这东西你自己带下来不行了,非往下扔,”
“他们让我扔的,”他眉头皱着象是很有理。旁边的师兄们都上来锤他,“雁子,别信他,这坏小子自己要扔的,”
我就知道他闷着坏。踢他一脚,他也受着,只是还皱着眉头,“试试你的身手怎么了,”
这个案子算及时告破。幸亏被盗那家的邻居报案及时,入室行窃的小偷被当场抓获。这是我和飞杨第一次逮犯人,都很兴奋。
“雁子,队长让你去接待室!”我们正讲着起兴,有人喊我,
“我去食堂把饭打着,是不是不吃鸡蛋,”飞杨继续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指着我问。我直点头,“汽水肉,我今天吃汽水肉,把你的也给我,今天你陷害我,”我微噘着唇跟他争,“啧,好好,瞧你那个小气样儿,”他不耐烦地一摆手,先走了。
后来,我的汽水肉没吃成,他的汽水肉我也没吃成。
惊讶过大,饭都没顾上吃。
一进接待室,队长先站起来,
“北雁,他们找你,你们聊吧,”队长出去了。
我盯着那个男孩儿发起了愣。他一直坐那儿,见我进来只是淡淡瞟我一眼就移开眼光,我却不舍得挪开视线:
“是崇北雁小姐吧,”带眼镜的男人问我。我顿了下,点头。我本姓崇,唐步庭收养我后就改跟他姓了。
“是这样的,您现在是崇迦叶唯一的亲属,我们是来办理监护手续的,”他一边说一边从公文包里拿文件,
“哦,对不起,我们也是受美国司法部的委托,”那个男人看着我,又皱起眉头看向那个男孩儿,男孩儿始终淡淡地看着窗外。
男人声音尽管低,可我听见了,那个男孩儿也听见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好象不是说他们家的事儿。
我可怜起那孩子,
“他多大,我和他什么辈分,”那个男人应该很清楚,
“17,算起来,你是他表姑。”
我点了点头,签了字。
3
“这是飞杨,”
“这是,崇迦叶,”
我站在中间两边摆了摆手。觉得蛮没有必要,他们俩根本谁也没在乎谁。男孩儿直接上了警车后座,飞杨也进了驾驶室。
我坐进去吐了口气,脱下帽子盯着车窗前发愣。
“你现在都靠别人养,拿什么养他?”
“他有美国政府的抚恤金,听说他自己在英国也有奖学金,”我手捂着鼻子嘟囔着。我还是不想让后面那位听着的,可飞杨不在乎,
“不是钱,是责任,你知道什么叫监护!”
“他看起来还蛮乖,”我望后瞟了一眼。男孩儿闭眼微低着头,耳朵里塞着MP4耳塞。
“呵,乖,”飞杨假笑着哼了声,瞟我一眼,“我敢打赌他把你卖了,你还帮着他数钱呢,”
“我没那么蠢好不好!”我被他说的也烦了。飞杨没再理我。我啃着指甲望着窗外,只烦恼着:是把他领家里住,还是在外面再租套房?
那天,路上,唐步庭给我打了个电话:雁子,带那孩子回来住吧。
我后来也考虑到租房实在不放心,还是把他带回去了。心情很复杂,这不是买萝卜,吃完就玩完儿,负责一个大活人咧。
“这是你的房间,有事找我,找小徐---还是找我吧,”拇指指着外面的警卫员又收了回来。觉得,他和我住这儿不一样,他是属于我的,不应该麻烦别人。
男孩儿进去了,并关上了门。我立在门口碰了一鼻子灰。
他这样一直不跟我说话,也好,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雁子,他的学校联系好了吗,”
“那个律师说,这些都由美国那边负责,”我蹲在地上仔细擦着我的皮鞋,吐口吐沫,再擦。明天,我和飞杨被分去机场执勤,听说有大人物来访问,队长要求我们一定要衣着笔挺。
“呵呵,过来,”我提着鞋走过去,他抱着我坐在他腿上,接下我手里的活儿继续帮我擦,“当警察培养出点儿敏感性了呢,你想多了,这是人家的程序,”
我靠在他怀里玩着指甲,“我怕他的事连累你,”
“我的北雁真的长大了啊,学会操心了,”他皱起鼻头蹭了下我的鼻子,“别多心了,这只是个可怜的孩子,好好照顾他,”
我点点头。他是我的责任,我知道。
4
第二章
“唐北雁,编号1547,”接过手枪,兴奋地不得了,真没想到今天出勤可以配枪,
“今天我开车,”抢着拉开驾驶座的门,有枪在侧感觉特威风,我今天要做全套。飞杨无所谓地摆摆手,拉开另一边的门。
“飞杨,飞杨,你们去机场北门,提高警惕,人从你们那边出来,”
对讲机里传出队长的布署。等我们行驶到北门,已经停在那儿几辆警车了。什么大人物,这么重视?
“飞杨,我蛮紧张,”我握着方向盘皱着眉头说,
“你紧张个什么,就是接个人,何况有那么多人,咳,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开车,下去下去,”他打开车门,我咬着唇也开了门。咳,我心理素质是不好。
“恩?”绕过车前时,我停在那里了,
虽然机场通道已经隔出专用通道,可并没有影响普通乘客正常通行,这时从感应门里出来的一个人让我皱起了眉头:那不是唐小庭吗,他从罗马回来了?
“砰!”飞杨的话都没有说完,突然,只听见一声枪响!
我反射性地抱头蹲下,
“蹲下!蹲下!”现场一片混乱,乘客的尖叫,警察的叫喊,
“雁子!!”飞杨要起来抓住我没抓住,
“砰!”
“放心,他也没事儿,第一次开枪都这样,有些不适应,”
队长说飞杨要休息几天,需要做心理辅导。
“飞杨,”我担心的抚上他的额头,他皱着眉头避开我的手,然后转过头盯着我,“你当时跑什么?知不知道枪弹无眼!”他很生气,
“我不是看见唐小庭了嘛,我怕他被枪打着了,想拉他过来,”我嘟囔着唇说,
“哧,你到挺为他想,他领不领你的情喏,他明明看着你受伤也没见他过来问一声,”飞杨生气地带上帽子起身,
我摸了摸自己缠着纱布的右臂,是有些委屈,可又无奈:唐小庭对我是这个样儿怎么办。
5
“老板,给我拿一箱雪碧,”
“丫头,手怎么了,”
“不小心刮伤了,没事儿,给您钱,”
左手夹着一箱雪碧我又匆匆往局里走,
“诶,雁子,手受伤了还拿这么多东西,还不快回去休息,”同事们连忙过来接住我手里的东西,
“这是谢谢大家的,我和飞杨今天给大家惹麻烦了,”我一手拆着箱子,一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咳,这哪儿说起,都是工作,何况,你们惹什么麻烦了,飞杨还立了一功呢,”
“就是,就算要请客,也该飞杨是吧,”大伙儿笑着说,
“咳,大家喝吧,”飞杨也挺不好意思,帮着我拆,一听一听丢给大伙儿们,
“你去买这怎么不跟我说声,你手不疼了?”飞杨瞪着我嘀嘀咕咕,
“咦,四个未接来电,谁啊,”我捞出办公桌里的手机,四个都是同一个电话号码,号码很陌生,
“喂,哪位找唐北雁?”
“哦,您好,我是冯老师,您是崇枷叶的家长?”
家长?骤一听这词儿,我还愣了下,
“哦,是,是,他怎么了?”第一天上学就出事?我有些急,
“恩,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楚,您能来学校一下吗,”
“好,”
慌慌张张拿了车钥匙下了楼。“雁子,你能开车吗?”飞杨的担心早被我甩在脑后。
“咝,”右手臂扯着疼。我忍着疼穿上外套,停好车,一路问到高二年级组。
省实验,全市属一属二的重点中学,全是些尖子学生,崇枷叶一直在英国受贵族教育,应该不会惹什么麻烦呀?我过去时,他站在办公室门口,看见我来了,瞟我一眼就移开视线,好象也有些不耐烦。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走了进去,
“您好,我是崇枷叶的,家长,”这么说真别扭,
显然,办公室的老师也有疑惑,“您是他姐姐?他的父母呢,”
“是这样的,崇枷叶是市教育局直接关照过来的一个学生,我们当然会很重视,特意把他分在我们学校高二最好的一个班,”
人家老师也说的在情在理,我还能说什么,现在不能指望人家来适应你,你要努力适应这个环境呀,
拿起MP4,又再三给老师道了谢,我无奈地走了出来。他会听我的吗?
6
右臂肩膀越来越疼,是不是刚才开车时牵动狠了?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咝,疼的钻心,
“走吧,”对站在门口的男孩儿小声说了句。鼻尖开始冒汗,疼的。
男孩儿跟在我身后,我还在想怎么跟他谈。走到处僻静的角落,学生们都还在上课,四下无人。
男孩儿却没有接过MP4,而是伸手按住我右边的肩膀,“咝,枷叶!”我疼地叫出来,看见他平摊开的手上全是血,警服是深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衣服脱下来,”
“脱下来!”
紧皱着眉头,我艰难地脱下警服外套,这下看的很清楚了,右臂衬衣全被血染的湿红湿红,肯定是开车时动作过大扯动伤口,王医生嘱咐又嘱咐我不要乱动右臂的。
“嘶!”
“枷叶!”我惊讶地低喊出声,男孩儿一使劲撕开了我右边的袖口,
“你受了枪伤?”衬衣和纱布已经粘在一起,露出了伤口。我疼地咬紧着唇。
“子弹只是横擦过,伤口不深,可是不能有过大动作,”他蹲在我面前,手上都是血,
“以后可以不带这去学校吗,”我右手里还握着MP4,期盼地看着他。趁热打铁,趁他现在愿意和我说话,
男孩儿眉头一下蹙地更紧,拉起我另一只手覆在伤口上,撤开手他站起身,“钥匙!”
我还愣着,
“车钥匙!”
不耐烦地看我一眼,他干脆自己捞起我外套从荷包里拿出钥匙,又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跟在他身后,右手始终无力地拿着那只MP4。
7
“我觉得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搓了搓手上的血,也弄不掉,就在警服外套上随便一抹。男孩儿开着车抿了抿唇,
“你为什么要当警察,”男孩儿突然问我,
“光荣!”我一副振振有辞,然后,又蔫下来,“也因为它是个铁饭碗,”嘟囔着,
男孩儿一直没做声,车平稳地开着。
“诶,北雁回来了,哎呀,北雁!”张阿姨看清我警服下右肩的血迹,吓地叫出来,
“嘘,嘘,”我一个劲地给她使眼色,“首长回来没有?”
唐步庭幸亏没回来,我不是怕他知道我受伤,是不能让他看见我现在这样,衣服袖子破破烂烂,虽然刚去医院包扎过伤口,可血迹依然斑斑,还是挺吓人,活象胳膊被打断了,
“雁子!”
我一回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是被他看见了。唐步庭回来了。
8
“我在局里王医生已经给我看过了,现在我没事儿,”我望着他抢白说。
唐步庭从进来脸色就一直不好。总后的秦叔叔是他的保健医生,就知道他会把他喊来。
我这一抢白,他就一直盯着我,也不说话,任谁都看的出那隐忍的怒气。
气氛一时格外尴尬。
干脆先告辞上楼,谁知,我前脚上楼就听见他沉沉的出声,“给你们添麻烦了,”就跟着后面上来了,留下他的办公室主任罗诩接待我那些已经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出的领导们。
“你干嘛要那样,他们都是我的领导!”一进房间,就什么也不必跟他忍了,我生气地坐在床上气呼呼地盯着他,
他松了松领带,眉头蹙地死紧开始挽起自己的袖子,也不理我怎么个气,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掀开右臂纱布上覆盖着的零零碎碎的警服衬衫,
“你以后没领导了,”他淡淡地说,我更气上了:他这是什么意思!被他扶着的手就要避开,却牵动伤口,“咝,”疼地我一颤,这下真让他火上了,“还乱动?非胳膊断了才好是不是?不肖再想当什么警察了,我明天就去跟老林说,你要么继续读书,要么换工作,”
“不!”我打开他正在帮我小心拨开衬衫的手,捂着伤口一下子跳起来,“我要当警察!你说过不干涉我工作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读了四年警官大学!”
“我也不想干涉,可是你现在让我看到什么?看你那手!唐北雁,我跟你说,其他什么事儿我都可以紧着你去闹,今天当警察这事儿,免谈!”他也气的不轻,站起来望着我说,态度相当坚决,
我气地都快哭了,
他冷冷地望着气呼呼地我,沉了口气,
“我让张阿姨上来给你换衣服,秦航马上就过来,”又皱眉看了眼我的右臂,走了出去。
越想越难受,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打开门,却,愣了下,
门口,唐小庭刚好路过。他淡淡地瞟了眼我的伤口,下去了。
我嘟了嘟唇,突然哪儿也不想去,打开书房的门,把自己锁里面阵儿,谁也不理算了!却在开门后,一眼看到我常坐的电脑桌上的“水晶苹果”。
9
“苹果”肯定是唐小庭送的。他对我不冷不热,可每年我过生日,他定板一颗纯水晶的“苹果”,各式各样,各种颜色。家里人都知道我爱吃苹果,所以他这样,我权当好意,这就是即使他对我态度冷淡,我还蛮为着他想的原因,何况我还比他大两岁,也该都照应着他。
上下抛着“苹果”,唐步庭进来时,我就这样百无聊赖地注视着一上一下的“苹果”,受伤的手垂立在一旁,和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一样,毫无生气。
“雁子,才当上警察就受了枪伤,了不得了,”
还穿着一身军装的秦航笑着进来。
“哦,秦叔叔,”我没精神地掀开眼皮看了眼他,理都没理站在一旁的唐步庭,
“我看这孩子不象是被枪伤折腾的,”
“她这是跟我闹呢,”唐步庭的手扶上我的额头,没好气儿地说,“真搞不懂她怎么就这么喜欢当警察,小时侯,一点儿不舒服就吵着让我给她打条儿赖着不去上学,现在,这样不疼了?”
我还是不理他,皱着眉头看着秦航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拨开纱布,
“恩,伤口是不严重,处理的还不错,不过,够疼的吧,这块儿的皮肤组织很纤细,要好好养伤,”
“知道,可这不影响我工作,”我连忙表明,倔强地看向唐步庭。他瞄着我,无可奈何地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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