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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不爱我.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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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许不爱我/不许不爱我
作者:吾无故
【内容简介】
平凡的她,于街边的偶遇,邂逅一位传奇的男子。
平淡的生活,因为他的出现,而起了些许波澜。
是前缘注定,还是命运使然?
惟愿执子之手,岁月静好。
他的突然离开,是有着无言的苦衷?
还是负心的背叛?
她苦苦追求,毅然将自己放逐到远方。
她是在疗伤,还是在安静地等待?
佛说,人世间的姻缘,都是轮回的命数。
她说,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别无贪恋。
他说,这是神谕。
【编辑推荐】
一朝偶逢/两情相倾/三世花开
【正文】
1
衣冠楚楚的经理客气而冷淡地翻阅楚香的简历,纯熟的外国话从他舌头后面一句句转了出来,“W at do you t ink you are wort
to us?”
楚香的脸有点发热,感到自己很蠢。“我的英语不大好,可以用中文吗?”
经理的笑容更深沉了。
“我来应聘行政,因为我学的专业是文秘,所以觉得比较对口。”
“RICO介绍你来面试?”经理顿了顿,终于开始说母语。
“我们是外企。”经理已经连笑容都懒得保持,翻了翻面试登记,示意楚香,那上面的所有文字都不是中文。
“要求学历本科以上,英语六级以上。”
“对不起,再见。”楚香站起来,不等经理说话,退出办公室走掉了。
离毕业还有六个月,跟任何一个毕业生一样,楚香开始了漫漫求职的路程。她毕业于本地的S普通大学,专科。之所以强调“普通”,是因为这年头所谓211重点大学的学生都已经不稀奇了,何况S大这种三流院校。
走出那幢高级写字楼,楚香马上接到了王青青的电话。
“喂,楚香啊,怎么样?”
“没戏。”
“说了,他说我不够格,要英语好。”
“我只有三级。”
“只有三级?我一直以为你PASS四级呢!”电话那头又大惊小怪起来。
“三级。”楚香镇定地说,“没事,不过就不过吧,我再继续找。”
“谢谢,再见。”
楚香按掉电话,心里一阵冷笑,相信王青青现在自我感觉肯定非常良好。
巧的是王青青也毕业于S大,本科,英语专八。毕业后半凭本事,半托关系,在某家知名外企上班,混得不错。楚香开始找工作的时候,楚香她妈把楚香的资料一股脑儿拷给王青青,希望王青青帮忙。
这是楚香她妈对她不多的几次关心之一,楚香觉得不好推辞,尽管早有预感王青青不会尽力。
本来嘛,在后母的亲生女儿前面稍微表现下优越感,这种事是非常愉悦的,何况现在社会上很多人认为,英语水准的高低等同于社会阶层的上下。
楚香登上33路公交车,这条公交环线直达和平新村。
33路是一条不用空调车的公交线,也是本市最老的公交线之一,据说起始于1984年,楚香从小到大坐过无数趟33路,和平新村站上,和平新村站下。
跟公交线差不多,和平新村也是最早建设的一批楼房住宅。听名字就知道,“和平新村”,跟那个年代的解放路、胜利路、延安路等等异曲同工。
学生楚香,在和平新村有一套房子。
这套房子来历复杂,本来属于楚香的爷爷,后来楚香的爸爸结婚时,被当做聘礼和新房,夫妻双方共同拥有。不过世易时移,1999年澳门将要回归,楚香的爸爸也下海成功,发了笔小财,同时赚回一个情人,楚香的妈妈不甘示弱,没多久投奔了别的男人。
那时楚香初三,年纪半大不小。父母摊牌当天距离中考正好50天,学校刚刚挂上倒计时的牌子。
为了和平新村这套总建筑面积30平方米的老格局房子,两个曾经是夫妻的男女相互咆哮,大打出手,不但当着楚香的面砸破一只电视机,还扭打到楼道里,成为上下围观的对象。
后来双方亲属到齐,经居委会调解,这套房子作为补偿留给楚香。
楚香的父亲再婚,另购新居;楚香的母亲再婚,搬去丈夫的家里。楚香上高中之后,就独自住在和平新村。
对这段经历,楚香曾经极为痛苦,后来则幡然醒悟,变得很庆幸:幸亏离得还算爽快,让人不致受到折磨。况且跟别的单亲家庭的孩子比较,她得到的实惠挺大,小小年纪就拥有了一处房产。
作为错误婚姻的错误结果,父母都有新的家庭后,楚香一年见母亲三至五次,三至五年见父亲一次,反倒是爷爷奶奶对她还算照顾,经常嘱咐她放学去吃晚饭。
33路从城市高楼林立的CBD区域,一站站开到了和平新村。老小区房子破旧,物业简陋,但也有它的好处,路边的法国梧桐都长了几十年,又粗又壮,使不宽的马路显得颇为浪漫。
法国梧桐后边,沿路都是店面,楚香没有回家,直接拐到了陈小安的店里。
“小安!”楚香半只脚还在外面,就把挎包一甩,扑了过去。
“嗨,香香!”小安迎上,两个人拥抱。
她们见面时不时喜欢这么夸张地来一下,好像演60年代的外国电影。
没等说完,楚香连忙摆手:“别引诱我,没钱。”
陈小安是楚香最好的朋友,不化妆,扎马尾,穿休闲服,25岁看上去倒像19岁。
“卖你成本价,150。”
楚香苦笑:“50也买不起。”
“什么时候这么穷了。”
“我本来就穷人。”
“那算我送你好了。”小安满不在乎地把大衣塞到楚香手里,用眼神示意她去试衣服,“160的号码,专门给你留的。”
楚香接过大衣,顺手往衣架上一挂。
“干嘛,看不上啊?”小安装生气,故意这么说。
“给我留着,等我找到工作,第一笔薪水就来买大衣。”
“有毛病。”小安忍不住笑,“那时候可能穿连衣裙了好不好。”嘲笑归嘲笑,还是把大衣重新叉回墙上。“香香,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想报答你都没机会。”
“小安,你对我已经很好了,真的。”楚香深情款款地回答她。
自从结识了陈小安,楚香就没在别的地方买过衣服,四季的穿着都由小安搭配,光这件事,让相当于没妈的楚香省了不少事,当然也省了不少钱。
“找工作顺利不?”小安问她。
“还可以。”楚香若无其事,由于特殊的成长经历,她显然比同龄人更坚强,“工作终归找的到,现在手里还有两个面试机会,小公司。”
“先做起来好了。”小安又鼓励她。
“我爸的老婆给我打电话下通知了。”楚香忽然提了一句,“意思是钱给到下个月截止,以后生活费甭想。”
“你妈呢?”
“我妈倒没说。”
“正好,你也快毕业了。”
“所以我觉得爸妈对我还算不错。”楚香摊开手,“给我房子住,供我念完大学,总算仁至义尽。”
小安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宽慰。小安自己也是单亲家庭出身,独自在这个城市打拼,有些事不必多说,自有体会。
从外企面试出来是下午3点,回到和平新村下午3点40,两个好姐妹聊一些投机的话题,时间很快就溜到了下午5点。路上的行人开始多起来,小安的店也时不时有下班路过的女人顺便走进闲逛。
楚香不想在里头碍手碍脚,跟平常一样,来到旁边的“馄饨皇”小吃店,准备给自己和小安打包晚饭。
“馄饨皇”在这片是有历史的小吃店,楚香小时候,店里卖馄饨、煎饺和小笼包子,现在一样没变,更难得的是馄饨的个子只涨不缩,别家店的馄饨楚香起码要吃三十只,这家的吃二十只就管饱,难怪叫“馄饨皇”。
楚香手里抄着两只饭盒,精神抖擞地走进小吃店。
“两碗馄饨。一客小笼。”把钱递给收银。
楚香是老顾客,收银的姑娘跟楚香认识,原本碰面的时候总要点头打个招呼,这时收银取了钱,打了票,把票一送,使了个眼色,低声神秘地说:“你看,帅哥。”
楚香顺着她的眼光,转头一看,看见靠窗桌旁坐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年纪不大,穿休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的袖子露在西装外面,皮鞋,旁边搁了只黑色的笔记本电脑的包,从头到脚露出一副“我乃青年才俊”的淡定派头。
他的五官轮廓很深,有一种男人的英气,但并不十分坚硬,反而柔和斯文。楚香在小安的店里翻过不少时尚杂志,只觉得他跟那些模特差不多。
和平新村一带,实打实的老小区,房子实在太旧,户型很差。稍微有点钱的人都不住,上外面买商品房了。留在这儿的不是退休的老头老太,就是普通工人,要不初来乍到租房过渡的打工人士。
因此那男人坐在“馄饨皇”,颇为耀目,格格不入,难怪让收银姑娘发花痴。但他自己好像很气定神闲的样子,慢腾腾吃一碗馄饨。
楚香忽然想起来,和平新村一路之隔的棉纺厂最近拆了,据说要建一个高档小区,他估计是那边的,保不准还是个建筑师。
有点像。不,非常像。
那个男人吃得挺专心,吃完馄饨,连汤里的紫菜都捞起来慢慢吃掉了。忽然站起来,拎上包,风度翩翩地往店外走。
“身材不错。”楚香在心里加了一句。
念头没转完,却见他居然在柜台前面停了下来。
面朝楚香,很礼貌地笑了笑。
“小姐麻烦你。”声音极为客气,极为沉稳。
楚香一愣,问:“什么事?”
他慢慢摸出一张粉红色的大钞票,问:“你有零钱吗?”
楚香把身体一侧,让开位置,指着收银说:“兑零这边。”
他又笑笑,收起钱,仿佛考虑了一下,说:“算了,谢谢。”
说完扬长而去,楚香看到,他拿出一个东西,路边某辆黑色的车忽然“滴”一响,车灯亮了。他款款拉开车门,弯腰从驾驶座掏出一件大衣,胡乱折了两折,丢到里头。然后坐进去关上了车门。
车子停了几秒,娴熟地倒出车位,开走了。
“有钱人。”楚香在心里下了最终的评定。
收银还在恋恋不舍地张望,楚香用饭盒敲敲柜台,惊讶提醒她:“找钱。”
收银如梦初醒,赶紧点了三个硬币,交到楚香手里。
装好晚饭,楚香回到隔壁服装店,店里暂时没有顾客,小安似乎刚刚做成一笔生意,满脸兴奋,正埋头哗哗翻一本杂志。
彩页上的俊男靓女一个个流过去,小安的手指最终定格在某页,仔细辨认了一番,欢呼起来。
“就是这个,就是他!”
楚香被搞的有点糊涂,颈子伸过去一看,是个瘦瘦的外国男人,眼神深邃,姿态放松,味道十足。“他怎么,难道你认识?”
“哎哎,别看人,看衣服。”
“衣服怎么了?”外国男人的身上穿了件深色衬衫。
楚香无语。心里知道陈小安同学的职业病又犯了。
小安是个非常努力的服装商人,市面上普及的时尚杂志决不错落一本,每季都要去大商场参考货品,虽然只有能力在市场进普通衣服,但按照她的话来说,无论如何,眼光一定要“走在潮流的前线”。
“你怎么知道是活的那啥。”楚香朝小安嗤之以鼻,指着墙上藏青色大衣说,“万一是假货呢。”
“香香,你这个人真没情趣!”小安大喊一声。
2
这是02级大专的最后半个学期,不少已经找到工作或者找到实习单位的学生都索性请假缺课,学校对此事睁眼闭眼,不作理会。对很多大学来说,办学并非为了明明德,也不为了研究学问,而就是为了找工作。何况是大专的学生。
S大的新校区离市区很远,在所谓“大学城”里,楚香虽然是本地人,平常也住寝室,双休才回家去。
楚香回到寝室一看,四个人的寝室只剩下罗佳怡。
“香香,你竟然回校了啊!”罗佳怡正坐在桌子前面照镜子,听见钥匙声就把头扭过去张望门口,很惊讶地看着进来的楚香,吐字重点放在“竟然”上,“我以为你也不来了。”
“为什么不来,不是还有课吗?”
“你通过专升本了?”被她一反问,罗佳怡好像更诧异了。
“没,我没打算专升本。”
“寒假的时候发短信说的,阿文和小六都找到工作了,所以她们不过来学校,可能毕业的时候来参加下典礼,拍拍照,领毕业证。我以为你也已经找到工作。寒假给你发短信,怎么不回啊。”
阿文、小六是另外两个室友的昵称,楚香想了想,貌似确实收到过短信,不过一懒就忘记回复了。
“大概发漏了吧。”楚香随便编了个理由。
“你的工作到底怎么样?”
“还在找。”
“你也没找到工作?”看得出罗佳怡挺高兴。
“嗯。不好找。”楚香应了声,有预感,罗佳怡又要开始老一套。
“当然不好找啦!”罗佳怡叹了口气,娓娓诉说,“像阿文,她妈妈是当地卫生局的干部,小六家是开公司的,我们跟她们当然不好比啦。其实香香你比我强多了,你是本市人,我还是外地人呢,如果是‘那边’的,又稍微好一点,不过现在‘那边’找工作也要托关系。”
果然来了。楚香心里感慨。
罗佳怡口中的‘那边’意指S大的本科部。寝室里的三个女孩,一直搞不懂为什么罗佳怡会对本科有这么深的敬畏。
罗佳怡的前男友是隔壁K大的大专生,两人还是高中同学,关系不坏。三年级上学期的时候S大理学院有个男生对罗佳怡表现出好感,罗佳怡在寝室足足不安地念叨了几个月。
“他是‘那边’的哎,我会不会自作多情啊。”
“‘那边’的人不知道怎么看我,瞧不起大专怎么办。”
正巧,韩剧《大长今》热播了一阵子,楚香她们闲暇无聊也跟了一会儿风,后来她们仨就背着罗佳怡在寝室讲冷笑话。
“看来我们大专顶多是个‘尚宫’。‘那边’是皇后娘娘。”
“什么‘尚宫’啊,我们是‘内人’,‘那边’是‘尚宫’,上头还有研究生,还有博士。”
“太后怎么办。”
三个人笑成一团。
《大长今》看完之后,罗佳怡已毫无悬念地踢掉了前男友,跟了‘那边’理学院的男生,着实志高气昂了一段时间。
不过罗佳怡崇拜“那边”到失常的地步,她们却从没看见她倾力学业,好顺利升去“那边”。
罗佳怡问楚香:“香香,你有什么打算?”
楚香说:“继续找呗,还能怎么样。”
“你们本地人不用急的。”罗佳怡沮丧地叹了口气,“我们外地人很吃亏,肯定找不到好工作。”
楚香说:“嗯。”
有些人在尝试之前就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失败的借口,你又能怎么鼓舞他们。
要说“外地人”,陈小安还是职高毕业,当年孑然一身,揣了五万块钱来到本市,吃住都在店里,连洗澡都没地方洗。
楚香偶然认识了陈小安,同病相怜,觉得挺佩服她的,就叫小安在自己家住了两年,房子尽管小,反正也是独身。
小安因此跟楚香建立了深厚的阶级情谊,动不动就把“报恩”挂在嘴上。小安事后坦白,当初她来到本市,已经倾尽家财,破釜沉舟,做好了生意失败跳河自杀的打算。
不过楚香并不认为小安真会自杀,陈小安同学学历低,阅读量却出奇的大。
好几次楚香都看见小安读书读到涕泪交加,小安的大多数书都是借来的,只有少数几本藏在身边,其中一本是《平凡的世界》,另一本是《穆斯林的葬礼》。
楚香倒是大学生,这类书压根不看,80年代的大学生才对理想感兴趣。
话说回来,楚香两相比较,重要的并不是这边那边,也不是本地外地,重要的是人本身。
楚香找到班主任,打听了最后一个学期的情况。最后一个学期以找工作为主,只开两门课,一门是国际贸易实务,周二上午开课;一门是辅修课国际礼仪,每周三下午三节课。
楚香迅速作出决定,不住校了。
在食堂很早吃完晚饭,回寝室吃了一根香蕉,稍微整理一番,楚香告别罗佳怡,背上包大摇大摆地回家去了。
转车跳上33路,到和平新村站的时候已经晚上7点。夜幕降临,寒风袭人,街灯与商铺的霓虹灯不停闪烁。
走到小安店铺门口,楚香放慢脚步,心里犹豫了一下,最后没进去问候,以免小安又提起那件仿名牌藏青色大衣。
令楚香意外的是,她这么一缓,眼睛居然又看见那辆黑色的车停在“馄饨皇”门口,那个挺帅的男人今天没穿西装,穿着厚厚的咖啡色休闲外套,正站在车子旁边。
街灯正巧照在他头顶,光影好像LOMO风格的照片。
照片里光鲜的主角理应漠视左右,但他冷不防竟然开口说话了。
“嗳,小姐。”
那时楚香从旁边经过,很自然地站住,却不禁左右一张,看看周围是否还有别的女性。三秒后确认情况,楚香疑惑地扭头,看到主角表情平静,若无其事。
“对不起。”男人的手伸到衣兜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张粉红色大钞,像孩子买糖似的递出去,真诚地问,“小姐,你有零钱吗?”
楚香差点要笑了,心想这人还真有趣,怎么天天需要零钱啊。
“没钱。”楚香一指“馄饨皇”,“去里面收银台兑吧。”
“去过了,不让。”
“那就买碗馄饨啊。”
“我不吃馄饨,扔掉岂不是太浪费了。”男人笑了笑,笑容收拾得一丝不苟,整张脸还是挺严肃。
“路边店多着呢,要不前面有个杂货店,你去买瓶水吧。”
“哦,谢谢。那就算了吧。”男人说着就把钞票塞了回去。
差不多的场景。楚香奇怪地看了他几眼。
“小姐。”男人皱起眉,好像突然间想起什么,语气迟疑,态度认真,问她,“你是不是做售楼的,怎么好像有点面熟。”
“不是。”
“不是吗?”
“我是个学生。”
“还是学生?”
“嗯。”
这男人年纪不大,最多三十岁,说话的用辞却仿佛老派的绅士,这番话放在古装片里都不感到突兀,恭敬得有点古怪。
“我姓楚。”
“楚?”很显然,男人一愣。
“好姓。”他反应很快,立即掩饰住失态,面带微笑赞赏地点点头,“这个姓真不多见。有个性。”
“还行吧,小说里多的是。”楚香报出一个最知名的同宗,“楚留香就姓楚。”
“哈哈。”男人一听,愉快地笑了起来,他轻松笑的时候,右边腮上出现笑靥,登时便显得不再拘谨,“你说武侠片啊。”
“怎么了?”
“没,没。”男人问,“那你叫楚什么?”
“楚香。”
男人又一愣。“楚香?楚留香的楚香?”
“是啊。”
楚香感到这个人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他看起来像极了有钱人,即使想犯罪,也轮不到诈骗自己。当然也可能是想拐卖妇女,但一般来说,初来乍到的生人才是最佳目标,人生地不熟才容易得手嘛。
“我叫关泽。”男人大概也注意到了楚香的警惕,不动声色,开始介绍自己,“关羽的关,毛泽东的泽。”
“哦,也不错。”
“是啊。”
男人掏出一个皮质名片夹,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楚香。
名片是最普通纯白的,摸上去质感光滑,但哑光,印刷很细腻,中央用二号字孤零零打了“关泽”两字,没有任何头衔,甚至没有公司名称,下方稍小的字体印了两个号码,一个是手机,另一个固定电话。
“谢谢。”楚香双手接过,把名片仔细看了几秒,揣进兜里。她是学秘书的,这种基本礼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你说的杂货店在哪里?”男人忽然问。
楚香一指前面:“笔直过去,四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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