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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邪尊修仙记.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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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邪尊修仙记》全集[精校版]
作者:三生万物
明末是仙道衰弱的开端,一场波及整个天下的仙魔大战使得仙魔佛妖等等所有的修仙教派元气大伤,整个仙道危急,二百年后就会被西夷的一种全新的文明所代替。
仙道衰微!佛道衰微!魔道衰微!这个)时候恶人常笑来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仙侠,有的只是一个个在烘炉之中挣扎求存的弱小生灵!
第一卷无上因缘
序:前世,往事
常笑死了!
死因,马上风!
消息传来,并被确认无误后,整个s市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市民们自发的涌上街头,跳起最欢快的舞蹈来表达自己心中的狂喜之情,整个s市陷入一片炽烈的沸腾之中。
s市的市民们见面之后都已经不问吃没吃了,两个熟人一见面,齐齐吼一声常笑死了!然后齐齐大笑,就跟偷偷排练了多少遍似地。
常笑的死,代表着一个带有黑社会色彩的组织的灭亡,一个欺压良善,横行不法的势力的终结,一个灭绝人性的混账畜牲从此永远沉沦在地狱深处。
s市市长听着窗外沸腾起来的爆竹轰鸣,这位五十出头,经历了半生宦海沉浮的半老头子,坐在宽敞的办公室,一向在家里都十分注意仪表的他,今天没有梳头,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发今天彻底放纵了一回,抛弃了没有一根毛的凌绝顶,朝四周搭拉着,使他看上去有些滑稽。
他特意开了一瓶陈化五十年以上的路易十三,就着花生米一口一口的闷着,喝一盅就狠狠的拍一下大腿,哈哈大笑几声。
他在s市当市长的这三年受够了常笑的欺压,虽然他也从常笑手指缝里捞了些钱,但一个市长被一个黑社会骑在头顶上作威作福,实在是窝囊透了,每天他都像是坐在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上,要知道他的前两任每一个都身败名裂,就是因为得罪了常笑!
都是当了半辈子的官儿,哪一个不是老油条?哪一个不是有这样那样的手腕?更何况还是手握实权,但在常笑面前一样被耍得团团转,他们是高明,但常笑实在太高明了!而且心太黑、手太辣!
“死了好!死了好!哈哈哈!”市长办公室不时的传来放纵的大笑。
常笑的死也成就了一位女英雄,正是这位女英雄用自己的磨盘般的水蛇腰生生磨死了纵横s市十余年的一代枭雄常笑,谱写了一曲荡气回肠,可歌可泣的巾帼传奇。
这一天,s市所有的人都大笑道:“常笑,你终于再也笑不出来了!”
……
三百余年前。
庞大的光幕横贯整个夜空,好似天漏了一个大窟窿,银河倒灌下来一般。
咯的一声脆响,玉碎!
倒灌而来的光瀑在半空中崩散,化为无数萤火重新回归天际。
一个玄衣道士,一个白袍和尚,呆呆的看着光芒消散后呈现出来的一块破碎的玉璧。
“命运终究是无法改变的,仙道注定要萧条下去,得悟,咱们这一回彻底失败了!”道士双目呆滞,呐呐自语的说道,虽然是对身边的得悟和尚说,但更像是在告诉自己这个事实。
“诸法因缘生,缘谢法还灭。万物有生有灭,不可强求。明尘老友,一切看开吧!这缘因轮转盘被你我催谷破碎了也未曾唤来一位圣人降世,那么这仙道、佛道、魔道陨落也就是必然之事了,况且连那些仙佛都不管他们在这世间的道统,想必也是放弃了,你我不必强求了,一切随缘吧!”
明尘道士呆呆的道:“数十年前的仙魔大战使得千年累积下来的仙道高人一一陨落,各派典籍重宝损毁大半,我道家仙门的《三洞经书》万千典籍仅余一成,七宝玄台也彻底封死。魔门传承本就艰难诡秘,各派弟子虽多,但真传仅有一人而已,一人死而一派灭,大战之后整个魔门数百门派仅十余个还有真传而已,甚至你们佛门之中号称万法不灭、坚不可摧的佛国极乐世界都崩碎了,各派精英弟子也尽皆消耗殆尽,偌大仙道后继无人啊!”
“我们已尽力了。”得悟和尚低喧了一声佛号后说道。
明尘不甘的闭上双眼,随后陡然睁开,坚毅的道,“还没有,我还要再试一试!”
……
第一章游魂附体黑锅上头
朦胧中,常笑看到不远处有一豆火光在翩然跃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模糊的人影蜷缩在被子里面。
常笑又揉揉发花的眼睛,世界清晰起来,就见一个头发披散的女子蜷缩在床上,一脸惊慌的抱着洗得发白的麻布被子,惊弓之鸟一样瞪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他,惊恐的哀求道:“不要过来,再过来,再过来我就一头撞死!”
女人这种动物常笑见过太多了,从大姑娘到风韵少妇,在他胯下呻吟娇|喘的白嫩身子凑够一个营是绝对没问题的。
但常笑还是不得不说,那些女人的味道和眼前这个女子比起来,简直就如同嚼蜡一般。
那惊恐无助的表情,因紧张而瑟瑟发抖的身子,眼角溢出的泪花,楚楚可怜的模样,啧啧,装得可是真像。
现在这些大学生呀,一个比一个会演戏,尤其是在床上,说得上是花样百出,不去百花拿个影后实在是浪费了。
“不过这小妞怎么在我屋中?是黑子他们给我的惊喜么?”
常笑正想着,身后猛的传来夜鹰般的贱笑,常笑是经历过风浪的,半辈子摸爬滚打什么都见过了,但他还是得承认,自己被身后这一声笑吓了一跳。这声音太近了,好像就在他耳朵边上一般。
常笑猛的扭头朝身后望去,在他看来,能闯进自己房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善茬。想杀他的人可是一样能够凑出一个营的!
一望之下,常笑不由得一怔,眨了眨眼后,确定自己所见后,心中不由呼了声见鬼。
落入他眼中的是三个男子,光是如此的话没什么了不起,就算他们端着冲锋枪,常笑也不会觉得奇怪!但这三个人的衣着打扮,实在叫常笑有种见鬼的感觉!
当前的男子一身翠绿锦缎长袍,头戴四方巾,腰扎百宝带,身上还有许多常笑看不明白的零碎花样,总之在常笑眼中,这是一个衣着光鲜的古代公子哥。
这公子模样还算周正,比不上潘安,但是在一般人中也算是上上之选,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宽肩窄腰,除了身高差那么一点外,身材标准的跟模特似地。要不是这公子哥此时脸上的笑容太过淫贱,还真当得上一句耐看。
常笑觉得这小子的相貌身材和自己比起来只是略差一线而已。
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一身青衣打扮的仆从,一个稍壮,一个则瘦小些,都是一脸浪荡的奸笑。
为首的公子哥收了淫笑,举步便从常笑身上一穿而过。就好像常笑是一团雾气。
什么情况?
常笑一下明白过来。
常笑很快就确认了这个事实!他脑袋中弹的时候就做好随时去死的准备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常笑心中的滋味还真不好过,这滋味说不出什么感觉,细细咀嚼,不是那种悲痛欲绝,也不是彻底轻松,或许就是一种若有所失的怅然,觉得自己上辈子没做出什么了得的事情来,甚至白走了一趟,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留下。
对于常笑来说,自从退伍回家,一把菜刀剁了欺负他爸爸的小混混出道以来,已经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常笑知道自己脑袋里面那颗子弹随时都会要他的命,所以老爸死后,他除了挣钱抢地盘放|荡的过日子外什么都没干,没娶媳妇儿,没生孩子,没交朋友,他没什么可牵挂的,是以此时的他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已死的事实。
再说了,他本就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死都死了,想再多也活不过来了不是?
又是一声淫笑从常笑脑后传来,“你喊吧,你大声的喊吧,最好把左右邻居都喊来,你家常公子办事儿的时候就怕人少,人越多公子我越有兴致,哈哈哈哈!”
“禽兽!呃?这玩意儿也姓常?”常笑嘀咕道。
一直跟在公子哥身后的两个青衣仆从此时也凑趣的叫道:“小娘子,我家公子仪表堂堂,能看上你的卑贱身子可是你的福分,你就乖乖的从了吧,今儿夜里把我家公子伺候高兴了,说不定明儿就收了你进府做小,这可是野鸡变凤凰的美事儿,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求都求不来呢。”
这两个仆从一边说一边也从常笑身上透了过去,常笑的身子雾气般的一散,随即又融合在一起。
对面的娇弱小娘子哪有力量和他抗衡,被这常公子戏辱般的将被子一寸寸拉开,一寸寸的露出乳红色小衣包裹下的曼妙身材。
这小娘子不过十六七岁,正是含苞待放之期,身材自然说不上豪|乳丰|臀,但身前一对玲珑白鸽被双臂死死护住,挤压得好似要滴出奶来一般,别有一番风味。
这小娘子蜷着身子,是以看不出腰身如何,但是那一对修长紧致的大腿却格外诱人,给人一种火山爆发般的冲动,是个男人想要将这一双修长细嫩的玉腿搭在肩膀上轻轻摇晃,缓缓疯癫。
就是阅女无数的常笑都不由一边大骂这公子禽兽无耻,一边食指大动。
其实这女子的面貌放在常笑前世的话,不过是中人之姿罢了,属于常笑看一眼便丢在身后记不住的那种,但这女子一身古装小衣,面目清越,没有后世的浓厚粉彩熏人香气,反倒平添了一份真实一份清新。
和常笑前世之中要扒开屁股才能找到裤衩,认识十分钟就能宽衣解带的女子比起来,眼前这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羞红了脸的小娘子更加刺激他的神经。尤其是那惊恐的好似小兔般的表情,再配上那盏摇曳不休的烛火,啧啧,这氛围实在是太过刺激太香艳了些。
常笑食指大动,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但他心中同时横生出一股怒火来。
常笑是坏,他前世作恶不少,但却绝非没有底线的无恶不作,他毕竟是当过兵的,在那个年代,当过兵的都不会坏到无恶不作,只有那些当官的才完全没有底线!
常笑也一直认为自己虽然半黑不白,但却比那些外表红亮亮内里黑臭臭的家伙们青白许多,他承认自己是个恶人,但绝不承认自己是个坏人!
像眼前这种强奸女子之事被他撞见那就绝对不能不管。
用他当初对手下的话说,咱们可以下黑手办黑事,但是绝对不能做贱事,显然,这强奸在他眼中就是贱事,下三滥才干的事情,做人要有自己的骄傲,一旦下三滥了那么也就是垃圾什么骄傲都没有了!
常笑此时突然想到自己莫名之间来到这里,恰巧遇上这么一件事情,莫不是老天派他来英雄救美?
按照寻常的电视、电影、民间故事的情节来说,他此时似乎就应该一拳干掉那公子哥,一脚一个将那两个仆从踢出门外,然后赢得美人以身相许,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其实常笑并不觉得王子和公主会有什么幸福生活,但这并不影响常笑英雄救美替天行道的决心。
常笑探手就去抓那公子哥的脖子,这一抓却抓个空,他的手指一碰到那常公子的脖子便立即雾气般散开,根本抓不着。
若是在前世,常笑至少有一万种方法叫这公子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是现在他连碰都碰不到对方,这还怎么救人?
常公子贱笑两声,食指搭在那女子尖尖的下巴上,将小娘子的脑袋微微抬起,自己将嘴巴凑进,几乎挨着那女子的嘴唇,轻言轻语的荡|声说道:“小娘子,那王大山不过是个破军户,一辈子当兵的料,一年能回来几趟?你和他在一起就是守活寡,本公子破了你的身子,你再去嫁他,他一定会很高兴。以后他有差役出行,好歹家里有本公子帮他照料,没有后顾之忧,说不定他出去一圈回来的时候连儿子都有了,这么便宜的事情他开心都来不及呢!”
常公子身后那矮个仆从配合的笑道:“谁叫那王大山不识好歹,敢得罪我家公子,一个破军户,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混上个锦衣卫的小旗,竟然就吃了豹子胆敢和我家公子叫板,他以为现在还是太祖爷在位的时候哪?当今圣上崇祯爷爷可不稀罕什么锦衣卫,我家公子今天睡了你,就是要叫他好好尝一尝这刷锅水的味道,明儿一早儿,咱哥俩就挑着破|瓜的红旗给那王大山送去,叫他好好明白明白,在这五峰县究竟是谁当家,谁做主!”
另外一个长得壮实些的也笑着道:“小娘子,我家公子怜香惜玉,哪是那蠢汉能够比拟的?你就从了我家公子吧,我家公子在这床底之间的功夫可是得了神仙亲授的,保你一试就再也记不起你那破军户汉子了,嘿嘿嘿。”
说到这里一主两仆尽皆嬉笑起来。
常笑一愣,历史他是一问三不知,但他或许不知道明朝皇帝有几个,但这个锦衣卫他却如雷贯耳,朝廷鹰犬么,小时候被港台武打片熏陶过得都会知道,“明朝?这是明朝!崇祯有些耳熟,是那个皇帝?”
常公子嬉笑着一把捉住那小娘子胸前小衣,伸手一扯,也不知是这常公子确实手劲不凡还是那麻布小衣质量太差,竟然被常公子一把撕碎,三两下就将个小娘子剥得乳猪也似,白花花的美|肉在灯光下险些晃花了他们的眼睛。
屋中立时就是一静,常公子和那两个仆从的呼吸微微重了些,尽皆贪婪的看着这小娘子毫无遮拦的身子。
小娘子原本羞臊得通红的脸蛋瞬间变得煞白,吓得本就蜷起来的身子抱得更紧,呜呜痛哭起来,又因为害怕这种丑事惊动旁人,只能发出压抑至极的抽泣声,这声音越发的撩拨人了。
她是知道的,在这五峰县之中没人管得了眼前的这个常大虫,而且这常大虫最喜欢当众淫|人妻女,所以她叫了邻里来非但不会为她解围,反倒是自取其辱罢了。
常公子狠狠地吞了口口水,随后哈哈淫笑起来,就在常笑以为这位常公子要大逞淫|欲之时,这常公子竟然开口叫道:“拿纸笔来,本公子要吟诗!”
常笑正看得目眦欲裂,却无法出手相救,胸中憋闷得快要爆炸一般,闻听此言整个人都是呆住了,眼见那两个仆从好似早就知道自家公子要吟诗似地,变戏法般的从怀里拽出纸墨笔砚来,那略矮的仆从手脚麻利的将纸排布在已经跪在地上用背脊当桌子的健壮仆从背后。
瘦小些的仆从轻快的磨着砚台,片刻之间便将一管毛笔蘸饱了墨汁递到了常公子手中。
这是什么毛病?
真他妈奇葩呀!
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竟然要吟诗?这得多小清新的文艺腔啊!这是典型的文青病啊!不,这简直就是文艺青年和二|逼青年的杂交混合体!这是要被世人唾骂一万年的呀!
常笑自以为也是见过世面的,什么古怪的癖好他都见过一些,再不济也多少听说过,但是在这个就要上马扬鞭一冲千里的时候竟然还要吟诗的,他还是首次遇到,首次听到。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孤陋寡闻。
常笑震惊的看着这位一本正经拧眉思忖的常公子,此时他头一次以姓常为耻!再看看这常公子的下身,常笑一阵皱眉,公子爷,你那玩意儿都支起来还装什么文化人呀!
常笑突然觉得,或许那些文青们本就如此,下半身都已经禽兽了,上半身还要坚持自己是君子,扭捏之中玩着风雅。
常笑本来是目呲欲裂气愤不已,此时被这奇葩公子一搞,气全都泄了,就觉浑身无力。
这常公子或许还真是有些才学的,手中抓起笔来略微想了想便笔走龙蛇,在小厮背上的宣纸上挥毫写了起来。
常笑当真是好奇,很好奇,好奇的要死啊!
一个男人在这种精|虫上脑的时候不提枪上马,究竟会写出个什么东西来。
反正常笑在这里就是空气,谁都看不见他,他便凑近了,探头望去。
就见这常公子一行行楷书写得倒也端正大气,虽然是繁体字,但寥寥几个字并不影响常笑认知。
“红裘袄中灯下雪,本是白无瑕,奈何红透?”
“锦绣被里娇羞儿,春到苞未开,花蕊向谁吐?”
“更待何人?”
常笑撇了撇嘴,暗暗骂道:“原来是一首打油诗!附庸风雅的小清新二|逼文艺青年!”
常公子一边大声宣读,一边笔走龙蛇,写完之后将笔一丢,嘿嘿淫笑道:“小娘子,你等得可不就是本公子我么?”
说完这常公子终于淫|性勃发做饿虎扑羊之状,要将那白绵绵的小羊压在身下仔细蹂躏。
他身后的两个奴才已经麻利的收了纸张毛笔,跑去关门,这倒不是常公子怕人观战,而是夜风习习,两个奴才怕自家公子折腾起来着凉。谁不知道常公子床上之术得过仙人指点的,折腾起来大半夜都完不了。
常笑微微一叹,他倒是很想替天行道,收拾了这文青公子,可惜心思满满手中无力,常笑只得抱歉的睹了一眼那小娘子,但随即常笑微微皱眉,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那小娘子紧紧抱着胸口的手掌朝着身后缩了缩,从零散的头发后面摸出了些什么,紧紧攥住。
眼看着常公子已经一只大腿搁在了床上,双手就要抓住小娘子的奶白肩头,那小娘子双眉猛的一轩,脸上露出一股决绝的气势,与刚才的孱弱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就见小娘子紧紧攥着的手掌猛的从胸前探出,掌心之中赫然攥着一根尖锐的铁簪,倾尽全力朝着常公子胸口便刺了过去。
常公子胸口是血肉之躯,这一下要被刺实了定然要开一个血洞,在这个时代救都没得救,必死无疑。
常笑大喜,压抑不住的大声叫好,哪知道这一簪子刺到常公子胸口还有三寸的时候,却一下定住,颤抖着再难前进分毫,常公子哈哈大笑起来,就见他的一只手正好叼在小娘子的洁白手腕上,常公子手指微微用力在这小娘子手腕上那么一捏,小娘子立时吃痛,嘤咛一声,紧紧攥住的铁簪落在床上。
常笑本以为这常公子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竟然很有两下子,至少这一手擒拿功夫在常笑这个吃过军粮的看来,就很不简单,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一下很是高明。
“小娘子,捅人这种活计还是本公子比较擅长些,你乖乖的留着力气,把双腿分开等着本公子动作开来,欲死欲仙之时再使劲叫唤吧。”
说着常公子一只手便将小娘子的两只白皙小手全部擒住,向上一举,屋中的灯光立时一黯,眼前却陡然光明起来。
就见白花花的胸脯闪烁着晶莹夺目的光彩,在这胸脯上一对不算太大的梨形白腻在剧烈的弹动,羊脂般的白腻上羞得通红的一对红珠紧绷绷的挺立着,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羞臊,红珠周围浮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更使得这两团腻脂坚挺无比。
常公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恰在此时常笑突然感到浑身上下猛的一热,一股燥痒从身下涌上头来,周身上下绽放出道道红芒,身子不受控制的朝着常公子撞去,常笑正自惊异,心中却大喜,“这是什么变化?我这是要替天行道了么?终于轮到我上场了!终于不用当看人打|炮的炮兵连炊事员了?”
恰在此时,门外陡然传来一声大喝:“呔!朗月当空,何方妖物敢在城中作祟!”
轰的一声,被两个仆从关严的屋门被一下撞开,一道劲风穿门而过,两个仆从打着旋的摔倒在地,一个人影瞬即来到常笑身后,常笑觉得自己的衣领被什么东西一把抓住,紧接着自己就被提了起来,双耳灌风腾云驾雾的飞出了大门,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一摔,简直将他的骨头都摔散架了。
咦?骤然剧痛之中常笑猛的愣住了,他原本是雾一般的游魂,根本就感觉不到身躯,也不会被人抓住,但是此时为何会有这种痛感?甚至还觉得自己有了血肉身躯?
马上常笑就明白过来了,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衣着,他现在穿着那常公子的衣衫,也就是说他的魂魄附在了那个淫|荡无耻的常公子身上了!
附身,而且还是附身在这么一个放|荡公子身上。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岂不是成了强奸犯?
要背一口很大很大的黑锅?
第二章惊雷一掌魂肉两分
原本以为自己就是传说中替天行道英雄救美的英雄,没想到,当真正的英雄到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就是那个二|逼文青恶人!被英雄垃圾一般的丢出门外。世间之事没有比这更加叫人沮丧的了。
怪不得人家都说童话里的事都是骗人的。什么英雄救美全是扯淡呀!
常笑没来得及多想,因为他的那两个仆从此刻也变成两只黑球被从屋中丢了出来,看轨迹要是不闪的话肯定是要砸在他身上的。
幸好常笑练过,再加上这具身躯的身子板也是相当的不错,常笑就地一滚堪堪避了开来。
啪唧一声,两个仆从摔做一堆,滚地葫芦一般,互相拥抱着滚开了。
一旦恶人成了自己,常笑的一些想法立时发生了改观,刚才还恨不得一拳揍死这常公子,但现在他成了常公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究竟是那个王八蛋黑吃黑抢生意,出来胡乱替天行道啊?
虽然背了黑锅,但其实常笑现在开心的要死,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团雾气,来到这里要做一辈子炮兵连的炊事员,或者什么时候牛头马面就来拘他的魂魄,到时候就要下地狱永受煎熬了,谁能想到眨眼之间自己竟然又有了一具身躯,活了过来。
背黑锅,天下最惨的事莫过于此!
死而复生,天下最好的事莫过于此!
若是常人的话,凭白得了一具身躯死而复生那里还在乎什么其他,赶紧走人,找地方先好好笑一笑再说,但常笑不同,他从来都不是吃闷亏的人,被人拽着衣领垃圾般丢出来,摔得二五八万似地,一声不响连个屁都不放就走人,实在不是他的性格。
他这边噌的站起来,还没等冲进屋去,从屋中却有一个人影携风冲了出来。
朗月之下,窜出来的果然是一条好汉,一米八的个头,身材壮硕得铜浇铁铸一般,面目微黑,阔口圆目,一身干净利落的长袍,袖子挽起,露出来的胳膊足有木桩粗细,上面生着长长地黑毛。
这男子虽然长得极壮,偏生又长得十分好看,耐看,一张国字脸满脸正气,眉目俊朗,粗犷之间透出一股精致,英秀不凡,看在常笑眼中,也不由得赞叹一声好汉子。常笑心中当真有大好男儿奈何与我为敌的感慨。
这男子出来的速度比常笑他们飞出来的速度还快,一边走一边臊得满脸通红,边走边道歉道:“小娘子,是俺莽撞了,是俺莽撞了。”
然后看到常笑连忙拱手道:“学艺不精,学艺不精,本来感觉到这里妖气弥漫有阴魂作祟,哪知道一进去却坏了兄台和夫人的好事,抱歉,抱歉。”
“阴魂?难道说的是我?”
常笑微微皱眉,细细打量,这男子虽然长得极壮,是好端端一条大汉,但他嘴巴上的绒毛却道出了他的真实年龄,恐怕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的愣头青,看他此时行事显然是未曾见过什么世面,是个雏儿!
那愣头青一愣,本来羞臊得通红的脸,此时却陡然变黑,一双眼睛精光闪闪,看着常笑透出强烈的不善来。
愣头青看了眼那两个摔得三荤五素,哎呦哎呦叫个不停地仆役,又看了看常笑,此时才想明白,常笑要是和那小娘子是一对夫妻,正在行闺房之乐的话,怎么可能叫下人在旁边站着观摩?更何况这男子的衣着光鲜和这简陋的房屋根本不相衬,这一套绸缎衣料恐怕都够买半间房了。
愣头青撇了撇嘴,“我当是坏了人家的夫妻好事,原来却是撞上了个采花淫贼!没想到我刚出师门就撞上了头彩,正好替天行道,抓你去衙门杀头。”说着迈大步朝着常笑走来,蒲团大的手掌朝着常笑衣领就抓了过来。
常笑冷哼一声,心道我还没有找你,你个愣头青竟然敢来对付你家常爷,常笑手掌一摆,就去擒这愣头青的手腕。常笑倒忘了,刚才那常公子就是以这手段去抓那小娘子的手腕。
愣头青呦的一声惊叹,显然也和当时的常笑一般,没有料到眼前这淫贼竟然还很有两下子,最起码这手擒拿功夫就很是高明。
常笑一把擒住愣头青的手腕,心中冷笑,另外一只手则化为炮拳,直奔对方面门,定要叫这乱出头,抢了自己替天行道生意的小子脸上开个油盐铺再说其他。
替天行道不是不对,但你抢我常笑的生意就大错特错了!
哪知道这一拳势道刚走到半路,对面的愣头青脸上也露出一丝冷笑,本来被常笑擒住的手腕筋肉蟒蛇般的一鼓,手腕陡然一粗,随后又骤然一缩,一细。
常笑就觉得自己抓住的手腕活了,变成一条泥鳅,这泥鳅往后微微一缩,猛的向前,常笑就知道不好,想要躲避,却也来不及了。
常笑的炮拳还没轰中愣头青的面门,愣头青一掌已经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常笑的胸口,常笑如中巨木撞击,身子好似破烂一般倒飞出去,此时刚刚爬起来的两个仆从还算忠心,连忙跑过来想要接住常笑,却被常笑撞得滚做一堆。
那愣头青哈哈大笑,明明十五六的年纪却偏偏搞得好像是五六十岁的老物一般。
这一掌拍得常笑半边身子都动弹不得,常笑忍着剧痛心中却大感奇怪,按理说这一掌力道虽大,但还不至于将他打得瘫痪一般,常笑对于身体各处穴位和气血流通虽然说不上是十分精通,但也多少有数,至少在挨打上他还是很有心得的,他当初的教官禀行的教条就是要想会打人就得先挨打!
以他的经验来看,胸口中了这个力度的一掌最多也就是胸部麻痹,严重点也就是呼吸不畅,甚至心跳骤停,但是和浑身僵硬半身不遂完全没有关系。
现在的他感觉这一掌将他的神魂从这具身躯之中拍出来少许,使得身体和魂魄错了位,“难道是神魂还没有附体牢固?被拍出来了?”一想到这里,本来还想跳起来再斗的常笑立时不敢乱动了,生怕活动剧烈,这具身躯和神魂彻底脱轨,那就真是欲哭无泪了。
那小娘子胡乱穿好了衣物急急奔了出来,她也没想到这半路杀出来的壮士竟然真的给她撑腰,但她却知道眼前这常公子是什么人,这小娘子甚至觉得很是过意不去,因为她的一声喊将这壮士拉进了火坑之中。
小娘子在后面想要拉那少年,却不敢动手,急急说道:“多谢这位壮士相救,这常大虫非是善类,你今天打了他,他定不与你干休,你还是快快走避,离开这里吧,免得惹祸上身,在这五峰县中这常大虫就是天。”
愣头青回头看了眼小娘子。
小娘子身上裹了一身不大合体的宽袍,想必里面空荡荡的,在这月下显得羸弱无比,脸上还挂着泪痕。见到这一脸正气的粗壮汉子回头望来,不由得面上微微一红。
愣头青目光清明,没有丝毫杂念,两道粗眉一挑道:“姑娘放心,苍天在上,自有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就算天道不管还有王法来管,要是王法都管不了这淫贼,那么便由俺来管。”
“王法不管的俺管!”
这话说得豪气,小娘子闻言身子微微一颤,面色红得要滴出血来,两只眼睛盯着愣头青就差喷星星了。
但这话落在常笑耳中却变了滋味,他是老油条,在他看来,这种愣头少年正是情窦初开之时,见了漂亮女子就走不动道,意气风发起来什么都敢干,这种豪气千云的话语,也就是哄哄女人罢了,他是不信的。
此时常公子的两个随从缓了过来,那瘦小些的最先蹦起来,一边扶着常笑起身,一边开口喝道:“呔!小杂种,你知道你打了谁?你别想活着出五峰县了,自己乖乖的去骆驼峰下挖个坑,筹备后事,免得咱们动完手你连葬身之地都没有!”
另外一个壮实些的仆从也搀着常笑,面目阴沉,双目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愣头青,虽然一句话不说,但任谁都看得出他心中所想十分不善。
愣头青冷哼一声笑道:“区区凡俗之辈也敢在俺面前口出大言,俺倒要看看,那个敢断俺生死!”说着迈步上前一把去抓常笑的胸口衣衫,常笑这两个仆从人品随坏,倒还真是忠心耿耿,壮实些的立即挡在常笑身前,另外一个矮小些的则灵猴一般转身就跑,常笑心中一动便知道这小子不是逃走而是搬救兵去了。
常笑现在魂魄和身体不在一条轨道上,总觉得身体比自己的想法慢半拍,身上的各个关节好似用了数十年没有维护过的机器一样,锈得死死的,就算能动他也不敢妄动,站在那里身子僵直,双目微眯,静静的盯着对面的愣头青,所谓输人不输势,常笑此时倒是很有一番凛然气势。
常笑身前的仆从虽然忠心,可惜这仆从身手只是一般,根本不是那愣头青的一合之将,愣头青随手一扒拉,便将他甩到一边。
常笑心中暗叹自己倒霉,非但没有英雄救美,反倒背了黑锅,这些倒也没什么,反正他常笑前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现在看来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此时究竟是个什么状态,但是也知道自己现在神魂不稳,再挨一掌的话,这具新到手的身躯立时便要和他的魂魄说拜拜了!
就在此时,愣头青却眉头一皱,鼻子嗅了嗅,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上上下下的打量常笑。
常笑从未见过这样的目光,就见月光下。愣头青的眼中几乎全是眼白,他的瞳孔缩小得好似针芒一般,然后放大,再缩小,就像是一台摄像机在不停地调节焦距,似乎要将他看个通透。
面对这样的目光常笑心中不由得生出彻骨的寒意来,这目光好似一柄利剑,直透他心扉之中,将他穿透,还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扒出来晒在太阳下面,在这样的目光之下,他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熙攘之声,小院子的大门本就没关,从外面呼啦啦的冲进来十余条大汉,为首的正是那跑去报信的瘦仆从。见到这仆从,常笑心中一下轻松起来。
笨蛋都知道救兵来了!
第三章冗长一梦醒来是谁?
愣头青目光闪烁了下,这十余个壮汉都是常家的护院家丁,每一个都是硬把式,手中虽然没有提着刀剑,但却也抓着一根镔铁短棍,这东西分量不轻,长短正好,用得好比刀剑都要好使。
愣头青显然是掂量了一下自己的份量,觉得不是这十多个壮汉的对手,至少动起手来占不到便宜,毕竟他身后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随即转身,拉着那小娘子退回了屋中。
瘦小的仆从大喝道:“就是他打伤了公子,林管事万勿叫他跑了!”
十几个壮汉之前,一个脸上带着一道蜈蚣般长疤的精壮汉子显然就是林管事,一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狰狞一笑道:“小哥放心,那小子怕是吓昏了头,这么多条路不走,专门躲进屋中,正好叫咱们瓮中捉鳖!抓住了就给他安个勾搭民女毁人青白之罪,扒光了游街!”说完便领着人大步冲进屋中。
常笑心中暗叹,这林管事看来也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能往人身上泼这种一箭双雕的脏水,就看这应变能力,就知道平时这种事情没少干。
屋中却并没有出现预料之中的厮杀声,片刻之后,林管事领着那群护院挠着脑袋退了出来,口中连呼奇怪,“明明看着他们进去了,怎么转眼间就没了?”
本来正搀扶着常笑的两个仆从都是一愣,那瘦子连忙进了屋中。
屋子实在不大,十个平方多一点,除了一张床以外就是一个大柜子、一张小桌子再无他物,此时柜子和床都被掀翻,绝对藏不了人了。
房梁上就更不用说了,你要不注意或者能藏人,但进这巴掌大的屋子里面找人首先看的就是房梁,一个一米八的大块头,还有一个小娘子,加起来好几百斤的份量压上去,就算这简陋的房梁不塌,也是藏不住的。
屋中除了一个被愣头青踹烂的大门用来进出外,就只剩下一扇不算太大的窗户,这窗户还是在门口这一侧,也就是说不管什么人进出,他们堵在门口都能够看得真切,绝无两个大活人从窗户离开他们却看不到的道理。
这真是活见鬼了,两个大活人竟然就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
常笑不敢动,见到那瘦仆从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的退出来,便知道找不到愣头青和那小娘子了,不过这些他懒得关心,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怎么叫魂魄和身躯再次融合起来,脱离现在这种状态。
常笑艰难的开口说道:“走,回去!”然后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是怕言多有失,他不知道这常公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言行什么做派,所以还是闭口不言假装昏厥来得好些。
两个仆从见常笑脸色惨白,头顶上汗珠滚滚,也吓坏了,连忙叫人拆了门板将常笑放在上面抬回常府。
一帮人稀里哗啦的走了,四周的邻居门缝才微微打开一线,后面一只只的眼睛谨慎的来回扫视,生怕惹祸上身
常笑从半眯着的眼缝中清晰的看到自己穿过黑灯瞎火的街道,来到一座朱漆大门之前,鸡飞狗跳之中常笑被人抬着穿过一道道的院落,一个个月亮门,一直伴随着他的是头顶上的一轮格外清晰地明月。
前世之中看不到这样的月亮,清晰明亮、皎洁得不沾染半点尘世气息,在这月光下,耳边的嘈杂似乎不是那么真切了,一切仿似是在梦中一般。
终于,他被抬进了一间大屋,看不到那轮月亮了,一切嘈杂又回到了身前,他被抬到了一张舒适的锦床上,屋中飘荡着奇异的香味,很好闻,这张床实在是太大了些,足足能够躺下五六个人,整张床是都是檀木雕成,抬眼望去满目全是镂空的雕刻,上面镶嵌着金银还有一些不知名堂的宝石,估计这张床价格不菲。
床说不上软和,至少和常笑睡惯了的床垫比起来要硬太多,但是这种感觉很亲切,叫常笑想起了当初他在军营之中睡的板床,要不是身子下面滑不溜丢的锦被叫他感到十分不舒服的话,那么这床还真是不错的。
常笑躺在上面,被那淡淡的香气一熏,竟然真有种昏昏然想要睡去的感觉。
不知多久,他的手腕被三根略微冰冷的手指轻轻搭上,一下将常笑惊醒,就见一个十分清瘦的中年男子坐在他的旁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号脉,双目微闭,想来应该是大夫。
这大夫身后站着一个衣着华贵,有些发福的老夫人,这老夫人脸上皱纹虽然不少,但皮肤却白皙得很,显然是那种劳心不劳力的人物。
老夫人满脸惶急,双手揪着一块锦帕捧在心口,焦急的看着大夫。
大夫又看了看常笑胸口,眯眼半晌,随后歪了歪脑袋露出奇怪的神色,似乎有些什么问题难以想明白,急得那老夫人几乎要背过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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