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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尊贵男友.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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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尊贵男友》

很久很久以前
小时候听故事总是以“很久很久以前”这句话开始,没想到多年过去,自己也到了可以以这句话开始诉说自身故事的年纪,幸好除了年岁增长外,也多了一丁点说故事的能耐,只是这个故事离上个故事也太遥远了些,连自己都快忘了呢!
从小我就很爱想些有的没有的,今天活在唐朝、明天又换到明代,不然就去了日本平安时代,哪天又成了美国的拓荒者,那些今生无缘的年代环境总是特别令人心生向往。
还记得小时候看翻译小说时,对沙漠、中古世纪的苏格兰、甚至是遥远的西班牙,都怀有一份难以言喻的憧憬,免不了幻想自己就是那个身在其中的女主角。
浪漫真是一种病,却又让人病得无怨无悔,我想每个爱看言情小说的人都怀有同样的心情吧!
所以,自己下笔时,时空就回到中国的朝代了,这是个系列故事,有了瑞宁的误闯现代,当然少不了费诺文的回到过去,而让瑞宁摇头不信的那个掉进明朝的女人刘紫当然也会上场,有去有回,自然也会有个女孩回到现代,这样加一加,四本就跑不掉了。
算来我也是贪心的,初上场就想写系列书,但想写的就是想写,虽然是在尝试阶段,但真的很想试试自己究竟能将心中的想法表现出几分,也想知道看到这故事的朋友们是否会喜欢。试,真的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对吧?
我喜欢看快乐连连的故事,所以《我的尊贵男友》也是本充满欢笑的小故事,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一章
二三年台北
“真好!若我也能那样就好了。”费诺文盯着池畔美女,无限渴望地叹道。
假日戏水的人很多,而且来了许多辣妹,胸是胸、臀是臀的,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像她们一样拥有傲人身材。费诺文不禁在脑海中幻想自己也成了辣妹的模样。
只见他一脸陶醉,路过泳客还以为他煞到哪个美眉了。
“别作白日梦了!你这辈子是没指望了啦!”远房表妹柯子美躺在一旁做日光浴,张开眼正巧瞧见他眸中的渴望,了然地泼他冷水。
费诺文一脸怨怼地瞪了她一眼。哼!这没良心的女人干嘛破坏他的遐想呀?
“做人要实在一点,伯父、伯母个性保守又身强体壮的,再过半世纪都不可能蒙主宠召,你想变性整容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死心吧!”子美坐起来伸个懒腰,无限同情地拍拍他的肩,拿着零钱包去买饮料。
她这个远房表哥实在“太浪费”了,全身上下不仅细皮嫩肉,却又不显苍白,就是那种很干净看起来很舒服的大男生,而且浓眉大眼、鼻子直挺、嘴形优美,组合起来活像日本杰尼斯系艺人的完美脸蛋,再配上他那副高Y的身材,高手整理的有型短发,真的!只要站出来目光横扫而过,绝对电昏一票小女生。
可惜的是,他生平无大志,只想电到一个有胸膛、有担当的大男人陪他恩爱过一生,真是太对不起所有女性同胞了,不仅没贡献强有力的胸膛,还跟女人们抢,害她都没脸承认两人的关系了。
费诺文盯着子美曼妙的身材一路走远,发现有许多男人和他一样口水流满地,害他又羡又妒的。这女人幸运地一出生就圆了他永远达不到的梦想,哪会明白他心中的苦。
最气人的是,她平白糟蹋掉身为女人该有的纤细、粗心就算了,女人该会的她全不会,实在太浪费她这身完美女人的皮肉了,但她好歹是个十足十的女人,而且活得好率性,活得让他好羡慕,唉!
也许他心中最渴望的不是外在的改变,而是内心的解放,遇到子美后,他就明白改变性别不是唯一的路,可惜仍是找不到平衡点,他还是一样天天苦闷得要命。费诺文挺起胸膛,又叹了口气。
费诺文的女性认同虽然强烈,但他出色的容貌依然是众女子的焦点,坐在池畔早吸引许多女子的目光。
“嘿!我可以坐下来吗?”一个穿着两截式泳装的美女走过来搭讪。
可惜心思沉浸在不可能的冀望里的费诺文根本没听见,美女连问了两次都没得到回应,不禁老羞成怒的推了他一把后转身就走;正想起身的他被这么一推,重心严重偏离,直接跌落池中。
另一头正好有人表演跳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而那女人推完就跑,根本没人察觉这角落的异样,又惊又慌的费诺文喝了好几口水,渐渐失去意识。
“奇怪?我那远房的远房表哥呢?”买饮料回来的子美站在池边张望。“跑哪里了?他又不会游泳,当然不会在池里,该不会那样就生气回去了吧?还是去上厕所了呢?”她挪低太阳眼镜仔细在人海里寻找。
“啊!有人溺水了!”终于有人看见沉在水中的费诺文,惊慌的大叫。
子美闻声心头一惊。是他吗?那笨蛋不会因为这样就寻短吧?她连忙丢下饮料跳进池里,当她见到沉在水里的人时简直吓傻了。
真的是他!她使尽全身力气将人拉出水面,和救生员一起将早已昏迷的人救上岸。
清朝扬州
“真奇怪的小说,怎么会有人想出这么奇怪的剧情?穿越古今?数百年后的未来女子来到明朝,最后还嫁给了心爱的男人?匪夷所思的离了谱!”瑞宁扔下小说,站起身沿着湖畔散步。
身为皇上的堂弟,世袭祈王爷封号,虽不在京城,但受宠依旧,他该是得天独厚、要什么有什么的天之骄子,偏他最想要的却永远也要不到了,心爱女人被好友横刀夺爱,震惊、受创、狂怒、报复,却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他还是失去了最爱的女人。
为何她最后选择了别人?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投入别人的怀抱,居然还冀求他的祝福!
“哼!女人!”他愤恨地捏碎手中玉珮,狠狠投入水中。
那口气他绝咽不下!抬头望向最角落的阁楼,他露出残酷冷凝的笑容。那就是最好的报复!
“你夺走我的最爱,那么稍稍虐待一下你的好妹子,一点也不为过吧!”
没错!在心爱女子下嫁的半个月后,他迎娶了好友的妹子,给了她福晋的崇高地位,可她永远也得不到丈夫的青睐,她将守一辈子的活寡!
“要怪就怪你哥吧!”瑞宁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半年内连续迎娶了三位侧福晋、四个侍妾夜夜狂欢的,独漏那个正妻,别说名字了,他甚至想不起她的长相,她只是他报复的一颗棋子罢了!
说来那女人也真怪,半年了居然没半句怨言,真这么认命吗?也许有什么计谋吧?堂堂郡主哪肯受这种屈辱,而他可是巴不得她闹,闹得愈凶愈好,看她娘家颜面要往哪摆!
新纳的侍妾彩云蹑手蹑脚的接近,想给瑞宁一个惊喜,突然用力推了他宽厚的背部一把;而瑞宁正沉沦在被背叛的愤怒之中,浑然忘了身在何处,纵使武功了得,在这节骨眼上竟然也一个失足跌落湖水中。
一身的湿冷终于令他回神,瞪了闯祸的小妾一眼,正想游回岸边,没想到湖中水草繁茂,他的脚意外被缠住,愈用力就缠得愈紧。
“吵死了!”瑞宁怒吼一声,恼怒地瞪了她一眼,深吸口气潜入水中。
水性极佳的他以为只要除去水草就没事了,哪知道水草愈缠愈多,他竟被困住,待在水中的时间太久,他的手脚渐渐失去知觉,视线也愈来愈模糊,盯着湖面光源,他突然有死亡的认知。
人将死之前心中最挂念的该是什么?心爱的女人吗?可为何她的容貌渐渐模糊?难道是他所受的伤没自己以为的深?是这样吗?
他调匀呼吸才又缓缓移动身体,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愈看这房间就愈觉得怪异,正想呼唤下人伺候,门口却传来惊呼声
“诺文!你总算醒了!”
瑞宁讶异地转头。这房里只有他一个人,这人叫的是谁?
“天哪!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吓死我了!”门口冲进来一个猛男热情地抱住他。
这一抱令瑞宁受的惊吓比落水更甚,他僵化地愣在当场。他该不会正在作噩梦吧?不然怎么有个怪异物体抱住他呢?但贴在身上的热度太真实,他不太相信是梦境。
“你这表情是感动吗?诺文,你真好,总算明白我对你的一番情意了!”猛男罗禾东自己先感动到痛哭流涕,将瑞宁搂得更紧了。
“放手!”瑞宁终于挤出两个字。这鬼家伙在干什么?
“你喝太多水又缺氧太久,要多休息,快躺下来!刚刚医生说你没事我还不放心,现在你总算醒来了!”罗禾东细心揽住他的腰,要他躺下。
“放手!”没来由的一阵战栗,瑞宁有种很古怪的感受,他甚至不愿动手碰这男人。
“别这样嘛!虽然没在第一时间赶到是我不对,但我总不能课上一半就跑掉呀!”罗禾东没放手,反而顺势将瑞宁压回床上,还一屁股坐上床沿,一手拉着他的手安慰道。
罗禾东是健身教练,练出一身令男人钦羡的结实体格,是个很有看头的超级猛男。
“来人呀!”瑞宁的眼里射出冷冽寒光。这恶心的男人敢再碰他,就别想活过明天!但他心中更觉奇怪,怎么没半个人在门外候着呢?这家子的主人到底是谁?居然放任下人松散懒惰成这样!
“真的生气啦?那人家从现在开始一直陪你总行了吧!”罗禾东搞不清楚状况,以为他是在气这个。
瑞宁气急败坏、挣扎的想坐起来。这男人好恶心!干嘛一直往他身上靠,害他鸡皮疙瘩全竖起来了!
“诺文,你不会游泳,以后还是别太接近水池比较好,不然等你好了,我再教你游好了。”
“教你别碰我听不懂是吗?”瑞宁忍无可忍了,用力一挥,却因为身体虚弱,这一掌拍在罗禾东浑厚的胸肌上,不像发火,反倒像情人在打情骂俏,令罗禾东误会得更彻底了。
“诺文,我就知道你对我也是有好感的,先前的推拒只是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对不对?”罗禾东又抱住他,满心的喜悦和兴奋。
“一定是这次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才让你敞开心胸接纳我的!你放心,哥哥不会让你失望的,让哥哥好好爱你吧!”罗禾东追求了近半年,终于“得到”了认可,他简直乐翻了,一味的紧搂着又抚又摸的。
罗禾东沉浸在幸福中,强壮有力的大手捧住瑞宁满布错愕惊骇的脸孔,咧开大嘴,凑上前吻住了他颤抖的双唇。
瑞宁的愤怒指数飙到最高点,终于凝聚无限神力狠狠推开罗禾东,接着一记拳头捶向罗禾东的左眼。
“诺文?”罗禾东捂着左眼哀号,一脸的错愕。
“滚!”怒不可遏的瑞宁下床虚弱地推打着他。
“滚出去!”瑞宁颤抖地将人推出门外,恶心的接触感觉仍停留在他的嘴上,让他好想吐。
“诺文,你怎么了?”罗禾东大手撑在门上,仍在做最后的挣扎。诺文不是也喜欢他吗?现在又为何生气?啊?难不成是因为他吃完中饭没刷牙?
“怎么了?”去买便当的子美一回来,就见到他们剑拔弩张的混乱场面,好奇地问道。
瑞宁放弃推罗禾东,反而将子美拉进房来,趁着罗禾东分神时狠狠将他踢出去,一脸森寒的瞪着他。
“你敢再出现在我眼前,小心我宰了你!”说完,“砰”的一声,瑞宁火大地将门掼上。
“恶”瑞宁趴在墙上忍不住直反胃,然后在屋里四下翻找。
“怎么了?”子美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给我水!”瑞宁快吐了,却找不到水来冲淡那恶心的气味。
“喏!给你。”子美不明所以,连忙打开刚买的矿泉水递过去。
瑞宁没时间细看怪异的装水容器,一口气灌光一整瓶,但可怕的感觉仍在,他虚脱地撑在床沿。
“禾东干了什么蠢事了?”子美失笑不已。禾东追了好久了,可她这个表哥挑得很,就是不接受人家的爱意,难不成禾东那小子乘人之危,想霸王硬上弓?
“怎么了?”子美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直觉往后退,电光石火间,他贴近她,紧接着热唇欺上她的,吻得又急又猛,彷彿要吃了她似的。
这下子换子美呆掉了。她这个老想着要做变性手术的远房表哥居然吻她?他是缺氧太久脑袋发生异常吗?而且不是她要说,他的吻技真的好得没话说,这真的是她的表哥吗?
慢了好几拍,子美终于想到要挣扎,瑞宁却不肯放手,在两人的角力中,好不容易,她终于隔开一小段距离,猛喘着气不解地看着异样的人。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她捂着仍发烫的唇,尴尬地问道。
“那恶心男居然吻我!”瑞宁舔了舔唇角,眼眸仍盯着她的红唇。
“啊?”
“害我直反胃!”一提到那混球,他又起了一阵哆嗦。
瑞宁盯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还想染指。
“不可以了!”子美连忙捂住他的嘴,她的心儿怦怦跳,仍感觉得到他柔软唇瓣的热度,令她好尴尬。
瑞宁却舔上她的手掌,而且舔得很彻底。女人馨香的气息总算消弭了那恶心男人令人厌恶的味道了。
“总算好一点了!”瑞宁放开她,心想等会儿一定要教她的主子给她加薪饷。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你去叫总管来见我!居然随便放外人进来,还对我动手动脚,别以为我不会论罪!”瑞宁走到床边坐下。
“总管?你以为你是谁呀?再说医院里没有总管啦!”子美被他奇怪的说词惹笑了,也冲淡刚刚的异样感受。
“大胆!居然这么放肆!不怕本王降罪吗?”瑞宁真的发火了。
“本王?降罪?表哥,你是水喝太多昏头了吗?”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子美愈笑愈夸张。
“有什么好笑的?你什么东西?敢在本王面前放肆,别以为我不会治你的罪!”瑞宁颤抖着指尖骂道。
“你什么时候当了王的?是什么王?那我捞不捞得到好处呀?”没把他的怒气看在眼里,子美把便当打开,偏着头淘气地笑问。
“我是祈王爷!还不过来请安?!”
子美的取笑僵在脸上。什么祈王爷?但当她对上他发怒的眸光时,才惊觉他是认真的。
天哪!难道是溺水的后遗症?
“你真伤到头啦?我去请医生来!”子美笑不出来了。表哥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就是那颗头,室内设计的点子全在里头,真伤到就完了。
“囉唆!过来扶我!”瑞宁真的没力了,连床都爬不上去,威严十足的吩咐道。
“等等!你叫我什么?”瑞宁猛然拉住她的手,不相信自己听见什么了。
“表哥呀!”
“我不认识你!”
“怎么可能?我们住在一起耶!”子美的眉皱得愈紧了。
“我不认识你,别乱认亲戚!而且,女人,你不觉得丢脸吗?穿这是什么衣服?连肚脐都露出来了!”他从刚刚就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不仅是她,连刚刚那个恶心男的穿着都好怪,还有这屋子也怪,这里什么都怪!
“肚脐?表哥,你真的伤到头了,这衣服是你买给我的耶!”子美这下子笑不出来了。
瑞宁瞅着她,眼里有着不解。
“我是醒着的吧?不是在作梦?”瑞宁心中仍有一丝冀望。
子美的反应是捏了他一把,引来他非常不悦的白眼,她伸伸舌头,心里啐骂着,谁教他要问这种白痴问题!
“是台北呀!”废话!他总不会以为溺个水可以由台北去到高雄吧?
“二三年?”他不会这么衰吧?
“对呀!”子美一脸古怪地盯着他。
“那么我也不叫瑞宁囉?”他闭上眼咬牙再问。
“拿面镜子给我!”
“快点!”
子美乖乖掏出包包里的小镜子递给他,就见他忐忑不安地瞄了一眼,然后惊愕地瞪着镜子,这下子她更担心了。他这是什么表情?就算头发没梳,乱翘了好几根,他还是和落水前一样帅呀!有必要这么吃惊吗?他到底伤到哪里了?
呆呆看着被甩上的房门,瑞宁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这世上还有更糟的事吗?他竟然来到小说中那不可思议的时代了!
第二章
“开门!”瑞宁威严地吩咐。
“啊?”子美两手拿着他的衣物,错愕地看着他。
“快点!”他很不耐烦地睨了她一眼。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散漫呢?
“表哥,你有没有搞错呀?我两手提满你的东西,当然是你开门了,快啦!”子美将挂着钥匙的指头晃了晃,反而催促起他来了。
瑞宁的脸色很难看,瞪着她的眸光彷彿要吃人似的。从小到大头一回有人敢教他开门,这女人真不想活了吗?
可惜他瞪得再凶狠,这神经很粗的女人也没当他是一回事,反而一脸的催促,懊恼的他非常不情愿地接过钥匙,试了半天才插进孔中,很生疏地开了“他”家大门。
“表哥,你真的没事吧?”子美将东西放在沙发上,转身担心地看着他。医生说他的脑部没有异常,可能受到太大惊吓,休息几天就会没事,可她却觉得不对劲,却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表哥?”他真的没事吗?这房子他住二十八年了,有什么好看的?子美奇怪的看着他。
“倒茶!”瑞宁贵气地坐进沙发里,仍是身为王爷的威仪。
“表哥,你现在还是觉得自己是个王爷吗?”子美翻个白眼。那庸医为何看不出来表哥不正常呢?
“我本来就是!快去倒茶!”他累坏了,坐了那怪异的“出租车”后,他到现在都还在头晕。
“喏!”子美将一杯开水递给他,在他身旁坐下,用力研究他。
“你一直叫我表哥,我们真是表兄妹吗?”瑞宁喝完水将杯子放在桌上,决定先试探她是否值得信任。
“是很远很远的表兄妹啦!”子美失笑地摆摆手,这关系真没人搞得清楚的。
“有多远?”
“你能给个更简单的理由吗?”瑞宁支着颊狐疑地瞧着她。
“什么的理由?”
“这房子很小,也没其他人,你昨天说我们住在一起,凭什么我们一表三千里却住在一起?”他的目光顺着她的曲线游走了一圈。这女人只算清秀,但身材不错,难道他这肉身跟她之间有什么暧昧不成?
“哦!那是因为我们的爸爸是大学同学,也是最好的朋友,我父母现在正在坐移民监,所以我就来投靠你了。”她却粗心的没瞧出他的打量,爽快的解释一番。
“移民监?那是什么?犯人吗?”
“怎么可能?他们搬去加拿大了,那是规定啦!表哥,你为什么把一些常识都忘了呢?难道是选择性失忆?”
“就算如此,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还是太奇怪了,你父母不担心吗?还是我们有婚约?”没理她的发问,他只想先弄清楚两人的关系。
“怎么可能?你别笑死我好不好?”子美瞪大眼。
“那是为什么?单独和男人相处,你不害怕,他们也不担心吗?”
“你不算啦!”
“什么?”说他不是男人吗?这女人真想死啊?瑞宁死瞪着她。
“因为是你,所以我父母很放心呀!”虽然伯父他们曾经因为儿子不爱当男人而很伤心,但这几年已经接受事实了,至少他很孝顺,这就够了。
瑞宁真想掐死她算了。她到底在说什么?
“正如昨天禾东的表现,虽然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但你是同志,所以我和我父母一点也不必担心。”见他一脸的不了,她只好明说了。看来表哥的选择性失忆很严重,哪天她要找个高明一点的医生问问看有没有药医。
“同志?”
“断袖之癖?”他一手掐住她的粉颈,危眸里喷出火花。
“我不是!”他大吼一声。
“啊?”
“我才不管那个费诺文是不是你说的同志,但我不是,别再拿那恶心的字眼说我!”他眼里的狠劲吓坏她了。
“您说了就算吧!”子美谄媚地笑着。
瑞宁盯着她一脸可怜的认错表情才原谅她,终于松开大掌,可眼里仍有些怒意。
恢复?这什么话!瑞宁恼火地瞪着她。这女人为何一点都不怕他呢?还一再拿话刺激他?
“我可以相信你吗?”
“啊?”
“我所说的话会传进别人的耳里吗?”
“什么话?啊?就是你是王爷的事吗?”子美咬住嘴唇很想笑,却又怕他突然凶性大发。
“嗯!”
“表哥,老实说,就算我告诉别人,也不会有人相信的。”一朵小笑靥冒出来,她连忙又掐了大腿一把。
“你真是王爷啊?”子美太好奇了。很多人都想当别人,为何他独锺这个角色?一再坚持这个身分呢?
“信或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没遇过,这种事电影演过太多次了,但有没有人遇过,却没人可以证实。你真的是王爷?哪一朝的?”她看过很多科幻小说,但真的遇到一个古人可就太神奇了。
“大清,我是乾隆皇的堂弟。”奇怪?他就是相信她,虽然她并没有承诺要守口如瓶。
子美眼珠子瞪大,小巧的红唇也张得大大的。表哥溺个水可以变成乾隆皇的堂弟?那她去跌一跤岂不是可以变成贝克汉的老婆了?
子美的肩膀开始耸动,嘴角不由自主抽搐,眼角上扬,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沙发扶手上狂笑,惊天动地的爆笑声震得瑞宁以为自己聋了。
他很正经、很严肃地将祕密告诉她,却得到这样的反应?瑞宁的脸绿了。他的判断力显然因为溺水变差了,竟然会相信她!
“我说的是真的!”
“是!王爷!”她扭曲了小脸蛋强忍住笑声。
“你这声王爷叫得真刺耳!”看来她一点也不相信他,而她这反应让他很懊恼。她竟然不相信他!
“表哥,如果你真的很想当那个祈王爷,我不介意在家里叫你一声‘王爷’,只是,出了家门,你可千万别这样跟人家说,会被当成疯子的。”子美站起来去冰箱拿了两罐啤酒,想了想后帮他打开,递给他。“王爷,你一定没喝过啤酒吧?夏天喝最爽了!”
“别叫我王爷!”他从牙缝里迸出话来。
瑞宁瞪着她。这女人显然没把他说的话当一回事,一点也不相信他。可恶!他向来高高在上,是随时可以砍人脑袋的祈王爷耶!可恶!
“要不要?很好喝的喔!”子美晃晃啤酒引诱道。
他一肚子闷气的接过啤酒灌了一口。可恶!她说得没错,是真的很好喝!
“咦?禾东?你还敢来呀?”子美打开门,见猛男罗禾东带着一束红玫瑰站在门口。
“他好点了吗?”罗禾东笑着走进来。
“他很好,但你可能会不太好。你真要再试?表哥最近的脾气不太好喔!”子美摇摇头将门关上。幸好这家伙皮粗肉厚,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我不会跟他计较的。”
“怎么又是你?”瑞宁刚睡醒,一见来人非常的不悦。
“诺文,你都好了吗?”罗禾东满心欢喜的冲向他。
“停!不准再踏前一步!”瑞宁两手握拳摆出防御架式。他真怕了这死同志了,再敢对他毛手毛脚,他就跟他拚了。
“诺文,我知道上回是我太急躁了,但我是真心的,你千万别拒绝我!”罗禾东急着解释,冲上前就握住了他的手。
子美看了他们两眼,想来又有得搅和了,于是窝回沙发上看杂志,顺便看好戏。
“子美!告诉他我不是同志!”瑞宁拚命想甩掉那双大手,头一回不顾形象的大吼。
“表哥现在真的不是同志。”子美乖乖发言,就不知猛男罗禾东听不听得进去了。
“诺文,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连这么扯的谎言都出笼了?”罗禾东一脸的伤心。
子美“噗哧”一声笑出来,连忙将头埋进杂志里,免得又被瞪。
“不是就不是!我为何要说谎?”瑞宁快受不了了。到这里后没人当他是一回事,连他的话都敢质疑!
“你是同志的事实就如同太阳每天一定由东方升起般真实,要我如何相信你不再是同志的说法?瑞宁,你可以不喜欢我,却不能违背真理。”罗禾东以身为同志为荣,不能忍受同志们的退缩。
瑞宁简直快疯了。那个费诺文到底在干什么?为何招惹到这种怪物?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解释不听?那么这个呢?”瑞宁豁出去了,手刀横扫击中罗禾东的胸膛。
瑞宁也瞪着自己的手。为什么?他的内力呢?居然全没了?他提气再提气,却还是什么也没有。那费诺文是不是男人呀?这么不济?难怪要当同志了。
子美偷瞄着他。他又怎么了?一副撞鬼了的模样,他不是要揍人吗?怎么不快点呢?她很想见识一下超级斯文的表哥是怎么揍人的耶!
罗禾东没想到他来真的,被他的一阵拳打脚踢弄得狼狈不堪,最不堪的是他的一颗真心。
“我长这么大,从没被人这样欺负过,你这恶心男人居然敢吻我?分明不想活了!”瑞宁的愤怒一发不可收拾,追着罗禾东猛捶猛打。
身为武林高手,瑞宁心里想的下手位置和费诺文这副文弱身体完全接不上线,瞄准对方的左胸却捶到一旁的立灯,该一脚踹上对方的足胫,却踢翻无辜的垃圾桶,还不时被茶几椅子给绊倒,他头一回尝到狼狈不堪的滋味。
“够了!”罗禾东紧抓住他的双手,眼里全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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